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撞槍口
不過,臨把錢南方送回家的時候,錢南方的一句話,又把我拉回了地獄。
錢南方大概是爲了懲罰我在車上對於他的故做神祕,臨下車的時候,錢南方對我神祕的一笑說:“小浪呀,你們應該是明天開學吧?”
我算算時間,也是,明天也就開學了。
我向錢南方點頭說:“是呀,錢叔叔你可真是,平時日理萬機,竟然連我們開學的日子都記得這麼清楚。”
錢南方笑咪咪的說:“這可不是我記得清楚,你也知道我們家還有一個小皇帝呀。”
我“哦”了一聲,原來是錢違呀。
錢南方接着故做感慨的說到:“說來也是奇怪,不知道是不是變性了,原來我們家的這個公主呀,那是最討厭開學的,沒有想到,今年開學卻被她老掛念在嘴上,巴不得日子還能提前過了,後來我問她,才知道原來有個人,不知道是什麼傢伙,說是玩弄了她?我當時差點就要爆走了,你說,發生了這種事情,我還能不記得你們開學的時間?”
說到這裏的時候,錢南方又想起了錢蔚說到自己被人“玩弄”的時候自己的那股緊張樣,爲人父母者,都是由不得自己的孩子受半點傷害的,當時的錢南方差點就把眼睛都掉了,追問下去,才知道是虛驚一場。現在回味起來,還真是讓人莞爾,這個錢蔚,說話用詞也是沒有個正經。
我也被錢南方轉述的錢蔚的話所逗的發笑起來:“原來是這樣呀,不過,我說錢叔叔呀,你也真是太脆弱了,你們家的公主哪裏是這麼容易被別人玩弄的呀?”
錢南方點點頭說:“說的也是,不過你也知道關心則亂嗎,追問下去,才知道原來是她的一個外地的什麼男同學,說是答應了過年後提前回南贛,要帶她出去玩的,你要知道,我們家公主今年年後可是就在她舅舅家住了兩天,以前每年,那年不是要住上一個多星期呀,就今年,搞得她舅舅都以爲是我們家公主對她舅舅還有意見呢,只是沒有想到,他的這個同學卻放了她的鴿子,現在我們家這個公主呀,說都某人的時候,就是一幅咬牙切齒,每天都盤算着什麼時候開學怎麼去整治整治這個傢伙呢,你說,我這個做父親的,也是難呀。”
錢南方說到最後,還跟我述起苦來了,而我,則是越聽越新驚。
我的娘呀,這丫的這個倒黴的“男同學”,不就是我蕭浪嗎?
等到錢南方把話說完的時候,我的臉色都已經變的蒼白了。
我的錢叔叔,錢大市長你該不會是故意來整我的吧?
可錢南方哪裏會爲我解疑呀,看見我喫癟,這啞啞個呸的錢大市長此時可是不要太得意哦。甚至於下了車還故意邀請我說:“小浪呀,都到家門口,要不要進屋坐坐呀,我們家的兩個女人可都是很記掛你的哦。”
我哪裏還敢去錢南方家呀,真要去了,錢蔚這丫頭還不把我吃了,現在,哎,能躲上一天是一天吧。
灰溜溜的回到南山公館別墅,雖然是有些怕見錢蔚,但畢竟還是要開學報道的呀,我還是收拾起來,等到翻到了我的寒假作業本的時候,我才發覺,慘了,我的寒假作業還是空白的一片,明天可是開學報道了,一報道,那就是要交寒假作業的。
現在怎麼辦?
這可是厚厚的32開的一本,頁碼都有兩百多頁,就是做上個一個星期我看也是做不完的,怎麼辦?
能怎麼辦呢?見我一埋進房間就不見出來,二表姐溜進來看我說:“小浪,怎麼了,一鑽進房間就不出來了,還以爲你又在偷偷躲着我們和那個心上人煲電話粥呢。”
我苦笑的說:“我的大姐呀,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像是在泡mm嗎?”
二表姐當場就反駁:“得!我可不是你的大姐,你的大姐可還是在香港呢?”
二表姐說的大姐自然就是我們的大表姐了,不過,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和大表姐的事情的,現在的二表姐,說起大表姐的時候,多少也還有一點點的酸味,不過,二表姐也就是隨口說的,聽了我的話,下意識的把心中的不滿和埋怨說完,就仔細打量起我來了,才發現我是頭髮蓬鬆,臉色凝重,這才關心的問到:“怎麼了?”
我向二表姐揮了一揮手上的寒假作業,苦惱的說:“諾,不就是這個玩意。”
二表姐接過一看,倒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畢竟,她也是“過來人”呀,二表姐一臉不屑的說:“咳,我還以爲是什麼事情呢?原來就是這麼芝麻大的小事。”
二表姐看來還真是有過類似的經驗,我的心中真是恨呀,孃的,怎麼以前就我是個好學生呢,如同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的,我獻媚的說:“我的好勤勤,有沒有好介紹呀?”
二表姐搖搖頭,在我的額頭上纖纖一點說:“你呀,真是笨蛋,這天下文章都是一大抄,小小寒假作業,那就是看你會抄不會抄了。”
二表姐說完,我頓時恍然大悟,對呀,找個人的作業抄就是,反正現在的作業選擇題居多,那還不是一個晚上就解決的事情呀,想到這裏,我當下就把二表姐一抱,往二表姐的嘴巴上面一咬,然後放下二表姐,就飛奔出了別墅。
可憐的二表姐,纔剛心跳了一會,感覺了一下我的嘴脣的溼潤,就被我這半死不活的掛在半空,看着我跑出去的身影,二表姐不知道是羞還是怒的咕噥到:“壞小子,敢調戲我,看我回來不好好教訓你。”
可惜,二表姐的話,此時的我,已經是走遠了。
在我高中生活的印象中,能稱得上是好學生的人,大概除了我自己,就只有鍾琛一個人了,這個時候,能找的,也只有鍾琛了。
剛上車,就撥了鍾琛家的電話,接電話的是老鍾:“原來是蕭總呀?”
“得!”我直截了當的說:“我說老鍾呀,現在可沒有時間和你瞎聊,對不起,現在、立刻、馬上徵用你的女兒。”
“呵呵,你這個傢伙,不會是又打起我們家琛琛的主意了吧。”老鍾自從到了我們公司以後,不但家中的生活穩定了,老伴的病情得到治療也開始趨於平穩,看樣子,不用多長的時間就可以恢復了,去年的年底,還拿了獎金換了一套房子,現在的老鍾,整個心境都是開朗了許多,平時也會不知覺的和我開一些無關大雅的玩笑。
不過玩笑歸玩笑,老鍾還是讓鍾琛來接電話,鍾琛不知道在幹什麼,隔了好一會纔到,接到我的電話,鍾琛很是高興的說:“蕭浪,你回來了,真是的,回來也有兩天了,就知道你非要等到今天晚上纔會打電話給我。”
“恩?”我疑惑:“這麼神?你都猜到了?”
鍾琛神祕的說:“知道你要什麼東西,到我家來吧。”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被鍾琛搞的是一愣一愣的,怎麼現在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強了,汗!看來就我落伍了。
開着車飛速的走在八一路上,雖然鍾琛家已經換了新房子,不過還是在八一路上,很快就到了八一路鍾琛家的樓下,就要上去,但想到自己還是鍾琛搬家後第一次到人家家中去拜訪,空手好象有些不禮貌,想了一下,還是專門的跑了一趟百貨商場,買了兩瓶好酒兩條好煙,纔去按鍾琛家的門鈴。
開門的是鍾琛的母親,雖然對老鍾,我向來是不客氣的,但在老鍾老婆面前,我還是裝好孩子樣的叫“阿姨”,看我嘴甜,又知道我是老鐘的老闆,家裏的恩人,老鍾老婆很是熱情的讓我進去,邊客氣還邊說:“你這孩子,來竄門就竄門,還帶什麼東西。”
老鍾家寬敞多了,比起原來一眼就把家裏全看盡了的狀況來說,已經不知道是強了多少了,老鐘不在客廳,大概是在廚房吧,鍾琛和她弟弟可能也在各自的房間,我把東西放下說:“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大過年的,都是這個禮數,對了,鍾琛呢,我找她可是有急事。”
聽我這個口氣,老鍾老婆也沒有多“批評”我,指了鍾琛的房間說:“在房裏呢?你自己進去吧,我去幫老鍾忙晚飯去,晚上,就在我們家吃了。”
我是想客套一番的,但畢竟心急我的寒假作業呀,沒有反對也沒有同意的就向鍾琛的房間走去,剛敲門,裏面就傳來拖鞋的提踏聲,很快,門開了,一張笑臉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大腦一鬨,竟然是錢蔚。
也不用說自己是倒黴還是幸運的來,反正我的腦海中現在也只剩下了一句話,那就是:孃的,最後還是撞你丫的槍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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