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暗組(1) 作者:未知 第9章 暗組(1) 程清璇激靈一下,臉上露出驚駭的神色,打死她都想不到,自己居然被休了。 最可笑的,她剛纔還信誓旦旦的說要退婚。 現在想起來,無異於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又響又疼。 她的臉一陣青一陣紅,艱難的嚥了口吐沫,依舊不敢置信的道:“我被休了?” 程柏瑞沒有開口,只是點了點頭。 至於旁邊的潘飛和馮月,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潘飛甚至偷偷的擰了自己一下,感覺到一陣疼,才確定這一切是真的,心裏面的震驚如同驚濤駭浪,久久不能平息。 太他媽扯了吧! 程清璇啊! 這可是才貌雙全的程清璇啊! 北峯市衆多公子哥眼巴巴的追求着,居然被休了。 這要是傳出去,北峯市豈不是要炸開鍋,此時此刻,潘飛偷瞄了秦巖一眼,甚至流露出一絲佩服的情緒,太他孃的生猛了! “給我打斷這畜生的腿!” 程柏瑞指着秦巖,命令十幾個手下動手。 秦巖不急不慌,把劉楠護在身後,冷眼盯着周圍,誰敢動手,他便不會留情。 “住手!” 就在這時,程清璇強忍着怒氣道:“爸,你們先等等,我有話問他。” 程柏瑞愣了下,嘆氣道:“清璇,跟這畜生有什麼好說的,直接廢了得了。” 程清璇搖了搖頭,朝着秦巖走去。 “我想知道,你憑什麼休我?”她盯着秦巖道: “論美貌,我在平山縣不輸任何人,論才藝,我歌舞雙絕,哪怕經商的頭腦,也是出類拔萃,你一個整天遊手好閒的失敗者,憑什麼,有資格嗎?” 程清璇越說越氣,甚至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她近二十年,從來沒有這麼失態過,但被休的事情,已經讓她喪失了理智。 “資格?” 秦巖站在原地,等着程清璇說完,他緩緩的來了句:“今天我便給你一個資格。” 一步向前。 直面程清璇。 秦巖眼眸微張,鋒芒畢露,語氣如刀,直言道:“休你有三,你可願聽?” 程清璇咬着牙,強行壓着火氣。 她冷冷的說道:“你說,只要讓我信服,我放你離開。” 秦巖掃了周圍一眼,心想,就憑程家的這些蝦兵蟹將,他根本沒放在眼裏。 程柏瑞有些不樂意,不過程清璇在程家地位很高,哪怕他這個當父親的,也不敢過多的頂撞,只能由着程清璇了。 “好,你聽好了。” “其一,你們程家爲了退婚,栽贓陷害,險些讓我身敗名裂。” “其二,你早有退婚打算,憑什麼你們可以退婚,我就不可以休婚?” “其三,你程清璇行爲不檢,作爲我未婚妻,出入各種場合,與衆多男人來往密切。” 三句話! 字字鏗鏘! 句句屬實! 容不得程清璇有一點反駁。 程清璇聞言,嘴脣哆嗦着,指着秦巖說不出話來,因爲生氣,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秦巖冷笑道:“你不是問我憑什麼嗎,就憑我是秦巖,休了你,你能奈我何?” 身爲妖界帝君,雖然重生復活了,但自身的霸氣依舊不減。 他緊緊的盯着程清璇,不屑的道:“想要嫁我,你程清璇……不!夠!資!格!” 不夠資格! 秦巖說完這四個字,周圍一片寂靜。 潘飛傻眼了! 馮月驚呆了! 最要命的則是程柏瑞,差點被活活氣死。 程清璇是誰? 堪稱平山縣第一美女,經商的頭腦先不說,單是一身才藝便值得衆多男人追捧,這樣的存在,居然被說成不夠資格,這他媽的搞笑呢? 程清璇重複了幾遍秦巖的話,撲哧一聲笑了:“呵呵,你在說笑嗎?” 她是被氣笑的,根本不曾想過,竟然有一天會被一個男人指名道姓的說不夠資格。 秦巖可不管那麼多,很正經的搖頭道:“並沒有,你確實不夠資格。” 這一句話說完,程清璇眉頭一挑,險些破口大罵。 程柏瑞看不下去了,朝着手下瘋狂喊道:“操,都愣着幹什麼,給我往死里弄他。” “慢着!” 眼看程家手下就要動手,程清璇把他們攔住了。 程柏瑞詫異道:“清璇,你這是……” “爸,你們先回去。”程清璇瞅了秦巖一眼,自信道:“你放心,這裏我會處理的。” “可是……”程柏瑞心有不甘,好不容易堵住秦巖,不想錯過這次機會。 程清璇不等他說完,打斷道:“爺爺那裏我會去說的。” 程柏瑞嘆了口氣,帶着手下離開了,他雖然是程清璇的父親,但在程家裏面,地位還沒有程清璇高。 程清璇盯着秦巖,一字一頓的道:“我放你離開,但希望你記住今天說的話。” 秦巖默不作聲,搞不懂這女人究竟想要幹嘛。 程清璇毫不在意,沉聲道:“咱們倆都在北峯市上學,見面的機會有很多,你說我不夠資格,敢不敢證明給我看?” “怎麼證明?”秦巖一愣,順勢問了句。 “不靠家族,全憑自己的能力,看誰能在北峯市闖出一番天地,可敢?” 程清璇自信滿滿,不會因爲秦巖的三言兩語而受打擊,反而更加激起她的好勝心。 “隨時奉陪!” 秦巖說了四個字,覺得留下來也沒意思,帶着劉楠直接離開了。 潘飛一直盯着,等秦巖走遠,咒罵道:“媽的,這孫子真敢去北峯市,老子找人廢了他。” 他這次算是丟盡了臉,必須找回場子。 秦巖帶着劉楠,去吃了頓飯,瞅着劉楠臉上的巴掌印,心裏一陣自責。 “小巖,你啥事變得這麼厲害了?”在劉楠的印象中,秦巖不會任何武功。 秦巖不知道怎麼解釋,趕緊轉移話題。 “楠姐,你就沒想過把胎記去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說這個,你不是不知道,這十來年用盡了辦法,到頭來還是這個醜樣子。” 這麼多年過去,劉楠早就心灰意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