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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掉包

作者:六月浩雪
京城外: 在平向诚的带领下,一伙人电闪雷鸣似的飞奔而去。温婉被郑王用裘衣裹得严严实实的,紧紧的抱在怀裡。温婉感受得到,這会的风其实還是很大的,這样,她就着凉了,心裡,对着郑王了,有了第一分认同。看着他的坐骑,一匹通体乌黑高大的马。真是好马。 赶了不到半個时辰,竟然看着一行人跟了上来。温婉一看,竟然是赵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再回头看着郑王。不明白他为什么跟上来。跟上来做什么。 “五皇兄,你来做什么?你不是不承认温婉是你的外甥女”郑王心下了然。自然知道他害怕的是什么。当下讥笑着。 “本王是想看看,她說的究竟是真是假?真的,自然是好的,但也要惩罚那些胆大包天的;假的,冒充皇亲国戚,其罪当诛”赵王冷冷地看着温婉。那眼光,带着刀锋般的寒意。 温婉打了個激灵,缩到郑王怀裡。想了想,又觉得沒出息,這不明显是怯场,說自己是骗子,不行,输人不输阵。立即把脑袋从胸膛裡伸出,把头扬得高高的,像是一只斗鸡似乎的着恼地瞪了一眼赵王。很愤怒抓狂的样子。 “哈哈,哈哈……”郑王本来想反驳赵王,可看着温婉突然像是一只发怒的小豹子,维护着自己的尊严。放声大笑。沒想到這個外甥女,真是,真是胆色過人。旁边的人都非常诧异。 赵王看着温婉现在這個样子,哪裡有一点当初的怯弱与害怕。心裡气得要抓狂,如果眼光可以杀人,温婉估计被赵王杀了上百次了。用了四個多时辰,终于到了那個庄子上。 庄子: 斑斓的墙,变成了白白的,崭新的墙了;脏脏的坑蛙不齐的地,也变成平坦的,干净的,這裡,已经彻底变了個样。 看着焕然一新的庄子,问着,說是小姐已经被平家接回去了。裡面已经是空的。 温婉才不去在意他们說的话。心裡一慌,急匆匆地跑进去。屋子全都翻新了。那棵榆钱树也沒了。房子,院子,摆设,全都是新的。就连地上的土,都是新的。温婉急红了眼,寻了锄头,挖了好半天,什么都沒挖出来。郑王倒沒觉得意外,這种伎俩,他见得多了。 “哼,你不是說你有证据嗎?拿出你的证据出来给我們看”赵王身边的一個幕僚,冷冷地說着。赵王這边,沒人希望温婉真的是福徽公主的女儿,如果是那样,他们這一派最大的优势将不复存在。给他们的,将是致命性的打击。 “去把庄头找来”平世子吩咐完,立即有人去了。沒一会,就来了一個精明的小老头。平世子问着庄头,這是不是小姐。 “禀世子爷,奴才是新来的,才来一個月。小姐又都深出内院。 奴才沒见過小姐的面。以前的庄头两個月前,赎了身走了”那小老头恭敬地說着。 平世子這下脸色不好了。這不明摆着,此地无垠三百两,做贼心虚。否则,做什么翻新院子换了庄头。 “這院子裡,以前是不是有一颗树,一颗榆钱树?”郑王问着那小老头。刚才温婉的样子,已经表明這裡有一棵树。 “是,這裡翻新的时候,确实有一颗树,一個跟村头那边大小的榆钱树。不過翻新屋子的时候嫌碍事,砍了,把树跟地填平了”那小老头也是有些见识的人,看着多穿着贵重华美的衣服,连他们的主子东家都恭敬的人,自然是贵人了。說话非常谨慎,也不敢撒谎。 “那埋在树下的东西呢?”郑王冷冷地问着。 “树下,树下沒看见有东西啊”小老头诧异的說着。之后看着郑王要杀人的眼神,如捣蒜似的拼命磕头,說真不知道。当初也都是泥浆瓦匠他们在做事,真沒看见什么东西。 温婉知道,那些东西沒了。非常着急。那是嬷嬷走的时候千交代万交代的东西,怎么可以丢了呢!像是只无头苍蝇一样在那转着。拿着锄头在那乱挖。 “沒事,找不着就找不着,我們回去。就算沒有凭证证明,你還是舅舅的亲外甥女。等父皇万寿节那日,我带你去见他。相信,谁也沒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欺君”郑王看着温婉這個样子,以为她是在担心沒有证明自己身份东西而难過,忙安慰着。 “沒关系的,只要有舅舅在,沒有证据,舅舅也一样会认你的”看着這個可怜的孩子,心裡突然特别的难受。该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這些人,真是该死。 温婉摇着头,看郑王不理解,在地上写着字。說這是娘亲留下的遗物,很重要的。嬷嬷說,非常重要,不能丢的。要是丢了,怎么对得起不知道在哪裡的嬷嬷。 “温婉,你放心,你母亲的遗物,我一定帮你找回来。现在,我們回去好不好”郑王安慰着,心下却是一惊。 旁边的赵王,也是心思莫名。虽然他不知道温婉写的是什么,但是看着郑王的样子,再瞧瞧两人的样貌,心裡打了鼓,那东西,很可能是另有玄机。看来,自己必须要抢先一步。 “彭春是谁,去把那個叫彭春的人叫来”温婉在郑王手上写了两個字,郑王让立即把人叫了来。 “庄户上是有一憨厚的汉子叫彭春,不過,一個月前去山上打柴,不小心被野猪咬死了”那庄头抹了额头的汗珠,忙說着。 温婉沒想到自己只是想要請人帮忙,却把人害死了。随即苦笑,要不是自己小心谨慎,估计也早就死了好多次了。 “你去把那户人家的家人找来”郑王发了话,平世子立即让庄头去把那户人家带来。 温婉看着自己住了五個多月的地方,才离开两個多月,就被改造得面目全非。温婉一個房间一個房间进去,找不到任何跟以往一样的地方。全都变了,翻新得很彻底。 走出最后一個房间,就是住的房间,再出来,温婉静静地仰望着老天,想着肯定已经沒了的嬷嬷,想着那個心软的汉子。温婉想哭,却哭不出来。這個世道,這個世道竟然是如此的不公平。害死人,竟然都沒人追究。害人的人,還在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豪门贵妇的生活。 整個院子,死一般的寂静。就连赵王,想說什么也给住了。平世子看着温婉面色平和,但眼底却是浓浓的悲伤,心裡說不出什么滋味。其实他已经百分百确定,温婉是福徽公主的女儿,他的侄女。否则,不会一间一间房间去找,试图去找相通的地方。更不可能知道,這院子裡,有一颗榆钱树,還知道庄上一户农家汉子的名字。 “几位贵人,世子爷,人带来了”话落,走进来一個全身素白的女子,眼睛红肿,面色悲戚,看着院子裡這么多人,吓了一大跳,走路都有些哆嗦。后面跟了一個十三四岁的男孩子,身子很健硕,进来后扫了一眼,见院子裡全都是侍卫,眼底就有恐慌。 温婉看着那個男孩子,跟着之前帮助自己的那個汉子,有六分像,就知道這個庄头沒有乱找人来。 两個人看着庄头跪着,立即也跟着跪在了地上。温婉看着两個人,觉得很对不起他们,要不是自己,那個汉子也不会死。要不是自己,也不会白白害死了一條人命。温婉想上前向他们赔罪,被郑王识破一把给抓住,动不得。 “彭春是怎么死的?”郑王看着温婉悲伤的样子,立即问着。 “回贵人,我、小民,民妇……”說了半天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回王爷,是去山上打柴,碰上了野猪。被野猪咬着了,回来沒几天就去了”那庄头立即在一边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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