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殺人事件 下
開始的時候,新的這個老大表現的對林威很是重視,甚至,重視的讓林威都有些感覺自己不是跟隨這個新老大的新人,而是一直跟着這個老大一起闖江湖的義氣。
此時的林威還根本沒有往其他的地方想,性格直爽暴躁的林威還懷着所謂的士爲知己者死的想法,雖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根本不稱不上一個“士”,說白了也就是一個混江湖飯喫的小流氓而已。
就這樣過了大約一個月的時間,林威是盡心盡力的爲這個新的老大鞍前馬後,的確也做了幾件大事,這個老大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竟然把自己的一個妹妹介紹給了林威,而且新老大的這個妹妹長的還是很漂亮的,而且還很時尚,就像是城裏的姑娘一般,林威哪裏是抗拒得了,很快就和這個老大妹妹陷入了“情網”,兩人好的也是如膠似漆,可此時的林威哪裏是知道,所謂的這個妹妹根本就是這個老大的親妹妹,而是以前跟着這個老大的地下情人,說白了就是個小婊子,這年頭,哪裏有這種好事呀,倒黴的林威還一直是做着什麼想做老大小舅子的美夢呢。
有了“愛情”的動力以後,林威顯得更是賣力了,直到他的這個新老大和鐵哥合計着時機已經成熟了,這個新老大的妹妹才終於上演了一場好戲,一下子讓林威差點就萬劫不復。
好戲是這樣上演的。
林威的新老大找了一個機會,把林威支使了出去幾天,而藉着這個機會,故意讓他的“妹妹”主動去勾搭上了縣裏公安局的一個一直讓鐵哥和林威新老大都有些感冒的刑警隊長,這個隊長也是忒黑的一個人,平時喫黑拿黑,可吃了拿了,關鍵時候也不放過這些地下黑社會的傢伙,鐵哥他們心中早就是想除掉他了,但是,這傢伙畢竟是刑警的隊長,平時也是帶子彈的,對鐵哥他們表面上是稱兄道弟的,但招子也盯的很緊,底下的一幫刑警也不是喫素的,要是讓他們自己下手,還真怕會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他們就想出這樣一個借刀殺人的計策。
經過暗中調查,鐵哥他們知道這個刑警隊長表現上是一副人模狗樣,但是底下確實骯髒的很,而且,還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好色。
就因爲這個,他們故意但假裝是無意識的給新老大的“妹妹”和這個刑警隊長創造了一定的機會,並指使“妹妹”一定要把這個刑警拉下水,轉而拉上牀,這個“妹妹”本就是是個婊子,看在錢的份上,哪裏有拒絕的道理,加上這個刑警隊長還是個有錢有勢的傢伙,而林威早怎麼混的好,混到最後還不是個小癟三,這個“妹妹”在鐵哥和林威新老大的暗示下就同意了。
鐵哥也盤算的好,把林威支使出去一個星期,然後在這一個星期中有意無意的讓這個婊子“妹妹”和刑警隊長創造了好幾個機會,婊子“妹妹”和這個刑警隊長是一拍即合,當下情意綿綿的就以婊子“妹妹”的生日爲藉口,約定了下次兩人單獨一起好好的慶祝一下。
這個世界哪裏有不偷腥的貓呢?時間定下了,正是林威回來的時間,地點也定下了,正是縣裏林威和這個婊子“妹妹”同居的“愛巢”。
下面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
先是林威的新老大以給林威接風爲藉口,把心急着回來看自己心中的女神——其實就是那個婊子——的林威拉住,鐵哥他們可不想功虧一簣,看着老大的盛情邀請,林威也終於是壓下了心中的思念,心安理得的陪着這個新老大去了酒店。
而另外一邊,婊子“妹妹”也是打扮妖豔的把那個想着偷腥的刑警隊長迎接進入了她和“她的男朋友”林威的同居小窩,小窩裏,自然已經是準備好了所有必備的道具,諸如說什麼菜呀,酒呀的,當然,還有一把水果刀,很明顯的放在顯着位置上。
在婊子“妹妹”那欲迎還拒的勾引下,兩人很快就進入了飯坐,接着的兩人,自然是杯來盞往,暗室中的男人總是表現衝動,而且還是平時財大氣大的刑警隊長,加上面對着的只是一個弱女子而已,還沒有一點的防備意識,對於婊子“妹妹”的勸酒也是毫不拒絕,在來往的勸酒中,婊子“妹妹”也有意無意的提起自己過的不是很如意什麼的,比如說她的那個死男人,平時在外面幹活幹累了,回來吃了飯就倒頭就睡,根本不知道人傢什麼青春年華的寂寞,就是有的時候想要了,也是沒有前奏的,直接做完了了事,更可恨的是,那個傢伙長的像跟筷子一樣的,不但小,往往還是三下五除二就完了了事,哪裏有警察哥哥這麼強壯呀。
這話說的已經有些酒意的刑警隊長的飄飄然的,刑警隊長猛的吞了一杯酒,笑嘻嘻的說:“哈哈,小妹妹你怎麼知道警察哥哥我強壯呀?”
婊子自然是打蛇隨棍上的摸了一把刑警隊長那其實已經並不結實了的胸肌,還假裝“哎喲”一聲,說什麼這麼有力的肌肉還不算強壯呀,警察哥哥立刻變成了以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得意的淫笑一聲說:“那哥哥就讓你真正的見識一下哥哥的強壯。”
接下來的事情水到渠成,一對狗男女當下就倒在了牀上。
而這個時候,林威還在被他的新老大已經其他的一些弟兄灌着酒。
等到時間時機都差不多的時候,這個新老大才把林威放走,另外還假裝說了一句:“你們這些王八羔子還真的想把我們威子灌醉呀,就不怕我家妹子不讓威子進門上牀,我看,要灌下去,就是上了牀也沒有力氣操勞了”。
新老大的這句話說的已經是醉酒了的林威是熱血沸騰,恨不得立刻就在自己的小窩裏把那個“女神”婊子扒的精光,把她壓在地上就幹個一千下,當下,叫了輛摩托車,就往嚮往的地方趕,可真趕到地頭的時候,林威就傻了眼。
這個時候的婊子和那個刑警隊長早就是已經是完事了,男人做完事情以後多半是睡覺的,而爽過了的婊子“妹妹”卻趁着刑警隊長睡熟的當口偷偷的下了牀,跑到靠近門口的地方,還假裝這麼冷的大冬天一絲不掛的蜷縮在那裏,等着林威的回來。
等林威進了門,看見了自己心中的女神竟然是慘巴巴的縮在哪裏,自然要逼問什麼事情的,婊子“妹妹”火上澆油,讓是什麼裏頭牀上的男人見自己長的美貌,強行姦污了自己,自己也不想活了,要不是還想見林威一面,早就自殺了云云。
林威聽的是怒火中燒,當下就要發作,可這個時候,婊子“妹妹”還故意拉住林威說裏面的傢伙是個刑警隊長,林威是都不過他的。
這不是故意打擊林威此時男人的自尊心嗎?這個時候林威在酒精以及熱血的作用下哪裏還管裏面是什麼人,而婊子“妹妹”當然也不會再拉住林威,看着林威怒火沖天的拿起了那水果倒走進裏室,婊子“妹妹”還得意的笑了起來,只是此時的林威聽着笑聲總是當成了哭聲。
而另外一個方面,鐵哥也開始裝着是良好市民的通知給公安局通起風抱起信來,得知了是刑警隊長有危險,不管是真還是假,公安自然是毫不猶豫的行動了起來。
就在林威把水果刀插入那個刑警隊長肚子裏面的時候,警察終於是衝了進來。
鐵哥打的是好主意。
鐵哥本想的就是一邊除掉那個刑警隊長,一邊設計把林威弄到牢裏去,然後再表現的對林家好一點,林微自然就會感恩戴德的感激自己,可是這個時候的林微剛好是急着提前回學校等我,沒有聽說這個事情,而此時的林家,只有林聲一個人。
林聲是個農村的漢子,雖然長的人高馬大,年紀也不大,還不到四十,卻是個老實巴交的人,知道這個事情以後,也去了公安局,這種殺人的惡**件,求人是沒有用的,但還是見到了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型的林威,已經是清醒的林威自然是知道了一些情況,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林聲說了,央求林聲找人把他救出來,林聲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哪裏有什麼本事救他呀,可是也不能眼睜睜的就看着林威這樣下去,那還不是一個子彈了事的事情,於是,萬般無奈之下,想起女兒說過結交了一個有錢有勢的男朋友,打點包袱,自然就連夜趕到南贛來了,千辛萬苦之下趕到女兒說的地址時,已經是半夜了,還沒有趕者歇息,兩人就說開了,林微是哭,林聲是難,最後直到兩人都熬不住,就都在沙發上睡着了,我進來的事情,看見的碰巧也是這樣的一個事情。
事情看來很明白了,林威是被人陷害的,但林威殺人卻是千真萬確的事情,這下倒讓我犯難了。
殺人這種事情要翻案,可是難呀。
不過我剛纔可是已經拍了胸脯說了要包在自己身上的,這下可真有點犯難了,看來,要好好的找張凡商量商量。
不過,張凡是經濟方面的專家,在刑事方面不知道行不行,不過,總比我這個一點也不懂的人好吧。
想着,我對林微父女說:“這個事情不能着急,不過,既然是林微的事情,我也會當成我自己的事情的,你們昨天也沒有睡好,我看,你們先到樓上去休息一下吧,我來找幾個人。”
林聲還想和我客氣,可我沒有給他客氣的時間,我馬上就接着對林微說:“微微,你先把伯父送到客房去休息一下吧,然後你也去睡一下,你看你眼睛裏面全是血絲。”
林微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還是聽話的先把林聲送上了樓,我在客廳中沒有辦法,沒有一下休息的就撥起張凡的電話來。
張凡是跟着我回來的,我本來還說今天要好好的放張凡兩天的假期的,可是,現在就要麻煩張凡,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張凡也是累不不行,希望他還沒有睡覺。
可憐的我們,可都是勞碌命呀。
撥通張凡家裏的電話,裏面響了好久,纔有人來接電話。
“喂,請問哪位?”話雖然說的客氣,但明顯可以聽出主人的不耐煩。
而且,這不耐煩的聲音中,還帶着一些剛睡醒的迷糊。
可憐的張凡,真的是被我嘈醒的,我苦笑一下說:“我的張總呀,真的是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一點事情了。”
現在的張凡已經是我們極光投資和中興基金的行政法律事務總監了,我玩笑的時候一直都是這樣稱呼張凡的。
聽出是我,張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我說蕭老大,你也太會折磨人了,我這可是纔剛剛睡下去呀,又被你吵醒,我可告訴你,要是公事,我可是強烈要求加工資的。”
我也跟着苦笑說:“對不起,我的張總呀,看來你想加工資的美夢是沒有指望了,今天這件事情,可是純屬私人業務,你接不接呀?”
張凡還能說什麼呢?
“哎!”張凡嘆了一口氣的說:“誰叫我是勞碌命呢?什麼事情,電話裏面說的清楚嗎?”
我否定:“事情還蠻複雜的,一下子還真的說不清楚,你看是不是到我學校這邊的房子裏面來。”
張凡倒是個做事實在的人,二話不說:“等我,半個小時之內到。”
掛了電話,我嘆了一口氣,希望張凡能有辦法吧。
就在我嘆氣的當口,我突然感覺自己的背部被一個東西貼了上來,觸覺告訴我,那是女人的前面酥胸,剛疑惑,自己就被人抱住,聲音傳來:“浪,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說話的自然是林微了。
我轉身把林微抱入懷中寬慰的說:“沒事的,你就放心吧,相信你老公。”
林微是個聰明的女人,此時不需要說什麼,只是“恩”着點了一下頭,然後就把頭窩在我的懷中,再也不說話了。
我知道林微承受着很大的壓力,也沒有驚醒她,希望她在我的懷中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吧,畢竟這是她最平靜的港灣了。
半個小時以後,門玲響了。準時的張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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