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家不聚頭

作者:雍敏
住友財團已經盯上我了?

  我心衝吃了一驚,在倫敦金屬期貨市場上,如果我要獲得最大的利益,那麼,我所依仗的就是我現在還處在隱蔽的狀態,而住友在明處,以有心算無心,如果這個時候暴露了,那可就要正面面對住友方面的壓力了,雖然自己的資金實力和北美的財團比起來還屬於是小兒科,住友財團對於我們的這樣小流資也不會太多的放在心上,但不管怎麼說,正面面對住友財團也不是個容易的事情。\\WWW.qВ⑤、

  何況,這樣一來,有了住友的關注,住友必然會對我們資金的介入留個心眼,這所導致的,多半就是我已經很難在獲利最高的時刻下手了,也無法給住友最爲沉重的打擊,就算是到後面還是按照歷史進程,作爲空頭方代表的北美財團還是隱得了多頭方的住友財團,我這種小魚蝦的利潤也至多就是和北美財團的利潤比差不多,這對我,就可是真真實實的損失了。

  想到這裏,我都有一種想打人的衝動,到底是怎麼泄露了的呢?

  相對而言,知道我們中興基金有針對整個倫敦建樹期貨市場住友財團阻擊計劃的人,相信也不會超過二十個,而且,這裏面,除了我自己的那些女人和唐曉超、李亢基外,剩下的就是顧東民所率領的操作團隊了。如果說其中有消息泄露的話,相信也就是顧東民所帶領的操作團隊裏面出現了“內奸”。

  顧東民是可以放心的,要是顧東民都有問題了,那我也真的就不要混了,而且這些人在香港的生活都在我地監控之下,怎麼說,在這個方面,我也是很有經驗的……在證券行業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在某個項目操作之前,相關的操作人爲了保密可以實行一定的內部監控,顯然這種監控不合法理地。但是,行業的這種北部隱性規定,大家都還是理解和支持的。

  想到這裏,我才覺得自己有些着相了。

  畢竟自己還不老練,沒有牛到那種:“任他泰山壓頂,我只當清風浮面”的境界。但好好的一場分析,讓我倒是放寬了一些心,具體的還要詢問凌雲呢?要是誤會那就是最好了,可如果真有“內奸”,這個時候揪出來總比上了真場地時候揪出來要保險和幸運得多。

  想到這裏,我才稍微的沉下心,拉着凌雲到露臺的花園中坐下,叫傭人沏上一壺香茶,然後才向凌雲問到:“爸,你說住友財團開始盯上我了,我怎麼好像沒有惹上這小日本。”

  對於我口中稱呼住友財團那些人爲小日本,凌雲還是極爲其讚賞的。看來,凌雲也可以算是一個老憤青了。

  “沒有嗎?”

  凌雲卻是反問我。而且問我的時候那嘴角還帶着不一般的笑容,這笑怎麼着就讓我看着心虛。

  心虛自然就嘴上說話也不是那樣的有力了:“這個……怎麼說呢?我現在好像還怎麼的沒有怎麼着那些小日本着。”

  “現在沒有,那就意味着以後會有?”凌雲畢竟是人堆裏面滾過來的,馬上就發現我話語中地暗招。

  “現在那些小日本都盯上我了,我怎麼說也不能就憋着氣不還手吧。”我爲自己找一個藉口。

  聽了我的話,凌雲卻是忍不住地呵呵的笑了起來,然後就如同是戲弄一般地看了我一眼才說到:“你這孩子呀,在爸爸面前也不老實。”

  凌雲這話就是揭我的老底了。不過,出於保密的關係,我準備在倫敦金屬期貨國際市場阻擊日本住友財團的事情好像還真的是沒有和凌晨或者凌雲說過,就算是小凌曾經在江西銅業的事情上給我通風報信,我也沒有露出一點口風,這凌雲怎麼着就好像知道一些什麼了呢?

  我有些“扭捏”的笑着說到:“爸,我怎麼就不老實了?”

  凌雲這個時候也不取笑我還是怎麼的,正了一下臉色對我說到:“好了,爸爸也不故意地怎麼着你了,和你說具體的情況吧,我託了幾個老朋友關心了一下,香港這個地方就是這樣,片大的地方,真要想隱瞞什麼事情,那也是一件難事,尤其是商場上的事情,人情來往,誰又能知道你的旁邊沒有別人的有意或者無意安排的眼線呢?”

  凌雲先是感慨了一段,可就是這一段話讓我的神經打了個緊:凌雲這麼說,不會真的是提醒我我的操作團隊裏面有內奸的吧?

  好在凌雲後面沒有再掉我的胃口,馬上凌雲就接着說到:“我知道在香港你擔心的只有歐陽家的那個小傢伙,說來,在香港你也就他這麼一個冤家了,所以,我稍微關心了一下,就知道了,原來,這歐陽家的小傢伙還真的是對你很有意見呀?”

  我苦笑着對凌雲說到:“爸,這個好像也不能怪我,要說那也是你老人家的不對,誰讓你老人家去年年底的時候死活非要把凌晨嫁給歐陽明凱那個混蛋。”

  我的語氣棉線是帶着點玩笑的味道,凌雲道也沒有什麼,反倒是跟着我的話說着說:“好你個小子,現在倒還倒打一耙了,到最後還不是便宜你這個小壞蛋,我可告訴你,凌晨我可是交給你了,要是不把他們母子給我照顧好,看我不打你屁股。”

  照顧凌晨當然是我的責任和義務了,我自然是責無旁貸,當下我就拍胸脯的說:“這個老爸你就放心吧,你老人家就等着十月份抱孫子就是。”

  我這樣一說,作爲老傳統的凌雲是格外的高興:“好好你會說話,要不然,憑你小子敢說我的不對,我就非打你不可,怎麼說你也是故意冤枉我老人家了,我凌雲已經是快六十的人了,還真就沒有被誰冤枉過呢?”

  看凌雲說話的語氣明顯是心情甚好,我也不在乎多開兩句玩笑的話:“誰故意冤枉您了?”

  凌雲“呵呵”的說:“你還不服氣是不?我告訴你,人家歐陽說回來也是香港排得上號的商人世家,歐陽明凱那小子雖然不是什麼好傢伙,但是從歐陽家家教出來的,就算是因爲你橫刀奪愛搶走了凌晨,歐陽明凱那小子又不會明面的就因爲這個事情來找你麻煩,他不要面子,他們歐陽家的幾個老頭子還要面子的,這次歐陽明凱找你的麻煩,說起來,還真的不是他的主意,真正鼓動着歐陽明凱那小子這樣做的,是一個叫濱中少一郎的人。”

  “濱中少一郎?什麼人?”

  “濱中泰男你聽說過嗎?”聽到我發問,凌雲還反問起我來。

  “濱中泰男?”這個傢伙還不熟悉,要不是因爲去年在上海遇上他,我還真沒有想到和唐曉超幾個和他這個傢伙玩上兩手呢?想到這裏,我看着凌雲帶着點疑惑的說:“不會就是那個百分之五先生吧?”

  凌雲點點頭說到:“知道就好,這個濱中少一郎濱就是濱中泰男的獨生兒子。”

  “獨生兒子”

  “是呀,怎麼了?”凌雲肯定的答覆我。

  看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想到這裏,我又聯想到去年在上海和這個濱中泰男的獨生兒子遇見的那個場面,幾個傢伙喝醉了還敢在我們泱泱中華大地上囂張,尤其是上海,雖然現在的上海出的漢奸多,但是怎麼說當年1937年的滬凇會戰上,我們的上海同胞也沒有讓那些小日本好過過。

  想到這裏,又想到當時自己衝上去狂扁那個什麼濱中少一郎的情景,嘴角竟然也是彎彎的向上畫了一道美麗的弧線。

  “想什麼呢?笑地這麼奸?”凌雲微笑着提醒我。

  看凌雲也學着年輕人說起“奸”這個詞語來了,就可以知道這個時候的凌雲其實還是挺放鬆的。

  我同樣微笑着回答到:“也沒有什麼了,只不過想到和這個濱中小豺狼的一點往事,說起來,和這個傢伙還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呀。”

  凌雲一邊心中笑着我怎麼着就把人家叫成了“濱中小豺狼”,一邊卻又是誤會了我的意思的說:“你知道就好,上次你聯合着小林玲把人家志在必得的江西銅業的融資計劃硬生生的幹掉了,不是冤家也變成了冤家。”

  凌雲這話一說,我就知道凌雲其實並沒有理解我的話中的意思,不過想想也是,我在上海和濱中兩父子的事情,我好像也沒有和凌雲“彙報”過。

  沒有“彙報”過總不能現在“彙報”吧,反正就讓凌雲誤會就誤會吧,我自己心中知道就好。不過這個時候濱中小豺狼還敢來我的老虎頭上撥毛,還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的,馬上就是住友財團以及濱中泰男在倫敦國際金屬期貨市場的關鍵時刻了,甚至嚴重點都可以說是生死存亡的罐頭,濱中小豺狼這個時候還節外生枝,真不知道是該爲他慶賀呢還是可惜。

  不過,既然惹了我,我也不是這麼好相處的,濱中小豺狼就等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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