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傅存雪 作者:未知 三人輕裝出行,此行的目的是爲了救人,他們並沒有通知自己的女朋友。 張千藝負責將行程路線,酒店住宿給安排妥當。 上了飛機之後,金晟被安排在了一個靠窗的座位,他閉目養神,等待着飛機的起飛。 過了一會,在感受到飛機已經啓動之後,金晟才緩緩睜開眼睛,他的身旁坐着一個女人,正喊着笑意看着他。 “你好。” 女人很有禮貌地打了個招呼。 她的容貌算不上絕美,但是氣質絕佳,知性大方,眸子中散發着博學的光澤,而且笑起來十分親和,讓人忍不住接近。 “你好。”金晟淡淡地迴應了一句,沒有過多說話。 女人見金晟沒有交談的慾望,便收回了目光,從身旁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 起初金晟沒有關注,可當他目光掃到書上的部分內容時,卻來了些慾望。 書上似乎提到了關於風水玄學的內容,這是一本玄學書籍。 風水在任何時候都是一種玄而又玄的東西,即便是在星空中,研究風水的依舊大有人在,關於墓葬,關於地形地勢。 有些東西,說不清道不明,但不能說它不存在,很多時候靈驗的可怕。 而對於風水研究最爲久遠的一脈被稱爲玄都師,這一脈近乎是一脈單傳,人數稀少的可憐,足跡也少的不可思議。 但是他們這一脈走過的路,開過的墓,卻留下了無窮的傳奇。 金晟就有一塊青銅令牌,裏面隱藏着一些關於玄都師的祕密,現在還未能揭開。 抱着好奇的心態,他又看了兩眼女人的書籍內容。 “你對這個感興趣嗎?”女人微微一笑,側過臉來看着他。 “風水學,有些研究。”金晟點了點頭。 女人輕咦了一聲,而後說道:“你好,我叫傅存雪,我一直很想認識一些瞭解風水的朋友。” “金晟。”金晟迴應道。 “可以幫我看看這一段嗎?我一直覺得關於九龍地脈,應該是後天原因形成的,可這書上講述,九龍應天而生,九龍地脈自古長存。”傅存雪翻開書的第一頁,指着九龍地脈的篇章問道。 她的目光看似是在求知,實則帶着一抹窺探。 這個社會,相信風水並且瞭解風水的人很少,最起碼大陸這些年來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排擠這些東西,一些德高望重,有真本事的風水師也被當做江湖騙子,漸漸淡出大衆視野了。 所以,當一個人說出他對這些東西有研究時,她並不太相信。 可是她終究願意嘗試一下,因爲一個瞭解風水格局的人實在太重要了,尤其是在臺北,那簡直是香餑餑般的存在。 “九龍地脈只是最基礎的地勢,確實是自然孕育而生,且有史爲證,最爲著名的應該就是崑崙龍脈了。”金晟說道。 崑崙山乃是天下龍脈,萬山之王,何止九龍。 但在古代,九爲極致,代表着數量的龐大,所以崑崙龍脈也被風水界的人視爲九龍山脈最爲典範的例子。 聽到這裏,傅存雪點了點頭,心中一動。 能說出這些,代表他確實對風水界有一定了解,畢竟這一地勢就不爲大部分人所瞭解,更不用說牽引出的崑崙龍脈。 “之所以說九龍地脈不可能是後天原因,是因爲九龍本就是一種極致,極致的事物只能由自然孕育,或者說由規則孕育,後人後事,無法重塑自然的偉力!”金晟繼而說道。 這番論調引出,傅存雪徹底震驚了。 她其實也知道,九龍山脈乃是自然孕育,這一點是風水界公認的,可像金晟這般大膽解說,引出自然孕育的說法,還從未有過,雖然聽起來天方夜譚,但卻爲她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你是風水大師嗎?”傅存雪忍不住問道。 金晟的年齡看上去也就二十左右,怎麼也和那些老氣橫秋的風水大師掛不上鉤。 “大師算不上,略微瞭解一些。”金晟笑了笑,不願多說。 不過傅存雪認定了金晟是有真功夫的人,有意無意和他攀談了很多,兩人的話題漸漸展開。 金晟瞭解到,傅存雪乃是一個臺北人,這些年來一直在大陸生活,最近因爲家裏的召喚,纔不得不起身回家。 “我們傅家雖然不敢說是什麼名門望族,但先生如果有興趣可以打聽一下,傅家龍門在臺北的地位。”傅存雪掩嘴笑道:“像先生這樣傑出的人物,在龍門定然可以大展宏圖,成爲臺北的大人物!” “這次只是爲了找一個人,就不參合那些事了。”金晟婉拒道。 雖然傅存雪多番勸說,但金晟態度堅決,她也不好硬來,只能遺憾地留下一個聯繫方式,希望將來金晟可以回心轉意。 飛機飛行了接近三個小時,抵達地點,在臺北國際機場降落。 下了飛機,傅存雪和金晟三人同行,張千藝和徐光亮都有些摸不着頭腦。 “晟哥,雖說你的能力配上兩三個女人應該都不是問題,但也太快了吧......”張千藝深深看了一眼傅存雪說道。 傅存雪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氣質絕佳,身材窈窕,舉手投足間女人味十足,而且性格很好,很快將張千藝和徐光亮的目光都吸引住了。 “想什麼呢...”金晟聳了聳肩道:“只是路上認識的一個朋友。” “金先生,我正好要前往世紀酒店,那是臺北最好的五星級酒店,正好我手裏有一些空房資源,閒着也是閒着......不如你帶上你的朋友一起過去吧。”傅存雪說道。 “世紀酒店?!”張千藝和徐光亮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神中看到了震驚。 世紀酒店是一家國際性質的五星級酒店,尋常的套房住上一晚就要數千元,一些總統套房更是爆出一晚萬元的天價! 這樣的酒店,傅存雪居然說她手上有一些空房資源,簡直難以想象。 就在金晟要拒絕之際,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存雪,等你半天了,好久不見。” 說話的人身穿藍色條紋西裝,留着寸頭,顯得十分精神,他的脖子深處隱約可見一個紋身,平添了些許兇戾。 在男子的身後,還跟着幾個虎背熊腰的壯漢,個個帶着墨鏡,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 “董翔,你怎麼來了?”傅存雪微微皺眉,心裏有些不悅。 “你的行程我一直很上心,這次是給你個驚喜。”董翔微笑道:“我剛聽見你說,要帶這位小兄弟去世紀酒店是嗎?可能不太湊巧,酒店今天已經被預定滿了,沒有多餘的空房了。” “哄鬼呢!” 傅存雪暗自腹誹。 現在又不是什麼旺季,世紀酒店又那般昂貴,怎麼可能說滿就滿。 不過面前這個男人就是世紀酒店控股人的兒子,他說這話,傅存雪還真不好反駁。 “實在不湊巧幾位。”董翔看向了三人說道:“你們遠道而來,應該都有自己的行程吧,住酒店其實住哪裏都一樣,臺北還有很多家舒適的快捷酒店,我就不打擾你們的臺北之行了。” 說完,他將傅存雪的手一拉,十分霸道地牽着她離開了此地。 “董翔!” 傅存雪的手被拽的有些疼痛,她秀眉輕蹙,不滿地喊道。 “那是誰?我記得你上機前是一個人。”董翔頭也不回地問道。 “關你什麼事?媽的還監視我!”傅存雪很想這麼回答,不過她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是他的未婚夫,是臺北七星幫龍頭的兒子,她不能忤逆! “一個朋友,新交的。”傅存雪沒有告訴他金晟在風水界的建樹。 這樣的人才如果落入七星幫手裏,她才難受,龍門也會更加難受! “別亂交朋友!”董翔語氣霸道,帶着一絲不容反抗的命令。 他打開蘭博基尼的大門,駕車離開了機場。 ...... “我靠!我們又沒說住過去,他在哪自吹自擂什麼呢?”張千藝一陣不爽,有種莫名其妙被歧視的感覺。 “那口臺北腔聽的我好難受。”徐光亮說道。 他雖然是臺北人,但是基本在大陸生活,口音和大陸無異,反而覺得臺北腔怪怪的,很不順耳。 “別管了,我們也抓緊時間吧,先去酒店。”金晟毫不在意,叫來一輛車,按照計劃好的往酒店方向出發。 張千藝這次定酒店也是花了大價錢的,他家裏自從知道了金晟的身份後一直想找機會套近乎,這次得知兒子有機會一起出行,二話不說打了好幾萬到張千藝的賬戶上,讓他作爲出行資金使用。 務必給金晟安排地妥妥當當。 所以他們定下的酒店檔次也非常之高,三人算下來一晚上也有八九千了。 這裏位於臺北繁華的商業地段,車流不息,霓虹燈照耀夜空,一股國際化都市的氣息撲面而來。 金晟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座臺北市,目光透過玻璃射向了遠方的某處。 那裏,是李家居住的別墅區,富豪雲集,全是臺北市的大佬人物。 “膽敢欺騙我,李家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金晟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