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初见皇帝外公 作者:六月浩雪 十一:初见皇帝外公 重生之温婉十一:初见皇帝外公 ()“国公爷,五老爷,五夫人過来了”就看见一副担架把受了伤的平向熙抬了进来。旁边两個媳妇子扶着安氏。平向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安氏在那裡直哼哼。却并沒有看见罪魁祸首。 “王爷吉祥”两人对着郑王請安以后,温婉也朝前,给平向熙行了福礼。 平向熙面色冷漠地,不应不答。郑王看了眼裡更是冒火。 “王爷,小儿与小女仍然在昏迷之中,暂时不能见王爷。要是王爷一定要請,還請移了尊驾”平向熙不卑不亢地說着。因为腿受了伤,人還在软架上。 “請王爷恕罪,臣妇子女真是昏迷不醒。要是王爷不相信,可问大夫。他们都是受了重伤,流血太多而昏迷的。大夫還說,能不能醒過来,還要看老天开不开恩。求王爷开恩,有什么罪责,臣妇愿一人承担”安氏好象喘弱得就剩一口气,這会,更是一副随时都会晕過去的样。 郑王看着下面唱哭俱佳的男女,倒是笑了:“国公爷,這就是你给本王的交代” 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会跟一個无知的书呆子跟妇人较劲,沒得跌了自己的身份。要找,自然是找领头人了。 国公爷气得两撇胡子直打颤,就算是昏迷的。你把人抬上来给王爷瞧過,看着那两孩子的可怜样,知道两孩子也是吃了大亏的,自然也就放過了。现在這么做 ,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王爷,都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要怪,就怪身边的人不知道规劝。来人,把教导十一少爷跟九小姐的嬷嬷奶娘一众丫鬟婆子,全都拉出去仗责四十”平世子大声地叫着。 “好好的,做什么要弄得府裡乌烟瘴气的。每人仗责二十就可以了”话落,从外面走进来著着檀木拐杖的老夫人。 “王爷吉祥”一众人见了礼。温婉也上前向他见礼。平老夫人退开三步,厌恶地看了一眼温婉。郑王阴沉下脸。平国公跟世子爷看着,就知道要坏菜。 “怎么?国公夫人该给本王什么交代”郑王转而,反倒笑问。 “她能得王爷如此厚爱,也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不說這两天发生的事情,就說這事,虽然尚麟跟清珊是有错,可是身为亲妹,殴打兄长姐姐吐血昏迷,如今生死不知。這要流传出去,定要害她一辈子,也牵连我平府,這样沒规沒矩的事。老身断不能容下。要再不教训,长此以往,定是要害了她。王爷,老身知道王爷是真心疼爱她,要真为她好,還請王爷能高抬手。老身定会好好教导她规矩”平母对着郑王行了跪拜之礼。话落,平国公懵了,世子觉得他娘疯了。 温婉看着平母阴森森,像要把她生吃活吞了。吓得哆嗦,朝着郑王怀裡钻。郑王听完平母,先是一愣,接着大 笑:“哈哈,规矩,平家果然是好规矩,难怪能养出平向东這样的东西出来” 平家的人,听到平向东這個名字,全都变了色。平母更是气得直发抖,抬去头来,還待要讲什么。 郑王一把捞起温婉抱在怀裡,大跨步向外走去。 “王爷這是做什么,温婉再怎么說,是我們平家的孩子。還請王爷把温婉放下”平母听见郑王的话,說话一点也不客气。 “不错,温婉是你们平家的骨肉,但也是我的亲外甥女。本王要带走他,我看你们谁敢拦着”郑王根本就不耐烦理会。 “王爷息怒,她這几天病了,脑子有些糊涂,胡言乱语。還請王爷息怒,千万不要把這糊涂之人的话放在心上。来人,去把十一少爷跟九小姐抬過来”国公爷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父亲,那两個孩子失血過多,大夫說不能够动弹,否则会有性命之危。温婉,事是你招惹出来的。你說句话”平向熙怒喝一句。 国公爷气得打哆嗦,說不出一個字出来。世子爷抬头看了看屋顶上的梁,怎么会雕得這么差劲。 温婉把头又低了低,埋在郑王怀裡,直发抖。 “谁拦着,死”话落,阻拦他的一個平家侍卫,被夏芹刺了一剑在腹部,倒在血泊之中。其他侍卫急急后退,再无任何阻碍。郑王抱着温婉出去。平国公跟是世子 ,在后面大声地叫着。被郑王身边的两個侍卫,阻拦不让跟上。 抱着温婉,跨马而去。后面追赶的人也追赶不上。温婉笔画了几下:“舅舅,這样,会不会给你惹麻烦” 郑王看到了现在,温婉不为自己担心却還为他担心,心下說不出什么滋味:“不用担心,舅舅心裡有数的” “你說什么?郑王沒回王府,直接去了宫裡了”平国公大惊,立即换了朝服,吩咐备轿。带着世子爷,急匆匆去了宫裡。 “来人,把老夫人送回上房去。沒我的吩咐,不许出来”国公爷气得,直咳嗽。赶紧钻到轿子裡,去了皇宫。 皇宫,养和殿: 皇帝正在跟苏护說着话,就听见郑王求见。皇帝摆了摆手,說现在忙着,让他先在偏殿等着。继续跟苏护谈着事。 “皇上,奴才瞧着王爷脸色不对,郑王爷旁边,站着一個满身伤痕的姑娘。看着,不像是小事”总管太监温公公转圈回来,轻声說着。 “哦,让他进来。看看,他究竟有什么事”皇帝想了会,苏护本来想退,皇帝摆摆手,沒让。皇帝靠在榻上,眯起了眼睛。 “父皇……”郑王拉着温婉,一进去就跪在地上。 温婉学着郑王,双膝跪地。跪在地上,地板真凉,却是沒低头。一双小眼睛扫描着屋子裡的人。屋子裡有三個人,其中一個是舅 公。另外一個圆圆胖胖的,看着很是有福气样的,嘴上沒毛白净的老者,应该是太监了。 還有一半眯着眼睛的倚靠在榻上,一头白发用玉冠束起,身着帝皇冕服的人。面上满是皱纹褶子,還有老人斑,谔下還有一個小小的黑痣。温婉心裡想着,這個就是掌握生杀大权,天下的大OSS,她的皇帝外公了。看着,跟一般的袄人沒什么区别啊。 不過,等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一睁开眼,那如大海一般深邃的眼神,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让人看了,就想要臣服在他脚下。温婉暗暗叹服,這就是的帝王的气势,名不虚传啊帝王不愧是帝王啊 “怎么了這是?”皇帝闭着眼睛都感受到了寒气,還有杀气。看着一直冷漠,沒什么表情的儿子,這会青筋横起,眼睛也赤红,一副要杀人的样。皇帝很惊异,這個表情,可是沒在這個整天板着一张棺材脸的儿子身上看到了。 再看到旁边的小女孩,脸肿得不成样子,手也肿得跟包子一样。狼狈不堪。這要在平常,肯定是要治一個御前失仪的罪状的。可是這孩子愣是一点也不怕生的,也不怕她,转动着一双大大的杏眼,滴溜溜地盯着自己看。那眼裡,有欣喜,有忐忑,有害怕,還有期望。 “這,温婉,你怎么了。這是怎么了,怎么這個样子。這谁打的”饶是平时 沉稳如宰相大人看了,也惊呼出声。、 皇帝一看温婉那双眼,就已经猜测到七七八八。现在听见宰相大人這般叫,那就十成了“怎么回事,這孩子怎么成這個样子了” 郑王简单地把温婉的事情說了一遍,再把他在平国公府裡众人的态度說了一遍,求着皇帝给温婉一個恩典。 “温婉,你把他们打得昏死過去了”皇帝问着温婉。温婉摇了摇头,笔画了两下:意思是,他们两人打她一個,她沒办法只能回击。 “父皇,這孩子身子這么薄弱,只有别人欺负她的份。哪裡有她去欺负得了别人。平府的人根本就沒把温婉当成主子看,那些個婆子丫鬟又怎么会让温婉打着平家的公子小姐”潜意思,大家都明白。 “温婉,你自己說,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看着温婉。 温婉见皇帝盯着她,眼底的愤怒让温婉知道,她沒赌错。她想笑着說的,可是不争气,一直都掉不下来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掉在金黄色的地板上,在這寂静的养和殿内,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格外醒目。 “到朕這裡来”温婉艰难地起来,還沒走两步,倒是地上晕了過去。几個大人看了大惊,温公公大声叫着:“太医,快传太医” 王太医看着温婉的样子,也吓了一大跳。忙给温婉把了脉:“皇上,小姐這些日子该是 疲惫過度,未休息好,又受了刺激,身体又带伤,之前一直是意志强撑着,到现在撑不住了才昏迷的。等醒来,一定要好好调理身体,臣开一副调理的方子。至于小姐身上的伤,要用药多擦两次,才能散去。王爷,臣那日就說過,小姐从小疏于调理,身体底子薄,万不可劳神伤心。否则,落下病根,华佗再世,也无力回天。還請王爷,当为多注意才是” 郑王急急问道“那现在呢?” 王太医谨慎道“精心调理四五年,应该无大碍” “皇上,平国公跟世子再外求见”外面传旨太监进来通报。 “让他们给朕滚进来”皇帝听了大怒,之前放到乡下发生的事情,還可以說男子不管后院事疏忽所致。现在,他才提完警告,就出了這种事情,這可是赤露o裸地在打他的脸,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 “皇上,臣告退”丞相大人,很识识务下去了。 国公爷跟世子一进内殿,就看见躺在塌上的人。低下了头,一进来跪下告罪。 皇帝看着两個人,情绪倒是平和下来,轻声說道:“說說,是怎么回事?” 世子把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個清楚明白。皇帝看了榻上的人,眼睛闪了闪:“你们說,温婉把人打得重伤,還失血過多,现在有生命危险” 国公很谨慎地說道:“是大夫 所說,臣不敢有一句虚言” 皇帝听了倒是笑了“那你们說說,温婉当时手上,有沒有拿什么利器。或者,能致命的东西” 两人低下头:“沒有” 皇帝扫了一眼屋子裡的人,再看榻上睡着的小人,越发笑得慈祥“就這么一個沒两斤重的孩子,手上沒拿武器,就能把两個比她大的人打得昏死過去,還有生命危险。這孩子是個力大无穷的。我們皇家,還沒出過這样的奇人” “皇上恕罪,是臣等治家不严,請皇上降低罪”两人匍匐在地。 “滚”皇帝手裡的茶,泼了下来,把两人的朝服,也都泼湿了。 “老八,把這孩子抱回去,好好照顾”挥了挥手,郑王看着皇帝眼底的松动,知道這一番作为皇帝是意动了,立即抱了人退了下去。 皇帝看着郑王的身影,想着他怀抱裡的孩子,心下什么滋味都有。等人都走,皇帝静静地躺在龙榻上。一会,拿出一個盒子,在手裡转动着。什么心思,旁边的温公公猜不透。 两個时辰后,拿到具体的详细的资料。皇帝眼裡闪過怒火,一会眼睛眯了眯,過了好一会,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一個生辰八字“温宝,你亲自拿去交给监正袁天” “喳”温宝双手捧了纸,下去了。 平国公府: “不就一個罪婢生的无人问津的王爷,真是胆大妄为 ,在我們府邸就敢要打要杀。现在他還沒被立为储君,要是真有万一当了皇帝,還我們平家的什么好。拿我的朝服来,我要进宫见娘娘”平母气得,呆在正院出不去,在那犹不平愤大声叫嚷着。 大夫人嘴角发苦,哄着老夫人喝了安神的药。回了自己院落。 “娘,祖母這样下去。可怎么好。娘娘,也只是一個正二品的妃子,哪裡能管得着朝品阶的王爷”大奶忧心着。 大夫人也叹了口气。 “娘,這郑王,竟然敢在我們府邸杀人。這也太胆大包天了”大奶想起那满是血的地,心有余悸。那人,就這样一剑穿心,死了。 “這算什么,当年他的封地,混乱不堪,每年官府都要倒贴进去 多少钱。他凭借铁血手腕,用了三年時間,把個宜洲,治得跟個铁桶一般,现在宜洲的富庶,可不比其他番王的封地差”大夫人摇头。 “只是,我听說,郑王从小到大遭皇上厌恶。行事一直小心谨慎,也不与朝中的大臣有来往。与今天的作为,大相径挺”大奶有些不清楚。前后反差,也太大了。 “那是以前,现在不同。你可能,還不知道温婉对郑王来說,意味着什么。如果……温婉对他来說,就是一個契机,你以后就会明白的。只是沒想到,他竟然直接把温婉带到皇宫裡去。咳,也不知道老 夫人到底是怎么了。這年龄越大,性子越发左了。她就不想想,郑王哪裡還是以前的郑王。得罪了他,万一将来,我們平家,還不知道会怎么样”大夫人一想這個問題,就难受。 “娘,老夫人這样下去,可该如何是好啊”大奶也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