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在詩外

作者:雍敏
雲韻雖然沒有插手這場博弈,但是以雲韻的目光,自然是可以看出,以我的資金實力,那肯定是頂不過濱中泰男和索羅斯這兩個多空的大頭的,我在裏面的動作,自然是渾水摸魚了。\\WWw、qВ5、co

  不過,雲韻還是有一點沒有想到,我雖然是渾水摸魚,但我用於渾水的資金也是不小的,雖然是低於現在的索羅斯那十一億美元,但我現在的資金完全的壓上,那可也是二十億的港幣,將近三億美元的數。

  感受到雲韻那緊張和憂慮,作爲雲韻心腹的約翰遜慎重的提了一句:“夫人,好象是在擔心什麼?”

  現在面對的畢竟是自己的兩個心腹,雲韻也沒有過多的隱瞞。

  雲韻點點頭說到:“約翰遜,你說,在這場多空的對陣中,誰的勝算大一點?”

  雲韻這麼一說,約翰遜倒是微微的笑了起來,雲韻疑惑的問到:“約翰遜,你笑什麼?”

  約翰遜這纔回答到:“夫人這個問題還真的是問的及時。”

  “及時?”雲韻不懂:“什麼意思?”

  約翰遜說到:“我的意思是,如果要是再一個禮拜前夫人問我這個問題,我還不一定能回答出來,但是夫人現在問我這個問題,還真的是問對人了。這段時間,我也覺得國際期銅的價格波動不尋常,國際期銅的這場旋渦已經是到了一個很關鍵的時候,看多頭方強勢的想把價格拉到3000這樣一個心理價位上就知道,正是因爲這樣,我纔對這場可能出現的多空大戰進行了一個預演,對整個市場現狀可能出現的結果進行了深入地分析,所以。現在的我,可以說,雖然不是權威,但是就國際期銅這場子事情來說,怎麼着也是個專家了。”

  約翰遜說的倒是很不客氣,聽起來有點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地味道,但是,熟悉約翰遜的雲韻倒是不這樣想,因爲要是沒有這碗水,約翰遜也不會說這麼大的話。

  雲韻很有興趣的說到:“那你告訴我,最後的結局最大可能是什麼樣的?”

  聽了雲韻的話。約翰遜當下竟然是毫不客氣地斷言:“如果單純的靠着市場上地較量,那麼,我可以肯定,百分之九十的結果就是。多空雙方打個兩敗俱傷。”

  雲韻想了一想,然後說到:“那這麼說來,這場對陣不是沒有贏家?”

  沒有想到,約翰遜卻是搖頭說到:“不,其實不應該這麼說。而是,這場對陣,都是輸家。”

  都是輸家?

  雲韻對於贏輸看的並不重,何況這還是件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事情,但是一想到參與這場對陣地我可能也會是輸家的時候,雲韻竟然是有些着急了起來。

  “爲什麼這麼說?”調整了一下情緒,雲韻死心不改。

  約翰遜鄭重的說到:“其實,在這場戰爭中——請允許我把他形容成一場戰爭。作爲交戰的多空雙方,都佔據着一定的優勢,一個,索羅斯手中地優勢,是索羅斯選擇時機好,國際期銅在住友財團濱中的操縱下,已經是畸形了,要不是靠着濱中的實力和他的個人威望,國際期銅早就崩潰了,而且,這裏面,濱中泰男的個人威望還是很重要的一點,現在也是到了調整的時候了,所以,用這個話說,套用一箇中國的詞語,那就是索羅斯佔據着‘天時’,而現在看過來,國際期銅地現狀還在一些投機分子的衝動下持續膨脹,雖然畸形的更加厲害,但是市場本身沒有什麼對錯可分,面上看,濱中的多頭空方還是處在領先地位的,這說明濱中泰男佔據了‘地利’,一個佔‘天時’,一個佔‘地利’,雙方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優勢,或許,這也就是索羅斯和濱中泰男的主力資金都沒有出現的原因,所以,如果這個時候要說在戰場上決定勝負的條件的話,那麼,最重要的因素就是實力的,而這個實力,說白了,就是錢。”

  “錢?”雲韻呢喃一句,然後大腦也是飛速的運轉了起來,最後感嘆到:“索羅斯後面有北美財團,而濱中泰男後面有瑞士銀行,這裏面大家都是半斤對八兩,的確,最後有可能是大家都把資金陷進去了,最後爲了解套,都不得不忍痛放血逃離。”

  雲韻是聰明人,自然一聽就能明白,可是,當想到我也可能出現這樣的結局的時候,雲韻還是很不舒服的,尤其是想到了我說的那句“我和濱中有仇”的話,那可就意味着我和濱中是不死不休局,而最後呢?在濱中的強大資金實力下面,一旦沒有了索羅斯這個主力的堅定防線,我最後能落個什麼結局,那是可想而知的了。想到這裏,雲韻不知道怎麼的,就是衝動的說出來了一句:“如果,我想着要濱中泰男輸呢?”

  “啊?”

  不管是約翰遜還是雲韻的另外一個屬下,都沒有想到雲韻竟然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

  聽到兩人的詫異,雲韻再次的重複一句:“約翰遜,你回答,如果我要濱中泰男輸的話,那是不是需要我們也投入資金進去幫助空方阻擊濱中呢?”

  約翰遜雖然不知道雲韻想幹什麼,但是他還是慎重的回答:“夫人,我覺得就算是這樣,我們也並不一定能打倒濱中。”

  “爲什麼?”

  約翰遜說到:“資金是一個重要的方面,但是你就確定有着瑞士銀行支持的濱中泰男在面對我們這多出來的一些資金的時候沒有留手嗎?而且,就算我們也是參與進去,我們真正能投入的資金想來也是不會超過五個億美元,在這場多空大戰中,我們的這點資金可能會有一定的影響,但是。我認爲,五億美元,他並沒有起決定性作用地能力。”

  約翰遜說的有理。雲韻自然也是能聽出來的,自己地一個大家族,那麼多的生意,也不可能就是單純的爲了自己一個人的喜好,把所有的資金都拿來冒險,但是……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

  雲韻脫口就說到。

  看着雲韻那更加擔心的樣子,約翰遜實在是想不通爲什麼這雲韻會突然間有這麼大的擔心。要知道這場多空大戰其實和整個家族地生意都沒有什麼關聯。無論最後的結局是什麼,對家族來說,都是不痛不癢地事情。

  可是,看着雲韻那擔憂的樣子。約翰遜還是忍不住的說到:“但辦法並不是完全沒有呢!”

  “什麼?”

  這明顯就是意外的驚喜嘛!

  聽到約翰遜地話,雲韻心中就是一動,約翰遜這個人跟雲韻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他能說這樣的話,雲韻自然是相信約翰遜肯定還是很有把握的。當下,雲韻就着急的問到:“約翰遜快說說,到底是什麼辦法?”

  偏偏這個時候,約翰遜倒不着急起來,而且,不但不着急,還玩起了中國人地含蓄來了。

  這討厭的約翰遜。雲韻心中是這樣說的。

  可是,這個時候可不是得罪約翰遜的時候。雲韻也就只有耐心一點的聽約翰遜擺出一副高深的姿態裝模作樣的說着:“夫人,你們中國不是有一句話,叫做‘功夫在詩外’嗎?”

  “功夫在詩外?”雲韻好象有點明白,但是卻並不是完全的明白。

  “就是這個。”約翰遜此時是很有感覺,這個約翰遜,什麼都好,就是有這麼一點喜歡擺譜地毛病,前面的那個什麼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就是這個毛病的體現,不過,能想到這一點,不得不科,站在局外人的角度,還是旁觀者清。

  約翰遜提示雲韻:“夫人,以您的智慧,相信應該還記得我前面說的一句話吧?在這場戰爭中,濱中泰男這個多頭方的領頭羊,他的個人威望,可是起着很關鍵的作用的。”

  “恩……”

  雲韻當然不會忘記這約翰遜剛剛纔說過的話,心思玲瓏的雲韻馬上就想到:“不會是要找人把濱中泰男給做了吧?”

  雲韻說這句話的時候露出來的殺氣把雲韻眼前的兩個下屬都嚇了一跳。

  要說這女人怎麼可怕呢?動不動就能說着把人做了,汗,強悍呀。

  不過,這並不是約翰遜所想的,約翰遜忙說到:“夫人,你想歪了。”

  雲韻好象也是發覺自己說錯話了,當下還不好意思的“呵呵”一笑,心中卻不由的唸叨起了:小弟呀,你看,姐姐對你多好,爲了你,姐姐竟然都是心生歹意了,阿米豆腐。

  不過,雲韻也想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竟然會對我這麼好,說起來,還真的是上輩子欠我的,冤孽呀。

  感覺到雲韻的不好意思,約翰遜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慎重的悄悄對雲韻說到:“其實,就算是把濱中泰男做了,也起不到打擊濱中威信的作用,先不說濱中的身份不是那麼好做,就是這樣一來,說不定還把濱中的威望給提高了,要打擊濱中的個人威望,那就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雲韻此時是把耳朵都豎起來了。

  約翰遜這個時候並沒有賣關子,直接就說到:“那就是把濱中給抓起來,控告他一個擾亂國際金融市場秩序的罪名,這纔是濱中的絕地。”

  “抓起來?”雲韻看了約翰遜一眼:“可是,有那麼好抓的嗎?”

  感覺到雲韻的詢問眼神,約翰遜這個時候才神祕的說了一句:“這就要看夫人你的了,說起來,濱中先生可是在英美兩國都有了案底了,根據我的消息,兩國的調查機構都已經是關注起濱中先生了,但是因爲倫敦國際期貨中心的威廉老先生的影響,所以,兩國的調查機構纔沒有動手,不過,我聽說,威廉老先生和我們家族以及夫人您的關係都不是一般的哦……”

  說到這裏的時候,約翰遜的目光已經是瞟在了雲韻的眼神上,而此時雲韻的眼光中,竟然也冒出了精光。

  重生之我的縱意人生NO.348風雲初動

  說到濱中泰男在英國和美國的執法調查機構裏面有案底,這一點,雲韻還是相信的,畢竟濱中泰南這個“百分之五先生”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濱中泰男試圖操控國際期銅價格的事情,雲韻也是有所耳聞的。

  不過,好在的是濱中泰男在私交上,和倫敦國際金屬交易中心的主席威廉的關係的確是有些不一般,相對威廉來說,濱中泰男是一個不錯的交易員,很少與日本人打交道的老威廉,見慣了約翰牛傲慢的老人,在初次和濱中泰男認識的時候,被濱中泰男的那種小日本式的虛僞的謙虛與謹慎所折服,所以對於濱中泰男的感覺都不錯,而隨着時間的推移,兩個人的感情也是有些知己的味道了,所以,在英國的情報機構要求調查濱中泰男操縱市場交易行爲的時候,都是被老威廉以證據不足,條件不許可等理由給攔阻了,不過,出於保密的需要,老威廉還是沒有對濱中泰男提醒過這些,職業操守這一點,老威廉還是有着英國人特有的那種固執的,但換一個角度來看,從這一點上可以分析,老威廉和濱中泰男真正的感情,其實也沒有到那種很不一般的地步,由此,雲韻也知道,如果真的是自己出面的話,老威廉還是會站在自己一邊的,可自己真的要去找老威廉說話嗎?

  就爲了那個小子?

  雲韻突然間想到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好像無解,反正一時半會雲韻是沒有最後決定,她向着約翰遜說到:“好了,這個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約翰遜這兩天你給我準備個兩三億美金,相信這對我們的流動資金影響不是很大吧?”

  “不大!”約翰遜先是肯定的回答了雲韻。可馬上,約翰遜就疑惑的問:“不過……夫人您難道真的是想要在國際期銅上插上一手?”

  雲韻對這個問題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不可置否的微微說到:“有些事情你就不要問地那麼清楚了。約翰遜你只要按照我的話去做就是了,另外,你們先回去吧,不要給我安排保鏢了,我想自己好好的放幾天假,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你們就自己看着辦。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再聯繫我,我有什麼事情也會通知你們的。”

  雲韻的話說的雖然很是平淡。但是話語裏面還是透漏着一種不可擾拒的威嚴,約翰遜和另外一個雲韻的下屬一起向雲韻說了一聲:“是,好的,夫人。”然後才告退走出了雲韻的房間。並順手把門關好,只留下雲韻一個人還在那裏迷糊地想着到底要不要幫我。

  從心裏面說,雲韻還是很矛盾的,一個,這是一個機會。有這種混水摸魚的機會,作爲從商場裏滾出來的任務,雲韻完全是和我打地是一樣的算盤,不管怎麼說,也能賺個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回來,這已經足夠了,但是這個魚是摸索羅斯的還是濱中泰男的。雲韻倒是沒有做好決定,當然,這裏面還有我的因素。

  而這個時候的我,已經是差不多快要到中興基金了。

  一路上,坐在出租車裏面,我也在思考着雲韻打的是什麼算盤,雖然我心中知道,在很大程度上,雲韻是不會和我走到對立面去的,這是一種直覺,但這種直覺往往是很準確的,因此,在左右想不明白的情況下,我乾脆就不去想了,專心的考慮起馬上就要由顧東民主持發動地3000美金心理價位的保衛戰來。

  索羅斯這個時候沒有動作讓我的心中開始有些憂慮了,我到現在還不清楚爲什麼索羅斯在這個時候爲什麼還這麼固執的等待着,所以,我已經是沒有辦法了,前面的做的一切,現在好像都沒有什麼特別的作用,這讓我覺得沮喪,有的時候,真的想掛一通電話,問問索羅斯這個老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

  車已經在中環的中興基金公司寫字樓底下的停車場停穩了,我還在那裏神飛萬里,要不是司機提醒我,我還不知道已經到了呢,不好意思的向着司機付了錢,可就在下車的那一個當摳,一陣焦急的電話把我驚動。

  從口袋中掏出那如大磚頭一樣的電話,仔細一看屏幕,來電中顯示的,竟然是顧東民辦公室裏面的電話。

  顧東民這個時候不是在安排着反擊的事情?怎麼着又有什麼變故,看着到了公司的樓底下了,我也沒有接,掛了以後就直接的向着電梯跑去,可是,我一掛掉,那邊的電話又來了,一看,還是顧東民辦公室裏面的,看來,這顧東民還真的是有急事,不然,那裏會這麼的着急,這可不附和顧東民的性格,既然這樣,我也不管馬上就要到了公司,把電話一接通,果然,那電話裏面就傳來顧東民大聲的喊聲:

  “蕭總,動了,動了。”

  可以聽出,顧東民很激動,我也是心中一動:

  “什麼動了?”

  “期市的價格終於有動靜了。”顧東民果決的說到:“已經有人在拋單了。”

  終於有動靜了。我在心中長長呼了一口氣,但是不是索羅斯這個傢伙呢?我冷靜的呼吸了一口氣,正好電梯已經到了,我怕電梯裏面沒有新好,直接鎮靜的說到:“我們的行動暫時停止,我馬上就到公司,你把波動看好,等我到了以後再說。”

  得到我的指示,顧東民自然是毫不猶豫的把準備平出去的多頭合約壓制下來,目光也閃爍着一絲不苟的盯緊了電腦裏面的屏幕。

  電腦上的數字在那裏閃動着,這表示顧東民關注的國際期銅的價格正在上下的波動,情況差不多正是在顧東民打頭一個電話給我的那個時候出現預兆地,看着整個國際期銅的價格就要不受控制的突破3000美金的心理關,顧東民果斷的通知了我,可就在得到我的行動首肯後沒有多長的時間。市場上終於出現了一點不和諧的聲音,一張價值500萬的合約在這個時候拋了出來。

  顯然500萬的合約並不算大,要知道。在期貨市場上實行的是保證金制度,這個加之500美元的合約,有50美元就可以完全接受下來,但是,這一張不大的合約,正式的吹響了空方向多頭方戰爭的號角。

  500萬的合約很快就被多頭方接受了,這500萬在整個期銅市場中只掀起了一朵小小地浪花以後就消失不見了。就是連一絲的漣漪都沒有泛起,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緊接着的就是一張價值5000萬的合約又出手沽空了。

  在這個時候,市場立刻就如同是一面表面平靜但其實已經是暗潮洶涌的湖面被一顆石頭擊中,頓時泛起層層地波濤。那濺起的水花,讓守着多方大旗的濱中泰男很是鬱悶了一會。

  其實這個時候的濱中也意識到作爲空方的人,不管是誰,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肯定會背水一戰——當然,這個時候的濱中泰男並沒有意識到。他自己地對頭,可是兇名卓著的金融黑手索羅斯,而且,這個時候的索羅斯可是卷着北美財團幾十億的美金來和濱中泰男玩這次搏擊的,這要怪只能怪濱中泰男的情報無力探悉,或許也是索羅斯的保密工作做的好,不過偏偏我沾着重生的光,恰好知道這一切。如果要讓濱中泰男知道了自己的對手可是還有索羅斯這個傢伙,那除了鬱悶之外,不知道濱中泰男還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這個時候的濱中泰男鬱悶的是,自己正指揮着他的操作大軍,正要有所突破的時候,那些他想象中還是散兵遊勇的空方還在這裏自尋死路,所以,在接受了第一手的拋單500萬以後,濱中泰男面對着這立刻爆炸般出現的5000萬拋單,毫不猶豫的又一口氣把他吃了下來,可饒是這樣,市場上的價格在經過這個波動以後已經從2960點的這個價位,顯示浮動到了2945美金一噸,後來雖然被濱中泰男又拉回了2960,並還是強勢的衝刺。

  可一旦有了波動,市場其他小投資者的投資立刻就變的謹慎了起來,濱中泰男雖然覺得沒有什麼困難,但心中還是開始有了壓力了,看着距離3000點的心理關只有40美金的距離,一咬牙的濱中泰男實在是抗拒不了這樣的誘惑。

  而偏偏在這個時候,在市場上好象有因爲小投資者謹慎造成的平靜假象又被一顆重磅炸彈給打破了,這次市場上又出現了5000萬的拋單,而且,拋單的價格還一下子降到了2900美金一噸上。

  濱中泰男心中一個咯噔,總感覺好象什麼地方不對,可這個時候容不得他多做考慮,一聲令下,5000萬的合約又被濱中泰男控制在了手中。

  才短短的一個小時,就下去了一千萬美元的資金,雖然現在的濱中已經從瑞士銀行那裏通過了一些私人關係得到了接近十億的資金,但這樣一個小時就下去1000的資金,讓濱中還是有些不爽的,可是,這個時候讓濱中更加不爽的事情來了。

  這邊,他的5000萬合約才收到手,那邊市場上又有人沽出了一張價值5000萬的合約,價位依舊是在2900的點位上,濱中泰男想都沒有想的就要接下,可馬上,一件令濱中泰男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在剛纔同樣的那張5000萬的拋單跑出來沒有一會,又立刻出現了1億5000萬的拋單,不過,這次拋單看來對市場的信心還是很充足的,數量雖然比5000萬大上三倍,可是,拋單的價格竟然是在2950美元一噸上。

  濱中泰男一下子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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