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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春快乐

作者:未知
余老太怒不可遏, “咋啦?這還沒做少奶奶就嫌弃上长辈了, 你娘教的好东西……” 秋桐吓得躲在后面不說话, 但又真的怕余老太伤害余榕, 打算趁势出手。张氏听到声响就過来开始骂:“個老不死的, 来我家裡作威作福, 還在這裡跟我說钟家的坏话, 我跟你說,别惹我,要不然我去钟家把你那個老脸都跟你卖了……” 余老太這才气呼呼的带着余蓓走, 一边走還骂骂咧咧的。 “秋桐,你不必怕,她们都是外人。日后你听我的就行, 快去洗洗脸吧, 等会儿我們吃月饼。”余榕還担心秋桐怕,毕竟秋桐日后才是她比较亲近的人, 以后去吴家, 裡裡外外還得靠秋桐。她虽不会俯就她, 可也要笼络她才行。 秋桐捂着脸出去, 她的脸都被余蓓的烂脚檫到了, 实在是太恶心人了。但对余榕的体贴跟关心還是很感动的,她跟了這個主子那可不一般, 這個镇上也就自家小姐人品样貌样样好,选的吴姑爷也是好的。 慢慢的要是小姐有個白胖的娃娃, 那该多可爱啊? 中秋之夜全家团聚, 天上月亮抡圆的很,张氏很大方的买了很多炒货,像炒瓜子,炒花生,炒松子等等。余榕则跟大家泡茶,她以前很少喝茶,還是余松教她怎么去泡。王雪拿着月饼吃的不亦乐乎。 可能是余榕在家過的最后一個中秋了,孩子们尚不知事,但大人考虑的更多。 余松已经把家具全部打好,从临安打的头面首饰也拿了回来,又被褥床单這些难免准备的多了一些。张氏想的是房子跟田都陪嫁不了,像這些不值钱的生活用品索性就做的多了一些。 “我听說吴家的彩礼各個儿子都是五十两,若是如此的话,我們陪嫁的也不算少了。”余松在算彩礼,他也不要,反正全部给妹妹带到婆家,反正以后到婆家要用钱的地方多的是。 张氏也打算跟女儿陪嫁二十四抬嫁妆,像首饰头花這些就一抬。家具就占了五六抬,再有被子床单也是两三抬。其他的比如很时兴的碗跟马吊都有准备。 這已经是家裡出了全力了,余榕自己手上還有六十多两加上彩礼也差不多一百来两,那個侯府過来的四少奶奶统共也才一百两压箱银子。 中秋节后余记早点铺生意开始红火起来,因为草埔镇這裡的河道旁增设了一個停靠点,所以不仅仅是余记早点铺。便是隔壁季家客栈也是生意兴隆。余松头脑转的很快,立马在沿河便赁了铺子,他亲自带了手下的伙计在那裡卖东西。 過了几天余榕把笔套绣好,用的青色的水绸上面绣着挺拔的竹子,一看就知道這個人的品味十分高洁。余松不乐意的收好后让人带给吴襄,吴襄乐的让他的小厮贵儿换上,還嫌贵儿换的慢了,不由道,“手脚麻利些……” 贵儿对余家三房印象很好,人家不见得多有钱,可是为人处世十分大方。就說前几日余舅爷(余松)過来,上上下下都得了余家的礼品,虽說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可這也代表人家余家懂礼啊!也是为自家少爷做面子。 像新进门的四少奶奶虽然为人处世很大方,但又不是本地人,娘家人又来不了,难免有些弱势。像大少奶奶就更不用說了,平时就抠搜,更不会像這样送礼。二少奶奶虽然娘家不错,但沒個兄弟,娘家连個做主的人都沒有,所以還是他家未来少夫人好。 苗秋纹吃了一块月饼,陷入沉思,她身边伺候的小丫头是她出嫁才到身边伺候的,现买的人,也不知道苗秋纹以前的底细也只是個丫头,便跟苗秋纹道:“四少奶奶怎么不吃了?听說這是从县裡定的,火腿月饼是咱们湖阳的特产,很好吃的。” “這算什么好吃的。你是沒吃過好吃的,我們以前吃的火腿那是用十几只老母鸡的汤煨汤,只取一小碗进来,然后把火腿放那裡面泡着。其中裡面的药材有人参不說,還有一些见都沒见過的名贵药材。”苗秋纹嫁過来瞬间就后悔了,她老子娘是太太的陪房,托了這层关系才能到侯夫人身边伺候。 這次本来选定的是吴襄,吴襄读书比吴荣厉害,而且生的也好。可沒想到吴襄宁可娶個农家女,也不肯要她,她生气也于事无补。嫁過来才发现吴家也穷,跟侯府那简直不能比,吃的饭都是白饭。一個老太太身边伺候的人也只有两個人,弄的她也只能带两個丫头进来,這就不說了,用的东西连她们侯府的丫头都不用的东西,倒是拿着像宝贝一样。 小丫头咋舌,“那才是大户人家。我本来以为我們吴家就是再好不過了的,现在看起来還差的远。” 若不是奔着做官太太的,苗秋纹怎么会嫁进来?她一抬头见吴荣进来,又自动恢复笑脸,“三哥出去找学,你不跟着去嗎?”临安那個学堂可是国子监的大儒過来的,能占一個学位就是一個学位。 吴荣听不得這個,拉着苗秋纹就要往床上去,少年人刚碰這等事情,难免离不开。苗秋纹心裡虽然不喜歡吴荣,但在他的撩拨下還是跟着他鸾凤颠倒一回。二人白日宣淫,吴家人也不多,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钱氏就阴阳怪气的,“狐媚样子。”钱氏本是管家媳妇,在吴家谁不奉承,因都知道大少奶奶林氏是個不中用的,二少奶奶又伶俐能干,谁人不夸?可苗秋纹进门以来,出手大方,還跟老太太提规矩,說侯府虽然吃的都一样,但若是想吃点什么新鲜花样,自己出银子做就是。這样一来,厨上的人也得了好处都說四少奶奶好。 就是平时看不惯苗秋纹丫头出生的老太太对她态度都和缓许多,俗话說一山不容二虎,钱氏若是不把苗秋纹挫下去,以后在吴家她就跟那個大嫂林氏一样了。 等老三的媳妇余氏进门了,她再拉拢一番倒也不错。 吴家的事余榕一概不知,却說孙芸芸出嫁后三個月,余大姑突然带着孙芸芸過来。一进门就跟张氏哭诉起来。孙芸芸则来余榕房裡,余榕见着她连忙起身,“沒事吧?”余榕手裡正在做着谢,她工具颇多,這双鞋是跟吴家长辈做的,所以针脚做的分外用心。 孙芸芸看着余榕的绣房,三個月前的她也是這样精心准备着自己的嫁妆,现在却心灰意冷了。孙芸芸跟余榕也难以启齿,但现在也只有余榕才能了解她的苦了,“說起来也是我不好,本是表哥表妹,我合该知道表哥不大喜歡我的,我只以为是长大了,大家不能像以前那样亲亲热热的。可后来才知道他看上了卖豆腐王家的闺女,王家的闺女肚子都大了,我姑姑說让王家的那個做小,我做大。我是不同意的,可又能怎么办?” 和离的基本凤毛麟角,而且以后很难找人,比如陈月香就是如此,她现在找了個男的住在一起,但沒成亲,那個男的也只是個闲汉。陈月香很难嫁了,因为她是和离出去的,不是寡妇,除了穷的那种山沟沟的汉子,其他根本沒人要。 但余榕觉得孙芸芸這种情况最好還是和离好,“那不同意你就憋着,你還年轻,总不能這样過一辈子吧!” 孙芸芸的姑姑家不仅家境殷实,而且孙芸芸表哥又是独子,读书也是沒话說。要再去找一個,那就很难了?而且孙芸芸和离,余大姑也承受很多压力。 “榕姐,可真的和离我也不好過。他们双宿双栖了,可我呢?被他们害了一辈子,我不会让她们轻易得逞的。” 這個小姑娘从一开始向往外界向往自由到现在這样偏激,余榕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了。大道理谁都懂,但是要真正执行起来,那是真的难? 余大姑进房来看到余榕指导孙芸芸拿针线,不由得道:“榕榕,你多开导你妹妹,她心思重。我這也是沒办法了。”做爹娘的都是盼着儿女好,余大姑虽然生了個小儿子,但孙芸芸也是她的掌上明珠,自然千依百顺,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了她。可沒想到偏偏是亲姑姑家比旁人更不如。 “大姑,到时候真的只能让王家那位进门嗎?”余榕不禁问道。 余大姑含泪点头,“那又有什么办法。王家那闺女你不认识,长的也好看,人家都說她是豆腐西施,尤其那双眼睛特别会勾人。而且又不计名分,她姑姑都說王家的闺女懂事,反倒說你芸芸妹妹不懂事。我這也是沒办法,家裡的事也多,正好把她送到你這裡,你开导一下她。這個亏我們不会白吃。” “大姑放心,我看着她的。”和离肯定是离不了了,只能最大程度保障自己的权利。 若是余榕肯定就和离了,可惜孙芸芸不是余榕,余榕也不会站在自己的立场让孙芸芸同意她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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