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唯一的女囚(15)【H】

作者:未知
“嗚啊……不是,不要嗯……”她哭泣着否認,卻在對方的攻擊下丟盔棄甲。 花穴噴出黏連的蜜汁,彷彿因爲撒謊而留下淚水,被肉棒給一次次搗作了白沫,糊在不說真話的小嘴上。 “說謊可不是好女孩該做的事。”玻西支起身子,插在軟嫩菊穴裏的手指也隨之深入,換來少女時高時低的哼吟。 他靠坐在牀頭,僅是腰腹用力就讓許檸像是坐在馬背上似的顛簸着,花穴吞喫肉棒的速度不停加快,而敏感點更是飽受刺激。 “唔……不嗚,太快了啊啊——”舒服得腳指頭都蜷縮起來,嘴上說着不要,如玉做的雙臂也自動攀上了玻西的肩胛。 兩穴受到不同速度、粗細的插弄,溼的一塌糊塗,根本就不能夾住入侵者。 所以她只能集中全身的力氣收緊下身,不料弄巧成拙,把男人本就勃發的慾望按摩得脹大了一圈。 “求人的時候要有禮貌,呵——”他低嘆一聲,半曲起來的雙腿上肌肉奮起,下腹排列有序的腹肌因爲發力而顯出更性感的線條,“話也要說完整。” 腦子也像是穴道一樣,被攪得迷糊。即使是她主動求着玻西幫她解癢,可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羞恥卻時不時蹦躂出來。 許檸睜大水汪汪的杏眼,溢滿了互相拉扯的理智和情慾的矛盾眼神,讓人看了更想狠狠欺負她。 “嗚哼,求你……” “你?”玻西猛地挺腰,碩大的龜頭便重重撞上那處軟肉,而後還殘忍地碾壓,叫她的哀求瞬間轉成了細細的尖叫。 “啊啊——”半翻着白眼,許檸還沒來得及換稱呼,就被懲罰似的撞擊給送上高潮。 溼熱的花徑痙攣起來,絞緊了大肉棒宛如在擰毛巾,可惜非但沒能將精液榨出來,反而是花心在激動之下泄出大波的粘液。 她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唯有抱緊了男人的寬肩不停喘息,神智則早就在一浪猛過一浪的快意下被擊成粉末,控制不了最誠實的生理反應。 “真緊,看起來要我更快啊?”棕色的眸子愈發深沉,他只是輕輕用下巴的胡茬蹭了蹭少女的肩,就能令她哆嗦着哭泣。 真是嬌氣得不行的小姑娘。 玻西暗笑着,卻始終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反而加快了塞入後穴的手指抽插的速度,讓她帶有哭音的弱氣呻吟再一次拔高。 “不要哼啊——”好不容易落下高潮,她連忙開口求饒,“玻西……” 還沾着晶亮涎水的粉脣吐出他的名字,許檸十分努力地抓緊了男人的肩膀。 “要叫叔叔。”玻西惡趣味地拍了拍她自以爲不引人注意的閃躲着的臀瓣,倒是“好心”放緩速度,好讓委屈得不停流水的穴道休息。 看外表,她確實應該叫他“叔叔”纔對。可這樣禁忌的羞恥感,着實讓許檸滿臉通紅。 “求你了,叔叔呵嗯……” 可她不得不低頭,體內的藥性似乎在慢慢消退,堅持下去的話,沒準她就能完全脫離慾火焚身的窘境。 所以……可能乖巧一點,男人就會放過她吧……? 而她也不會因爲劇烈摩擦下過多快感催生的淫亂行爲,而丟掉所有的尊嚴。 “要叔叔做什麼?”玻西單手圈住少女纖細的腰肢,輕輕往上一拉,她就只能和他面對面。 自然也就無法逃避他深沉又帶着戲謔笑意的目光。 “叔叔,慢一點唔……”眼睫顫抖着,視線被他迷人的笑臉所吸引,許檸一字一句將羞人至極的話語說出,“慢一點,操我……” “好,小姑娘的要求,我當然滿足。”低沉的煙嗓說着寵溺的話語,如果不是在監獄裏的話,肯定會讓她…… 許檸連忙搖頭甩去不該有的想法,喘着氣仰起頭,在他眼神的示意下乖乖送上自己的脣。 “唔嗯……”淡淡的菸草味並不惹人生厭,反而極度有男性魅力。她主動舔舐着他的牙齒、舌頭,以求換來溫柔憐惜的對待。 玻西自然遵守諾言,奪取了少女口中的芬芳之後,將她軟軟的身子擺成跪趴的姿勢,“慢一點?” 稍微拉長的語調,以及揚起的尾音,都勾得許檸心頭髮癢。 她胡亂點點頭,鋪散在雪背上的黑髮也像是絲綢般,泛着的光暈晃了晃。 男人依言放慢的速度,龜頭在將穴口的每一處都親吻過後,才緩慢地頂開溼噠噠的花脣。 “呃啊……”竭力忍住擡起屁股去迎接的衝動,許檸揪緊了牀單閉上雙眼,祈禱着下腹的渴望散去得再快一點。 然而事與願違,一寸寸的媚肉被擠開之後,就恢復了本性,狂亂地纏上去、將肉棒往裏拉,甚至發出了“滋滋”的饞嘴聲。 而稍微消退的藥性也捲土重來,化作一團火焰將下腹燒得又熱又癢,不管花心如何泄出蜜液,依舊無法降溫。 “怎麼會唔……這樣……”眼尾的淚珠要掉不掉的,許檸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正在往下塌腰,翹起的屁股根本就是在誘惑身後的男人狠狠插進去。 只不過,“信守諾言”的玻西沒有那麼做,反而是保持着原有的速度,一點點劈開少女軟嫩的穴道。 “夠慢嗎,小姑娘。”他壓抑住聲音裏的笑意,問得一本正經。 許檸想反悔,卻硬生生忍住,嗚咽着點頭後繼續承受磨人的插弄。 嘴角勾起略帶痞氣的弧度,玻西伸手去捉那兩隻小巧可愛的雪團,肆意捻弄着頂端硬挺的乳果,下腹也繼續挺進着。 剛落下高潮不久的穴道敏感得不行,即使只是輕輕摩擦都能激起一陣陣快慰的漣漪。許檸舒服得幾乎要癱倒,咬不緊的牙關溢出呻吟。 “唔啊啊……不嗯……” 可她沒辦法伸手阻止,甚至在男人進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時也無能爲力。 “怎麼,不是很慢了麼。”玻西單手將被汗溼的劉海盡數往後梳,露出額頭與鋒利的長眉。 他的笑容一改之前的紳士,變得侵略性十足,宛如一隻已將獵物壓在掌下的雄獅,在她無所謂地掙扎時亮出了雪白的犬齒。 “啊哼……”許檸看不見他的改變,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那越來越深的入侵之上,不知自己將墮入怎樣的深淵。 ————【2088】 不愧是老狐狸!衝! 檸檸:大壞蛋QAQ!! 玻西:明明我都按照小姑娘的要求來啊(無辜笑 番外:唯一的女囚(16)【H】lt;這些書總想操我(h)(越寫越喪的崔黑)|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泚頛小哾綪丄◢ΗAǐτAΠɡSんUЩU(海棠sんυ屋)。◢℃0м◢/8067566 番外:唯一的女囚(16)【H】 “太深唔……不……”她徒勞地扭着屁股,阻止不了釘在穴道里的肉棒一次次的深頂。 “小姑娘要求太多,很難滿足啊。”玻西好整以暇地揉捏兩瓣圓潤可愛的臀,手感彈滑,拍打下去肯定會發出悅耳的聲音。 他沒有放過她的想法,徑直實施了心中的猜想,果真聽見清脆又淫靡的“啪”聲。 許檸被打得羞恥無比,完全不懂爲什麼明明在受虐,穴道卻更加敏感。 粉嫩嫩的肉壁擰毛巾似的用力絞緊了粗大的巨龍,反而被摩擦出的快意給征服。 最深處的花心也因爲龜頭的到來而不知所措,只能無奈地吮吸、討好着它。 滿意地看着臀肉上自己的掌印,玻西握着她小乳的左手也揉捏起來:“這裏要不要打一次試試,好像很舒服呢?” “不,不要哼啊……”少女慌忙搖頭,下身夾緊到了極點,宮口被用力研磨着酸慰無比,讓她的求饒更加嬌軟,“叔叔啊……不要打我嗚——” “那叔叔要怎麼做纔好?”玻西俯身,排列有序的腹肌便壓上她高翹的屁股,壓迫感十足。 稱呼帶來的羞恥感沿着神經灼燒,自以爲在退卻的藥性在沒有高潮宣泄時再度匯聚起來,迫使許檸說出完全無法想象的淫亂話語。 “唔呃……叔叔,揉就哈……可以了……” 像之前一樣揉捏,甚至搓弄乳尖,她就會舒服得淫水直流,好讓那速度慢得折磨人的抽插加快。 “養成一次性說完的好習慣會比較好啊?小姑娘。” 彷彿是她肚子裏的蛔蟲,玻西輕而易舉地猜出她的想法,粗糙的指尖捻起宛如幼鳥的喙一般軟中帶硬的奶頭,讓她滿足地嘆氣。 勁腰一擺,龍首便在脆弱的花心上打轉,抹開無數粘膩的蜜汁又緩緩刮出,空氣中滿是淫靡的荷爾蒙味道。 “嗚嗚——”許檸再也受不了這樣慢吞吞的操弄,顧不得會打自己的臉,揪緊了發皺的被單嗚咽着開口,“要叔叔,快一點啊哈——快點操我嗯……” 反正不是第一次說了,說一次與說十次有什麼區別呢…… 她自暴自棄地想,身體也討好地迎向男人,已經繃圓的穴口還在努力張合着,飢渴到極點。 終於達到目的,玻西一邊憐惜似的用親吻安慰羞恥得滿面通紅的少女,另一邊則是粗暴地幹起那溼漉漉的軟嫩小穴。 “呵啊啊……”這一次許檸不再求饒,爲了不讓自尊心受傷而將它徹底鎖進角落裏,餘下的只有不知廉恥的嬌吟,“好舒服唔……叔叔……” “噗嗤噗嗤”的肏幹聲比起她的呻吟還要連貫,因爲是後入的姿勢,男人每次頂入都肏到最深,絲毫不肯給花心喘息的機會。 被頂得出現子宮都要壞掉的錯覺,許檸翻着白眼再次到達巔峯,哆嗦着的泛粉身子在他身下綻放出淫蕩的姿態而不自知。 溼熱的穴道用力裹緊了不停進出的肉棒,穴口附近的嫩肉被肏進翻出、變得又軟又爛,只得依附在粗大的棒身之上。 可憐的紅腫花珠還被兩個飽滿的卵囊拍打,撞出的一道道電流自下腹流竄到全身,讓她不知不覺地塌腰擡臀,儼然要將花穴更往肉棒的方向湊。 少女已經舒爽得不知天南地北,漂亮的脊背曲線被玻西精壯的上身所蓋,兩條曲起的白腿也無力地跪在幾乎要被搖散的牀上。 若不是他還撈着她的腰肢,許檸肯定整個人都趴下了。 “唔哼……”茫然地睜着水汪汪的杏眼,她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被幹得軟爛的花穴也放任肉莖肆意進出,將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都欺負了個遍。 “喜歡嗎?”稍微替她梳理凌亂的長髮,看似溫柔的動作其實十分強硬,玻西微眯雙眼,張口在她圓潤可愛的肩頭留下痕跡。 “喜嗯……喜歡……”乖乖說出他想聽的答案,換來獎勵似的一吻。 許檸顫了顫身子,一副被舒服怕了的可憐模樣。 暗自爲她可憐瑟縮的樣子而發笑,玻西改爲抓住少女兩條細嫩的胳膊往後拉,染上情慾的粗啞嗓音性感無比:“那就繼續吧。” “啊啊嗯——”被迫跪起身子、挺胸擡頭,許檸只得隨着他打樁似的肏幹而吐出高高低低的哼吟,和着淫靡的操穴聲組成一支樂曲。 “真是又軟又緊,小姑娘在我之前——”將她的雙手交疊在一起,後腰處升起的酥麻使得玻西狠命挺動着腰肢,“還有幾人呢?” “叔叔喜歡誠實的孩子。”警告似的一記深頂,叫她面上的淚痕又添一道。 “唔啊……”羞恥心剛冒出苗頭就被按下,許檸迷亂地搖着頭,“四,四個哼……” “那誰操得小姑娘最舒服?” 玻西倒不是喜歡比較,只是想看她害羞又慾火焚身的模樣罷了。 下身的動作還在繼續,龜頭狠狠碾壓過敏感的肉褶,又攻到最底,彷彿要將城門撞開一般頂開軟縫。 少女還處於思考和怔愣的狀態中,一不小心就被攪亂心神,只得再度回想之前經歷的性事。 淫亂的記憶一遍遍在腦海裏播放,身子簡直就要燒起來,緊緻的穴道蠕動着媚肉握住了巨龍不讓它離開,換來男人的低嘆。 “沒有答案嗎?”他催促道,腰腹聳動的速度快得驚人。 “呵啊啊……我,不嗚……”腦子都要讓快感給淹沒了,她下意識選擇看似最保險的說法,“是叔叔嗯……” “叔叔,操嗯啊啊啊——操的我最哈……舒服……” 討好的話語,就像是什麼信號一樣,讓玻西掐緊了她纖瘦的腰線狠命撞擊。 “啊啊嗚——太快啊……”快得兩隻無人觸碰的奶子都在上下跳動,躍動感牽扯着神經帶來無限的快意。 花穴被搗弄得溼熱無比,痙攣着再度噴汁,盡數淋在狠狠磨弄花心的傘狀頂端上。 這一次玻西沒有撤出,反而低頭咬住她的後頸,下身也一再往前,一副要將兩個卵囊都給塞進去的勢頭。 花心被頂開的軟縫不停抽搐,在半含住龜頭後遭受到了強烈的射擊。 整個下腹都暖暖的,高溫使得快慰擴散得更快,四肢百骸都在發顫。 “叔叔啊啊啊——” 少女發出瀕死的尖叫,跪着的大腿不住打擺,卻只能硬生生承受男人不知攢了多久的精液。 連被咬的後頸都異常地產生快感,可她無暇顧及,雜亂的白光逐漸覆蓋住視野。 一片白茫茫裏,許檸只能聽到男人性感的低喘,以及下身蠕動時發出的淫亂水聲。 ————【2196】 老狐狸那明明就是爭強好勝的幼稚發言(指出 玻西:不過小姑娘還是承認是我了啊(笑 檸檸:嗚嗚嗚我是被逼的QAQ 番外:唯一的女囚(17)lt;這些書總想操我(h)(越寫越喪的崔黑)|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泚頛小哾綪丄◢ΗAǐτAΠɡSんUЩU(海棠sんυ屋)。◢℃0м◢/8070449 番外:唯一的女囚(17) 許檸幾乎快適應這樣的生活了。 被不同的男人操到昏厥,醒過來時就躺在了獄警的牀上。 這次旁邊的男人是擁有一臉妖嬈笑容的埃舍爾,不過她連躲避的想法都沒有。 “看起來小東西已經習慣了呢。”他似乎心情很好,或許是在籌劃着怎樣折磨她,漂亮的桃花眼彎彎的。 許檸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保持沉默,也不去思考這一次是誰爲她清理的身體。 “今天有特別的活動——”他微微拉長語調,果不其然吸引到少女夾雜着不安的目光。 埃舍爾眨了眨勾人的桃花眼,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捏她的下巴:“出去放放風,如何?” 驚訝地瞪大雙眼,而瞳中亮起的光芒不一會兒就暗淡下去,許檸幅度極小地點點頭,很明顯是在敷衍。 放風也只能讓她暫時離開牢房,而不是令人窒息的監獄,有什麼好高興的呢。 “嘖嘖,真是不知滿足啊。”埃舍爾對她的反應並不驚訝,指腹摩挲着少女軟軟的下巴肉,像是在玩玩具一般。 “我沒辦法走路……”躲不開他的手,許檸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瞧着男人,“可不可以,兩天……” 被做得腿心痠軟,兩條腿也提不起力氣,就算想出去行走也做不到。 倒不如延長休息的時間,能不接觸那些變態犯人就最好了…… 可她沒把握眼前鐵石心腸的男人是否會答應,他雖然看上去在笑,實則比沉默寡言的傑拉德更難接觸。 意外的是,埃舍爾居然答應了。 “養好身體才能更好地和犯人們‘相處’,對吧?”海藻般的頭髮,並沒有被拘束在警帽裏,而是紮了馬尾後肆意垂下。 深藍色的髮絲襯得他的面頰如白玉一般美好,可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卻破壞了純潔的美感。 許檸縮了縮脖子,一邊爲兩天的“假期”而高興,一邊又爲他口中不詳的信息而感到慌張。 少女的反應逗笑了埃舍爾,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軀灑下陰影將她籠罩。 “來日方長,多一天少一天,都沒區別。”撫摸她下巴的手猛地收緊,如深海顏色凝結成的眼珠滲出惡劣的笑意,“懂麼。” “唔……” 她張口,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男人的注意力就被門被推開的聲音所吸引,手也鬆開。 許檸的心臟無序地砰砰亂跳着,爲他一瞬間泄露出來的殘忍,也爲自己沒有光明的未來。 埃舍爾正了正帽子,不管嚇得哆嗦的少女便邁開步來,黑色長靴踏在地上發出冰冷的聲響。 他與兄長擦肩而過時低聲說了些什麼,許檸並沒有聽清,只是驚惶未消地看着靠近的傑拉德。 男人一如既往地沉默,喂她喫完早餐後,就從衣櫃裏取出或許是屬於他的黑色風衣,示意她套上。 “我這樣子可以出去?”明明腿還很軟,根本走不動路。 “我抱着你。”他言簡意賅地說明,站得筆直,等待她慢吞吞地將衣服穿上。 風衣實在是太大了,儘管是修身的款式,扣起鈕釦後依舊鬆鬆垮垮的。 許檸不得已,只好將雙排的黑色鈕釦錯位繫好,腰帶也勒得緊緊的。 霧黑的風衣套在她身上,下襬長及膝蓋,露出兩截光滑的小腿。 本就十分白嫩的肌膚,在黑色的襯托下更顯得像是凝脂一般,吸引了男人的目光。 她揪緊了下襬往下拉,很不好意思地開口:“沒有褲子嗎……” 從入獄以來,下身唯一接觸的布料只有內褲,而埃舍爾這次根本不給她穿內褲。 儘管連大腿都被蓋住了,可真空的感覺還是令她羞恥。 “沒有。”傑拉德將大翻領整理完畢,便一把將她撈進懷裏,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正好握住她的膝蓋。 “好吧……”雙手乖乖環上他的脖子,許檸努力並緊腿,“我們要去哪兒?” “中庭。”抱着她穿過即使在白天也陰暗滲人的走廊,男人步伐穩健,“曬太陽。” “……”長長的睫毛微顫,許檸不知道爲什麼一聽到那個詞就眼眶溼潤。 或許是失去了自由後,太陽和光明對她來說就只能是奢求。 終於到了他所說的中庭,儘管環境十分荒涼,周遭只有枯萎的植物,庭院中心的水池已經乾枯,她還是很高興。 四周築起的高牆上布着電網,牆頭甚至還有她不認識的器械,可陽光還是溫溫暖暖的,灑在身上格外舒服。 傑拉德坐上水池邊的木椅,並沒有將她放下,依舊攬在懷裏。 久違的清脆鳥啼越過牆頭,傳到少女的耳朵裏,她面上就綻放出了期盼的神情。 “我,真的永遠都不能出去了嗎?”漂亮的杏眼裏閃爍着光芒,因爲陽光的照射而顯出褐色的瞳仁倒映着男人的臉。 傑拉德微微皺眉,瘦削麪龐自帶嚴肅氣場,嘴脣也並沒有柔和的曲線。 這不是第一次了。 明明知道答案,卻還是不死心地繼續提問。 許檸低下頭,正打算嘆氣時,便聽到男人低聲的回答。 “也不是永遠。” “什麼意思?!” 可惜傑拉德不肯再開口解釋,只是把玩她被曬得微溫的髮絲,灰紅的眼瞳在暖陽下似乎有了溫度。 雖然他是幫兇,可許檸莫名地覺得傑拉德沒有騙她。 只要堅持下去,總有一天她能逃離這座監獄吧…… 少女的內心稍微振作起來,輕輕晃動兩條裸露在外的小腿,可愛的腳趾蜷縮又放鬆,十分鮮活。 “謝謝你,傑拉德。”她蹭了蹭男人的頸窩,細白的手指沿着他手臂的曲線下滑,摸上他的大手。 傑拉德只是應了一聲,任她牽着自己的手探向某一處。 若是進一步討好他的話,沒準能問出更多情報—— 秉承着這樣的想法,許檸忍下羞恥心,牽着他的長指從風衣的下襬進入,很快就摸上了腿心。 “唔哼……”被調教得很敏感的脣肉,即使因爲昨日的過度摩擦而紅腫,卻還是能產生快感。 她咬着下脣,湊到他耳邊呼氣:“傑拉德嗯……” ———— 檸檸也學會勾引人了!親媽欣慰 檸檸:???你滾! 那麼!傑拉德到底能不能喫上肉呢! 番外:唯一的女囚(18)【h】lt;這些書總想操我(h)(越寫越喪的崔黑)|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泚頛小哾綪丄◢ΗAǐτAΠɡSんUЩU(海棠sんυ屋)。◢℃0м◢/8074064 番外:唯一的女囚(18)【h】 傑拉德沒碰她。 許檸隱隱有些失望,更多的是慶幸。 曬了半天太陽後,她被帶了回去,又被告知可以在房間裏自由活動。 可傑拉德的房間着實單調,也沒什麼好翻動的。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他不可能把重要的東西放在房間裏等着她發現。 於是許檸便度過了無聊的一天假期。 第二天,換作埃舍爾告知她可以自由行動,範圍是整個監獄。 許檸雖然不懂他笑容裏的意味,卻還是出了房間,四處亂逛。 陰暗的長廊和荒涼的中庭,她都見過了,不知不覺便繞到了食堂去。 幾根漆成白色的水泥柱,桌面剛到她腰部那麼高的方桌,與桌腿相連的四隻小凳子,都顯出簡陋而陳舊的氣息。 許檸這才發現,這個監獄的食堂意外的小,飯桌只有八張,相距也不遠。 或許是關押的犯人並不多……? 正巧是午飯時間,好幾個曾經見過的犯人正在用餐。 她拔腿就想跑,卻被兩個衝上來的少年一人抓住一條胳膊,拉到了他們的位置。 “嘿嘿,沒想到這麼快又見到姐姐了呢!”留着金色長髮的月暮率先開口,精緻的小臉上盡是興奮的笑容。 “我,我還有事……” 月昭按着她的肩膀不讓她起身,又順勢從背後擁住她:“姐姐喫飯了嗎,要不要一起?” 許檸掙扎着,能感到這兩人以外的視線,齊刷刷地射向自己:“不要,我喫過了……” 她今天還是穿着傑拉德的風衣,同樣——沒有穿內褲。 所以一下子就被小少年發現了。 “姐姐在撒謊呢——”威脅似的用指尖摩挲柔軟的脣肉,月昭在她耳邊低語。 “我嗚……”許檸嚇得不敢動彈,要是在這裏被……另外那兩個男人肯定不會錯過欺負她的機會。 被迫答應下來,她忐忑不安地開始喫午飯。 可惜許檸本就沒什麼胃口,被那麼一嚇,喫飯都像是在數米粒。 所以兩個小少年放下碗筷時,她能感受到他們並不愉快的情緒。 “姐姐是嫌棄我們嗎?”月暮鼓了鼓腮幫子,一副佯怒的模樣,綠寶石似的眼瞳閃過笑意。 “我,沒有……我只是,早上喫的太多了。” 連辯解都十分微弱,許檸努力閃避着兄弟倆伸來的手,可還是被制住了。 “噢……?”月昭像是要檢查似的,摸了摸她的肚子,“好像還真是呢——” “對吧?快放開我……” “不過,姐姐這裏空空的呢。”說話大喘氣的少年,就喜歡她那副希望被掠奪後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手指按壓的位置,是每次都被射得滿滿的子宮。 許檸還沒來得及再反駁,就被推上了一張無人的餐桌:“不要!求你們了——” 踢騰的兩腿只能讓風衣的下襬不斷往上滑,即將露出的腿心讓兩人綠幽幽的眼瞳如餓狼似的。 “沒關係噢,我們會把姐姐餵飽的。”月暮抽走她的黑色腰帶,靈活的手指以極快的速度解開風衣鈕釦。 暴露在寒冷空氣中的身子哆嗦着,她明知不該那麼做,可還是向一旁看好戲的玻西求助。 “叔叔,求你唔啊……救救我……” 少女泫然欲泣的表情和極度依賴的哀求語氣,讓男人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 “那小姑娘,要拿什麼來讓我幫你呢?” 許檸僵住了,溼漉漉的杏眼裏漫起無望。 她什麼都沒有,除了身體以外,還有什麼能作爲交換。 結局是一樣的。 “哎,大叔,這樣就不好玩了啊。”月暮不高興地撇撇嘴,撕掉她單薄的囚衣時沒有遭到抵抗。 一旦說破了,少女就會放棄掙扎,淪爲聽話的玩具——那樣一點也不有趣。 “姐姐別擔心。”月昭倒是一如既往比弟弟成熟一些,擡手擦去她眼角的淚珠,“我們這是在幫姐姐呢。” “幫我……?”眼淚流得更厲害了,少女被剝光的身子怕冷似的企圖蜷縮。 “姐姐身上可是有藥的噢,如果不做的話,會越來越熱的。” 安慰似的親親她泛紅的眼角,金髮少年笑得像個天使。 “嗯,對的對的——”不用哥哥提示,月暮就十分默契地接口,“說不定啊,姐姐會連後院的兩條大狼狗都想要呢。” 許檸嚇得小臉發白,仔細一回想前天在玻西房間裏的經歷,表情愈發緊張和恐懼。 她,她纔不要和狗…… “別怕啦。”少年粉嫩的脣沿着臉頰的曲線往下,一直親到她的嘴角,“我們一定會幫姐姐的。” 輕柔的吻和語氣,詭異地讓許檸在受到驚嚇後放鬆下來,彷彿他們真的是可以依靠的人一般,連反抗的想法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坐在一邊的兩人,冷眼看着單純好騙的少女上鉤,卻都沒有出聲叫停。 玻西取過放在一旁櫃子上的報紙翻閱起來,沉舟則把玩着手裏的勺子,表情玩味。 兩腿被大大地拉開,許檸乖順地承受着小少年的吻,手也讓他握住、拉向那早就脹熱起來的性器。 “唔哼……”她努力換氣,不過仍然被他親得呼吸不暢。 不由得張開的雙脣將他的舌放行,柔軟溼潤的口腔任由月昭探索。 他一邊纏着少女的粉舌吮吸,一邊還不停揉捏那敏感的乳尖:“姐姐也想要的吧,都硬起來了呢?” 許檸紅着臉,剛想反駁,可一張口就是嬌媚的呻吟:“啊啊……不,不嗚……” 花脣上那濡溼的觸感,毫無疑問是另一個少年的舌頭。 “姐姐這裏在流口水,一定很餓啦——” 月暮掐緊了她的腿彎,漂亮的粉脣沾上蜜汁變得亮晶晶的,而他並沒有停下舔舐的動作。 “唔嗯……別舔啊啊……”她哪裏受得住那樣的舔弄,當即就哭着求饒。 柔軟靈活的舌像是一個專門的按摩器一般,把蚌肉的每一個角落都仔細照顧到,又捲住勃起的花蒂不停彈弄,發出極爲曖昧的“啾嘖”聲。 “不嗚嗚——要,要啊哈……” 快慰自那一處不停竄動,直把神經給電得酥麻,下腹也真的像他們說的一樣,出現了奇怪的空虛感。 腰肢忍不住胡亂擺動,可許檸始終甩不開少年的舌,在被他咬住花蒂磨動以後更是尖叫一聲。 兩腿繃得直直的,張開的穴縫噴出一道透明的黏膩汁液。 光是被舔穴就——高潮了。 ———— 檸檸加油啊,接下來好像是5p(發出後媽的笑聲 檸檸:QAQ都是變態!我不要!! 後媽:爲你以後的10p打下良好基礎,我這是用心良苦嘿嘿嘿 番外:唯一的女囚(19)【4pH】lt;這些書總想操我(h)(越寫越喪的崔黑)|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泚頛小哾綪丄◢ΗAǐτAΠɡSんUЩU(海棠sんυ屋)。◢℃0м◢/8080128 番外:唯一的女囚(19)【4pH】 “哈嗯……”身子完全癱軟在餐桌上,肌膚在深木色的襯托下顯得愈發白嫩。 許檸茫然地喘息着,眼前是水濛濛的一片,對於兄弟倆交換眼神的動作全然不知。 “姐姐準備好啦,那就開動嘍?” 嘴上說着問句,可不等她答應,月暮就將她抱在懷裏,撈過那無力的雙臂圈住自己的脖子。 “唔……別!那裏不可嗯啊——”後穴被試探性戳弄着,很快就朝少年的手指開放。 “嘿嘿,上次說好的,我要在前面呢。” 月暮纔不管那麼多,單手環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扶着怒漲的肉棒就去擠溼潤軟嫩的脣肉。 跪在月昭胯間,許檸嗚咽着扭動屁股,然而那隻能增加前後兩穴的快感,根本逃不開手指的摳弄和肉棒的頂入。 “哈嗯……” 軟媚到幾乎能滴出水的呻吟,成功讓坐在一邊的兩人擡起眼皮。 沉舟將勺子丟回空碗裏,發出“鏘”的一聲。 彎起嘴角,玻西目送尚算年輕氣盛的青年人邁開步伐、走向糾纏着的三人。 許檸哪裏知道那麼多,滲出淚花的杏眼可憐巴巴地望着身前的少年,只想換取他的憐惜。 “不嗚……求你們……” 她纔不要被那樣強烈的快感控制,變成毫無自我的淫蕩女人。 可惜許檸面對的,是絕不會心軟的囚犯。 “姐姐明明很想要啊——” 輕輕拍打着少女搖晃的臀肉,月昭毫不客氣地用勃起的粉嫩性器去欺負已經吐水的菊穴。 完全掙扎不過他們,況且體內的藥性在逐漸起作用,許檸只低吟幾聲就放任少年們動作了。 “呼——好緊,這樣的話,後院的大狼狗沒辦法幫姐姐解決問題的啦。” 感受到穴肉一瞬間的緊繃,月暮笑嘻嘻地揉捏她的腰側。 “果然只有我們可以啊——” 享受到菊穴的緊緻包裹,月昭嘆了口氣,對於站在旁邊的沉舟毫不在意。 渾身哆嗦着承受兩穴被撐開的快感,許檸啜泣着搖頭,烏黑的發也搖搖晃晃的。 被摩擦出的快意沿着粉嫩的穴肉炸開,像是要將兩條甬道都點燃似的,激得深處的花心不停吐出蜜液。 “啊嗯……不嗚嗚……” 兩腮暈開誘人的酡紅,微蹙的眉頭夾雜着盡是情慾。 少女嗚咽着求饒,卻不曾想下一秒,她就被迫轉過頭去—— 面對一根猙獰恐怖的肉棒。 “不要……”驚恐地搖晃腦袋,可後腦勺還是讓大掌掌住,拒絕的話語還沒說完就被堵了回去。 “嗚嗚——” 和三個異性做出這樣淫亂的行爲,許檸怎麼可能接受,當即就掙扎得很是厲害。 然而兩個小少年只是稍微肏弄幾下,她的身體就癱軟下來。 “這樣對姐姐有好處噢,不可以拒絕。” 月昭掐着她的細腰,猛地往上一頂就將大半根肉莖給捅進緊窄的後穴裏。 “哼唔——不……” 快慰沿着神經遊走,一股腦涌進四肢百骸,就連肌膚都像是沉浸在熱切的空氣裏,輕輕一碰就舒服得不得了。 許檸哭着被迫吞吐那粗長可怖的赤色肉棒,一面還要分心去抵抗每一次都在翻倍的舒爽,完全應付不過來。 “都這個樣子了還裝什麼。”沉舟揉着柔軟順滑的髮絲,微眯起狹長的眼睛,黑沉沉的眼瞳裏閃過戲謔。 她越是想搖頭,他便越是摁緊她的後腦,棱角可怖的龜頭戳得少女的兩腮都鼓起令人遐想的形狀。 “對呀,姐姐明明一直咬得很緊……”月暮罕見地沒有和哥哥默契地行動,反而隨心所欲地抽插着水嫩的花穴。 無序的頂弄叫穴壁難以適應,本該在入侵者釘入時緊緊夾住它的,卻變成了放行。 “唔哼……我不……是咕……” 每次都被幹到深處去,爽得花心持續地分泌出更多潤滑的汁液,徹底背叛了她的意志。 在肉莖抽出時卻緊緊包裹着它,敏感的穴壁收縮個不停,而後穴也以相同的頻率在活動,夾得正奮力捅入的巨龍寸步難行。 “嘁,騷貨一個。”沉舟用拇指揩去少女嘴角溢出的涎水,又嚇唬似的企圖從肉棒和嘴脣的縫隙中探入手指。 被嚇到的少女猛地吸氣,溫暖溼潤的口腔也像是爲了證明沒有多餘空間一般,收得緊緊的。 後腰處一瞬間竄起的電流讓沉舟低聲喟嘆,腰部更是進一步往前挺,性器戳弄着柔軟的喉頭。 想要咳嗽卻無法做到,許檸難受得直哼哼。 可身體卻不知爲何變得更加敏感,柔嫩的穴肉宛如要摸清肉棒上的紋路一樣,在一次次的摩擦中鍥而不捨地吸咬着。 蜜汁被傘狀頂端刮出,噴濺在桌面上,逐漸匯聚成一面模糊的鏡子,倒映着少女兩穴被操得通紅的景象。 “唔咳不嗚嗚” 淚水劃過紅粉的面頰,許檸推拒着男人肌肉繃緊的下腹。 可柔軟的手被沉舟拉過、放在她含不住的部分上:“弄舒服了就放過你。” 這是他一貫的作風,看似給她希望,實則只是爲了讓自己更加舒服。 “舒服”的尺度是他說了算,不管許檸如何努力都沒有用。 可當下,少女已經被羞恥和快意交疊着衝昏了頭,哪裏想得出其中的微妙。 她乖乖地擼動那火熱的肉莖,粉嫩的小舌也圍繞着吐出腥味液體的馬眼打轉。 沉舟發出一聲低嘆,揉着她頭髮的手指挑逗粉嫩的耳垂,成功換來她的顫慄。 兩個小少年對視一下,如法炮製地引誘着她扭動腰臀配合。 “姐姐乖,等我們射出來,姐姐就可以休息啦……” 壓低了的少年聲線,帶着奇異的誘惑力,使得許檸更加迷糊,卻是聽話地放鬆身體,完全把粗長的性器給吞了下去。 “唔呃——”敏感的脣肉和花蒂被卵囊磨着,出現了一連串快感讓她哭哼起來。 花心被頂弄個不停,泄出粘液也沒辦法阻止龜頭的攻擊,而菊穴裏相同的位置也有一根肉棒在作亂,搗得肉壁不知所措。 明明是深冬季節,明明處在陰冷的監獄裏,可許檸就是渾身冒汗,熱得被他們輕輕一碰就像是要化掉。 “噗嗤噗嗤”的令人聽了面紅耳赤的聲響,傳遍了食堂的每一個角落,也傳到了看着屏幕的男人耳朵裏。 “嘖嘖,三個人都能承受,真是低估她了啊。” 埃舍爾看向依舊沒有行動的玻西,嘴角彎起妖豔的弧度。 ————【2142】 這星期太忙啦,抱歉到現在才更新_(`」∠)_ 檸檸太慘了,要加油哇(棒讀 檸檸:QAQ你就知道嘴上說說,這樣下去我會壞掉的! 後媽:沒關係,會有人把你修好的,嘿嘿嘿 番外:唯一的女囚(20)【4pHH】lt;這些書總想操我(h)(越寫越喪的崔黑)|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泚頛小哾綪丄◢ΗAǐτAΠɡSんUЩU(海棠sんυ屋)。◢℃0м◢/8088428 番外:唯一的女囚(20)【4pHH】 “唔哼” 難以承受的強烈快感,沿着每一寸肉壁爆發開來。 許檸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若不是因爲沉舟握着她的手在肉棒上擼動,無力的小手早就垂落下去。 “哈——姐姐好棒,都喫進去了……”月暮滿足地肏弄着溼潤得隨時都能擠出水的花穴,每次都是盡根的進出,幹得小穴“咕嘰”響。 他甩了甩頭,但漂亮的金色髮絲依舊黏在側頰:“這次一定要把姐姐射滿——” 聽到那恐怖的字眼,許檸哆嗦了一下,可已經被幹到軟爛的穴肉完全阻擋不了巨龍的攻勢。 “乾脆讓姐姐懷孕好了。”在她身下挺動着腰胯的月昭笑着,指尖在她柔軟的臀肉上無規律的滑動。 “唔”幽深的綠眸劃過一道暗芒,月暮饒有興致地看着她。 少女即使在吞吐肉棒,可臉上依舊顯出慌張的表情。 “然後,呵姐姐的孩子會被送到外面去,漲出來的奶水只能我們喝啦!” 許檸完全無法抵抗他們言語的誘導,腦海中自顧自地就浮現出她被迫給囚犯們餵奶的場景。 “唔不”敏感的穴肉又縮了縮,卻只能徒增快感。 掂量似的揉着她胸前的雪團,沉舟俊逸的面容因爲笑容而顯得邪肆:“這麼小,一個人都喂不飽。” “嗚嗚!”明明不該那麼想的,可許檸就是下意識想要反駁。 沉舟竟然好心地抽出性器,讓她說話。 嘴角和龜頭之間黏連着曖昧的銀絲,在她咳嗽時甚至沒有斷掉。 “咳咳我” 腦子已經陷入一片混亂,許檸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說什麼,可淫亂的話語就是脫口而出。 “唔我可以,啊啊哈——” 沉舟挑眉,握着肉棒去拍打她溼潤的紅脣:“可以什麼?” 兩個小少年都不約而同地用力頂弄穴道的最深處,讓她嬌喘着說出“可以餵奶”四個字。 一時之間,食堂裏只有肏穴發出的“噗嗤”聲響和她嬌軟的喘息聲。 四個人的眼神都落在她身上,飽含着濃濃慾望的視線撫摸過泛粉的嬌軀,讓她愈發難耐地扭動屁股。 已經被情慾控制了的腦袋,無法辨認出自己說的話有多色情。 在兩根肉棒同時抵達甬道最底時,少女發出細弱的尖叫:“哼啊啊” 高潮來得兇猛,抽搐着的穴道無法排除花心那恐怖的酸漲感,甚至因爲夾得太緊而感受到扭動的青筋所帶來的快樂。 層層細密的肉褶竭力張開,努力包容還在不停進出的肉莖,因爲摩擦而生出的熱意,讓許檸覺得自己的下身都要燒着了。 “唔哼”舒服到甚至舌頭都吐了出來,她無意識地舔舐着散發出雄性荷爾蒙味道的肉棒,彷彿它是什麼美味佳餚一般。 “哈嗯姐姐好棒”月暮掐緊了她亂扭的腰,好讓性器正正釘入能讓男人失魂的花穴裏。 “嗯,咬的真緊”低低笑了一聲,月昭不顧後穴那瘋狂的絞吸,逆着噴涌的蜜汁往裏邊撞,“看來真的很想要精液呢。” 已經處於迷糊狀態的許檸,光是聽到關鍵詞就足以往高潮以上繼續攀升。 脫力的身體難以保持平衡,她只得靠着沉舟的腰腿喘息,一睜眼就是他毫不避諱地握着她的手擼動肉棒的畫面。 感官被刺激着,放大了體內洶洶的快意,思維的齒輪已經停止轉動了。 看着她一副被操得發懵的樣子,罪魁禍首們不約而同笑起來。 “真是不耐操呢,姐姐?”月暮捏了捏她挺翹的奶尖,換來深處的一股蜜液。 “我呃哼……”許檸努力地回神,搖着頭想要拒絕。 可男人的肉棒還是湊了上來,在她泛粉的面頰上十分放肆地蹭動着。 “哈,可別把姐姐幹壞了,不然不知道又得忍多久。”擁有長遠目光的哥哥如此說着,動作卻是與之相反的激烈。 明明是處於下位,可腰腹挺動着就是能把後穴給捅得舒爽不已。 嬌嫩的肉壁受不了地絞緊,卻只能把肉棒的形狀給勾勒得一清二楚。 “唔啊啊……不要嗯……” 粉嫩的脣因爲身體的顛簸而不停蹭着碩大的龜頭,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味道盈滿了鼻腔,讓本就處於興奮狀態的身體愈發地渴望。 眼淚已經流不出來了,似乎體內所有的水液都匯聚到下身去。 蜜汁被連續拍擊着、搗成了淫靡的白沫,小少年們每次撞擊都能撞碎一些,又製造出新的。 “嘁,淫蕩成這樣,怎麼會壞?”沉舟倒是不以爲然。 俯視着媚態盡顯的少女,他的目光彷彿是殘忍的獸類所散發出來的,帶着玩弄獵物的悠閒和戲謔。 許檸想否認,可現在這幅模樣,說什麼都是徒勞。 況且她一張嘴,就是嗯嗯哼哼的嬌軟呻吟,明明就是在表達着“好舒服快繼續”。 “誒?那不如試試看姐姐到底能承受多少好了?”彎彎隱藏着惡劣笑意的綠眸,月暮側頭望向一直在看戲的男人。 “大叔,要不要一起啊?” “不要!不要了嗯啊啊——”激烈的掙扎不到半秒就被化解,那用力至極的鑿弄讓許檸渾身顫抖,就連被迫去撫摸兩顆卵囊的小手也猛地一緊。 拿着雜誌閱讀的玻西將目光移到糾纏着的四人身上,面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不了,你們繼續。” 許檸剛鬆下一口氣,放軟了的身體就被一下子幹到最底,腫的跟花生米似的肉蒂也讓少年的指尖捏住拉扯—— “啊啊啊——”脫力的細軟尖叫,無法發泄身體裏狂猛的快意。 隔着一層肉壁不停互相摩擦着的肉棒,一齊鑿着那脆弱敏感的軟縫,頂着那裏研磨,彷彿要把唯一的泄洪口給堵住似的。 酸慰的感覺難以排解,下腹一陣陣抽搐着,許檸難受又舒服,神智已然被拉扯成碎片,被快意的滾滾浪潮給沖走了。 “嘶……太棒了,姐姐……”月昭低嘆着,享受後穴十分主動的按摩,稚嫩的面上滿是紅暈。 “唔,先給姐姐一次吧——”同樣舒爽得鼻尖都冒出汗珠,月暮深深吸了口氣。 像是要把濃精都給榨出來似的,少女的下身痙攣個不停,媚肉甚至把龜頭下的溝壑都給填得滿滿。 小手也不自覺在肉莖上擼動,無意識張開的嘴含住了散發出誘人味道的龜頭,伸出的舌頭若有若無地掃過敏感的馬眼。 沉舟低哼一聲,按住她的後腦便動作起來,粗長的肉莖足有一半釘入了柔軟的口腔裏。 已經變成了囚犯們的性愛娃娃,許檸哼叫着被射得滿嘴都是。 因爲咳嗽而一顫一顫的身子,不管是難受還是委屈,一併轉化成了快感。 維持着高潮的穴道敏感至極,更別提一直受到攻擊的花心,簡直都快要破掉了。 月暮掐緊她亂扭的細腰,一記深頂就將半個龜頭塞進那不停張合的小縫裏,精關一鬆,粘稠的濁液通通瀉進了少女的花房裏。 “唔嗯——”口中的液體還沒來得及下嚥,佈滿紅暈的小臉又被沉舟惡意地塗上剩餘的精液,作出舒爽的表情時就顯得更加淫亂。 可許檸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身體裏只有一浪一浪的快意在作怪。 電流在體內肆意竄動,沿着脊柱蔓延開來,充斥着每個角落,就連指尖都變得酥酥麻麻的。 眼前是恍恍惚惚的白光,靈魂彷彿讓不停抽插的肉棒給頂到天上去。 嗚咽着擰眉,許檸霧濛濛的杏眼裏瀰漫着慾望的光。 絞緊的穴道因爲過多水液的潤滑,沒辦法阻止肉棒抽走。 她甚至不滿地哼了一聲,不曾想又有另一根肉棒塞入,頂到同樣的位置激射出大股的濃精。 平坦的小腹被灌得微微鼓起,脹滿了的子宮依舊沉溺在絕頂的高潮裏。 四肢癱軟、神智不清的少女,因爲男人擡起她下巴的動作,而把口中的精液都給吞了個一乾二淨。 “這下,姐姐喫飽了吧……?”喘着粗氣的月暮,沒把許檸從哥哥身上解救下來,反而還撫摸着她的小腹。 “嗚嗚……”口腔再次被塞入肉棒,舌頭乖乖地執行“舔乾淨”的命令。 “不夠就繼續喂。”沉舟嗤笑了一聲,拍了拍她粘着白濁液體的面頰,“饞成這樣,浪死了。” ————【2812】 檸檸太慘了:P 幸好老狐狸沒加入 那麼下一場是誰呢ww 小劇場(17)lt;這些書總想操我(h)(越寫越喪的崔黑)|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泚頛小哾綪丄◢ΗAǐτAΠɡSんUЩU(海棠sんυ屋)。◢℃0м◢/80885 小劇場(17) 聖誕節的雪夜。 麋鹿雪橇停在門前,穿着紅裙、戴着紅帽的聖誕少女悄悄溜進一片黑暗的房子裏。 “唔怎麼這麼早就睡啊” 許檸小聲吐槽着,踮起腳尖,摸黑進了第一個房間。 第一個人的禮物是新的手銬?真奇怪。 從袋子裏拿出嶄新的皮質手銬,許檸還沒來得及把它放進牀頭的襪子裏,就被握住了手腕。 “!?” “等等,我要檢查質量。”一個冰冷的男聲響起。 “什,什麼,放開我!”小聲地拒絕着,下一秒,許檸的短裙就被掀了起來。 不知何時,雙手居然被銬在牀頭了!? 修長的手指撥弄着軟嫩的脣肉,揉出滑膩的汁液,接着就是火熱的肉棒。 “不可以,快放唔——” 扭動的身軀被按住,粗長的性器一下子就從後面捅進來。 可憐的聖誕少女,被迫陪着檢驗了禮物的質量——不管怎麼掙扎都沒辦法掙開手銬。 夾緊雙腿,卻沒辦法忽略腿心溼漉漉的感覺,許檸欲哭無淚地推開第二扇門。 “嗯哼……是,馬克筆” 努力穩住呼吸,不去吵醒兩張牀上睡着的人,她小心翼翼地把畫筆取出來。 “是有特殊要求的馬克筆噢?” “呀!”被嚇了一跳,許檸手一抖,筆就掉到了毛茸茸的地毯上。 什麼要求,她可不知道啊?! “是沾了特殊的水才能暈開的馬克筆噢。” 腿忽然被掰開,長指捅入後摳弄着柔軟的穴道。 “嗚嗚不要了” 剛被射進去的液體盡數排出,手指也抽走,可取而代之的卻是長長的馬克筆。 “姐姐,幫我們試一試吧?” 特殊的液體,難道是 許檸滿臉通紅,蹲在不知何時出現的紙張上方,久久做不出動作。 “快點啦,不然可就不只是筆了噢?” 威脅又戲謔的語氣,讓許檸不得不妥協。 款擺着腰肢,夾緊塑料制的筆,她委屈地在紙上畫出一道痕跡,水液也隨之流下。 居,居然是熒光的 被迫在紙上寫下祝福語的許檸,狼狽地逃離了房間。 馬克筆在穴道里胡亂戳弄的感覺還殘留着,她幾乎都走不穩。 敬業的聖誕少女,還是得繼續送禮物。 她可憐地吸吸鼻子,推開第三扇門。 “啊,是高級菜譜” 很高級,連紙張的質感都很棒。 這一次,牀上的人沒醒過來。 許檸鬆了一口氣,同時也聞到了牀頭放着的甜點的味道。 是聖誕布丁! 散發着乾果和奶油的香味,最上面還放着一顆成熟的櫻桃。 旁邊放着一張紙——給辛苦的聖誕老人。 既然是給她的,那應該可以喫吧? 拿起叉子高高興興喫起來,許檸對於牀上男人的動靜一無所知。 直到長而軟的髮絲碰到她的脖子時,她才反應過來。 “偷喫可不是好孩子呢。”溫柔的嗓音,在黑暗中似乎夾雜着另一層意味。 “啊?可,這不是給我的嗎?” 許檸懵了,舌頭還留戀地舔了舔嘴角的奶油。 “那是給聖誕老人的。”男人輕笑一聲,禁錮住懷中的少女。 “唔嗯”舌頭讓他給纏住,許檸欲哭無淚地被帶上了牀。 最後,貪喫的聖誕少女付出了代價。 ———— 嘿嘿嘿大家聖誕快樂啦! 人太多了只能抓三個幸運鵝來寫ww 以及接下來就期末考遼,所以黑黑要請假QUQ 半個多月後見! 番外:唯一的女囚(21)【h】lt;這些書總想操我(h)(越寫越喪的崔黑)|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泚頛小哾綪丄◢ΗAǐτAΠɡSんUЩU(海棠sんυ屋)。◢℃0м◢/8104863 番外:唯一的女囚(21)【h】 細細的抽噎聲,在寂靜的公共浴室裏迴盪。 許檸難受極了,腿間滿是滑膩的濁液,可她什麼都做不了。 “嗚”動了動被束縛住的雙手,可手銬雖然是特質的、不會磨傷她,也依舊十分堅韌。 她擡頭望了眼被銬在花灑架上的雙手,無奈地嘆氣。 埃舍爾一定算到了那個局面,所以等他們結束時才現身,然後以違反規定把囚犯們關了禁閉。 至於她 “小東西被弄得這麼髒,得好好洗乾淨呢。” 容貌妖豔的男人這麼說着,把渾身無力的少女抱起,然後就丟到這個暫時無人的浴室。 說什麼要洗乾淨,可卻把她的手舉起來拷住,分明就是想捉弄她! 再怎麼生氣,下身的粘液還是在不停地流淌着,黏在大腿內側,又順着小腿、腳踝,落到暗紅色的地磚上。 就沒人能來救她嗎 哀嘆得入了神,以至於門口出站了個男人,許檸都沒發現。 “請問。” “啊啊啊?!”渾身光裸的少女下意識蜷縮起來,可除了手銬發出金屬碰撞聲以外,什麼用都沒有。 站在面前的,是一個穿着橄欖綠色工裝的男人。 茶色的頭髮剃得短短的,五官十分立體,相當英俊的面龐配上一雙異色瞳,大概是個女孩子看了都得尖叫。 但許檸還是很有節操地忍住了。 “請問,你知道哪個花灑漏水了嗎。” 雖然面前的少女被吊着,還沒穿衣服,可朗鎔的眼神就是沒有波動。 彷彿在看一個普通人一樣,語氣也很有禮貌。 “我,不知道”許檸努力往牆壁縮了縮,搖頭搖得像撥浪鼓。 面無表情地點頭,他提着黑色的工具箱,越過她往大浴間最底處走去。 四方形的浴間,每面牆上都等距地排列着五個花灑。 許檸不由自主瞄向一一檢查花灑的男人。 動作熟練,表情嚴肅,眼神也很專注。 都是認真的男人最帥,好像確實是這樣 可是,最終他還是沒能找到出問題的花灑。 “我,你”許檸結結巴巴的,畢竟只剩下被她擋住的花灑了。 朗鎔倒是不太介意,畢竟他高出她許多,輕而易舉就能從上方進行檢查。 “還是沒問題。”他原本磁性卻毫無起伏的語氣,含着一點困惑。 “那可能是哪裏,搞錯了吧” 小小聲應答着,許檸竭力側過身子,想把自己佈滿指印的胸脯給擋住。 “地上有水。”因爲她亂動而下意識投注目光,朗鎔注意到地磚上的水漬。 許檸的臉騰的就紅了:“那,那個是” “是你漏水了?”雖然是疑問句,可他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肯定。 許檸還來不及躲開,就被蹲下身的男人握住了兩隻腳腕。 “呀!你要做什麼!” 她胡亂踢蹬着,可朗鎔的力氣很大,完全沒用。 那猶如實質的、冷靜沉着的目光沿着濁液的痕跡劃過,停留在被迫打開的腿心。 “檢查漏水的地方並維修。” 正經的語句讓許檸羞恥得耳根都紅了,本就被肏得合不攏的嬌花一張一合的,吐出更多的黏膩汁液。 “別看了嗚嗚”心臟砰砰跳着,說不出是緊張還是興奮。 可被盯着的脣肉開始發癢,男人若有若無的呼吸拂過以後更是難耐。 朗鎔沒理會少女的哀求,只是伸出被棉製白手套包裹着的手指,開始撥動那柔軟溼潤的蚌肉。 “唔哼——”明明不該有感覺的,可是比指腹還要粗糙的布料一刮,酥酥麻麻的電流就亂竄開來。 找到問題根源的男人,那雙異色的眼瞳都亮了幾分。 許檸低下頭喘息,正對上那雙眸子。 深青銅色與金黃色,金屬般的質感,卻詭異地表達出興奮的情緒。 她突然有很不好的預感。 “問題就出在這裏。”朗鎔十分肯定地說。 “沒有!別再碰我了!!”她扭動着身子,緊張的後果就是讓穴道收縮得更厲害,把粘膩的汁液給擠出來。 看着地上越來越大的水漬,許檸羞恥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暈過去。 他鬆開被撩撥得激動顫抖的穴肉,打開了工具箱,從中翻找。 真不會是要“修理”她吧?! 許檸努力往角落裏縮,可雙手被手銬牽制着,也躲不到哪裏去。 “我先幫你止水。”口中說着十分正經的話語,他手中的器具看起來卻相當不妙。 是一根串着兩顆海綿球的塑料棍。 鵝黃色的海綿球還不到她拳頭的一半大,前端的球孔洞細密,後端的則疏鬆一些。 “不要,別嗚嗚……”努力並起的雙腿,輕而易舉地被他給打開。 朗鎔甚至還拉高了她的右腿,讓少女白皙小巧的腳踩在圓形的水溫調節器上。 “修理後就能恢復正常了。”男人神情認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道被幹得合不上的細縫。 爲了海綿有足夠好的吸水效果,他沒有事先潤滑。 “唔哈……出去……” 那粗糙的質感一碰到穴口的嫩肉,許檸就顫個不停。 吸水後膨脹的海綿球,在朗鎔的控制下穩步前進,也不管那細細的褶皺如何收縮吸夾,總能磨開肉褶,吸取其中的蜜汁。 支撐的腿兒哆嗦着,許檸不由得啜泣起來,穴道隨着她抽噎的節奏而縮緊,可更像是在拉着海綿球往深處去。 “可能會很撐,不過請忍一忍。”對於海綿會膨脹到什麼程度,朗鎔比誰都清楚。 用食指和中指撐開粉嫩的脣肉,他嘗試着轉動手柄,就聽見少女的哭叫。 “不要——啊啊嗯……” 太奇怪了……膨脹成那個樣子,頂開媚肉後還帶動它們旋轉,拉扯着緊繃的神經制造出無限的快感。 原本被吸得有些乾澀的穴道,因爲這個小小的動作而變得愈發溼潤,花心激動得不住分泌出水液。 根本,根本就沒辦法吸乾! 泛紅的眼尾已經被淚水打溼,許檸哼哭着搖頭,手銬的鏈條敲擊着發出清脆的金屬聲。 好撐……已經頂到最深處了…… ———— 檸檸真可憐ww 鎔哥:吸水計劃能不能成功 黑黑:不知道噢,不過堵不如疏!(發出後媽的笑 ◥◣収藏本站主域名:Ρō1⑧,℃0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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