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笛鳴
藍羽雪拿出手機撥通了藍梓譯的電話:“你猜的沒錯,校長的車停在停車場,門衛也說校長沒有出去過,但是校長室卻沒有人。”
幾秒的安靜後,手機另一邊傳來了藍梓譯的聲音:“我想我猜的沒錯,快去琴房我們要阻止這最後的祭祀。”
藍羽雪聽見後掛掉電話後便大步跑向琴房,琴房已經被全部圍住了。藍羽雪看着那圍牆猶豫了一下準備翻牆過去,就在她準備翻牆的時候,有人一把拉住她,回頭一看,正是藍梓譯。
“這邊可以上去!”藍梓譯說完便轉身走向一旁,藍羽雪跟着藍梓譯走過去。
圍牆的角落有個缺口,看上去像是人爲的。他倆從缺口走進去,順着走到了琴房。剛接近便覺得有所不妥。藍羽雪趕緊拿出鐵絲,推開了那扇門。
琴房裏校長和他的兒子都被困着手腳,他倆的身上都染着血,那把染血的刀正準備刺向校長兒子的下體。藍羽雪第一時間衝了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那個女人失去理智的反抗起來,藍羽雪或許並沒有那麼意外,她憋足力氣和她對打起來。女人是個跆拳道高手,這也難怪可以做出這麼多的事情,不過最後還是被藍羽雪壓在了地上。藍羽雪有些喘氣,但是卻一刻也沒有放鬆,因爲那個女人還在不停地掙扎。
“你到底是誰?”藍羽雪看着被壓住的女人問道。
那個女人沒有迴應,她還是在拼命地掙扎着,而藍羽雪看見她露出的手鐲,她頓時想了起來,那天在4號樓叫她離開的樓管,她的在關門的時候手腕上帶着一個手鐲。
“結束了,最後的祭祀是不可能實現的,你放棄吧!”藍梓譯看着樓管阿姨說道。
藍梓譯的話音剛落,藍羽雪押着她站起來,她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要阻止我,我馬上就要成功了,他們倆根本就是禽獸,他們該死的!”
“該不該死不是你說了算的,雪帶她回去,給棋打個電話,我覺得我們需要他幫忙!”藍梓譯說完之後藍羽雪點點頭帶着她離開。
藍梓譯看着那兩個滿身傷痕臉色蒼白的男人,輕輕地嘆了口氣說:“因果循環,什麼事情都是躲不過的。”
藍梓譯說着拿出手機打了醫院的電話後轉身離開,這個時候他有更終於的事情要做。他大步地向休息室走去,也說不出什麼原因,他的心裏十分的不安。就在他快走到的時候他聽見一聲刺耳的笛鳴,這聲音刺激的他難受。他捂住耳朵,當他恢復過來後,心裏不安的感覺更加強烈了,他跑向休息室。
當他走進休息室後,他看見藍羽雪站在一旁,而寧佑棋沉着一張臉站在一旁,很難看見他臉色如此難看。他正對面坐着的是那個樓管阿姨,她的臉色蒼白,身上染滿了血跡,她應該還不到三十歲,但是看上去卻顯得有些蒼老,最突出的是她那雙空洞的好像沒有魂魄的人偶。
“晚了一步!”寧佑棋看着前面淡淡地說。
藍梓譯一臉困惑地看着寧佑棋,寧佑棋轉過頭輕吸了口氣說:“她被人催眠了,那人給她下了暗示,你聽見那笛聲了嗎?我想那應該就是把她變成這樣的兇手。”
“你不是很厲害的心理專家嗎?你難道不可以讓她恢復正常嗎?”藍羽雪看着寧佑棋問。
“我的確可以讓她變正常,但是有關於她殺人的那一部分記憶她應該會被完全抹去。”寧佑棋回答道,但是他的目光卻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這個女生。
“爲什麼會這樣?”藍羽雪一臉不解地看着他問。
“那羣變態的犯人不是已經建立網站公開教人犯罪嗎?我想她應該是求助他們了,而那個指導她犯案的人應該在教授她犯罪手法的時候,在她無意識中催眠了她,同時下了某種暗示,告訴她當催眠解除的時候,指導她犯案的所有事情她都會忘記。這是一種不錯的明哲保身的手法,那羣人不愧是高智慧的犯罪者。”寧佑棋皺着眉頭回答道。
“你不可以幫她把暗示解除嗎?”藍羽雪再次看着他問。
寧佑棋搖搖頭說:“不能,給她下暗示的人一定是心理學領域的高手,在我還沒有弄明白他用了什麼暗示的時候,動手幫她解除,說不定她會精神崩潰。”
寧佑棋說完後藍梓譯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選擇安靜地轉身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