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神祕竹船 作者:未知 隨即,他不在理會屈風,淡淡掃一眼舞公主,“你也可以走了” “我···我能跟着你們嗎?” 原本,聽北晨對屈風所言,舞公主眼中閃過一抹輕鬆,但很快,不知她想到了什麼,眼中又是流露出一抹哀傷,看着北晨,低聲道。 “不能” 沒有絲毫猶豫,北晨淡漠開口,直接拒絕了舞公主。 他又不是真佛,世間苦難之人多了,見到了他可以順手幫一把,但是想要跟着他們,那他還歷練什麼,乾脆去當真佛,普度世人算了。 聽聞北晨不帶感情的拒絕,舞公主一頓,只好無奈點點頭,眼中哀傷之色更濃。 “多謝輪迴主此次相救,子欣日後必會相報” 舞公主向北晨福了一禮,而後轉身,身形飄逸靈動,轉眼間消失不見。 “大哥,爲什麼不留下她?一個小王朝的公主,在外面多危險” 這時,看着舞公主獨身離去,九天蕩不禁開口,向着北晨問道。 北晨只是搖搖頭,沒有說話。 九天蕩不知道是,在舞公主身上,北晨其實悄然留下了一道道力,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不僅可以救她一命,也能讓他知道。 “接下來,我們全速趕往神魔山,尋找玄黃蓮” 目光掃過衆人,北晨吩咐一聲,而後當先閃動身形,朝着仙藥山深處而去。 身後,衆人連忙跟上。 時光飛逝,轉眼間,三個月過去,北晨一行人,也已經距離神魔山不遠。 而此時,三個月前,北晨等人逗留的山腳下,卻是又出現了一行人。 定眼一看,卻是一隻肥碩的大兔子坐在一個身材高大,臉龐粗狂,身穿粗布麻衣的大漢肩上。 一旁,還跟着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和尚和一個一身青衫,氣質縹緲的青年。 三人一兔,這一組合,正是兔爺、蠻雄、神秀、滄瀾啓。 他們其實也是早就來到成神路,只不過一直都在前面的城池歷練,這一次,也是聽到北晨這個名字,他們才返回,一路尋找過來,想要確定,這所謂的輪迴主,究竟是否是店主。 “看來,輪迴主必然是店主無疑,在這裏,兔爺感知道一絲細微的店主的氣息” 突然,兔爺自蠻雄肩膀上跳下,來到先前舞公主站立的地方,鼻子一聳,肯定的道。 “可是店主修爲絕世,爲何來參加這成神路試煉?” 一旁,蠻雄撓撓頭,滿是疑惑不解。 “說你是豬,都是侮辱了八戒,兔爺我掐指一算,便知道,這裏的店主,必然只是一道化身,至於爲何來到成神路,動動你的豬腦子,店主是幹嘛的,說好聽點,是開商鋪的,說難聽點,就是一個倒賣資源的二道販子,他來這裏,除了搜刮、打劫資源,還能幹嘛?” 見蠻雄不解的樣子,兔子人立而起,閉上眼睛,爪子胡亂的在空中撓動幾下,然後睜開眼睛,一本正經的道。 “嗯,說不定就是這樣” 聽聞兔子所言,蠻雄點點頭,恍然大悟,但隨即,他一下子反應過來,斗大眼睛死死盯着兔子,怒道“死兔子!你特麼敢罵我是豬” “坐騎,你又對我不敬” 面對蠻雄的怒吼,兔子彷彿沒聽見一般,揮揮爪子,呵斥道。 “啊···蠻爺今天一定要把你烤了” 蠻雄氣極,擼起袖子,氣勢沖天,就要衝向兔子。 見此,一旁滄瀾啓拉住蠻雄,無奈的看着一人一兔道“你們兩個,有完沒完了,天天吵,現在我們不是應該去找店主嗎?” “哼,既然滄瀾坐騎開口了,兔爺就給你個面子,不和蠻雄這個不聽話的坐騎計較了” 聞言,兔子搖頭晃腦的道,而後一躍來到滄瀾啓肩上,根本不給蠻雄說話的機會,再度道“向北三千里外,店主應該就在那裏,不過很奇怪,還有道陌生的氣息,應該是個女子的?” 頓了頓,兔子不知想到了什麼,眼中突然閃現出興奮之色“快,快,坐騎們,我們全速出發,說不上店主擄掠了一個美女,要劫色呢,現在去說不上還能看看好戲呢” “阿彌陀佛···兔爺,你這樣說店主,真的好嗎?” 看着兔子興奮無比的樣子,神秀不禁高呼一聲佛號,喃喃道。 “偉大如兔爺,所說的每句話,都堪比帝經道典,這樣說店主,兔爺覺的很好” 伴隨着兔子大言不慚的話語,三人一兔急速動身,朝着北方而去。 “爲何,本店主覺得,好像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 一條深湖邊上,北晨一行人正在圍着湖邊急速飛掠,突然,北晨停住身形,心裏暗道。 “大哥,怎麼了?” 見北晨止步,九天蕩等人也都停下,開口問道。 “沒什麼” 北晨搖搖頭,將心裏的疑惑打消,而後目光遠眺,看向身旁的深湖,沉聲道“走吧,儘快找找看,有沒有通往湖那邊的橋,或者渡船,這片湖上方既然禁飛,肯定會有橋或者渡船,以供渡湖” 聞言,衆人點點頭,身形再度沿着湖邊閃動。 不到半個時辰,突然,九天蕩身形放緩,手指着前方“大哥,快看,那裏有一艘船” 順着九天蕩所指方向看去,入目所視,只見一艘漆黑色的竹船靜靜的停在湖邊,而在船頭,還有着一道佝僂身影。 看着竹船,一瞬間,北晨突然毛骨悚然,汗毛倒豎。 “這艘船?” 他呢喃,眼中流露出凝重和疑惑之色。 沉吟了幾息,北晨終究還是道“都小心一點,這船有些詭異,都跟在我身後,先過去看看” 吩咐了幾人一聲,他當先邁步,身法展開,向着竹船掠去。 不到片刻,一行人來到竹船旁邊。 “各位,可要過湖?” 北晨正要上前,仔細打量竹船,就聽一聲蒼老的聲音,自坐在船頭的身影處傳出。 “自然要過” 北晨淡淡道,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船頭的身影。 入目所視,是一個披着殘破蓑衣的老人。 老人渾身感覺不到絲毫氣息,猶如凡人一般。但注視着老人的北晨,眼中卻是越發凝重。 不知爲何,眼前的這艘竹船,還有這看似和善的老人,讓他心裏有一種不詳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