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什麼時候了,你還能安穩地睡懶覺。”一見面,周小燕就急着說,杜啓鵬雙肋擱在桌上,波瀾不驚沉着冷靜地說:“你慌什麼,急了就有作用嗎?”說完,仔細地打量着,周小燕秀髮披肩,淡妝素雅,穿一身藏藍的西裝,雪白的袖花衣領翻到了外面,像一隻純潔的蝴蝶。他從衣袋裏掏出了香菸,平常他是很少抽菸的,而且很少一次將一支菸抽完,因此,他的面前經常都是半截的菸頭。
“你不反對吧。”杜啓鵬說着,示意他手中的打火機。周小燕沒吭聲,卻從桌上拿過火柴,“滋”地劃燃了,舉向了他。“現在唯一能幫我的也只有你了。”杜啓鵬欠身連忙將煙銜到嘴裏,讓她的火柴湊上了菸頭,他仰過身子吐出了一口濃霧,這才說:“林奇不是說,要收手嗎?”
“他,毛頭小夥,別跟他頂真。”周小燕說,他的神情有些鬆馳,望着手中的煙說:“你還有多少資金。”“沒有了。”周小燕瞅了他一眼說。“你還能籌劃多少資金。”周小燕搖搖頭,一頭長髮隨着舞動,他不再吭聲。周小燕暗中咬咬牙,起身來到杜啓鵬的身邊,溫柔果斷地從他的手中拿過香菸,撳熄在菸灰缸裏,順勢坐在他的身邊。“我手上有一筆現款,但那是行裏的。”她說,他的眼裏掠過一絲驚喜:“有多少。”“差不多百多萬。”周小燕說。
“挪用幾天,就幾天,我能讓你起死回生。”他說。周小燕聽到了他顫抖的聲音,同時也感到他攬住她腰肢的手同時哆嗦着。“真的。”一股熱流也從周小燕心裏滾過。他果斷地點點頭。整個包廂一片燦爛,像一道明媚的陽光,把她的心裏照得溫暖如春。
“我跟姚行說一聲,他一定會同意的。”周小燕有些猶豫不決地說,杜啓鵬制住了她:“誰也不告訴,包括林奇和陳妤。”“不跟他們說不好吧,當初說好的,三人一齊擔風險的。”她說,杜啓鵬自己又點燃一根菸,他嘆氣地說:“這幾天我遊說了陳妤,嘴皮都磨破了,讓她跟她老公挪些資金,她就是不答應。”“那就算了,我馬上拿出來。”周小燕心比天高,在任何領域都不願輕易言輸,她認爲眼前的她的手中正握着一副牌,這副牌不是用來消遣的,而是用來跟自己今後的幸福賭輸贏的,她要叫人看看,她周小燕不是一般的女人,一樣可以是橫下去排山倒海,豎起來頂天立地。
周小燕的腦袋一偏,輕輕靠到了他的胸脯,安謐地閉上了眼睛。杜啓鵬用結實的胸脯支撐着她嬌嫩的身軀,像大山撐起一棵翠綠的小樹,用同樣的沉默,靜靜地感受着一份又濃又稠的溫馨。
而此時,在陳妤家的臥室裏,她正從洗漱間裏出來,帶着濃濃的妖嬈,光裸着一個身子,一手撫弄着頭髮,晶瑩的水珠掛在她櫻紅的乳頭上,欲滴末滴。她美目流波,嫣然一笑,站在牀邊把薄被一掀。牀上的林奇還在酣夢中,他赤身裸體,緊繃的皮膚線條畢現的肌肉,就這樣燃燒着異性的魅力,就這麼發射着蓬勃的熱力,大張旗鼓地在她的面前展覽着。
她筒直有點抑制不住,臉上泛起着興奮的紅暈,一躍便撲到了牀上林奇的身上,緊摟着他的脖子劈頭蓋臉就是一陣狂吻,那一陣溫溼的夾雜着欲滴的唾涎把林奇弄醒過來,他的全身猛一縮,彷彿上面的女人是一頭喫人獵豹,馬上就要張開利牙撕咬他。陳妤快活得想大笑,她騎坐到了他的身上,把性感光潔的身子正對着他,手便在他的內褲裏探索了起來。那根東西像是沉睡末醒的樣子,把握在她的手中軟綿綿的,林奇仍緊閉着雙眼,打着寒顫,他感到了內褲讓她扯脫下來,她的手觸到了一蓬柔軟的毛叢,然後,又狠狠地套弄起了那根東西。他被蛇咬了一樣地痛啊一聲,身子一掀,差點就把上面的她掀翻下來,陳妤體內的情慾猛增,她一瞬間產生了幻覺,好像面對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女子,而她自己卻是一個春情勃發的海盜,她要在強姦中飽嘗吞嚼的快感。
她把頭趴了下去,一手握着那根還軟塌塌的東西,湊近了才發現,昨晚徹夜狂歡,那根東西的頭部已有些紅腫,甚至在龜棱上還有脫皮了的血痕。剛剛讓熾烈的慾火撩撥了起來的她可顧不得這此,她張開着嘴一把將那東西吞沒了進去,用一根靈巧的舌頭在那根東西上下快速地舔弄,到底是年青、到底是血氣方剛,慢慢地她覺得那東西在她的口腔中臌脹起來了,那種碩大、挺硬讓她欣喜若狂。
她肥大的屁股對着林奇的面,極力地扭動着,篩擺着得如同扇子搖曳,在她的挑逗下,林奇觸到了她的那一地方,那地方還殘留着昨晚的氣味,釋放出一種薰人的氣息,那氣息也是複雜的、很不地道的,那氣味似香非香、似臭非臭,卻暗暗地逼人,讓人頭懵心悸。他的舌尖剛剛觸到她肥碩的肉脣時,一陣騷癢使她像火燙着一般把屁股“倏”縮回。
她背對着他,手把着那根已堅挺了的東西,狠狠地一壓,一下就吞沒到根部,風暴席捲了起來,她像一部不知疲倦的機器,她變得更加有力,越加放浪,她狠狠在在他的上面揉他、壓他、擠他。讓她這麼狠力地擠逼,林奇受傷的那根東西疼痛得差點掉出了眼淚,他痛苦地呻吟着,像秋末的蟲子,叫出一陣陣將死的悲哀。
但他還是用堅強的毅力讓那東西在她的裏面崛起,飽滿的頂脹使她發瘋,在她更瘋狂的一輪上下躥動後,林奇的那根東西瘋狂地挺長起來,隨後她覺得在她的裏面滲漏出一陣熾熱精液,那灼熱熨得她舒暢爽快,讓她從頭髮尖顫悸到腳底。她的裏面在緊縮在吮吸,她的身子也更加猛烈地掀起跌落,直到累得腳痠腰軟渾身乏力地趴倒到了他的身上。
這時,林奇的手機響了,一接,知道周小燕回到了市裏來。他問她在什麼地方,周小燕回說,她正從中心行出來,讓他趕往怡和宮,一起喫飯。林奇推了推他身上的陳妤,她像是一片風中的敗葉,嬌乏無力地扭動着身子,他起身往洗漱間去了。她仰躺在牀上,酸溜溜地對着他的背影說着:“你表姐的電話就像是聖旨一般,看你急的,至於嗎?”同時,她的電話也響起,原來是杜啓鵬,也讓她往怡和宮裏。
林奇從洗漱間裏出來,見陳妤在穿衣鏡前左右比試,旁邊是從衣櫥裏拿出來的十多套衣裙。剛剛經過一場欲生欲死的歡愛,她的身子如綢緞一般地細滑,剛剛套上的縷花乳罩顯得小了些,彷彿只能遮蓋住她的乳頭,大半個乳房都暴現了出來,顫顫聳聳,稍一用力就會掙破束縛脫穎而出。好容易選中了一件套裙,她讓林奇手拿衣服,站到了一旁,看着一個英俊的男人在她身邊被支使得團團打轉,她從心裏體會到了無限的樂趣。
陳妤就穿着一套老公剛從外面定做的名牌時裝,青草色做的底,黑色的飾物點綴使之悄然生動。天鵝般修長的脖子上,掛着一串熠熠生輝的項鍊,兩隻手上各戴三枚不同色澤的鑽戒,再加上耳壞、胸針,渾身上下珠光寶氣,富貴逼人。而林奇也是一身名牌西裝,油頭粉臉,瀟灑英俊,一手腋着公事色,一手挽着陳妤親親熱熱耳鬢廝磨,就這麼成雙入對地走了。
這一來,在怡和宮大廳裏的所有目光,全都掃在他們倆人的身上,他們對那些從四面八方射過來的,羨慕的、嫉妒的、猜測的、迷惘的目光毫不在乎,反而有一種愚弄衆人的驕傲,一時間,從大廳到二樓的整個路程,她笑聲不斷,眼波遍撒,如入無人之境。
周小燕把在中心行裏她辦公室存放的一大筆現款都交給了杜啓鵬,然後,他們就在怡和宮等待着林奇、陳妤兩人。對於眼前股市的低迷,周小燕在杜啓鵬的鼓起勇氣動下也開始有了信心,眼看着數月的心血虧於一旦,發財的夢想醒來已成泡影,她真的心有不甘,她橫下了決心,別等到將來竹籃打水水中撈月一場空才後悔。
這時,傳來敲門的動靜,他們兩個身子迅速地分開,杜啓鵬極不情願地把插在周小燕裙子裏的手抽了出來。周小燕這才見到了林奇,只見他黃臉紅睛,憔悴不堪地坐在沙發上,神情像是個久治不愈的病人。她心中一動,剎時明白了一切,心中暗暗地發狠。見到了周小燕,林奇顯得很興奮,他問她是不是已開完了會,什麼時候回家裏去,周小燕隨口應答着,心中卻揣摩着他跟陳妤上怎樣在牀上度過的,這個女人,顯然股市的崩潰也沒消磨她歡愛的興致。怡和宮的菜餚精緻可口,陳妤不時地替林奇夾菜添酒,百般地呵護細心地照抖,全然不把他們倆個放在眼裏。對周小燕來說,抱定着眼不見爲淨,此時手中的那杯酒也變得清醇爽口,他們四個人很快地幹掉了一瓶法國紅酒。然後,杜啓鵬拎着那一皮箱的現金,推說有別的事要辦,先行離去了,周小燕心領神會地,跟着林奇上了陳妤的那輛車,浩浩蕩蕩地開到了陳妤的家中。
直到下午也沒見杜啓鵬的蹤影,周小燕不敢耽誤,打電話召來了行裏的司機,趕着回度假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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