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六章 誰搶走的? 作者:未知 東都大獄外,程墨心動了。 他非常清楚,大獄中蘊含着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可以說是整個東都,除了那位以外,所能動用的最厲害的力量了。 若是出手,哪怕葉軒再怎麼厲害,也必死無疑。 到時候,他必然安然無恙,甚至還可以想辦法將溫家擠垮,使得程家成爲東都第一家族。 “只要您一句話,我就動用典獄長的權限,讓人出手。” 典獄長的目光看向程墨,他知道程老將軍心動了,他更加心動。 他雖然只是小小典獄長,但,在這東都中,不管是誰見到他都要客客氣氣的,這一次,竟然就連溫新淪交代的事情都沒有完成,使得他感覺非常沒面子。 他需要給溫新淪一個交代,那麼,葉軒這個帶走葉武青之人的腦袋,就是最好的禮物。 “罷了。” 程墨遲疑許久後,還是嘆息着搖了搖頭,“他本沒錯,你找藉口也沒用,此事與老夫無關。” 雖然他不想動手,但還特地說了一句與他無關。 等程墨離開後,典獄長則是摸着下巴笑了出來,“都說程老將軍有勇無謀,如今看來並不是如此,他最後那句話,至少有兩重意思。” “一重意思是,我拿着東都令牌放人這件事情與他無關,讓我不得多言,另外一重則是耐人尋味了,分明就是他帶人來救走人,卻說與他無關,那麼,到底是說與那些人無關,還是說如果將那些人殺了,與他無關?” 這個典獄長笑着,“厲害啊,程老將軍能夠征戰沙場多年而成了活下來的大功臣,絕對不是什麼傻子,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不過,你想拿我當槍使,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溫新淪同樣手持東都令牌,他可不怕您。” 他揹着手轉身回去,並未真的派人去對付葉軒。 沒了程墨老將軍當靶子,就算是他這個典獄長能派出強大的力量,他也不好找藉口。 典獄長想要坐山觀虎鬥,看看溫新淪和程墨老將軍之間的衝突時,距離大獄四五公里外的一個小衚衕裏,溫新淪幽幽醒過來。 “混賬,是誰,誰偷襲我?” 溫新淪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衚衕裏,頓時神色大變,大吼不已。 他只記得,自己離開大獄之後,直接進入車內,讓手下人駕車前往東都最有名的會所,想着,那會所裏面的頭號莉莉正在等着自己,今天一定要去好好享受享受。 他正想得非常激動的時候,就突然覺得腦袋一疼,整個人就這麼被砸暈過去了。 而後,什麼都不知道,醒過來時,就是出現在這裏,躺在骯髒的衚衕裏面,後腦勺還在隱隱生疼,一摸,有一個大包... “是誰?混賬啊啊啊...” 他在身上摸索到手機,打電話給手下。 “人呢,死哪裏去了,瑪德,老子什麼時候被人打暈扔在衚衕裏了?” 溫新淪破口大罵着。 而這一刻,還在路上開車行駛着的溫新淪的手下在聽到他的話後,徹底懵了,“大少,您不是在車上嗎...” “瑪德,瞎了你的狗眼了,老子還在車上?靠,你給我看清楚點,老子是不是還在車上。” 溫新淪差點兒氣炸了。 這特麼的,什麼情況,這羣人心裏就沒點數嗎? “啊,溫少,您什麼時候離開的。” 這時,電話中,那個手下喫驚無比,“剛纔您上車後就沒有離開過啊。” “你的意思是,老子從上車後,就沒有離開過的跡象?也沒有任何動靜?”溫新淪陰沉着臉。 “是啊,大少,我先根據定位過去找您。” 那個手下匆匆趕過來。 當他到達衚衕的時候,見到坐在地上,狼狽無比的溫新淪,頓時嚇壞了,“大,大少,我錯了,我不知道您突然就沒了,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對方是個高手,實力很強。” 溫新淪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不傻,而且本身也是個武道高手,已經達到了武者第六境巔峯的程度。 就連他這個級別的武者,都在不知不覺之間被人弄暈,分明是一個超級高手才能做到的,至少是第八境。 “程墨!” 一瞬間,溫新淪就想到了程墨,這個東都名滿天下的老將軍,跟隨皇無極打天下,與自己的父親同爲皇無極的左臂右膀,曾經獲得皇無極親自賜予的東都令牌。 肯定,是他。 “少爺,您少了什麼東西了嗎?”這時,那幾個匆匆敢來的手下惶恐無比的問道。 “不會是爲了我身上的東西來的吧。” 溫新淪臉色變了。 在身上找了一遍,驚呼道,“我的令牌沒了,完了。” “果然,對方的目的就是爲了東都令牌,少爺,這可該怎麼辦是好啊。” “就連東都令牌都敢搶,這春賊,也太蠢了點,難道他以爲搶走令牌後,還能用嗎?” “哈,總共才那麼幾塊東都令牌,他不用還好,若是敢拿出來使用,必死無疑。” 這幾個手下在呆了呆之後,則是露出了笑容,“少爺不用緊張,對方既然敢搶了您的東都令牌,必然會有所動作,我們只需要傳令天下,讓人有看到東都令牌使用者,將之扣下就行了。” “畢竟,東都令牌總共也就只有那麼幾塊而已。” 他們的話,使得溫新淪鬆了一口氣,“你們說的沒錯,除非是其他東都令牌的持有者,否則,不管是誰,搶走了本少的東都令牌都沒有用,反而是自尋死路。” “我已經讓人傳令下去了。” 而後,等回到車內的時候,溫新淪就已經讓手下做好事情。 很快,一個電話打進來,“溫少,小的剛接到您的傳訊,說但凡有人使用東都令牌,一定要向您彙報。” “對,有沒有用動用東都令牌?”溫新淪精神一振,只覺得後腦勺的包都不是那麼疼了。 “這...有。” 打電話這個人,正是大獄的典獄長。 他遲疑着說道,“就在您離開後不久,程老將軍再次帶着那些人回來,手中拿着東都令牌,將您抓的那個葉武青救走了,您也知道,他手持東都令牌,小的不敢不放人。” “程墨...” 溫新淪滿臉失望,“那老傢伙本身就擁有東都令牌,不至於是他搶了我的令牌。” “溫少,您的意思是?”典獄長呆住了。 “瑪德,就在剛剛,老子離開大獄後沒多久,突然被人打暈扔在衚衕處,東都令牌被人搶走了。”溫新淪怒聲道。 “啊...這,這...”那個典獄長的臉色都白了下去了,“這到底有什麼人,竟然敢這樣搶了您的東都令牌,這不可能啊,對方不傻,肯定知道就算是搶了東都令牌,也不可能使用啊。” “除非...” “除非什麼?”溫新淪連忙問道。 “除非對方有光明正大的將東都令牌拿出來使用的理由,或者對方就是故意要將您的東都令牌搶走,讓您沒了這塊令牌。”典獄長說道。 “這...” 溫新淪的臉色變了,繼而,想到什麼似得,咬牙切齒的吼道,“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