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人口福利 作者:未知 夏武烈僅僅只是以中州和古九州看大夏,輔以巡龍衛收集的消息佐證,心中只是大概的估算。大夏人族實際人口數早已接近災變之前的水平,只是在伏瑞他們的方策施行之下,古九州日益凋敝,而古九州之外日益興盛。 正是如此夏武烈即使只控制着小小的中州,卻對人口有着極大的控制慾。也就推行了一系列增加人口的內政方策和手段。這皇族迴歸便是他內政之術中的一個重要手段,大肆鼓勵皇族攜帶人口而歸,也讓巡龍衛暗中提供幫助。 楚越兩州人口本就不多,經歷了天災,又經歷了天師教的遷涉和台州的招納,這一次又讓皇族帶走了一部分。實際人口數大減,但對於不善於內政之術的道門來說,並沒有意識到危機所在。 控制的地域再大,沒有人口一切都是虛的。以五嶽來說,經歷了十多年的發展,而且還派出大量弟子在外面尋訪優秀的少年引薦入門派之中,能選拔1出來的修士大軍也僅僅只是一百多萬而已。 反觀大周朝,現在已經把築基修士劃歸凡人。不達金丹不爲修士。大周《募兵令》中提出的標準是:縣學結業,二十五歲以下,金丹修爲以上者,方可投軍。習格物,通丹器符咒之術者優先。 這要是放在宗門之中,絕對是宗門內門弟子。不少護宗軍仍然拿築基修士湊數。而大周的數千萬修士大軍便是這樣組成。這就是人口基數龐大帶來的好處。 當然,這也得益於其基礎培養做得紮實。孩子們從小1便接受系統的教育,也能得到系統的培養。他們從小得到的資源就不比宗門弟子少。資質上好的孩子,便有條件從衆多凡俗之人中脫穎而出。 隨着道門大軍撤離,矮人和獸人終於鬆了一口氣。獸人也重新迴歸原來的三府之地,大明皇帝諸勝也默契地主動讓出三府,不主動與獸人發生衝突。 矮人也收回失去的兩府之地,繼續從矮人國遷涉修士進駐三府。北境又重歸平靜,只是在黃江以北與大商交界之地開設了兩處集市,以便大商與獸人矮人進行交易。 很短時間內便演變成城池,商販如織,黃江之上戰艦商船往來如梭。貿易很快就覆蓋了中州以北的四州之地。 蜀州,蜀王沐向來野心很大。蜀州皇室宗親早已被他以各種手段收賣,在大災起始之時,又暗中把各封地聯成一片。現在仍然控制着蜀州一半之地。 真陽仙宗與蒙山雖然聯成了一片,主要位於西北部。反而與峨山勢力互爲犬齒,又直面黑暗大軍和西南域妖族族地。反而成了居於蜀州東南之夏武沐的屏障。 在大楚建國之後,才讓夏武沐感受到了危機,又有傳聞舒怡現在坐鎮蒙山,欲滅他蜀國封地以報仇雪恨。這消息傳出之後,他便十分後悔當初爲了些許財貨害了舒怡父親的性命。 他馬上便傳書信向舒怡替自己辯解,但都如石沉大海,舒怡根本就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他如芒在背,但以他的心性自然不會甘於認命惶惶不可終日地活着。 只能厲精圖治,十多年下來也有些規模。百姓生活雖然不如真陽和蒙山治下,但也算是清明。也聚集了不少修士爲其效命。但要與真陽仙宗和蒙山相比,還是弱了不少。當然,這僅僅只是擺在明面上的實力相比。 這些時日,蒙山與封國之間的磨擦越來越多。蒙山突然集結大軍攻取了他數縣之地,可他卻不敢反抗,只是致書厲世遺,讓他居中調停。 厲世遺與夏武沐還有些交情,見書之後便想找上舒怡。可惜蒙山勢力素來神祕,如果舒怡不想見他,他也尋舒怡不着。 此時舒怡正在佛光祕境之中陪着伏瑞。魯朴子取出一柄火槍擺在伏瑞面前。伏瑞剛一看到心中便有些駭然,這簡直就是地球上的狙擊步槍,看到這把火槍他感覺自己就象是回到了地球。 “技術參數呢?”伏瑞問道。 “有效射程千里”魯朴子開始解釋起狙擊步槍的技術參數。伏瑞卻是皺着眉頭聽魯朴子介紹完。 “千里之外,如何鎖定目標?精準度如何?”伏瑞問道,然後拿起步槍來研究。有些問題還得自己來尋找答案。在地球之上,狙擊步槍也就是一千多米,按祖界的算法也就是三裏左右。 這已經是科技文明的極限了。就算是祖界的材料更好,能填裝更多的火藥,但也是有極限的,按伏瑞的推算,槍管就應該更長。而且射程足夠了,瞄準這問題又如何解決呢? 槍管上刻畫了堅固道紋,還有速度道紋。他打開彈匣,取出一枚子彈看了起來。彈殼之上有爆烈道紋,彈頭上是鋒銳道紋和爆烈道紋,其中也裝填了少許的火藥。火藥反而只是引藥而已,真正的攻擊力來自於道紋。 從槍管到子彈幾乎都是靈器,而且還都蘊養過,這造價可就不是一般的高了。魯朴子指着槍上的一處說道:“鎖定目標便是依靠這個。” 伏瑞用靈識探查,馬上明白了其中原理,追蹤道紋。設計得非常巧妙,只要靈識通過追蹤道紋鎖定目標,則槍便能調節至鎖定。 以伏瑞現在的靈識能覆蓋千里之外,但那怕是歸元境巔峯也難做到。不過經過這追蹤道紋的幫助之後,那怕是金丹修士也能鎖定千里之外的目標。 對於修士來說,目測的距離比凡人要高無數倍,最多也就是幾十裏數百里而已。但使用靈識,也只是再提升一倍有多。他微笑地說道:“妙。” “槍管之中按你的設計,也做出羅紋,以提高準確度,而這種羅紋卻是使用一種道紋,如果進行分類的話可以稱之爲準確道紋。 子彈出膛之後準確度非常高。已經試驗和計算過了,剔除彈道因素,千里之內的誤差僅僅頭髮絲大小。”魯朴子仍然有些激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