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恐怖的怪物
但隨後王天剛發現他另外四人都看向了他
他知道,他們幾個應該是以爲自己家有點權勢,如果世界上真的有什麼鬼怪的話,那麼他也佷有可能知道一二。
但王天剛只得苦笑一下,夢魘之主,鬼知道是什麼東西,自己也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奇怪的事,這個世界什麼時候從一個科學側變成了鬼神側。
本來以爲下午接收到的信封,是一個挑釁他們的惡作劇,誰知道竟然是真的。
“不過”
王天剛擡頭望向天空,目光搜索着,似乎是想找到這名自稱夢魘之主的存在。
這名自稱夢魘之主的存在,似乎說了最終的獲勝者能滿足他一切的願望,權力、金錢、美女、還有超越凡人的力量。
想起這,王天剛的心不禁又跳了起來,他家是有點權勢不假,但更多地是在地方上,跟首都焱火市那些手眼通天的家族相比,也不過是一個大點的螻蟻罷了。
而如果夢魘之主沒有騙人的話,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達到要求後,自己就可以許願,讓自己的家族也能成爲都城的九大家族之一,甚至高於他們,王天剛的心漸漸火熱了起來。
但回想起夢魘之主說的死亡遊戲,他的心中又不由有點擔心。
死亡遊戲,光聽這個遊戲的名字,就知道不是一個安安穩穩的遊戲,恐怕是以性命來參與的遊戲。
如果只是單純的殺戮遊戲,那自己獲得勝利的機率並不大。
現在最重要的是,瞭解它的遊戲規則到底是什麼。
但王天剛雖然特別想知道遊戲規則是什麼,卻並沒有貿然開口詢問。
因爲第一個開口詢問的人,只會暴露出自己參與遊戲的意圖,從而成爲其他參與者的第一個目標。
“夢魘之主大人,請問您遊戲的規則是什麼?”正在此時,一聲略帶激動的聲音從王天剛對面傳來。
是誰怎麼迫不及待?王天剛擡頭一看。
只見馬成信正一臉激動的望着天空,神情中隱藏不住的興奮。
“不知死活。”王天剛心中暗哼一聲。
接着他冷眼看着馬成信,腦海微微轉動着。
按照大家現在所穿的衣物來看,應該都是晚上睡着後被拉入這裏的,但跟其他人所穿的睡衣睡褲不同,馬成信穿着一件較爲寬大的舊衣服,明顯是家中大人穿剩下的。
回想起他對馬成信的瞭解,家裏有些貧窮,但學習不錯,原本也是個好好學生,但自己稍微利誘一下,不但會幫自己完成作業,考試時甚至互相簽署對方的名字,而參與打架時下手也特別的兇狠。
最主要的是,不知道馬成信以前是不是經常被欺負的原因,自從自己罩着他後,他反而對於霸凌其他同學的行爲,比他們其他幾人中的任何一人都更熱衷,經常有事沒事就去羞辱其他同學,有時連自己也看不下去。
不過,這種人,不足爲慮。
王天剛把目光從馬成信身上移開,隨即望向了天空,等待着夢魘之主說出規則。
“規則就是,活下來就是勝利者。”蒼老又沙啞的聲音再次傳下來,但這次在衆人而耳中,明明毫無波動的聲音卻彷彿變得恐怖無比,讓五人不禁心中一顫。
“看到空中的牢籠沒有。”聲音又傳了下來。
衆人紛紛擡頭一看,只見他們中心的天空上,一根鎖鏈從天空無盡的黑暗中垂直落下,而鎖鏈下方正鏈接着一個橢圓形的巨大鋼鐵牢籠。
在牢籠中,正關押着一個恐怖而又噁心的怪物,身高至少三米,外形比較像人類的胖子,但是渾身的血肉皮膚,彷彿如同在屍體上剪切過來拼接上一般,隱隱還可以看到一些噁心的蟲子在血肉中亂竄,而其手中更是拿着一把碩大的菜刀,足有半人長,不,應該說足有半個怪物長,隱隱可以看到菜刀上沾着一些血肉殘渣。
如果這時,有顧凡主世界的人在這裏,看到這個怪物,都會大呼一聲‘憎惡’。
“吼!”
圓形牢籠裏的怪物,似乎是見到他們的眼神看了過來,發出了巨大而又恐怖的的嚎叫聲。
接着用手中的巨大菜刀瘋狂地砍向了面前牢籠的欄杆,似乎下一刻就有可能砍斷欄杆,掙脫出來,殺向他們。
幾人看到這樣的場景,恐懼頓時涌上心頭,不由嚇得想往後跑,可纔剛退了沒幾步,就發現身後似乎有一塊透明的牆壁一般,阻擋着衆人繼續向後,轉身一看,他們發現自己已到了競技臺的邊緣。
似乎意識到了他們的恐懼,夢魘之主又開口道:“卑微的螻蟻們,不用害怕,它掙脫不開牢籠的。”
聽到聲音後,幾人穩穩的吐了口氣,壓抑住自己內心的恐懼。
掙脫不開就好,看着那麼可怕的怪物,一旦掙脫開了,他們恐怕根本就沒有存活下來地機會。
“卑微的螻蟻們,看到牢籠下面的那個沙漏沒有?”
衆人又擡起頭來仔細一看,果然在牢籠下面找到了一個沙漏,足有半人高,剛纔他們之所以沒注意到,是因爲籠中的怪物一瞬間就把他們的目光吸引住了。
沙漏的上層裝着滿滿的細沙,正在緩慢地向下層落下。
他們有些不解,夢魘之主叫他們看這個沙漏是什麼意思。
“當沙漏中的細沙全部落下時,牢籠會自動開啓。”
聽到這裏,五人剛壓制住的恐懼又涌了上來。
“夢魘之主大人,這種恐怖的怪物一出來,我們恐怕都活不下來。”馬成信哭喪着臉說道。
上空又傳來了迴應:“只要在沙漏完全落下之前,決出勝利者,沙漏就會停止。”
“夢魘之主大人,我可不可以不參加?”一句哭喪的話語傳了過來。
幾人一看,只見一個長相平凡的人,正在痛哭流涕。
劉業,果然是他,上次意外打死謝羽時,也是他話最多,一會怕這怕那的。
衆人雖然有些不屑地得看着他,但耳朵還是樹立起來,精神集中地想聽到夢想自己的迴音,他們想知道能不能退出這個遊戲。
蒼老而沙啞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屑的迴應道:“從收到邀請函的那一刻起,退出的方法只有一個,死亡。”
幾人不禁有些驚慌,能活着,又有多少人敢以命相搏。
劉業在下方又哭鬧了起來,各種求饒的話語都冒了出來,但上空卻再也沒有傳來夢魘之主的迴應。
見到這種情況,其他人也試着大聲詢問了幾句,但也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
王天剛悄悄的把目光移到了競技臺的中央,當然並不是上空的那個怪物和沙漏,而是下方的那些武器,雖然都是些冷兵器,但相比起赤手空拳,無疑更能幫助自己獲得這場遊戲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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