104原則 作者:未知 易秋雨無語望煙囪。真沒想到易家家主也有變身吐槽老頭這一天。果然是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跟你說話呢!你盯着煙囪看什麼?”易老爹不滿女兒的不配合。 “老爹,您要不還是自己動手揍他一頓得了。真心沒必要那麼委屈自己。”易秋雨提意。似乎怕他有顧忌,又道:“我保證,只要不給他打死了。小胖是不會怪您的。再說,有我這個神醫在,您想弄死他也不容易啊!所以,您只管放心出手吧!”一次過將心裏的憋屈和鬱悶都打出來就好了。 易老爹聽了女兒的話,臉上籠罩了半天的黑霧立刻就煙消雲散了。還是女兒瞭解他。知道他看那小子就憋得慌。 不過揍他還是算了。他堅持道:“我纔不揍他。我說過,不打別人家孩子。” 默默爲易家孩子點一根蠟。 易秋雨道:“沒讓你當他是自家孩子。你可以當然是仇人。” 易老爹很有原則的搖頭,“我跟他沒仇。之前的事情他有錯,可錯並不在他一人身上。有道是一個巴掌拍不響。所以,說跟他有仇,真談不上。” 易秋雨其實多少有些能理解易老爹的心情。在他看到寧夏的時候,就會想到原主吧!原主是老爹心中永遠的殤。而寧夏卻是造成這個傷的一部分,他能願意看到寧夏才奇怪呢! 所以,易秋雨纔會極力爲他找藉口,讓他揍寧夏一頓出氣。 “那就將他當成跟你搶外孫的敵人好了。有人要來搶你的外孫,你還不能拿棍子打出去嗎?” 抱着小胖進來的寧夏正好聽到這一句。一時之間他都驚呆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是看着小媳婦的目光變得幽怨無比。 那眼神似乎在說,你竟然拾掇着岳父拿棍子打我出去?你還是我媳婦嗎? 其實早在他沒進來之前,廚房裏的兩人就知道他來了。後面這句話,未必不是故意說給他聽的。果然,看他難受了。易老爹就爽快了。 嗯,易秋雨也是沒辦法。爲了讓老爹開懷,她這個當女兒的也是拼了。至於寧夏,她一點都沒同情。那是他欠原主和易老爹的。 說真,這也是易老爹原則性強,有底線。如果是遇到一個不講道理的人。說不定就將原主的死,全賴在寧夏身上去了。這樣的例子也不是沒有。 其實易秋雨不知道的是,並不是易初元有底線。而是他已經幫女兒報過仇了。也親眼見證了寧夏將欺負過他女兒的人都欺負回來了。從那時起,他就已經放下了過去。 他現在看寧夏不順眼,更多的原因是因爲她。明知道這小子是來跟他搶女兒的。他能不小心提防着嗎? “呀呀!”最後還是易小胖出聲爲他爸爸解了圍。 在三場個大人同時看向小傢伙。果然是親爹(親兒子)啊!關鍵時刻就跑出來做助功。 “呀呀!”易小胖向媽媽伸手,想讓她抱抱。 “現在沒空抱你,跟你爸一邊玩去,別到廚房來搗亂。”易秋雨直接將父子倆一起趕走。省得站在這裏尷尬。 寧夏深深的看了小媳婦一眼。抱着兒子轉身走了。就算不回頭,他也能猜到老丈人肯定在得意的笑。不過,他並不介意。 想要搶走人家閨女,成爲人家的女婿,要是這點委屈都不能受的話。那就別惦記人家閨女,自己一個人過算了。 正如餘彬所說,將心比心,想想將來要是有人來跟你搶閨女,你能不將其當成仇人嗎?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因爲有了飯前的事,晚飯到是喫得相安無事。飯後寧夏不等老丈人出聲,主動向小媳婦要了被子去醫務室鋪牀。 見他這麼有眼色,易秋雨都忍不住偷偷衝他豎起大拇指點贊。爲了獎勵他的識趣,還多給了他張毛毯做墊子。 “哪來的新毛毯?我有這被子就夠了,用不着毛毯。”寧夏也知道毛毯難買,不想糟蹋了好東西。 “託張家表哥的福,在供銷社買的處理品。我一次買了五張,你不用覺得這是稀罕貨。”易秋雨雲淡輕風的回道。 想到上次她買布的情況,聽他說一次買了五張,寧夏一點都不奇怪。只是問:“那你錢還夠用嗎?”說着就將褲子口袋裏的一把錢摸出來,數了幾張留做回去的路費,其他都要給她。 “你還是留着吧!”易秋雨沒接他的錢,笑道:“我這裏有錢。你寄來的錢,我一分沒花。都給小胖存着。以後等他長大了再給他。” “那不是給小胖的,是給你們母子倆花的錢。你爲什麼不花?” “我自己就能掙錢,不需要靠男人養活。” 寧夏覺得老丈人說的那些話,加起來都不如小媳婦這一句話的殺傷力。 易秋雨將男人懟得啞口無言後,就拿了手電筒給他。示意他可以走了。村裏還沒有通電,路燈就別想了。所以,晚上出門有個手電筒就是好東西了。 村裏人晚上出門一般都是用火把。就是拿根木棍,在一頭纏上稻草。然後點着。當然,有些爲了方便,直接就抱着一絪稻草走。邊走邊點。 易秋雨的手電筒還是在許家順來的。想買還得有票和工業劵。最主,這東西也是緊俏貨,有票還得碰運氣才能買到。 “我抱着東西,也不好開門。你不送我過去嗎?”寧夏小聲道。 “門應該沒上鎖吧?”易秋雨雖然這麼說,不過還是拿着手電筒送他過去了。事實上她自己是不需要照明的,因爲她擁有夜視能力。 進了門,她只是看着寧夏自己動手鋪牀。完全沒打算幫忙。順便告訴他,“那邊的暖水瓶裏是早上才上的開水。你晚上渴了就自己倒。桌上的杯子就可以用。” “你坐下,咱們聊聊?”寧夏將牀鋪好,指着凳子對易秋雨道。 易秋雨沒有坐,卻也沒有走。只是望着他問:“你想聊什麼?” “岳父說咱們的婚姻是上面人的一場陰謀,這事兒你知道嗎?”寧夏望着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