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禮物×草莓汁×分你一半

作者:白梁慄
“佐助開眼了。”這個消息讓宇智波富嶽一愣。

  鼬站在他身側,沉默片刻說:“他還太小,開眼後維持的時間很短暫。”

  如果不是他提醒,佐助甚至不會發現自己開眼,沒有再次的刺激,他可能會忽略自己的眼睛狀態。

  開眼後的狀態,跟平時不同,也需要族內的藥物保養。所以要隱瞞住比較難,除非他不管佐助的開眼狀態,任由他隨便發展傷到眼睛。

  這顯然不符合鼬對弟弟的愛護之心,族內對於開眼的資源傾斜很明顯,特別是開眼的族人接受的訓練跟平時的不同。

  “太好了。”宇智波富嶽先是開心地笑起來,又想到什麼隱去笑容。“最近族裏的事情多,還是先隱瞞消息。”

  先前緊鑼密鼓的準備反叛的計劃,因爲止水的自殺,而暫時被壓抑住。族人最近的情緒如炸藥桶一樣,任何小事都會讓他們激動暴躁起來。

  佐助開眼的消息並不適合這個時候宣佈。

  宇智波鼬看到自己父親開心的表情,不悅地擰上眉頭,聽到他理智的決定,又放鬆下表情。

  這個決定保護了佐助,又讓他有成長的機會。

  鼬默默將面具帶回臉上,跟自己父親告別後,就要去實行暗部任務。

  走出去的時候,宇智波富嶽突然說:“止水死了這麼些天,族內還有人爲難你嗎?。”

  宇智波止水,宇智波一族現在最厲害的高手,開啓了傳說中的萬花筒寫輪眼。

  也是族內反叛最重要的武器。

  結果前幾天開族內會議的時候沒來,隔天就發現死在南賀河裏。

  雖然有遺書,也確定是自殺。可是某部分族人卻不相信,並且將失去止水的憤怒,全部發泄到進入暗部,被止水監視的鼬身上。

  宇智波止水的屍體被發現的那天,就有警務部門的宇智波族人跑來家裏質問鼬,那天佐助沒在家,跑去跟他的朋友一塊訓練。所以只有宇智波富嶽看到自己的大兒子,那接近崩潰的瘋狂模樣。

  那天過後,他們父子之間,就緊繃着一根欲斷的弦,無法再像是以前那樣輕鬆相處。

  宇智波鼬停住腳步,他的手狠狠攥起來,在出血被發現前,他驟然鬆開手指,口氣冷漠地說:“我不在乎這些,父親。”

  說完,他一個瞬身就消失在原地。

  宇智波富嶽看着屋前池塘裏,正在覓食的魚,憂愁爬上他的眉間。許久後他轉頭看向鼬消失的方向,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許久後,他在無人看見之處,嘆息一聲。接着他纔有空想到佐助。

  剛纔他忘了問鼬,佐助是怎麼開眼的。

  開眼的條件異常苛刻,鼬在戰場上開眼是比較正常的事情。

  而佐助過的生活,就跟木葉其餘孩子差不多,和平又安穩。

  比起他哥哥,他身爲被寵溺,不擔主責的次子,就像是一株孱弱的花朵,完全經不起任何摧殘。

  這也是宇智波富嶽,有時候會看不習慣這個孩子的原因,太嬌弱了。

  因爲鼬過於保護的態度,加上自己的妻子也同意。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讓佐助走鼬的道路。

  畢竟大兒子纔是他的希望,小兒子將來並不需要繼承家族。

  所以佐助的開眼就很不可思議,再天才的人,也不會沒有任何經歷就突然有寫輪眼。

  佐助近期是受到什麼重大的打擊嗎?

  宇智波富嶽走出門去,想去找一下自己剛放學回來的小兒子。結果就發現自己的小兒子拎着一個袋子,滿臉笑容地衝出去。

  因爲太開心了,他甚至沒有發現安靜站在陰影處,靜默不語的父親。

  這毫無防備的跑姿,這天真可愛的笑容,還有這完全不在意四周是否有危險的傻白甜模樣。

  還是他那個沒有喫過苦,沒有任何警惕心的宇智波家小公子。

  宇智波富嶽一臉茫然地站了一會,佐助看起來,根本沒有受過打擊,怎麼就突然開眼了?

  “小櫻。”佐助跑到他們的訓練基地裏,就是鳴人的捉魚的河邊。

  春野櫻跟鳴人剛將魚烤上,正在給魚皮刷上蜂蜜跟油,旁邊還放着紅薯跟半隻雞。

  這就是他們訓練(野餐)的必備食品。

  火影忍者學校的孩子普遍食量大,一日三餐加宵夜,但凡少一餐,隔天上課就是睡覺都能餓得睡不安穩。

  春野櫻只是湊熱鬧,每樣只能喫一點,沒有像鳴人那樣直接喫啥啥不夠,喫啥啥光光的好胃口。

  她本着不能浪費的心態,揮手讓佐助過來幫忙喫東西。

  佐助看到鳴人也在,臉上的興奮一收,有些不好意思地攥緊袋子,沒有立刻將手裏的驚喜拿出來。

  喫完東西,三小隻肚子鼓鼓地躺在河邊消食,接着又開始各種常規的訓練。

  這是他們童年期最平穩的一段時日,畢竟佐助家沒有出事,性情還沒有大變,鳴人也沒有因爲佐助叛逃而拼命追逐。

  訓練當然還是傳統平穩,除了體力透支,身體疲憊外沒有特別需要拼命的額外訓練。

  只有小櫻在沒有力氣的時候,還掏出細絲出來練習花繩,在兩大經過岸本認證爲好人的掛逼面前,她從來沒有隱瞞過自己的訓練手法。

  解釋是不需要解釋,行爲就懶得掩飾。

  佐助坐在石頭上,看着小櫻翻出一個鳴人的笑臉花繩。鳴人驚奇地湊過去看,還伸手去碰觸,直接碰斷了她的細絲,如願得到小櫻的拳頭一枚。

  然後她又拿出新的絲線,這會翻出的是佐助的小臉。

  鳴人不滿嘀咕一句什麼,猛然吹出一口氣,很好,絲線又斷開。

  這下小櫻不止手動了,腿也動了,她追着鳴人繞着佐助坐着的石頭,不斷給他來一套降龍十八掌。

  佐助忍不住在石頭上偷笑着。

  三個人精疲力盡一起去吃了拉麪,回家的路上,夜空的繁星在他們頭頂閃爍。

  各回各家後,小櫻發現自家父母出外約會還沒有回來,只給她留了晚飯。

  她吃了燒烤跟拉麪,喫不下東西,將晚飯收拾好後就去洗澡。

  洗完澡的她給自己榨了杯草莓汁,剛放上冰塊,就聽到窗戶那邊傳來篤篤的敲打聲。

  穿着睡衣的春野櫻一臉平靜回頭看,去而復返的佐助貼在窗戶邊的牆上,正在用單手敲她的窗戶。

  這個年紀的佐助,應該是還沒有學會在牆上走路,此時的他是一隻手扒着她家老式樓牆上的縫隙,身體懸空。

  手指力氣這段時間是特訓過吧,畢竟他最近一直蠢蠢欲動要跟她掰手腕。

  春野櫻邊感嘆邊打開窗,夜晚的風帶着涼意吹拂過她散開的長髮。她隨手撩到耳後,歪頭看着佐助說:“落了什麼嗎?”

  她的眼眸在溼潤的粉色長髮襯托下,乾淨如初春的森林,穿着的休閒睡衣讓她有一種毫無防備的柔軟,像是毛團子的貓,瞬間就撞了佐助的心一下。

  他的手也跟着癢了,想摸。

  當然這個荒繆的念頭很快就被他壓下去,他立刻將自己的禮物拿出來,一個黑色印着團扇家徽的小袋子。

  “這是我讓族內的人制作的網,你看看能不能用。”

  遞出去的時候,佐助不知道爲何有點緊張,明明只是幫小櫻找個趁手的武器而已,很正常的行爲他緊張什麼?

  佐助沒等想明白,春野櫻已經不客氣接過去。她將那團透明絲網拿出來,揉搓一下,接着用力扯了扯,質量非常好。

  她笑起來,“很貴吧。”

  忍具超級貴,特別是質量好點的忍具,她哭泣的錢包這麼告訴她。哪怕宇智波家有貓婆婆供應忍具,也不可能便宜到哪裏去。

  佐助立刻搖頭,“都是自家人做的東西,一點都不貴,手工費也是免費的。”

  材料確實貴了一點點,但也只是讓他的存錢罐少一半錢,還有另一半呢。

  春野櫻往旁退開了些,招呼佐助過來,佐助猶豫一下,跳到窗臺上,卻沒有直接進入她的房間,而是直接在窄窄的窗臺上坐起來,雙腿垂在外面,這一下就更接近小櫻了。

  甚至他撐着窗臺的手掌,都蹭到她橫着放在窗臺邊的手臂皮膚上。

  敏感的指尖,若有若無傳來微涼的溫度,是她的。

  本來很正常的接觸,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可能是四周太安靜,佐助怎麼都有點彆扭。

  春野櫻說:“低頭。”

  佐助低下頭,以爲她要說什麼,結果一杯草莓汁立刻貼到他的臉上,冰涼的溫度與草莓的甜味讓佐助僵硬了好一會。

  春野櫻:“你跑太快了吧,臉都跑紅了,喝杯飲料降降溫吧。”

  佐助繃着,沒有吭聲。

  春野櫻知道他的潔癖,“我沒喝,杯子也是最近新買的,今天第一次用。”

  佐助想說他並不是嫌棄,可是他又解釋不了自己爲什麼是這種反應,只能吶吶地接過果汁,不太自然地喝了一口。

  甜的,不是他喜歡的味道,可是小櫻喜歡,好像也沒有那麼難喝。

  這個想法讓他一怔,這是朋友的影響嗎?本來不喜歡的東西,在她的影響下竟然也開始不討厭。

  春野櫻只是覺得他一路跑來,肯定口渴,所以纔將自己喜歡的果汁讓出去。

  兩人坐了好一會,閒扯了一些修煉的話,佐助也漸漸自然起來,可是小櫻接下去的一句,直接這種自然的氣氛毀得一乾二淨。

  她看一眼時間,淡定說:“這麼晚了,要回家還是能留下來?”

  跟鳴人不同,佐助畢竟有家庭。但是宇智波的族地不比以前,現在被圈在村外圍,離這裏很遠,這也是她看到佐助突然出現有些喫驚的緣故。

  這個時間跑回去,睡了不了兩個鐘頭又要上學。

  佐助:“留下來?”

  春野櫻非常平常地說:“留下來過夜啊,我的牀分你一半。”

  佐助跟鸚鵡似的,只會學舌。“分我一半?”

  春野櫻:“今天鳴人不在,不然的話只能讓你跟他擠一牀,我睡地板。”

  佐助刷地從窗臺上站起來,聲音偏大說:“不用,我要回去了。”

  春野櫻剛要回應,卻看到他飛速從窗臺上跳下去,轉眼就消失在街道盡頭。這速度跑回家,好像也不需要多少時間。

  不過跑那麼急的佐助平時也少見,除了跟她打架外,他的速度一般不會這麼兇猛。

  春野櫻想到佐助修煉的勤快,看來是將來回跑動也視爲訓練的一部分,真是掛壁又勤快。

  她想起自己就是個既不怎麼努力,又特別平凡的角色……

  唉,不說了,人生還是不對比活得比較幸福。

  她將放在窗臺上的玻璃杯拿去洗乾淨,又榨了一杯草莓汁,咕嚕嚕喝下去後感嘆,真好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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