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他拿起酒杯,任那腥紅的酒在杯裏晃盪,他的手紅潤細膩,看出是個會保養的男人,他的前額略顯突出,光溜溜地一個智慧的在腦門,臉上掛着和善的笑容。然後,拍了拍沙發,讓她坐到他的旁邊,在他的面前,張麗珊心態上竟有些的拘謹,舉手投足都覺得不自然,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女人。
他自己呷上一口酒,卻將手中的杯子遞到了張麗珊的嘴邊上,她使勁地將身子往後縮,伸長着脖子迅速地呷上一口酒,鄭行貌似平靜的臉上隱約出現了幾分激動,他的瞳仁裏現出了炯炯奪目的光亮。突然地,他雙臂一張,一下摟住了張麗珊渾圓光滑的肩頭。張麗珊本能地掙扎着,但她的身子在他摸索着的在手下面顫抖,沒辦法從他慾火熾熱的衝動中逃脫,他好像發了瘋似的,強行將她掀在沙發上。
張麗珊哎呀哎呀地叫着,但聲音並不強烈,他豐厚的在嘴像章魚一般壓上來,緊緊地粘住她櫻紅的小嘴。他的吮吸是如此的熱烈,她柔潤鮮嫩的舌頭被裹進了他的口腔中。一種男人的壓迫感使張麗珊喘不過氣來,她的身子也漸漸喪失了扭動的力氣,她的舌頭也開始了蜷縮活動,迎合着他的吮吸。
他感到了身子下的女人放棄了抵抗,他的心裏浮現出一片慎重的歡樂,由此他放鬆了對她的壓制,騰出一隻手,一邊解她旗袍側上的鈕釦,一邊擦着她的耳垂十分動情地呢喃:“寶貝,放鬆自己,讓我來。”
她的鈕釦讓他解開了,一抹雪白的胸脯盡呈在他的眼裏,他的手指在張麗珊黑色的縷花乳罩上停了一下,哆嗦着,像一隻潛伏得內心焦渴的猛獸,一旦看見守候多時的小動物真的已在自己的利爪下掙脫扎,反而激動得不知所措。那飽滿的乳房充滿彈性,隔着一層絲綢在他的手下顫動,他感受着乳房溫暖的體熱,像一朵仙界纔有的奇葩,誘引着他奮不顧身地縱身跳入它的花蕊。“繃”在他急切的動作下,一時解不開的乳罩帶子被拉斷了,那嫩紅如櫻桃般的乳頭,令人頭暈目眩地映入他的眼簾。
他埋下了頭,他的嘴脣張開着一下就含住了那櫻桃般的一粒,舌尖順着乳頭撓癢似地輕繞了一陣,撓得張麗珊心慌意亂。她好像是不適地扭動腰際,嘴裏吐出了含糊不清的一聲,旗袍的前襟讓他掀開了,他的手重新繞到張麗珊的腰旋着撫摸了半圈,滑到她的腰下時便直落下去,停放在她窄小的褲衩難以掩映的那一簇濃密的芳草中。
他將她的兩腿分開,自己跪在了她的兩腿中間,最後,竟把臉埋進了那一地方,鼻尖隔着她黑色的內褲試探着,她的兩瓣肉脣開始濡溼了起來,他狠狠地嗅着、聞着,有時也探出舌頭舔弄着,兩手輕撫着她豐腴的屁股。張麗珊被動地仰臥着,微微地閉住了雙眼,臉上的兩朵紅霞緩緩地升起,漸漸地擴散,她的臉龐整個地紅透了,儘管她的心裏熱切地企盼他強有力的衝擊,但身子還是靜默地等待,沒有更深一層的表示,連往常的自信和風度都打了折扣。她想,這就是她對於權力的崇尚,權力使社會分成了等級,也使她的心靈失去了平衡。
他撥弄開了她的內褲,對着她的肉脣迅速地吻了起來,他的舌尖溫柔體貼,像一陣和風輕拂,毫無粗魯莽撞的感覺。當那地方讓他吻得水淋淋溼漉漉時,他終於掏出了那挺硬了的東西,手指輕輕地掰開她的肉脣,然後挺動屁股猛插了進去,張麗珊頓時“哦”了一聲,一種充實飽漲了的快感倏時瀰漫着她的身心。
他衝刺的動作靈巧輕盈,在她的身上騰躍挪動,而他的兩隻眼睛始終在注意着她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當張麗珊張啓着嘴脣時,他的動作幅度顯得強烈有力,節奏也頻繁快捷起來,而當她吐過一聲輕微的滿足了的呻吟,他卻放慢了了動作,就讓那根東西沉浸在她的裏面,暗暗使勁地磨碾。張麗珊的臉上又出現了怨艾,這時他朝她詭祕地一笑,又恢復起剛纔的雄風,動作漸漸地加快,幅度逐步地加大,姿勢卻變得越來越兇狠,張麗珊的呻吟最後變成了一聲拖長了的“啊呀”,她經受了一場狂風暴雨般的洗禮之後,便靜靜地如死了一般,整個別墅變成了一片荒原。
還是鄭行先從她的身上起來,他帶着一股降妖伏魔的英雄氣慨拉開了厚厚的窗簾,但見外面明鏡似的一湖泊,煙霞四起,抱着一輪落日墜入其中。遠處,山上除了茂密的蒿草,還有翠綠的松柏,草木同雜,相映成趣。張麗珊從洗漱間裏出來時,擡腕看了看手錶說:“時間不多,你該出席宴會了。”
“好的,走吧,你就陪着我。”他說着,順從地讓張麗珊替他整理身上的衣衫,在她重新打起脖子上的領帶時,他的手極不老實地在她的屁股撫摸着,甚至從開衩的那一處摸索到了大腿根部。張麗珊羞羞怯怯地說:“別碰那兒,還在流着哪。”他哈哈地大笑,笑聲爽朗好像要掀翻屋頂似的。
在車上,他細緻地詢問了張麗珊本人的一些情況,他說:“麗珊,我就喜歡你一臉的靦腆,像大家閨秀。”張麗珊更是裝出一臉的拘謹,羞澀地向他說:“謝謝誇獎。”
賓館頂樓的大型宴會廳已是人聲鼎沸,鄭行攜着張麗珊的到達,無疑使本已熱鬧非凡的場面更加火爆。宴會是姚慶華精心策劃的自助餐,來的人也不少,有省、市的領導、記者,賓主分別致辭,電視臺記者攝像,參加會議的代表一拋平時在單位的嚴肅沉凝的形象,顯得圓融豁達,恣意聲色起來。他們甩開膀子,推杯把盞、豪飲鯨吞,不時地和女人調調笑、敘敘情。
鄭行在金融界甚稱酒中豪傑,架不住上頭的領導和下屬的輪番勸敬,精神抖擻毫無醉意,談鋒也如同平時一樣雄健機智,也膽子大得多了。他把張麗珊拉到了身邊,貼身跟着他巡遊在人堆中,不時地向來敬酒的其他人介紹起中心行的風情少婦。張麗珊被他的大膽妄爲搞得一時措手不及,一張粉臉末曾喝酒卻先飛出萬朵紅霞,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像是一步登天,躍身於金融界的巨頭之間。
遠處,擁擠不堪的人叢裏有人舉起着酒杯走了過來,原來,周小燕見許娜一人避在一根柱子後面,她沒穿晚禮服參加宴會,而是簡單悠閒的便裝,一條牛仔褲和一件寬鬆的毛衣。卻在脖子上繫着一塊色彩朦朧的絲質方巾,襯托出了幾分飄逸之感。她的確與衆不同,需要的就是這份標新立異。“麗珊真是大出風頭了。”周小燕說,許娜把手中的杯子揚了揚說:“可憐的人,給她一點好,她就不知南北。”
她們避在一旁的柱子喝着啤灑聊了起來,周小燕的屁股挨在光滑的柱了中,一隻腿屈了起來,一隻腳繃得挺直,她不禁難受起來,不敢多看上面的張麗珊,怕自已的眼睛會發亮發直。“鄭行看來還年輕。”她沒話找話地說,許娜酸酸地說:“他跟我老公是同學。”“他們早就認識?”周小燕裝着無意地問,許娜搖晃着頭。
“怎就一下親密了起來,真奇怪。”周小燕不解般地說,許娜咬牙切齒地說:“還不就是姚慶華。”周小燕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再看那邊光彩照人的張麗珊,越覺得她的臉蛋過於媚活,近似妖冶,而眼波過於放浪,帶着一股迷離。大家都看出了她跟行長不同尋常的關係,於是,像是衆星捧月一般,端着杯子變着法子向她敬酒,又說出了許多讚歎的話,這樣,喝着、說着、笑着。
看着時間差不多了,姚慶華爲大家安排的更精彩作目正要進行,鄭行再三婉言謝絕了大家的邀請。這次卻是姚慶華自己開着車,他裝着醉酒了,腳下步子輕浮地揮手告辭。鑽進車子時,張麗珊已端坐在裏面,姚慶華迅速地將車子開走,就在將近桃源別墅的附近,他將車子停下了,對鄭行說:“我不再近前了,景色不錯,你慢着散步。”
“很好,很好。”鄭行連說了幾聲,姚慶華聽出了他對自己的讚許,在這場權力角遂中,他既不像武夫那麼魯莽,也不像書生那樣迂腐,顯得從容不迫,不慌不忙,恰到好處地策劃,極有心計地展示,他所佔有的優勢越來越明顯。
張麗珊陪着他,沿着小路蜿蜒地往前走,夜色像一面大幕,遮蔽了四周的山脈,有淙淙的流水聲,像是人在彈撥着悅耳的琴聲。可以看見遠處的山巔一彎月牙和閃爍的星光。夜色中有點滴的霜露從樹葉灑落,他們從容地穿過它們。灑落的霜露在張麗珊發燙的臉上飛來飛去,皮膚感覺清爽。鞋跟叩擊地面,聲音嘹亮,向四面八方擴散,在某一個地方又被彈了回來,重新歸入鞋跟與地面的叩擊處。
剛一踏進了別墅,他便一邊走一邊脫除身上的西服,在通往二樓的樓梯上,他飛快地脫掉襯衣,把領帶、鞋子亂扔一地。然後急不可捺地拉着她上牀。他擁住了她在牀上翻滾着,並恣意地把他的嘴脣胡亂地親吻着她,嘴裏喃喃不休地說:“噢,我愛你,整個晚上我都夢見你在我的身子裏。”他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
張麗珊怕弄皺了身上的衣服,一面推擋着他再進一步的所爲,一面倒是自動地寬衣解帶。剛剛把上身褪了一半,他一雙粗大的手掌便捂到了她的乳房上,在那裏放肆地揉捏。他比上一次理智了些,把摸着她的身子時不急不燥不溫不火,倒是張麗珊顯得比他更加急切似的,她把自己扒得一絲不掛,仰躺到了在大紅的牀罩上,雪白的肌膚跟那紅色的牀罩,宛若白雲背後半含半露的一片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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