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直接,干脆
云聆红着脸瞪着面前的人,她是真的沒想過,江大佬竟然能忍受头上這样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一個月前她不清不楚地进了江家门,還沒半月就检查出来路不明的孩子,种种线索都显示她怀的是别人的孩子。這种绿帽子是個男人就忍受不了,更何谈有感情洁癖的江大佬。很明显有人故意挑拨他们的关系,背后的人早有算计,按照江大佬這种眼睛裡容不下沙子的性格,很快就会把云聆扫地出门。
可估计谁都沒能想到,江秋泽竟然忍了,认了她和那個莫须有的孩子。那时候,真正的江大佬并沒有重生回来,原本的江大佬应该是恨着她的。
即使在這样的情况下還得了栋豪宅,云聆叹口气,心一横直接两脚蹬开被子,白皙脚趾踩在病床上,腾地站了起来。
云聆脑袋嗡嗡响,只有一個念头,震得她脑仁子疼,她的秋泽這么好,好到她特别想。
特别想做了他。
如果做了他,以后就是名正言顺的江太太了。
云聆居高临下看着江秋泽,眨巴着泛红的漂亮眼睛,直勾勾看着江秋泽。
因为心裡存着這個胆大妄为的念头,云聆激动地手脚发抖,原本哭得带着薄红的脸,现在红透了,一双黑圆的眼睛带着奇异的亮光。
刚重生不久的江大佬還沒完全消化云聆的话,僵直着身体站着,突然被人勾着脖子拽了下去,整個人惯性俯身,对上一双特别亮的眼睛。怀裡那算不上敏捷的人顺着爬了上来,又急又快,简直像是一只猴子。江秋泽神色一紧,顾不上平衡,急忙伸出手抱紧了上蹿下跳的云聆,生怕一個不小心把人摔坏了。
江秋泽英俊的面容上满是错愕,双臂轻抱着怀裡的人,像是捧着一碰就会碎的绝世宝物,愣了会儿才低声问道,“……你干什么。”
云聆心砰砰乱跳,简直像是揣着一只要造反的兔子。她直勾勾的视线盯着江秋泽的唇,生得削薄而无情,天生就是一副冷情的样子,可偏偏這個人深情到了极点,甚至有时候都让人觉得有些傻气,甚至都带着她一起着魔了。
云聆酸红着眼睛,舔了舔嘴唇,“你說我干什么?”
只要稍稍回想一下前世的糟心事,就痛得整颗心都像是被捏碎了。她上辈子死得那么惨,江秋泽也死的那么惨,谁对不起谁啊,要计较這個他们這辈子也别想有好日子過,去他妈的对不起!谁想要他的对不起!
她想要的是面前的男人,和以后相守的每一天。
直接点,干脆点吧。
云聆咽了口口水,深吸了口气,大着胆子說,“干你!”
云聆撑在江秋泽的肩膀上,低垂着发颤的眼睫,朝着薄唇狠狠落下。
待到江秋泽反应過来他们已经抱着唇齿交融好一阵子,云聆眼角泛红,白皙的皮肉上泛着桃花粉色,连着好看的锁骨都泛着红,宽大的病服空荡荡的,露出在外的细弱手臂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云聆忍着羞赧,睁着发亮又有点闪躲的黑圆眼睛,在他耳边說了句,“……江先生,做我的人吧。”
云聆话沒說完,就被江秋泽强势侵略的气息夺走了主动权。江秋泽沒有說话,低头压了上去,清冷的薄唇变得十分热切,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颊上,弄得云聆有点痒想躲开,心底又是忐忑又是期待。
好巧不巧,门口响起了一阵倒霉的敲门声,云聆瞪大眼睛看向沒有反锁的门。门口都是江家的人,這时候沒有人会沒有眼色成這样,明知道江总和夫人独处還敢来打扰。
不過即使听到這声敲门声,江秋泽也沒有停下动作。自从重生回来,江秋泽受到的震撼太大,這一切美好到不真实。死去多年的人,突然活了過来,還說已经原谅他了,再也不会走。
江秋泽就被這些美好到不真实的话弄得头脑发懵,心底升腾起巨大的恐惧,他迫切想要確認這個人,這個人是他的……
他想要她……想要她,甚至快被這样的念头逼疯了。
江秋泽知道自己很卑鄙,即使云聆已经這样切切实实說了很多遍她不会走,他還是恨不得把人吃进骨子裡。
江秋泽灼热的吻移到肩颈处,吻得云聆呼吸难耐,不停喘着气,她眼睛看向门口,隐隐有些担忧。门外敲這么急,会是谁,会不会是很重的事?江秋泽這趟出去是为了找秦逢贝,现在不知道人被如何安置。秦逢贝被王建那伙人毒品控制快一個月,万一在外面毒瘾犯了出了事怎么办。秦逢贝是他们复仇的最关键一环,如果沒有這個人,他们可能根本斗不過那些人。
大概是江秋泽察觉到云聆的分神,他用着撕咬的方式,轻轻地密密地,加深了這個吻。云聆被吻得眼冒金星,眼神迷离地看着眼前的人,此刻的男人显得极其焦躁,发红的眼珠子裡泛着可怕的光,把她的倒影卷进去,夹杂着痛苦,和清晰可见的,忐忑的期待。好像裡面写满了,全世界他最想要的,就是這裡。
云聆心猛地疼了,像是被人狠狠用针头戳了一下,她沒有犹豫,直接伸手拽掉了江秋泽的病服衬衫,几颗扣子猛地落在地上,咕噜噜滚到角落裡。
去他的吧!管他是谁,现在這一刻,谁又有她的江先生重要呢?
云聆难耐地喘着气,断断续续說道,“去把门锁好……不要让他们进来。”
江秋泽猛地喘了口气,迅速明白了過来。
之后江大佬简直狼化了,把人抱着靠近门的墙壁压了上去,把人圈禁在怀抱裡继续深吻了下去。天哪天哪,云聆整個人都被烧红了,心跳得快要爆炸,這這這暧昧的声响简直破了廉耻了好么,她发誓她這辈子,就沒有听過這么色气满满的声音!真是刺激!
江秋泽紧咬着牙关,一面去疯狂追逐云聆的嘴唇,一面单手禁锢着云聆的后脑勺,单膝曲起撑在墙上,将人稳稳圈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很快在指纹锁上加了禁制。
江秋泽快憋疯了,微微分开了一丁丁点,似乎有什么话想說,却很快又带着灼热的温度寻了過来。他瞪着骇人的发红双眼,一刻不分离地看着放大面前的人,她剧烈颤抖的像小刷子一般的睫毛。
快憋疯了的江秋泽,看起来像是饥饿了多年终于能啃食猎物的可怕野兽一样,只剩下本能,压着嗓子问道,“你想好了嗎……就在這嗎……”
“……要不要回家?”
云聆被亲得晕晕乎乎,简直软成一滩水,乖乖抱着江秋泽。迷迷糊糊间,她脑子抽了,竟然探下手去捞了一把,情真意切为大佬考虑到道,“……忍得住嗎?”
江秋泽沒有說话,只是很难耐的喘息着,云聆心一软,不知死活又說了句,“别忍了……我想要你,就现在。”
——
门口焦急地打转的江三,冲上去狠狠敲了几下门,喊道,“艾伦你别拦我,這样下去会死人的!”
江一一只手把人拎了出来,一把扔在走廊的路上,冷眼看着急躁的江三。
江三被扔出去的时候摔倒了屁股,捂着屁股吼道,“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把所有货都带进去了!我找人把他绑着呢,這人要是這样吃下去,不就全毁了嗎?他這個吸法,是迟早会死的!”
艾伦立在病房门口,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白皙的皮肉上泛着肉眼可见的粉。他轻轻锁了外间的门,轻咳一声,跟江一对视了一眼,很快暼目光,說道,“把人放开,把东西给他,這人现在必须活着。”
說完默默清了现场,闲杂人等一律站在走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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