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十八章教會震怒 作者:未知 早上,旬日東昇。 波光粼粼的海面都被鍍成了金黃色,霧氣瀰漫。遠遠望去,橢圓島宛如仙境般美麗無暇。 只是島上瀰漫的血腥味,打破了這美麗的風景畫卷,令人不快。 幾道人影在林中穿梭,在岩石上奔跑,來去如風。 十幾分鍾後,他們從不同方向匯聚在一起,爲首的人問道:“找到活口了嗎?” “沒有,大人,對方做的很絕,炸掉了整個基地,幾乎連蛛絲馬跡都找不到。” 他們紛紛回答,結果都是一樣,只有屍體,沒有活口,也找不到任何線索。 唯一的線索,就在東臨大教堂內,可是看着眼前的東臨大教堂儼然變成了一堆廢墟,到處都是岩石封堵了所有進出通道。 想要進去,查明原因,那就難了。 “可惡!”他握緊拳頭,滿臉仇恨,“究竟是誰毀了東臨大教堂的?” …… 聖城。 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這裏是光明教會的總部,也是一處宗教聖地,也是一處旅遊名勝,一年來,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會來這裏觀光玩耍。 教皇冕下,站在百米高塔上,俯視着整個聖城。 從這裏望去,城裏幾乎可以說一覽無遺。這座城市,沒有這座光明塔更高的地方了。 因此,教皇養成一個習慣,每天喝了下午茶,沒事就來這裏吹吹風。 迎風而立,時間匆匆,已經十年過去了。這位女教皇似乎在回憶什麼,有些失神。 正是這時,旁邊忽有人匆匆跑來:“稟告冕下,東臨大教堂傳來緊急消息。” “說。” 女教皇閉着雙眼,淡淡說道。 “東臨有難,請求支援。是最緊急的急報!” 聽到最緊急三個字,女教皇微微動容,在聖教體系中,只有事關生死存亡才能使用這個級別的急報。 女教皇非常重視,立刻派距離最近的人馳援東臨大教堂。東臨大教堂是聖教在東方最重要的據點, 又有那個東西在那裏,不容有失。 在她看來,有特羅大主教坐鎮再加上增援人員,保下東臨大教堂那是必然的。 然而,第二天她得到的消息卻是,東臨大教堂全軍覆沒,特羅大主教下落不明,凶多吉少。 震怒! 自從她登上教皇寶座以來,就從來沒有這樣憤怒過。有人剷除了東臨大教堂,當增援人員趕到的時候,那裏已經成爲了一片廢墟,除此外,沒有見到任何活人。 這可是天大的事情。 教會嚴密封鎖了此消息,可是,這麼大的事情哪裏封鎖得了。只是半天不到,教會總部已然有人開始私下議論。 最近,光明教會可謂是運勢極差,糟糕透頂。 四個多月前,第二使徒,戰神拉斐爾,戰死華夏。對於教會來說,損失慘重。 現在,東臨大教堂又出事了。那可是教會九大大教堂之一,至關重要。 就算是國家,也不一定敢對大教堂下手。因爲對九大大教堂下手,等於是向光明教會宣戰。 當初,華夏軍方剷除教會在境內的據點,明知道東臨大教堂所在,也沒有對東臨大教堂下手。可見,就算華夏這種大國也對教會忌憚不已。 然而,現在卻有人直接滅了東臨大教堂。其他的不談,單就能夠辦到這種事情就足以震驚世人了。 要知道,坐鎮東臨大教堂的可是特羅大主教,作爲九大大主教之一,排名靠前,實力絕對的不容置疑。 除去封神至尊外,想要單對單幹掉他,那是非常困難的。 就在消息不脛而走的時候,教會,會議廳,已經開始了一場絕密會議。 平時,座無虛席的會議廳,今天只有少數幾個人。但是任何一個拿出來,至少也是大主教級別的,威震八方,赫赫有名。 而高居首位的,自然是當今光明教會的女教皇!她難掩疲容,看得出來最近都沒有睡好。 東臨大教堂一夜除名,這是聖教歷史上,百年也未曾遇到過。上次發生類似的事情,要追溯到一百多年前與黑暗教會聖戰。 “已經可以確定,特羅大主教已經戰死!”女教皇沉聲道。 在場之人,紛紛動容,其中一人開口問道:“是誰殺的,查清楚了嗎?” “不知道。”女教皇回答。 “還用查嗎,能夠幹掉特羅的人這個世界上還能有多少,除了他們,還能是誰?” “你是說黑暗教會。” “不一定。” “等證據找到了,就可以證明是黑暗教會幹得了。拉斐爾戰死,正是我們教會虛弱之時,根據我安插在黑暗教會中的探子傳來消息,最近黑暗教會蠢蠢欲動。” “這麼說,真是黑暗教會那羣雜種幹得了。” “聖戰!必須聖戰!” 黑暗教會與光明教會那是信仰矛盾,世代仇恨,日積月累,不死不休。當即,就有鷹派主張向黑暗教會發動全面戰爭。 但是也有謹慎的人認爲,應該先調查清楚。另外,此時也不是發動聖戰的時機。 他們剛剛失去了一位封神至尊,若是全面戰爭,喫虧的很可能是他們。 “梅思,你跟隨上一任教皇冕下處理多年事務。如果是他的話,會怎麼樣處理呢?” 女教皇看向梅思大主教,問道。 “如果是老教皇的話,他會先調查清楚。”梅思一直沉默,但是這個時候他不能沉默了,開口說道,“另外,大家似乎忘記了,目前最重要的不是報仇,而是東臨大教堂本身。” “梅思大主教說得對,那個東西還在東臨大教堂地下,那是我們聖教最重要的祕密資產,絕不能讓那個東西落到他人手裏。” 又一個大主教點頭,深以爲然道。 “它是聖教付出了巨大犧牲,才從俗世之外帶回來的樣本之一。正是因爲對他進行多年研究,聖教才能製造出不死使徒。”這時,一個碧發女人說道,她不是大主教卻坐在這裏,足以說明身份的不凡。 “什麼,那是從俗世之外帶回來的?” 在場,有人第一次聽說那個東西的來歷,有些詫異,仔細一想,又覺得那是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