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借劍 作者:未知 見周婉還是茫然,他拿起令牌說道:“這是靈器,其中就蘊含着大道之紋。這種大道之紋我起了一個名字:陣法。” “莫非你已掌握了道紋?”周婉試探地問道,問這話之時有些大氣不敢出。她不敢相信伏瑞能掌握道紋。 “十八重而已。所以只能煉製這些低劣的靈品。”伏瑞坦承下來,周婉是第二個知道他已經掌握了道紋之人,第一個便是他師尊司徒煥。 “妖孽!”周婉不禁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你使作靈識去尋找吧,先從珍貴堅硬的物質試起。對了,千萬不要傷了自己的靈識。”伏瑞笑了笑說道:“比如這劍,你可以讓器靈顯現出大道之紋供你研究。”伏瑞剛纔把完之時便已發現這劍中有器靈。也深知這劍只怕超越了他的想象。 “我去試試。”周婉點了點頭。 “另外,你所使用的仙技,也是一種大道之紋的使用。只是你沒有發覺而已。所謂修煉大道之紋的大能,也就是他們通過對大道之紋的理解,把仙技的威力發揮到最大值。 而你們只能使用仙技的一些皮毛而已。研究大道之紋,雖然對提升你的修爲並沒有多大用處,但卻對提升你的仙技威力有着莫大的好處。 不管什麼物質,當你能剖析到了最基本的單位,你便能發現其中妙趣無窮。這就是修煉的妙處所在。更多的修士都被那些修煉之術矇蔽了眼睛,不去創新,不去溯本求源。 今天就講這麼多吧,你慢慢地去悟。對了,我便不再一一向她們解釋了,你去說明便是。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當導師。” “明白了”周婉終於想通了,她妙目看着伏瑞,良久才點頭應承下來。 “還不走?難道要我趕你走?今後不要冒冒失失地就闖進來,我會安排時間給你們解答。”伏瑞假裝着陰下臉來。 “大師伯,我好歹也是個美女”周婉有些俏皮地看着伏瑞。 “還知道我是大師伯?格溫滾。”伏瑞揮了揮手示意她離開。這一次周婉沒有再無禮了,她臨走之時還不忘記向伏瑞行了一禮。 看着她的背影,伏瑞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又搖了搖頭。這還是傳說中的冰美人嗎?怎的到了自己這裏便成了一個小太妹?還真把自己當成可以撒嬌的長輩了? 受地球上思想的影響,他心中還真把周婉當成了自己的晚輩,自然對她沒有其他的想法。與她不同,對魯朴子和厲媛,不地球上可是一夫一妻,他也沒有那麼大的心思,最多也就是把她們倆當成朋友而已。 在一處廢棄的礦場中,擺放着一些亂石,也有些守衛藏身在暗處。這裏是七煞宗的一處祕密工場。整個山腹之中已經被掏空,裏面卻是另一番景象。 許多的熔爐正在煉化金屬,然後再被運送到車間之中。洪疇行走在洞中,拐過一個彎道便出現在一座密封的洞窟之中。 那些武器便全部封存在這座洞窟之中,他今天過來便是要取走一批送往伏虎山。洞窟之中的守衛早已接到通知全部撤離,對外宣稱洪疇懂得五鬼搬運之術,不宜讓生人衝撞。庫存的物資神奇地消失不見,大家便都信了這話,也把洪疇當成了神仙。 他取出丹爐,打出手決。頓時整個洞窟之中的裝備全部消失。精量雖然不少,但想要武裝好西北大軍,還遠遠不夠。畢竟這裏的規模並不是很大,也就是幾百號匠人。 就算他們沒日沒夜地幹活,產量也就是那麼多。而且還要受到物資的影響,稀缺的物資他們也不敢大批量地運進蒙山,要知道那些鷹揚衛也不是喫素的。 裝完之後他便轉身離開,走出山洞身影一閃便消失不見了。這一趟他攜帶了非常重要的東西,伏瑞煉製的靈器,還有他程起和錢有富煉製的丹藥。而且他們幾乎把所有的家底全部送給魯達鵬和鍾鐗他們。 七煞宗變革,更名爲蒙山學院,走的是文治之道,武功這一塊便轉向棋盤山。這戰略也是伏瑞定下來的,自然就可所有的物資都送往西北。 如果在帝國腹地建立勢力,就如同插在帝國心臟上的一把刀,肯定會招來各大勢力的忌憚。無形之中反而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所以伏瑞還計劃解散七煞宗的武裝力量。七煞宗不存在了,這武裝力量也不需要那麼顯眼地存在。 反正七煞宗的生意需要大量的人手和護衛,無非就是化整爲零。他們仍然是蒙山學院隱藏在暗處的力量。 這一次西北之行,洪疇還擔負着一個重要的任務,便是向司徒煥和魯達鵬他們轉達伏瑞的戰略。 軍府之中,魯達鵬給洪疇備下了盛宴。這一次送來的物資不僅量足,而且都非常貴重。他們也只能通過這種方式表達他們的感激之情。 “大師兄可好?”魯達鵬敬了洪疇一杯酒問道。 “好得不能再好了,身邊多了幾個大美女,兄弟之中就數他最是幸福。”洪疇有些嫉妒地說道。他也不是小時候的洪疇,長大了便多少有些想着男人的事情。 當然,這只是他故作姿態而已。不管是魯朴子,還是厲媛她們,洪疇都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明眼人都看得出,這幾個女孩子對伏瑞都有着一種特殊的情愫。反而伏瑞自己矇在鼓裏。 “對了,伏瑞煉製的那些靈器武器順手嗎?”洪疇問道。 “仙技使出來之後,威力大了數倍。替我們感謝大師兄贈器之恩。”鍾鐗忙接過話來說道。 “自家兄弟,別那麼客氣。”洪疇搖了搖頭說道:“伏瑞最是不喜這種虛套。他有一個想法,需要徵求司徒先生的衆位弟兄的想法”他把伏瑞的戰略構想粗略地介紹了一下。 “這小子是要挖大夏的牆角嗎?而且還要斷了儒門的根基,太惡毒了。不過卻是眼下最好的策略。”司徒煥一聽便明白伏瑞想做什麼。洪疇只是壞壞地笑了笑,他可是參與者,其中道理伏瑞早已與他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