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李金叛亂 作者:未知 桂城被擴大了數倍,以前的城池已經變成了內城,建造了大片的宮殿羣,也建造了不亞於皇宮的國師府,只是姚霖很少在國師府中居住。 除了一些僕人,還有一支護衛軍駐守之外,幾乎一直在空置着,不過這國師府還有一個重要的機構在裏面,便是天師衛的指揮機構就駐守在國師府中,統帥陳國鑑以姚霖侍衛長的身份也一直住在國師府中。 內城外面又是近百里的外城。而且在城池之外,還有大量的聚居區。這裏的繁榮度早已比中州皇城還要高。 此時李金正坐在偏殿之中,在他的下首坐着數十人。幾乎佔了金牛國大臣的三成,不過職位並不是很高,多爲中層官員,還有不少蠻族之主。 對於這些人來說,想要登上更高的位置幾乎沒有什麼機會,除非除非擁有從龍之功,借新皇之勢,進入朝中要職。 而最早一批大臣,都是追隨着姚霖一步一步地走過來的,對姚霖仍然非常忠心。而且其中還有一大批是白翎家族子弟及棋子家族子弟,也有大量姚通麾下的綠林漢子。 這個羣體眼下至少是非常忠於姚霖,在李金與姚霖之間,絕對會選擇姚霖。李金有些自大地認爲,他有這實力達到目的。因爲他只是看到了桂城,也只是看到了桂城附近的一些軍隊統領。 更沒有想到金牛國最爲精銳的軍隊卻全部駐守在鐵城,真正的軍權都是由姚霖的親信所控制。不得不說李金此人有些志大才疏。 “我的方策是這樣的,由城衛第一軍團至第四軍團鎮守桂城四周,以第五至第八軍團進入皇城,清理各大家族駐地。以第九至十二軍團清理外圍的叛軍”李金胸有成竹地開始佈置起來。 看得出在坐的人都非常激動,不過也有很多人有些擔心。他們沒有想到李金會如些倉促地實施他的方略。 按照正常人的想法,還得不停地提升自己勢力的實力。一直到可以與姚霖抗衡之時,再起事動手。卻沒有想到李金只是想着控制一個桂城就滿足了。 “陛下,如果如果國師大人率軍圍攻桂城,我們又該如何?”終於還是有人忍不住站了出來問道。 “我是天命所歸,一道詔書便可平息兵禍。擔心這些做甚?”李金自信地說道:“自從我接受天命獲得越州鼎之後,這消息傳出去,便天下歸心。金牛國只要傳檄便定。諸位愛卿勿要擔憂。” 他說得也不錯,當他把獲得越州鼎的消息傳出去之後,這金牛國的百姓和修士的確對金牛國更有歸屬感。而這正誤導了李金,也刺激了他的野心。他不想做這個傀儡,要做金牛國真正的皇帝。 “陛下。你便是金牛國國主,金牛國百姓修士對陛下之心肯定是越來越忠心。”又有一人站了起來說道:“但國師是仙界弟子下凡,在百姓心中威望正隆。 今日我等是想讓國師歸政於陛下,但難免要與國師產生衝突。以國師的影響力,只怕只怕我們現在力有不逮。宜緩緩而圖之,切勿操之過急,壞了陛下大事。” 他們可不敢說叛了國師,也不能說要奪了國師手中之權。給自己找了一下美麗的名詞,稱讓國師歸政於陛下。 “國師控制了軍權,又有大量效忠於他的軍中將領。很多修士又是他的嫡系。”第三人站了起來說道:“一但我們起事,僅控制朝中大臣和三百萬皇城衛,如何擋得住那如虎似狼的軍中精銳?望陛下三思!” 金牛國採取了涼州軍制。十萬爲一軍團,桂城皇城共有三十個軍團。事實上這三十個軍團李金也並未全部控制。 “只怕事情已經暴露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突然有一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各位同僚,不要認爲天師衛是喫素的。” 聽到這話大家頓時臉色大變,這才明白李金爲何要倉促起事。多數人都後悔了,可惜現在後悔已經遲了。只等着散了朝議之後,馬上回去安排家族弟子外逃,爲家族保留一絲香火。 “現在我們只能賭一把了,起事之後便馬上與楚國達成同盟。”那人繼續說道:“在道門支持,國師大人也許還有些忌憚。然後我們控制海州和粵州,也算是在祖界有了立錐之地,安命之所。” “我已派人與楚國聯繫上了,楚國同意支持我們。”李金說道:“待控制皇城之後,我也會修書一封送至國師手中。金牛國讓他另選賢能充任。日後這裏便是越國國都。” 一步錯,步步錯,只怕李金現在有些後悔了。尋求外援之力,是他現在唯一的辦法。當然,他還有另外的手段,以他現在的修爲,想要逃離桂城,那怕是姚霖親至,也拿他沒有辦法。 “陛下,什麼時候起事?”終於有人支持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也容不得他們退縮。也許這裏面就有天師衛的探子也說不定。 “陛下,還請慎思!”又一人站了起來說道:“國師勢強,萬萬不可呀!楚國邊境我方集結數千萬大軍,他們又豈會爲我們興兵事?即使如此,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陛下晉階飛昇境,但軍中將領,朝中重臣有數十人已晉飛昇境。陛下又豈能以一人之力可以抵擋?” “那又待如何?!”李金如賭徒般地看着那人問道。 “陛下可向國師請辭以全家族族人性命”那人被李金的氣勢壓制得喘不過氣來。所有人卻是不知李金家族的重要家人已經全部逃走,留在皇宮之中的僅僅只是替身而已。 他已經做好了失敗的準備,可這些效忠於他的人並沒有做好準備。稍微有些頭腦的人都知道現在最好是向國師認罪。 然而在座的所有人都可以認罪,但唯獨他李金不行。他手一伸,那名大臣便被他抓在手中,然後扔了出去。當掉在地上之時已經是一具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