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姚霖結丹 作者:未知 房九齡久攻不下,也有些心浮氣燥,就在此時周婉的劍路又是一變。如鐵鉤銀劃,又如梅樁虯枝。房九齡不得不轉攻爲守,完全被周婉所壓制。 周婉的劍路再變,劍中不時出現一朵朵由靈氣構成的劍花,當劍花出現在了房九齡附近之時突然綻放,花瓣化爲劍芒射向房九齡。 房九齡不備,雖然有靈氣護體,但瞬間也把衣服刺破。身形倉惶後退,周婉乘勝而追,劍勢越來越凌厲,房九齡忙叫道:“師妹,我認輸了。”他已經全無勝算,還不如主動認輸有些顏面。 周婉聽到房九齡認輸,她便收招靜立,然後向房九齡抱拳行了一禮轉身走下擂臺,不願多說一句話。房九齡搖了搖頭有些失落地跟着下了擂臺。被喜歡的女子打敗,臉上多少有些掛不住。他很是好奇周婉爲什麼會有如此精妙的劍法和劍意。 那怕是在仙界這也是一等一的劍法,要知道上界玉女宗可只是上等宗門,不可能擁有這種強大的劍法。 可惜從上界下來的人都要經歷幾次生死,靈魂下界稍有不慎便身死道消。能安全到祖界轉生之人,無不都是大氣運之人。誰也不知道誰的真實身份,更不知道誰身上有什麼祕密。他自然也無法探知周婉的真正底細。 性格不同,決定了一個人的思維習慣,房九齡喜歡結交朋友遊歷天下,喜好打聽隱密之事。性情也並不是非常沉穩,反而多了幾分浮燥。不象周婉一心只想着修煉,一心只想打敗一個又一個對手。重修之後,出身好壞與實力全無關係。 戰勝了房九齡順利晉階二十五強,她表現得非常平淡。好象這並不是一件難事一般。靜靜地離開比賽區返回她所在的慈航宮繼續閉關修煉。 姚霖此時卻如同承受酷刑一樣痛苦地尖叫着,從小到大他還從來沒有承受過這樣的煎熬,那種痛是來自於骨髓裏的痛。 一直坐在寒潭邊上修煉,覺得修煉的速度太慢,他便把腳伸進水中運轉體術。可卻沒有想到整個人便僵住了,寒氣瞬間便好象凍結了他的靈識。 草率了,姚霖心中暗道。現在他只能硬撐着,只想着如何咬牙撐過去。寒氣進入丹田,瞬間丹田也被凍結,他心中暗叫不好。如果丹田被毀,他這具身體也就廢了。 事情變得越來越糟,越是擔心什麼就來什麼,丹田啪地一聲碎了,姚霖欲哭無淚。難道就這樣毀了不成? 碎掉的丹田如煙塵一般散去,出現一枚如藍玉一般的寶珠。姚霖頓時心中大喜,這便結丹成功了?他修煉的仙術開始運轉起來,寒氣仍然在涌入金丹之中,結成如靈霧一般的絮狀物。但經過金丹煉化之後化爲一股曖流進入筋脈之中,讓他的全身恢復了知覺。 靈識也不再感覺那麼痛了,心中頓時一鬆,終於又活過來了。便把心思全部放在了修煉之上。如果他不是擁有仙體,象其他聖子聖女一般靈魂轉世,只怕這一次難逃一劫。 在仙界打下了基礎在此時發揮出了作用。要知道常人都得修煉至築基巔峯才能突破,而他直接從中期突破結丹,其中的兇險除了他誰能知道? 整整讓他欲生欲死地痛了數十個時辰之久,能結丹成功便一切都值得了。結丹成功之後他便能以寒潭之力粹煉身體,同時還能修煉。這速度便快了數倍,很快就鞏固了修爲。 他一躍而起,歡喜地發出一聲長嘯。突然意識到他是違禁闖入這裏,不能驚動道門的人,忙叫了聲音擔心地發出靈識瞭解情況。沒有人進來,良久他便又開始修煉。 第三輪比賽周婉輪空,直接進了十三強。原來計劃十人進入靈脈修煉,現在因賽制問題前十三名均進入靈脈修煉。 也就是說周婉已得取得了進入靈脈修煉的資格,也不用再參加後面的比賽了。抽完籤之後她便重返慈航宮閉關,以她修煉狂人的心性,肯定不想浪費一分一秒。 周婉取得資格不管是玉女宗,還是慈航宮並沒有張燈結綵地慶賀,仍然與往常一樣。宗門與聖子聖女之間的關係非常微妙。可以用各取所需來形容。 宗門想通過聖子聖女來得到完整的修仙之術和將來飛昇之後有上界宗門的照應。而聖子聖女在弱小之時可以得到宗門的保護,以及以宗門的勢力得到修煉資源。將來也可成爲他們爭雄世界的助力。 所以不管如何,兩者之間都沒有歸屬感。慈航一脈的地位非常高,在慈航宮也擁有絕對的話語權。玉女宗只是支脈,支脈的聖女,她們可不必給什麼好的臉色。只是保持着簡單的尊敬便行。 再加上與玉女宗修煉的仙術有關,她們都很冷。所以沒有誰來向周婉道賀,她也不需要誰來向她道賀。與周婉不同的是,象黃藥子三師兄弟已經認他們的聖子冷秋白爲主。有了主從關係,就成了利益共同體了。 冷秋白如願得到了進入靈脈修煉的資格。這得益於他從蒼山逃至道門,重歸道門之後,有三位金丹隨僕,地位自然也非常高。一直在靈脈之中修煉,實力早就達到了巔峯之境。自然少有對手。 冷秋白進入宮中黃藥子三人便迎上來向他道賀,冷秋白微笑地點了點頭。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對黃藥子三人還是很滿意的。也傳了不少仙術給他們。甚至還傳授了一門靈技。 修煉了靈技之後,三人的戰力大升。又得到道門總脈資源上的支持修爲也提升了不少。他們也動了心思,想要從程起手中奪回蒼山派。 卻被冷秋白給阻止,他認爲在進入原始洞天修煉之前不要再生事端,以免影響到他修煉。只要實力再提升一些,他從原始洞天修煉出關之後再談報仇之事。 對於他來說,要對付這土著修士很簡單,可沒有本土宗門對盜門那般忌憚。他很惱火程起壞了他的根基,但他也不是無腦之人,分得清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