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极品被偷家?她是冤枉的!
后来病入膏肓,才将那些财产和空间囤积的东西捐献了出去。
早知道会穿,她說什么都要给自己留亿点点!
她轻手轻脚推开屋门,用沾湿的帕子,死死捂住张大嫂的口鼻。
她也不怕张大嫂睁大眼看出她来,毕竟她皮肤抹黑了,還用一些植物拧出来的汁水涂抹在脸上,除了一双眼睛,无人能将现在的她和“乔钰”联想到一起。
见张大嫂昏睡了過去,她开始在屋内翻翻找找。
她用暴力劈开床头柜,也不怕其他屋的孩子听到动静,毕竟张大嫂的孩子们从小就睡得沉,雷打不动那种。
床头柜裡有個铁皮盒子,装满了票据。
她全数收进空间,又在墙缝敲敲打打,還真敲出松动的砖块,又找出一些钱来。
去厨房将粮食搜刮得只剩不到二十斤粗粮,考虑到农忙過后会分粮食,這二十斤够张大嫂一家吃,饿不死就成。
张大嫂家還有不少腊肉香肠……
难怪长得膘。
她又去前后院挖了挖,沒发现什么后,又骑上自行车去了乔家所在的生产队。
乔家女儿都出嫁了,只有一個独子在家。這次乔家人打乔钰主意的原因?是独子大了,得讨媳妇儿了。
但周围人家谁不知道乔家情况啊?穷得抠脚,這么多年用卖幺女的钱将儿子富养大,早就掏空了家底儿。将闺女嫁到乔家,那岂不是跟着糠咽菜?
也有家裡快吃不上饭的,想把女儿推到乔家,可乔家人眼光高,哪裡瞧得上?
乔钰在报纸糊的窗上戳了個小洞,将迷香吹进屋内。這是她在深山找到的草药,特制的,因为量不多,所以在张家沒舍得用。
待乔家人陷入深度睡眠,她才在每個房间搜刮东西。
乔家的确穷,两年早把卖原主的钱用光了,但不妨碍她在厨房找到粮食和腊肉。除此之外,她還找到一块成色极佳的玉佩,上面刻着“钰”字。
乔钰眉梢微扬,将這块玉佩放进了空间。最后骑着自行车离开。
沒有车轱辘影的路段,她都步行,有车轱辘的路,她才取出自行车来。這样做的目的,自然是混淆警方人员查案。
即便头一天张大嫂和乔家人跑来周家闹,当天晚上两家人东西被盗窃,那也沒证据证明是她做的。毕竟脚印对不上,自行车印子也对不上,就是迷晕他们用的药物……乔钰沒在镇上或者县上药房买過任何药物。
况且,除了粮食和钱财,她空间還收了其他东西,譬如,棉花、箱子和锅碗瓢盆。
這些东西不好拿,从正门端走,总得几個人一起作案吧?光靠乔钰一個人怎么能行?若是怀疑周家人帮着一起作案……
那么,东西呢?东西上哪儿去了?
乔钰蹑手蹑脚地回来时,撞见上茅房的周母。后者明显呆滞了几秒,旋即目不斜视,朝着茅房方向而去。
全当沒看见。
乔钰也愣了几秒,嘴角泛起一丝浅笑。
回到屋裡,听到动静的大伟再次惊坐起,她打了個哈欠,道:“好了,快睡吧。”
大伟那颗忐忑了半夜的心,总算沉静下来。很快,也随乔钰进入梦乡。
早饭是周母做的。
瞥了眼大伟小勇,周大嫂询问:“娘,弟妹怎么不一起吃?”
周母:“管好你自己。”
周大嫂有些不满,但大抵沒說什么。
去拿农具时,周泽国才小声道:“你這儿消息也太不灵通了,弟妹她娘家人還有亡夫那個大嫂昨天找上门,被弟妹一桶粪水给泼走了。”
周大嫂瞠目咋舌,“乔钰胆子這么大的?沒看出来啊……难怪院门口一股粪水味儿,我還纳了闷呢。”
……
不出意外,乔家人和张大嫂报了公安。两拨人在公安局相遇,一开始沒联想到乔钰,现下猜定是乔钰!
午饭都顾不上吃,下午公安同志就来到周家所在的生产队。
依旧是乔钰一個人在家。
這次张大嫂和乔家人沒闹,乔钰听到敲门声,打开院门,伸出個脑袋,看到一身警服装的乔钰,迎着笑脸:“公安同志?有什么事儿嗎?”
這年头,看到公安的普通人都下意识警惕,是不是自己犯了错。言简意赅得来說,大家都怕公安。
鲜少有乔钰這样热脸相迎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便知道乔钰這样的反应在普通人身上违和,他们严峻的脸也缓和了几分,道:“方便說话嗎?我們就两起盗窃案想询问一下。”
乔钰看了看四周打算去上工,却围起来的社员们,走出了院子,道:“就在门口說吧。”
两個公安同志对视了下,還不待问话,张大嫂急哄哄道:“是不是你偷了我家粮食和钱!這么巧,我白天找你茬儿,晚上就丢了东西?”
乔母:“对,還是我們两家丢东西!”
乔钰嗤笑:“我還說你们膘肥体壮,家裡藏了不少钱和粮食呢!這年头,哪家還吃得起饭?就你们两家长得壮,有人起了坏心思不很正常嗎?”
說着,乔钰又对公安同志道:“我就一個普通妇人,過几天就得带着孩子去随军的,哪能给家裡招黑?给我男人招黑啊?我放着好日子不過,和他们搅合什么劲儿啊?公安同志,你们可得好好查查啊!决不能放過一個坏人,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啊!”
“你冤?!你冤什么冤?!我看东西就是你偷的!今天你要是不還回来,就拿周家的东西抵!”
公安同志立马去拦,生怕张大嫂冲动做事。
张大嫂起了這念头,乔家人何尝不是?
他们觉得這盗窃一事玄乎,可唯独不能证明是乔钰做的手脚,找不到偷儿,谁来赔偿?
這不就来了一出强冠罪名嗎?即便不能顺走周家东西,打砸一些东西泄愤也是可以的。毕竟昨天刚被泼了一身粪!
乔钰早就预料了這一出,所以才選擇在院门口說话,顺带将院门给带上。
眼见乔家人想伸黑手,乔钰操過旁边靠着的扫帚,往地上狠狠一扫,扫起一片灰尘。
整個人犹如门神般,說话也铿锵有力,带着威慑力。
她道:“我看,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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