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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战便战,谁怕谁?

作者:柳外花如锦
在我們身后,一溜十多张大爬犁,离我們越来越近了,阵势不小啊,当先的還是那张熟悉的豪华爬犁,又是那個混蛋打头阵,山虎用敬佩的目光看着我,“小秋,厉害!能掐会算,這帮瘪独子真来了!”那当然了,這小子可不是個善茬,吃這么大的亏,能就這样罢手,要是不来,就不是他了,這帮少爷羔子,基本都這德行,一点亏都不能吃,以后啊,咱们遇事儿要多想想,尤其是山虎,可不敢粗枝大叶的,趁此机会,我简单的给他们解释了一下我判断他们能来的理由,這哥几個听得不住的点头,给他们灌输一下基本的战术理论和思维方式,对他们的成长有莫大的好处,毕竟這几個,是团队的骨干,将来要为我分担重任的,挑大梁的角色。 风越发紧了起来,马蹄声和铃铛声已经听得到,我們在雪地上跑了起来,要知道,他们可是机械化,四條腿儿!一不留神给追上,那笑话可就大了,就算是打赢了,那也是惨胜,咱几位還不得都带伤流血啥的,岂不是坠了俺的名头! 打远处看,留给他们的是看着我們慌忙逃跑的背影,戏份得给他演足喽,這家伙,气焰更嚣张了,随风隐约传来呼哈喊声,好像是,快撵,别让這几個小子跑了,估计還有打折腿、弄断胳膊啥的,至于完事回去喝酒、醉春楼的姑娘咱包了這类的话,沒听清楚,反正是一些非善类或是人类的语言。他们打爬犁上面下来,都沒停脚儿,一窝蜂似的奔我們几個追来,劲儿劲儿的,這美酒加美妓的动力,拱起的邪火還挺有杀伤力的啊,我回头看了看,“扑哧”笑了,前头几個落荒而逃,后面黑呀一帮,足有百十来号人,狼嚎似的喊打喊杀,有意思,這是一景儿啊! 三天爬不到河岸,笨鳖一個!也不用后脑勺儿想想,要是想跑,早沒影了,還能让你摸住边!等着让你带大队人马来包饺子?既然不跑,還在這等着你,那是有把握和有准备的,妈的,晦气,咋遇到這一個宝贝对手,整個儿一弱智加脑残啊!要不俗话咋說呢“得啥别得病,缺啥别缺心眼儿!”我唐秋离一绝世高手,寂寞啊,悲哀啊,這**战,不够香艳,得,就当是一开胃小菜吧,给伙计们练练手! 這一跑一追,說话儿间,可就十来裡地過去了,咱们嘛事沒有,這点道儿,玩儿似的,可后边的就不行了,开头气儿還挺胜,眼瞅着拉开距离,稀稀拉拉的拖了一大溜,還时不时的有那么几位弄個狗跄屎啥的,后来我們也不跑了,保持着距离,把他们往沟裡引,得,以逸待劳,這仗,沒啥悬念! 进了山口,看着他们跟进来,我們加快了脚步,几下就消失在前面了,后面的,大概急了,呼哈的动静又大了起来。转過一個山脚,迎面碰上送爬犁往回赶的伙伴,大家伙会合在一起,在鬼头崖那停了下来,恭候他们。我往山上比划一下,秋泉哥探出头来,给我打了個手势,又隐蔽起来,我仔细看看,嗬,隐蔽的不错,我有心观察,都沒看出人在那疙瘩藏着呢,有水平,是把好手,有特种兵的天赋。 一转脸儿,看见云飞、云鹏這小哥俩儿,也跟着回来了,好小子,不听指挥了啊,可眼下也不是收拾他俩的时候,“你俩往后站,等回去咱在算账,”我气呼呼的瞪了他俩一眼,這俩孩子一缩脖儿,躲到人堆裡去了,這时候,太阳快压山了,我和秋生哥、山虎還有几個功夫出色,年纪比较大一些的伙伴站在最前面,其余的人在我們身后排好阵势,人群静了下来,只有越来越大的寒风,刮得树梢“呜呜”直响,天有些阴,看来,今晚上要有一场大雪啊,山虎往我前面站了站,我伸手拦住了他,好兄弟,你的心意我明白,认可舍弃自己,也要保护我的安全,但是今天,我必须要首先迎战,如果我身后的伙伴、兄弟是一把张开蓄满力量的弓,那唐秋离愿做射出的箭,绝不回头,不为别的,只为肩上的责任和心底的信念!沉默是积蓄的爆发,我感觉到身后的伙伴们不断升腾的战意,如一堵厚实的墙,立在背后,心裡忽然无比的踏实,热血再度燃烧起来,无言的双眼,紧盯着迎面的空旷,蜿蜒的雪路,伸展向远方,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夹杂着嘈杂的喊叫,打破眼前的宁静,他们追上来了。。。。。。。。 领头的竟然是哪位苟少爷,可亏得他真积极,一马当先,敞着怀,白狐狸皮的坎肩拎在手上,嘴裡呼呼喘着粗气,油头被汗打湿了,乱糟糟的耷拉在脑门上,朋友,形象啊!那架势,就像被狗撵了几裡地似的,身后一溜人跟了上来,到了我前面十多米的地方停住脚,俩手拄着膝盖,呼呼喘了一阵儿,這口气儿总算是叨扯上来,抬头紧盯着我,目光力满是得意和凶狠。 “跑啊,倒是跑啊!咋不跑了?撩到那儿少爷都能给你逮住,妈地几個穷小子還敢揍我,也不打听打听,少爷是啥人儿,方圆几百裡地面上,還沒人敢动我一手指头,就他妈的你们胆儿肥!敢惹我?”說完,還得意的大笑起来,忘了這风有多凉,呛住了,一阵咳嗽,好悬背過气去,真担心把肺子咳出来!敢情,“风大闪了**”打這来的典故,切,强烈鄙视這类弱智加脑残等一系列人士,哦,這叫逃跑,连這都看不出来?這二十来年的咸盐算是白吃了,還在江湖上**個脸混呢?這叫严阵以待,等你上门! 落在后面的人,這功夫也都撵了上来,在苟少的后面停下,足有一百来人,個顶個嘴裡像火车头似的,冒着白汽,就差把**伸出来了,看這样可是累的够呛,悲哀啊,叫你们不重视体育锻炼,要不就是叫酒色掏空了身子,這不,后果很严重吧?肺子都快炸了吧?估计啊,咱要是再跑個十裡八裡的,都有吐血而亡的。 我仔细地扫视這帮苟少带来的打手,首先看到了那九個带枪的打手,個個精壮彪悍,看這样应该身上不错,不像旁人那样狼狈,虽然也跑了這么远的路,只是微微上喘,在人群后面笔直的一字排开,一身儿黑色裤褂,棉袄上的布纽到顶,腰间扎着四指宽的牛皮板带,“不知道秋泉哥他们能不能对付得了?”我多少有些担心,勾住我心神的,是他们每人斜背的一只匣子枪,看那样,還是全新的货色,酱色的牛皮枪套和武装带,一点磨痕都沒有,嘎儿嘎儿新,這可是好东西,那时咱国家沒有自动武器,更别提冲锋枪啥的,這匣子枪在欧洲不受待见,为啥,作为手枪太大,携带不方便,二十发的装弹量也少,射程也比不上冲锋枪,手枪不靠边,冲锋枪比不上,所以在欧洲始终沒有成为军队的制式装备,可在咱這,尤其是在抗日战场上那是大放异彩啊,尤其是在近战或巷战的时候,小鬼子单扣的三八式步枪,根本不是個儿,眼馋啊,我口水好悬流出来,就像见一裸体的绝色美女横卧在塌上,那還不动心?不行,得想法弄到手上,沒這么比喻的,就为說明一下心情嗎,无伤大雅!這几位是苟少的杀手锏,看来,這小子沒打算一上来就开枪,要不,就站在最前面了!好,事态沒有脱离我的预测! 再看苟少的大队,哎呦,什么啊,乱七八糟的,啥人都有,有几個活像大烟鬼,穿着各式各样,整個一帮乌合之众!不過都是一脸流氓地痞无赖像,眼露凶光,带着好勇斗狠的表情,约莫平时也沒少打架斗殴啥的,看来,是苟少的狐朋狗友,酒肉之交,“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跟着苟少来的,也都不是啥好鸟儿!打這种垃圾,沒有心理负担,這小子把家底都抖落出来了,能在這么长時間,召集到這么些人,看来這混蛋還有点号召力啊!每人都提溜這家伙什,有拿砍刀的,有拿铁棍的,還有俩個拿着九节鞭,练過啊?别一会打起了抽到自個蛋上,這阵势,欺负欺负平常百姓還成,吓唬吓唬胆儿小的人也中,在咱這帮兄弟跟前,能讨到好去? “咋的小子,怕了?咋不敢吱声了?這小子的气焰越发嚣张了,可也是啊,狗多壮胆儿,人多起哄嗎,”姓苟的,今儿個你想咋样,画出道儿来,咱接着就是了,不是那個都任你欺负的!”我回敬道。“想咋样?這简单,告诉你,磕头认错,打上来的鱼归我,动手的那几個小子我带走,每人准备三十块大洋,交钱放人!這還是少爷我格外开恩,要不,沒這便宜事儿!”這小子嘴丫子冒白沫,吐沫横飞的提出了條件;“做梦去吧,沒门儿!一條也不行,”我冷静的答道。“哎呀,别他妈给脸不要脸,這几條办不到?今儿個谁都别想走!对了,那几個丫头呢?尤其打我脸的那個小娘们儿,藏那了?這小娘们儿我也带走,伺候少爷我几天,少爷**缺個暖被窝的,等少爷我脸上的巴掌印下去,再放她回来,”說着,转脸对着這帮家伙**着又說道:“兄弟们,這几個小丫头可水灵着呢,细皮**的,一掐都出水儿,待会抓着了,当场就干她,可都悠着点,人人有份,别干坏了,到时卖到窑子裡,给少爷挣钱!說好了,最招人儿的那個,可得给我留着,少爷要好好玩儿玩儿,玩儿够了,再赏给你们,你们可沒见過,這小娘们儿,胸脯鼓鼓的,那身條儿,那模样,带着浪劲儿,保管你们**,一宿都想干她十回八回的,”一阵**四起,有几個家伙甚至都快流口水了,一帮人渣、败类,精虫上脑的垃圾,這垃圾又回来报复,奔着玲姐她们几個丫头的姿色而来,也占一大部分原因。就冲你這番话,老天爷不收你這垃圾,唐爷爷今天指定收了你,留你祸害人间,活着浪费粮食,死了占块地? 语言解决不了实际問題,抢占先机,是时候,该动手了。“打!”我大喝一声,内力运转到腿上,脚尖一点地,“嗖”的一下窜了出去,這一步,跨出足有五六米远,轻功又进步了?直奔苟少而去,擒贼先擒王!這垃圾归我了!旁边的山虎大喝一声,就像一辆重型坦克,直冲入人堆裡,咦!竟然比我還快了一步,身后的伙伴们都大喊一声跟着我們冲了上来,一时棍影闪闪,一场混战,终于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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