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第 5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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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藤四郎敲响集合的铃时,早上還为会议取消而别扭了一阵的加州清光第一個反应了過来。
“要出阵了嗎?等等不对……這個是开会的铃!”
三日月宗近依然笑呵呵的:“哈哈哈,虽然例会是取消了,但战前会议看来還是保留了啊。”
然而并不是战前会议。
“开会是有事情要讲,不過在那之前大家先来欢迎一下新来的人吧,啪啪啪。”
這样說着的审神者,旁若无人地开始在上段间一边给自己配音一边鼓起了掌。列坐于两侧的刀剑们懵了一瞬,很快反应過来地跟着拍起手来。
新来的刀剑前来觐见了。其中個子高的那位穿着一身现代军礼服的样式,多了披肩和绶带看着莫名就比其他人华丽一個档次。矮個子的则是一身制服,比前者要简洁得多。
“我是一期一振。粟田口吉光所作的唯一太刀。今后請主殿多多指教。”
“……我是堀川国广。請多指教。”
三郎坐在上面,看着新刀,眨了眨眼:“听起来像草莓啊,真是可爱的名字。”
瞬间明白新主人理解到了什么地方去,一期一振苦笑着解释:“非常抱歉,其实应该是写作一期一会的一期。”
“嗯……這名字倒是很好记啊,穿得也很华丽,让人印象深刻呢。”
一期一振下意识回答:“华丽的风格因为是受到了前主的影响吧。”
由于大半個本丸的刀剑仿佛都能跟自己扯上关系,加上近期对自己“死后”的时代比较在意,三郎好奇地问:“你前主是谁?也许我认识呢。”
一期一振并沒有奇怪三郎口中的“认识”,只以为是歷史课听說過的那种程度,因此态度平和地說:“是丰臣秀吉。”
一片沉默。
突兀的安静持续了好几秒,气氛诡异到一期一振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刚来就触了新主人的雷点,心中开始忐忑不安。
在药研都有点开始担心了的时候,三郎从回忆中抽回了思绪,张口就质疑:“是……我认识的秀吉君嗎?我记得猴子不穿這样啊?华丽過头了吧。”
围观的付丧神们:你活着的时候他也不敢這么穿啊!!!
茫然的一期一振:“……???主殿认识我的前主嗎?”
猴子這個称呼……应该就是指他的前主丰臣秀吉了吧?听說因为长得像猴子,所以得了這個外号……但這不是重点,为什么现在的主人好像一副知道他前主平时穿什么的态度啊?!
身为近侍的药研藤四郎知道现在轮到自己出场了。他咳嗽了一声,将一期一振的注意力吸引了過来:“一期哥……审神者是信长大人。”
一期一振:“……………………………………”
在這种场合下,加上刚才奇怪的话语,无论怎么想能被称之为信长大人的,应该就只有那位织田信长了。就算失忆過,一期一振也不可能不知道织田信长是何许人物,毕竟關於织田信长的传言实在太多,而且无论哪一條都彰显着一件事:织田信长脾气不好。
审神者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然后他在這裡大谈自己前主得到天下后风格变得奢华……呃……
药研的眼神有点飘忽。他现在觉得让狐之助去锻刀室接引新刀是错误决策,如果是他的话,至少路上能给亲哥一点提示……但总要有人给大将收拾一下会议室啊!若是在战国這些事吩咐下去就好,现在本丸不是缺人手嘛……等以后人多了,大将身边也该多预备些人了。
三郎其实自己倒是不怎么在意沒人伺候,他又不是断胳膊断腿的,能自己干的非要别人帮忙。但架不住药研心疼他家大将妻子基友全都不在,现在要啥沒啥,因此下定决心要回头拉起個侍从团。
一期一振惴惴不安,三郎却完全沒当回事。反正他早就觉得羽柴秀吉就是這個“丰臣秀吉”了,对方私底下的小心思他也很明白,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觉得意外。
于是三郎面不改色地问:“既然是秀吉君的刀,我死了之后的事你知道多少?關於小光的。”
一期一振迷茫:“……小光?”
药研只好继续小声提示:“明智光秀。”
“這……十分抱歉,其实我知道的不比其他人多,因为被重新锻冶過,所以在那之前的记忆我都记不清了……”
原本寄了极大希望在一期一振身上的药研藤四郎:“……………………”
亲哥居然也不靠谱啊!!!
三日月宗近大约是本丸目前除了药研藤四郎以外,对待三郎态度最为放松的一個人了。他哈哈哈地笑了出声:“主上,您想知道后世的什么,为什么不问问在座的大家呢?”
“对哦,你在足利将军之后应该也有新主人……姑且问一下在场的所有人吧,有人知道南光坊天海的真实身份嗎?他长的什么样,你们有见過他真实面貌的嗎?”
众刀剑大眼瞪小眼,沒人回答。
三郎对這個结果也不意外:“嗯……我就猜到会是這样啦……果然還是跟家康君更亲密的刀知道的应该比较多吧……”
這么多刀剑都沒见過那個南光坊天海的长相,三郎总感觉他是小光的可能性上升了,因为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如果有人看到的话不可能毫无反应才对,沒人见到才是正常的。
药研在一旁表示记住了,会多留意德川家康的刀剑。
三郎问清楚堀川国广活跃的年代后,就沒什么聊天的兴致了,让他们两個新刀找地方坐下,开始了自己這次会议的主题。
“我以前就很讨厌长篇大论,所以多余的话我也懒得讲了。简单来說呢,就是原本的计划要变动了,以后的行动恐怕也沒之前药研交代的那么悠闲了,大家做好迎接高难度任务的准备。”
“沒什么好隐瞒的,拜托大家为我努力一下啦,总之,我們的目标是……”
“——本能寺!”
只能說,无知有时也是幸福。
非常不耐烦看书的三郎沒打算在书店裡待多久,让店主帮忙挑了几本实用的菜谱就准备撤了,這让烛台切、长谷部以及狐之助都松了口气。他们真的担心三郎一时兴起跑去翻自己相关的歷史,然后发现自己被信任的明智光秀背叛了這個事实给暴击……他们一点都不想见到暴怒到失去理智的织田信长啊!
因为他们动作极快,后面赶過来的那個帮忙指路的审神者沒能再次堵到三郎,只能遗憾地回本丸。
至于三郎一行,他们除了菜谱還要买原材料呢,因此依然在万屋闲逛。
三郎拆封了做点心的一本书,跟烛台切平行走着指给对方看:“這個能做嗎?”
“沒問題!”
“好的,原材料一会儿买……這個呢?”
“也沒問題!”
“唉……归蝶喜歡吃這個,可惜她不在這裡啊……能不能把她也带来呢……”
狐之助终于忍不住了:“审神者大人您冷静一点!不可以改变歷史啊!”
“我知道啦,你好烦啊!”三郎十分幼稚地捂住耳朵拒绝接收声音。他刚来本丸的时候狐之助就因为他的一些随口說的想法整天跟他念叨這些事,后来知道他是织田信长了就安静了不少,沒想到现在又开始了!
然而三郎這行为看在跟随他的两位付丧神眼裡,就是狐之助只来得及說一句,织田信长就嫌弃它烦……怎么看都是耐心不怎么好的样子。這让相处了一段時間,心中升起了“信长公其实很好說话嘛”念头的烛台切顿时打了個激灵,暗暗告诫自己不要松懈,以免触怒织田信长。
想到這裡,烛台切就下意识想要放慢脚步,谨守下臣的礼节,不再与三郎平行。但他动作才刚刚慢了半拍,三郎就敏锐地察觉了:“我走太快了嗎?”
“……沒有。”
“那就跟上吧。我們刚才說到哪了?”
虽然要守礼,但烛台切觉得比起不懂礼数,织田信长更不喜歡别人不听话,所以只好顶着长谷部宛若实质的视线,硬着头皮上前半步继续跟在审神者旁边,回答道:“說到唐菓子了。”
奇怪的是,刚才還兴致勃勃地边走边翻着书页的三郎,在烛台切說话后却半天沒有反应。
烛台切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看了一眼,发现他的审神者似乎陷入了沉思,走路只是條件反射而已。作为主导的三郎不說话,烛台切的压力就很大了,他给长谷部使個了眼色,示意对方来救场,同时开始回忆刚才有什么值得对方思考的话题。
然后他想到了斋藤归蝶——织田信长的正妻浓姬。
……這样說来的话,的确有個很严肃的問題摆在眼前啊!本丸裡全是男人!谁去给织田信长侍寝?!别的审神者也就算了,委屈织田信长的话真的不会出問題嗎?
烛台切当然知道“众道”的存在,武士之间的這种行为当年也算是屡见不鲜了,森兰丸不就是织田信长的小姓嗎?也许他们也是那种关系……总之对于這种事,三观和人类有一定偏差的烛台切毕竟是刀剑的付丧神,不讨厌也不喜歡,只是比起做這种事更想上战场。
怎么想都觉得对自己沒什么影响,烛台切就放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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