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找他們借點錢 作者:未知 看着塌陷的小山,北晨滿意的笑笑,拍拍手,擡頭繼續說道“剛纔手癢了,這座山也太脆弱了,好了,不和你們說了,放心吧,我不會主動找事,但是誰若是招惹我,那就不好說了。” 看着顯示器上北晨瀟灑的離去,老首長沉思片刻,才擺擺手道“你們不用太過緊張,這種強者,一般都是一諾千金,他說不會找事,那肯定不會主動找事,你們要做的就是,確定他究竟要去哪裏,然後立刻出發,看着別讓不長眼的招惹他。我去向上面彙報這件事情。” 北晨一路飛行,並沒有盡全力,雖然是黑夜,對於他來說,其實和白天沒什麼區別,一路飛來,悠閒的看看景色,直到天邊微微發白,太陽將要出來的時候,纔來到了北晨和爺爺生活的地方,雲州市。 “爺爺,我回來了” 北晨看着熟悉的城市,臉色複雜。 誰又能想到,五年前,自己死於這座城市,五年後,自己卻從遙遠的諸天又來到這顆偏僻的星球上。 漫步在清晨的街頭,北晨顯得格外寂寥,路邊的路燈還亮着,四周高樓住宅上,一層層的燈光亮起,上班和上學的已經到了起牀的時候,偶爾有清掃大街的環衛阿姨,看見一身古裝的北晨,也是臉色帶着一絲奇怪,急匆匆看上幾眼,便繼續手中的工作。 對於這個世界的人來說,碌碌忙忙辛苦一輩子,追逐着金錢,名利。 當然,也爲了那一口填飽肚子的飯,和孩子喜歡的新衣。 格格不入,北晨發現,他和這個世界已經變的格格不入,他追求的,是永生,是不滅,而這些對於他的故土來說,只是神話,傳說。 天色慢慢的大亮起來,太陽已經探出了半個頭,街上的人越來越多,吆喝的小販,揹着書包打鬧上學的孩子,腳步匆匆一臉嚴肅的上班族。 無論大小,男女,看見北晨一身古裝的時候,都是一臉怪異,驚奇。 “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穿個古裝而已,至於這樣好奇嘛?老祖宗留下的東西,現在卻成了稀罕着裝了。” 北晨搖頭嘆氣,一幅憂國憂民憂天下的樣子。 “我好像沒有錢啊,難道拜祭爺爺空着手去?還是從商鋪兌換點拜祭之物,還是讓大聖去獵條龍來,給爺爺燒了,讓他嚐嚐龍肉的味道?” 北晨心裏嘀咕,“還是按照這裏的規矩吧,找點錢,自己去買吧!” “問題是去哪裏找錢呢,劫富濟貧?還是攔路打劫呢?” “不行,要是讓老錢知道他們店主幹這種事情,還不笑死我,要不,找找他們” 北晨擡起頭,“哎,你們還在嗎,給我借點錢唄,到時候給你們本武功祕籍,修煉之後,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打遍天下無敵手” 一直在關注着顯示器的楚雄一臉黑線。 “你這麼逗比真的好嗎?” 北晨沒有絲毫逗比的覺悟,繼續說道“你們速度快點哈,說好的爲人民服務,現在我要用錢,你們趕快找個人給我送點錢,爲我服務一下。” “靠” 楚雄一臉殺氣,恨不得現在就飛到雲州市給北晨一巴掌,你們家爲人民服務就是你缺錢了,讓我們給你去送錢啊,但是考慮到就算一百個自己去了,都不夠北晨一巴掌拍的,楚雄只能無奈搖搖頭,撥通一個電話。 看着眼前新建的高樓,北晨殺氣不可控制的沖天而起,一瞬間,北晨身邊十米範圍之內,溫度下降到極點。 這座新建的大廈,原來可是他和爺爺相依爲命的地方,如今,破舊的小院已然變成了富麗堂皇的大廈,而他,也成了諸天萬界一個超然的存在,可從小養大他的爺爺,卻再也無法看到這一切了。 “您····您好” 一道結結巴巴的聲音驚醒北晨,北晨收斂殺氣,看向說話的人。 這是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胖子,戴着金絲眼鏡,渾身都被北晨的殺氣影響,瑟瑟發抖。 看着胖子狼狽的樣子,北晨收斂起殺氣,平靜的道“有事?” “這···這位先生,楚雄讓我給您送來一百萬現金。” 胖子擦擦並不存在的汗,舉起手中的一個皮包,小心翼翼的說道。 “哦?” 北晨露出古怪的神情,不得不感嘆“這羣人真夠敬業的,爲人民服務也服務的如此周到,尤其是這速度,也就才半個小時吧,就安排人把錢送過來了。妥妥的要給五星好評啊” “走吧” 北晨沒有拿那裝了一百萬現金的皮包,而是招呼了胖子一聲,讓他跟着自己走。 既然那羣人這麼熱情,北晨自然也投桃報李,讓胖子跟着,一是能幫自己跑跑腿,二是有他們的人跟着,讓那羣沒事幹監視自己的人放心點。 金有財胖臉上肥肉一抖,小眼睛瞪大,心裏把楚雄都要罵死,“這什麼情況,我就是來送個錢而已,怎麼成了給人拿包的了” 看着北晨已經朝前走去,金有財有心不跟着,但是想想剛纔北晨身上散發着的恐怖寒氣,暗暗咽咽口水,滿臉擔憂的跟了上去。 北晨漫不經心的緩緩走着,金有財小心翼翼遠遠的跟着,不敢靠近。 京都基地,楚雄看着顯示器上的一幕“胖子,委屈你了啊”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便到了中午時候,五月的雲州市,中午的氣溫已經有30多度了,胖子還穿着一身黑色西裝,火辣辣的太陽曬着,滿臉虛汗。 終於,北晨停下腳步,從胖子哪裏取出一疊現金,進入一家專賣祭拜之物的小店。 不多時,北晨提着一個塑料袋出來,將一疊錢遞給胖子,向着雲州郊外走去。 ····· 一座小墳前,北晨跪在正前,兩眼溼潤“爺爺,晨兒來看您了,您的仇,晨兒給您報了,我得到了諸天商鋪系統,然後······” 北晨給爺爺講述着老人家去世之後的所有事情,說的很細緻,沒有落下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