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又是遇險 作者:未知 但要在這莽莽林海之中,要尋得大師兄的下落,無異於在大海撈針。只能是尾隨着這幾人,從他們的消息中尋得大師兄下落。以他之能,就算伏瑞已爲蜀山所擒,只要沒有金丹看守,便可輕鬆地把伏瑞救了下來。 暗中跟了幾日,發現這幾個人已經駐足不前,象是在等待其他的人一般。蜀山這樣的大宗門,除了示警的方式之外,還有一些物殊的傳訊方式。他們馴養了一些飛行禽類用於傳信,也有一些道門的特殊手段。 而盜天門也擁有這類特殊的傳訊方式,只要是在這祖界之中,他都能與他二師尊神偷之間相互聯繫。 果然,第二批人與他們匯合,人數已經達到十六個人。如果伏瑞在這裏一定會認識第二批人。便是由魯朴子帶領的厲媛這隊人。 “大師姐,這裏已然是我們可歷練最遠之界。如果要再往深處,只怕我們兩支隊伍要合在一處才安全一些。”那人是在向魯朴子請示: “這裏我們都拉網一般搜尋了數遍,只怕那伏瑞已經再往深處去了。我們是否繼續向南,還請大師姐示下。” “也許人家早已回到大夏了。”厲媛可不想伏瑞被抓捕,出言干擾蜀山弟子的判斷。 “不可能。”呂宗全馬上否定:“出山的路口已經被我們封1鎖。西北有蜀山弟子,西部大千山又有我們峨山弟子盯着。只要他一出山便會有消息傳來。現在沒有消息,說明那伏瑞仍然在山中。” 這呂宗全對伏瑞的敵意越來越深。感覺到厲媛對伏瑞越來越關心,越來越好,他對伏瑞的敵意更大。呂宗全這一次蜀山之行可是花了大心思才爭得名額,就是衝着厲媛而來。 只需要他拿下厲媛,呂家在峨山宗的地位便會更加牢固。而他在宗中的地位也會更高。可惜自從伏瑞出現,這厲媛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伏瑞的身上,他那還能容得下這個伏瑞?心中已經把伏瑞當成最大的情敵了。 他甚至都不顧及同門子弟和厲媛對他的看法,也不顧忌蜀山弟子的表情。三祖雖然列爲蜀山老祖,但在蜀山地位並不是至高無上。先不說老祖有五人,還有尊主纔是宗門的實際領導人。 所以很多知道內情的蜀山弟子可並不是很積極主動地搜尋伏瑞的下落。特別是魯朴子等人,心中很是看不起這個呂宗全。 可魯朴子卻又不得不在這個問題上聽從呂宗全的,就因爲伏瑞的事上,三祖很是看重呂宗全,如果呂宗全向三祖說三道四,對她在蜀山宗中的地位很有影響,只能是強忍着心中不快與之虛與委蛇。 “現在隊伍已經匯合,那就繼續往深處搜尋便是。”魯朴子有些無可奈何地下達命令,十六個人繼續沿着山脈向深處而去,程起便悄悄地繼續跟了上去。 又走了五日,差不多有三千多裏。看着蜀山弟子採集了很多珍貴的藥材,程起都有些眼紅。但程起並沒有動他們。這些藥材可比不得大師兄的安危重要。 突然,魯朴子制止了隊伍前行,良久她說道:“前方發現好幾頭的妖獸聚集,我們必須要返回了。”不遠處的程起也皺起了眉頭,因爲他比魯朴子還要早就發現了這幾頭妖獸。 幾頭妖獸聚集在一個山谷之外,可看見山谷之中柱狀石峯林立。僅有一道天然石門可供進入。那幾頭妖獸如同找不到門路一般在石門內亂竄。不時攻擊一些石柱,撞得血肉模糊。 這種現象可是非常少見。妖獸靈智已生,雖然這幾頭妖獸實力只在先天之境,相當於幼兒一般,但也不會兇性大發去自殺。 與魯朴子不同,程起卻是很想去探尋一番。可想到伏瑞的安危,才遲遲沒有做出決定。一方面繼續盯着魯朴子的動向,另一方面卻是關注着那些妖獸的情況。 “大師姐,不對呀。那些妖獸好象是在自殺?”另一隊的領隊突然說道。 “不管那些妖獸在幹什麼,一定還會引來更多的妖獸。”魯朴子經驗要豐富得多:“一旦來了大量的妖獸,我們怎麼辦?”這裏的弟子多數只是先天期。有了與妖豹交手的經驗,知道在這山林之中,同等實力至少要三名纔可對付一個。 他們最多也就是同時對付一頭築基實力的妖獸,四頭先天實力的妖獸。眼下前方先天實力的妖獸已經有五頭。只要再來一頭築基妖獸,他們便難以善了。 “那就聽從大師姐的命令,我等結果歷練返回宗門。”那領隊有些不捨地說道。妖獸不同於野獸,野獸只取肉食和皮毛。但妖獸全身是寶,肉食中也富含靈力有助於修煉。 筋、血可入藥煉器,皮毛也比普通野獸要強。是上好的製作防具材料。只要拿下這幾頭妖獸,可換來很多的宗門積分和資源。黃白之物在宗門中用處不是很大,這修煉資料在修真界可是貴得要命。 “此處必有很大的祕密,僅五頭先天妖獸,三位師姐師兄便可對付。我們爲什麼不捕殺這些妖獸,並且探一探這谷中祕密。說不得藏了什麼祕寶也不一定。否則這些妖獸也不至於拼了性命也要進去。”那呂宗全又開始干預魯朴子的決斷。 魯朴子皺了皺眉頭,心中對呂宗全這些做法很是反感,並未出言駁斥呂宗全。大家也沒把呂宗全的話放在心上,只是看着魯朴子如何重新決定了。 “返回!”魯朴子還是決定離開。 “只怕我們走不了了。”另一隊的領隊嘆了一口氣說道:“有大量的妖獸從四處圍了過來。呂宗全,都是你害了師兄弟們。如果不是你耽誤時間,只怕我們就不會被妖獸包圍。大師姐,怎麼辦?別讓呂宗全給影響了。” 呂宗全可不敢反駁,只要是達到築基期,便是內門弟子。身份可遠比他這下宗峨山弟子要強。再說也的確是他影響了魯朴子的決斷而誤了些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