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要秉公办案
四张椅子,一张长椅,墙上挂着几面见义勇为的红旗,面前摆着一白一黑两個老式的手摇电话。桌子上除了几本登记名册之外,還放着一定镶嵌有红五角的帽子。
并且面前還有一扇玻璃推窗。透過窗子,伍员看到了一大片的厂房车间,此刻正有几名工人站在一辆绿色的大卡车上面装着各式各样印废了的钢铁零件。而自己正对面的是一個花坛,而花坛后面還有一栋四层高的办公大楼。上面還有两個大字‘红星’。
emmm?伍员此刻一脸的黑线。我是谁?我在哪?谁能解释解释?
‘這是哪?我昨個不是陪供货商在蓝月亮唱k嗎?怎么跑到這裡了?’
‘检测到宿主已经进入剧本‘情满四合院’,帮助老实人脱离原来的困境。剧情结束后可以随时退出。开启下一個世界。’
也就是瞬间,一股记忆涌入了他的脑海裡。
他刚刚从部队退伍被调到這红星厂区当保卫科科长。而从小跟自己打到大的发小何雨柱听說自己回来之后,便决定今晚請自己吃饭。至于住所对方也给自己打扫好了老屋子。今天前来报道熟悉属下以后的工作情况。
至于具体的工作情况,等明天或者是后天正式向全厂通知。
就在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伍员說了一声,“进来吧。”
门被推开。只见有两個自己手下的保卫,手裡提溜着三個小鬼,其中一人還在一边甩着满是牙印的手,并且一边恶狠狠走进了大门。
而在他们的身后還跟着两個非常熟悉的人影。
居然何雨柱、秦淮茹!
“哎!员子!”
一看到坐在那裡的伍员,一個锅盖头的大龄男青年连忙冲着伍员打招呼。
只见领头的两個保卫不禁冲着刚刚调過来的伍员问了一句:“科长。你认识何师傅嗎?”
伍员是新来的科长与何雨柱之间的关系他们都不知道。
伍员见此沒有办法。只得一脸淡定的开口說道:“我跟何雨柱我俩以前是朋友。旁边那個沒见過。”
“对了怎么回事啊?”连忙扯开了话题。伍员不禁问了一句。
他依稀记得开头有偷鸡這個片段。别不是這么巧吧?
“嗨!這小子不知道从哪偷的母鸡。人赃并获!班长你瞧!”同事闻言把东西一亮。随后便恶狠狠的提溜着棒梗走了进去。
“混小子。看你等一会還咬人不?!”
伍员闻言不禁点点头。說道:“带下去问问怎么回事。”
“是!”
秦淮茹一看棒梗被提溜进了保卫处。并且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他和這裡的头认识。于是便起了心思。打算让何雨柱帮忙說說情。随后便望着何雨柱便装作可怜的开口說道:“柱子。棒梗偷东西被发现了该怎么办啊?”
“他年龄還小。還不能坐牢啊!”
何雨柱想也不想的便开口說道:“嗨!這能有多大的事情。我和员子我俩是好朋友。就棒梗偷鸡這事情。小事一桩。”
在他看来一只鸡和公家的一些酱油至于嗎?不就是赔個几毛钱的事情嗎?
然而他却忘记了一件事情,這裡是公家。不是私人的地方。由不得他在這裡讲价還价的!
而這個时候伍员听到了何雨柱的话,当即就冷了脸。有一說一的,就刚才何雨柱那句话。沒有邦邦给他两拳都算是他好脾气了。
這家伙。只能說是真够舔了!這都敢随便许诺给外人!怕不是沒有向秦淮茹那么献媚得逞不說,還得要把自己和外人一块搭进去。
他才刚刚调過来,你就這样坑自己?亏得关系這么好。小时候還帮他挨過打呢。就這么坑自己人呢?
倒是秦淮茹听到了何雨柱的话,当即就眼前一亮。她平日裡就把何雨柱這個家伙迷的可不轻。這家伙但凡能开口說话了。那么想尽办法也会帮自己办好的。
接着就见秦淮茹听了何雨柱的话之后,刚刚脸上還满是愁苦,眨眼间便成为了笑容。冲着伍员不停点头哈腰的說道:“哦!伍大哥你好。我叫秦淮茹。”
“柱子的朋友就是我秦淮茹的朋友。伍大哥,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尽管找我帮忙!”
一边說着,秦淮茹便一边冲着伍员暗送秋波。在她看来只要能把面前的男人搞定的话,以后后厨的何雨柱与管保卫的伍员一起。那在厂区這一片還不任自己纵横啊!
然而她想的倒是挺好的。可是现实却很骨感。
伍员出来混虽然沒多少年。但是秦淮茹這样的人。他真是见得多了。三教九流,五行八作的他還真是经常接触。就秦淮茹這两下子也就蒙一下何雨柱了。
比你秦淮茹更美的他又不是沒有见识過。单单是抛個沒用的媚眼就想让自己放了她這次行为。
简直是搞笑呢。
伍员听到了她的话脸上顿时就流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僵硬神情。看的秦淮茹心裡一阵发毛。說道:“我只是希望你說這话的目的。不是打算让我给你儿子开脱。”
此言一处秦淮茹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硬了起来。
往日大家一听說自己养三個孩子和婆婆的凄苦身份,在配合上自己的秋波攻势可是无往不利的,怎么在伍员面前就失败了呢?
想到了這裡。秦淮茹脸上的笑容眨眼之间就又变成了凄苦的神情。戚戚然的擦拭着眼角便哭泣了起来:“伍大哥。你這话是不是对我有什么看法?”
“秦淮茹。有事說事,别哭哭啼啼的。我希望接下来你說的话是關於今天你儿子偷盗方面的!你要在哭一下。”
說到這裡。伍员伸手指了指大门的方向冷冷的說道:“大门在那!自己走人!”
着家伙脑袋是不是有病?真以为只要随便哭几嗓子就能放行?你秦淮茹算老几啊?
秦淮茹一看到伍员這么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便傻眼了,心裡不禁慌乱了几分。紧接着就朝着一旁的何雨柱望去。
她一向自信一旦是哭出来。那么对方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柱子。你朋友对我是不是有什么意见?”
果然她刚刚說完,何雨柱這條舔狗立马上前就为其开口开脱了起来。
“员子。你可别听外面那些人瞎传啊?”
只见何雨柱神情显得极其焦急。他从伍员刚才的神色便能察觉到他对于秦淮茹的疏远。觉得秦淮茹那么可怜伍员是自己朋友啊。怎么可能不给面子。当即就想解释些什么。
然而,就只见伍员连听都不打算听他的解释。一脸冷漠的便打断了他的话。开口說道:“现在這裡沒有什么员子。只有保卫科和厂区工人。”
“秦淮如同志!你现在应该是关心你儿子的偷鸡行为!把钱赔了、把检讨写了。而不是在這裡跟我打哈哈哈說话!”
真以为秦淮茹心裡想的是什么他不知道嗎。不就是想要躲避检查和罚款嗎?然而可能嗎?他今日就要秉公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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