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四章暴怒 作者:未知 晚上,一輛救護車行駛進入看守所,幾分鐘後,救護車拉響警報,從看守所出來,飛快直奔距離這裏最近的醫院。 “糟糕,她心跳越來越慢了。” “從傷口上來看,應該是傷到了心臟。” “趕緊把醫生叫來做手術,否則來不及了。” “你們來幫忙,我來用心臟除顫器爭取時間……” 五億多,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個天文數字,對於一般富豪也是仰望的數字。 冷凝冰交給助手打錢,卻是由財務部來負責。程序完後,由冷凝冰簽字後,財務部才能把這筆錢打過去。 資金龐大,銀行那邊也要審覈纔行。所以,直到下午快要到晚上的時候,張城才收到這筆錢。 拿到錢,張城立刻通知陳夢琪說錢湊齊了。陳夢琪告訴張城,她會叫人去處理的,最快今晚上林紫曼就可以被保釋出去。當然了,並不是林紫曼逃過了法律的審判,只是爲張城爭取了時間,目前的他,已經找到一點線索了。 然而不久後,陳夢琪卻打來電話說,林紫曼出事了,正在醫院搶救。 “你說什麼?”張城變色。 “怎麼了?”旁邊,白嘯天見張城臉色不對勁,不由問道。 “林紫曼出事了,有人潛入看守所,想要殺她。現在正在醫院搶救,我們趕緊過去。”張城掛了電話後,對白嘯天飛快解釋道。 白嘯天大驚失色,跟着張城立刻開車去醫院。 來到醫院,隨意把車子扔在門口,張城他們就衝了進去。 此時,陳夢琪等幾個警察正在手術室外與醫院的工作人員商談。手術室大門上面顯示幾個紅色大字,正在手術。 “陳警官,情況怎麼樣?”張城他們飛快跑過來,問道。 “你這麼快就來了。”陳夢琪非常意外,卻沒有多問,而是說道,“林子慢的胸口左側被捅了一刀,目前,正在手術室急救。” “心臟!” 張城渾身一震,胸口左側就是人的心臟。心臟,那是人要害的要害,要是被捅了一刀,就是張城也是必死無疑。 “是誰幹的?”白嘯天雙眼剎那間就紅了,怒吼道。 “你們冷靜一點,醫生說,林小姐的心臟比正常人位置要向左一些,心臟只是被傷到了,並未造成徹底致命的傷害,是很有可能被救活的。” 張城與這個穿白衣服的男人散發出的煞氣,令陳夢琪他們幾個警察都感到心悸,忍不住後退一些。這兩個男人,好重的殺氣。 “都怪你,張城,你個王八蛋,你要是讓我去把她從看守所劫出來,怎麼會出這種狀況?”白嘯天抓起張城的衣領口,怒吼道。 “白嘯天,你冷靜一點,你以爲我想看到這種結局嗎?把紫曼從裏面弄出來,她下半生就完蛋了。”張城吼道。 “那也比死了好啊。如果紫曼死了,你對得起紫涵嗎?我也不會原諒你的。” 白嘯天一拳朝着張城打去。 “你給我冷靜一點!” 張城一隻手抓住他的拳頭,另外一隻手朝着白嘯天打去,白嘯天躲開,日砰一聲,這一拳打在了牆壁上,厚實堅硬的牆壁狠狠顫抖了一下。 咔嚓一聲,牆壁崩裂開一道細細的裂縫,留下深深拳印。 什麼!他們想要從看守所劫人,陳夢琪他們幾個警察還在爲張城他們的話而喫驚,接着,駭然欲絕的一幕出現了。 僅僅一拳,張城就把混泥土鋼筋磚塊製成的牆壁打得震動,迸開裂縫,這是何等的拳力? 這一拳若是打在人身上,陳夢琪不敢想下去了。她是知道張城的力氣很大,卻沒有想到能夠大到這種不是人的地步。 這樣說來,當初在荒山嶺他根本沒有展露出全部實力。 這一拳下去,有些失控的白嘯天稍稍冷靜了些,低下頭。 張城深深看了眼白嘯天,白嘯天可不是這樣的人,他是以冷酷無情著稱的,白色魔王的稱號不止是說他的強大,也在說他的冷酷與無情。 “陳警官,兇手人呢?” 白嘯天穩定下來後,問道。 “跑了。”陳夢琪再次面對張城,有些心慌。 “那監控錄像拍到了對方?”張城再次問道。 “拍到了。” “把視頻給我看看。” 張城說道。 按理來說,這種東西是不能給除辦案人員外的人看的,但是想了想,陳夢琪還是想辦法把監控錄像複製了一份,交給張城。 “是他!” 看到監控錄像,張城臉色一沉,有些陰森的恐怖。 “陳警官,你幫我在這裏看着,手術後告訴我,我待會兒就回來。”張城轉身,朝着遠處走去。 “張城,你去哪裏?” 陳夢琪詢問,張城沒有回答,白嘯天看了看張城,又轉頭看向手術室上的紅燈。最終,白嘯天也跟着張城走了。 從醫院裏出來,白嘯天陰沉沉的問道:“你認識那個人。” “認識,這個人是個職業殺手,是黑風山的煞血門堂主,厲成雄。” 張城深深後悔,“幾天前,厲成雄想要殺一個人,被我阻止了。他身手敏捷,非常擅長輕功,結果被他逃走了。” 聽了張城的話,白嘯天怒道:“白癡,你怎麼讓他逃走了。以你的實力,如果真正認真起來,他不可能逃走的。” 張城解開玄印,連使徒都能一拳轟殺,更別說是其他人了。 “是我的錯,所以我會彌補的。”充滿殺機的字眼,從張城牙齒縫隙中迸出來。 “你想怎麼彌補?” “殺人!” 張城吐出兩個字。 “我也跟你一起去,我想殺人,再不殺人我就忍不住了。”此刻,白嘯天心裏充滿了殺氣想要傾瀉出來。 晚上,海風陣陣,有些寒冷。 一個年輕人翻牆從看守所出來,左右張望,見沒有人,他騎上停靠在牆壁邊上的哈雷摩托車朝着遠處奔去。 年輕人騎着哈雷摩托車來到一處公寓,這是老久改造房,到處都是四通八達的箱子,四五層的樓房錯落有致的林立着。 他把車子停靠在樓下,取下墨鏡,朝着樓梯上去。他住在三樓,進入後,立刻洗個澡,把身上沾了血跡的衣服處理掉,剪碎成布塊衝進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