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如此溫情
黎甜甜點了點頭,笑眯眯道,“當然了,讓你去做任務,當然要給你配備好一切東西了。”
她說着,又給犀牛使了個眼色。
犀牛頓時明白過來,輕輕地點了點頭,立即道,“收拾東西,走吧!”
黑鴉一聽自己馬上有一輛房車了,整個人亢奮的很,立即穿上外套,拉着犀牛就往外走去,“快點,去晚了,就沒車了。”
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黎甜甜不禁抿脣笑了笑。
她其實更加期待,黑鴉到哪裏後會是怎麼樣的表情,畢竟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在荒郊野外,着實有些殘忍。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見黎甜甜一臉笑的很開心的樣子,狐狸眼睛頓時一亮,輕咳一聲道,“老……老大,我能跟你說件事嗎?”
趁着老大心情好一點的時候,她還是快點將事情說出來。
早死早超生!
黎甜甜微微一愣,頓時明白了她的意圖,挑眉道,“是頂着我的臉做的壞事嗎?”
狐狸嘿嘿一笑,點頭道,“是……是的,我就是今天和你閨蜜喫飯,遇到了莫名其妙的男女,然後那女的突然針對我,緊接着……”
她說完,又討好的給黎甜甜捏了捏肩膀,“老大,就是這樣的。哎,不過我發現你閨蜜好像喜歡犀牛那個傻大個的樣子,是不是?而且……”
不等她說完,黎甜甜直接打斷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你能說些我不知道的嗎?”
雖然知道司徒辰和關熙悅之間肯定會有些什麼,沒想到他們現在卻要結婚了。
不過這樣也好,讓他們自己相互禍害吧!
只是希望他們別再找路小漫的茬了!
想到這裏,她看了狐狸一眼,若有所思道,“你們不是和路小漫一起喫飯嗎?那她現在……”狐狸立即捂住了嘴巴,一臉的驚訝,“啊!!!我……她應該還在商場的餐廳裏,等着你回去喫飯呢!”
她當時只是想着和老大換回身份,就忘記了說這事了,而且誰能知道犀牛也跟過來了呢!
黎甜甜有些無奈的看了看她,正準備給路小漫打電話時,卻發現手機根本沒電了。
完了!
路小漫肯定生她氣了,而且是非常生氣!
想着想着,她腦海裏突然浮現出一道身影,眼裏頓時劃過一絲笑意,然後看向狐狸道,“狐狸,幫我個忙!”
看着她不懷好意的笑容,狐狸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老……老大,你想幹什麼?”
“你猜!”黎甜故意賣了個關子,眼裏的笑意聲深刻了。
……
與此同時。
看着眼前的煮的沸騰的火鍋,路小漫用筷子戳了戳碗裏的菜,咬牙切齒道,“黎甜甜,你死定了,飯喫一半居然放我鴿子。電話還打不通,我……”
話說一半,她突然想起了什麼,眼裏劃過一絲的失落,“哼,還有楚軒這個傢伙,也是一去不復返,真的是氣死了。好不容易有假期,能休息,沒想到現場成這樣了。”
她話剛說完,她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不過她還是第一眼認出了手機號碼的主人,是司徒辰打來的。
猶豫了一下,路小漫準備視而不見,但手機鈴聲卻一直響着,她也不好意思打擾別人,只能無奈的接起,壓低聲音,一字一句道,“司徒辰,你什麼意思?不是說好不聯繫了嗎?你……”
電話那邊的司徒辰,有些慌亂的打斷道,“路……路小漫,自殺了!若楠自殺了,她流了很多很多的血,我……我……”
路小漫心裏一愣,揉了揉太陽穴,耐心的解釋道,“你別緊張,你先深吸幾口氣,稍微冷靜後,按照我說的做,你先叫救護車,然後……”
“我……我不行,我暈血,我不敢進去。”司徒辰有些尷尬道。
“關熙悅呢?她沒和你去嗎?”路小漫一邊說着,一邊猶豫的站起身來,買完單後,起身往外走去。現在看來,司徒辰的情況不怎麼好,不管怎麼說秦若楠是一條人命,她是醫生。
司徒辰一愣,輕聲道,“她也暈倒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給你打電話的。”
路小漫坐上車後,就開始發動車,但手機卻一直沒有掛,冷靜道,“那……那你把秦若楠的地址告訴我,我幫你叫救護車,你在哪裏等着,怎麼樣?”
“好。”司徒辰說着,就將秦若楠的地址說了出來。
聽着他熟練的程度,路小漫先是一愣,隨即又找出包裏的另外一個手機,記下了地址後,撥通了救護車和警方的電話。
做完這些,路小漫微微鬆了一口氣,隨即啓動車,往秦若楠的地址開去。
好在哪裏距離她不遠,可以比救護車快一點到。
但在開車的途中,電話突然被司徒辰掛斷了,路小漫也沒多想,踩下油門往目的地趕去。
很快,路小漫來到了秦若楠的家裏,正當她準備敲門時,卻發現門虛開着,裏邊還有說話聲,好像是一男一女。
路小漫一愣,推門走了進去,就看到司徒辰站在沙發旁,而關熙悅躺在沙發上,眉頭緊緊皺,唉聲嘆氣着,“阿辰哥哥,我好難受,噁心的想吐,我……”
話剛說一半,她看到來了的路小漫,臉色頓時不好了,冷哼一聲,有些不悅道,“路小漫,你來幹什麼?不會是跟蹤我們吧,你……”
“閉嘴。”路小漫直接打斷道,然後看向司徒辰道,“秦若楠呢,我去看看,什麼情況。”
關熙悅因爲剛進屋就暈倒了,一直到現在才醒過來,並不知道秦若楠的事。
她輕哼一聲,伸手緊緊地抱住了司徒辰的胳膊,帶着些許撒嬌的語氣道,“阿辰哥哥,你能不能留下來陪我,我……我現在好難受,你走了,我會更難受的。”
說完,她還捂着腦袋,一副暈厥過去的樣子。
路小漫非常的無語,直接問道,“人在哪裏?”
司徒辰微微鬆了一口氣,指着一間關着門的臥室說道,“在臥室裏,她好像是割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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