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摸慣了,不當回事

作者:未知
金部長說當年他和周顯榮做生意的時候,還是一個無名小卒,周總不嫌棄他,給了他第一桶金,在韓國的時候,他日夜拼命,纔有了今天的位置,喫水不忘挖井人,周總不在了,請喬珂喫飯也是應該。 周姿和喬珂說了,說金部長人不錯,既然人家邀請,讓媽給人家一個面子,喬珂答應了。 三個人約在了第二天中午,婉婉在上幼兒園,不回來。 很大的包間,很安靜。 提起當年,金部長感慨萬千。 周姿今天中午特別能喫,她也插不上話,一直在喫。 反正懷孕以後,胃口反覆無常,有時候看見喫的想吐,而有時候,看見同樣的東西,和高爾基趴在書籍上沒有兩樣。 金部長話題轉移到了周姿身上,“周家小姐真的和江總沒有可能了?怎麼會呢?孩子都兩個了。” 喬珂的臉色馬上變了蒼白,“不可能了!” 周姿喫東西的嘴慢了半拍。 “金叔叔,你要有合適的人,能不能給我介紹一個?”周姿說。 “什麼?你什麼意思?”金部長說。 “有一個人啊,我想打消他追我的念頭,想讓他看到我相親的場面,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可能比較俗,可我在男女關係方面,向來沒什麼經驗。”周姿說到,“到時候麻煩您跟他說清楚,產生了誤會就不好了。” “誰啊?”喬珂看着旁邊的周姿,皺着眉頭說。 喬珂本能地以爲是曾晉,不過追周姿的人向來多的很。 “媽,你不認識。”周姿說到。 因爲當着金部長的面,喬珂沒多問。 周姿要是把曾晉這條關係斷了,那有她的好果子喫,媽不會繞過她。 “行啊,我認識一個人,單身,我會和他說清楚你的目的,什麼時候?”金部長問。 周姿想了想,曾晉公司對面有一個很高檔很安靜的咖啡館,每天中午曾晉都會出來喫飯的,到時候她坐在窗戶旁邊,想必曾晉會看到。 周姿便和金部長說了,金部長說好。 第二天,十一點四十的時候周姿等在了曾晉對面的咖啡廳,擡腕看了看錶,和那個人約的是十一點五十,估計差不多了,曾晉每天十二點從他的辦公樓下來喫飯。 周姿點了一杯熱牛奶,一邊喝,一邊翻看手邊的一本雜誌,娛樂雜誌,咖啡館免費提供的,上面有左丹的消息,左丹最近上位是越來越快了,人也越來越漂亮了,也不知道有什麼渠道,在周姿事業停步不前的時候,左丹蹭蹭地上。 可能是命運如此。 耳邊的一縷碎髮掉下來,周姿撩了起來,露出了一半的臉龐。 有陰影打在了周姿的雜誌上,周姿慢半拍地擡頭,然後,她看到了江景程。 周姿錯愕良久都沒有說出話來,今天她可是來相親的。 周姿往外看了看曾晉的辦公室大樓,江景程也順着看了一眼。 “周小姐。”江景程伸出手來,要和周姿握手,“金成澤介紹我來的,希望我沒認錯人。” 說完,他便灑脫地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 周姿還是沒明白,金部長口中的“朋友”指的就是江景程?是他昨天就想好了的? “我的條件,不知道周小姐能考慮嗎?”江景程很正經地說到。 周姿拿着牛奶,朝着窗外看,“說說看,你什麼條件?” 江景程的目光隨着周姿看過去。 “身高一米八六,體重78kg,家事過得去,離過婚,有一個女兒。相貌——”江景程頓了頓,說,“你看得到。” 周姿根本沒在意,這些硬件的條件,周姿知道,有些心不在焉,心想着,曾晉怎麼還不出來? “你前妻呢?”周姿隨口問。 既然江景程假裝不認識她的,她也裝作第一次來吧。 “跑了。跟人跑了!” 周姿沒憋住,一口氣把牛奶噴了出來。 自從上次,江景程一直陰風陽氣地對待周姿,周姿實在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得罪他了。 現在好了,又出了這種幺蛾子,假裝相親來了。 看起來江景程很閒,特別閒。 “跟誰跑了?”周姿問。 “跟初戀!”江景程盯着周姿的眼睛說,“結了婚一直惦記,後來出走的理由就是放不下那個男人。” 周姿皺着眉頭,可明明不對啊,她走的時候沒說過她要跟喬正業去哪兒啊? 江景程是如何得出來的結論? 也怪不得他會恨她了。 江景程說得自己跟多可憐似的。 也對,這麼一個儀表堂堂的人被甩了。 周姿看向窗外,曾晉已經出來了。 周姿趕緊轉過頭來,和江景程聊天,笑容滿面,忘了剛纔聊的是啥來。 “看起來江總很閒,”周姿笑容可掬地說到。 江景程目光朝外面哂了一下,“你要打消他追你的積極性?” 周姿“嗯”了一聲,看到曾晉站在原地不動了,她趕緊面帶笑容地繼續回過頭來和江景程聊天,咬着牙齒對江景程說,“說話呀,逗我笑!” 因爲說話的樣子難受,周姿有一滴牛奶掉在了胸襟上。 江景程好像一個笑容憋在脣角,卻怎麼都不笑出來,片刻之後,他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轉到了周姿的旁邊,彎下了身子,一手扶住周姿的肩膀,拿着餐巾紙開始擦周姿的胸前,周姿覺得自己的胸軟下去,又起來,軟下去,又起來。 江景程是不會猥瑣到做小動作的,好像他特別自然。 可週姿特別不自然。 周姿瞪着他,畢竟曾晉在外面,不好發作。 “周小姐,別忘了,咱們兩個是第一天認識!” 周姿說,“第一天認識,你就隨便摸我的胸,這合適麼?” “摸慣了,不當回事。”江景程說到。 周姿心想:怎麼能有人不要臉成這樣? 曾晉在原地站着,看着周姿和江景程這副親暱的樣子。 就在江景程擦的時候,周姿忽然間噁心,特別想吐。 她又本能地扶住了江景程的肩膀,江景程彎着腰,任她抱着自己的肩膀。 此時的周姿是揹着窗戶的,難受的早就忘了這是一場給曾晉做的戲。 江景程站在那裏,看着對面的周晉,拍着周姿的背說,“不舒服麼?我抱你出去。” “不用。我很快就好!”周姿說道。 可好像周姿說的沒用,她不但沒有“很快就好”,好像還越來越嚴重了。 吐得整張臉都白了,眼淚都出來了。 她緊緊抓着江景程的肩膀,江景程依然保持剛纔的姿勢,拍着她的背。 本來江景程是在看着外面的曾晉的,現在輕輕安撫着周姿的背,“沒事,沒事。” “都怪你!”周姿口中有軟軟的口氣,對着江景程說了一句。 “怪我,怪我。”江景程重複。 周姿不過說的是氣話,懷孩子是情勢所逼,是爲了婉婉的病情,也是她自己一個人上趕着江景程懷上的,現在懷上了,她又倒打一耙,不過是因爲懷孕的感覺太難受了。 而且,細想想,爲了這個孩子,她耽誤了自己如日中天的事業。 雖然不後悔,但還是難受。 如果要把這句“怪你”引申出更深刻的意思,那就是——當年,江景程對周姿太過刻薄,讓周姿遠走他鄉,生活不好,簡醫生都說了,這是後天造成。 引申到更早,就是——江景程根本不該讓周姿懷上這個孩子,或者,兩個人根本不能有交集。 既然早晚是錯過,何苦開始? 周姿這一吐,吐出了很多的人生真諦。 周姿慢慢地緩了緩,終於好了。 江景程還是站在周姿的邊上,跟服務員要了一杯清水,讓周姿漱口。 看到周姿眼裏還有眼淚,江景程說笑着說,“這種樣子,好幾年沒看到了。” 周姿白了他一眼。 周姿再看外面,曾晉已經走了。 周姿長吁了一口氣。 江景程的目光從外面收進來,“你要打消念頭的人是他?” 周姿拿着紙巾在擦嘴,“嗯。怎麼?” “我以爲是我。” 周姿白了他一眼,心想:金部長也是內奸,不用問了。 肯定是昨天她和金部長說的時候,金部長第一時間就想到江景程了,然後告訴了江景程,江景程就來了—— 怎麼哪兒哪兒都有內奸? 生活在白色恐怖之下,人的壓力多大? “行了,現在目的達到了。”江景程說,“想喫點兒什麼?” 周姿是真的餓的不行了,早晨想吐,喫不下,這會兒餓了。 不過喫糕點的話,她不會吐。 江景程給她點了好多糕點,周姿喫起來狼吞虎嚥的。 看到江景程一直在看她,她趕緊側了側身子。 喫完飯,周姿要去電視臺,整天不去不像話,而且周姿的責任心很強,去電視臺是有事情惦記着。 她要和曲然選一下下一期的嘉賓。 豐城就那麼多人,基本上重量級的周姿都採訪得差不多了,車上,她讓江景程給她推薦一兩個人,她參考一下,江景程畢竟是豐城首富麼,想必推薦的人也有分量。 “趙鴻儒!” 周姿輕聲咳嗽了一下,目光深遠地看着江景程,“爲什麼是他?” 江景程應該知道周姿覺得趙鴻儒長得很嚇人的。 她又聯想起那些傳言——,覺得好像不是空穴來風。 “趙鴻儒是墨爾本管理學的hr,專業是人力資源,回國就來了江氏集團,跟了我好幾年了,很多大公司挖,他沒去,還都告訴我,當然了,別的公司也挖不了他去!”江景程口氣好像有點兒得意。 “爲什麼?” “待遇。” 周姿點了點頭,還真是,江氏的待遇好,那可是赫赫聞名的。 不過,既然人家想挖走趙鴻儒,肯定會出一個更高的價錢當噱頭,趙鴻儒竟然都不爲所動,還告訴了江景程,可見這個人應該有一顆金子般的心。 現在這種真心,可是難能可貴了。 趙鴻儒還真是一個可圈可點的人物。 江氏集團的hr,上《商界》,效果應該會不錯的。 而且,他還是曲然的表哥,曲然也應該同意。 江景程的車到了電視臺樓下,周姿下車,說了句“謝謝江總今天陪我演戲”。 江景程只“嗯”了一聲,沒有應答。 左丹正好從自己辦公室的窗戶裏,看到周姿從江景程的車裏下來了。 她硃紅的手指甲攥了攥自己的掌心。 周姿一邊走一邊想的是:自從和江景程離婚,從未想過這一輩子會再見到他,如今見到了,還能這樣平心靜氣地說話。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還真是不好說。 從來看不透人生的走向。 縱然聰明如周姿,也在命運的輪盤裏,不知道自己的明天會去向哪裏! 不過周姿的腦子忽然頓了一下,想起那天在江景程辦公室裏,看到江景程和趙鴻儒談笑風生的樣子,她去了以後,江景程立馬拉下來的臉,還有,人家出多高的價錢,趙鴻儒都不爲所動,還有傳言—— 周姿真的覺得這事兒細思極恐了,看起來也不光是一顆金子般的心。 那個詞,周姿可不敢想。 周姿去了辦公室以後,神祕兮兮地對着曲然說了一句,“你鴻儒哥哥的性取向有什麼問題嗎?” 曲然看周姿看了好半天,“你不是一向業務第一的嗎?怎麼也開始關心這種問題了?” “沒有,就是好奇心。我想讓趙鴻儒上咱們下一期的節目。”周姿說。 “真的啊?”曲然問。 “嗯。” 周姿不是不知道,江景程讓趙鴻儒上節目,對江氏集團來說,能省多大的一筆廣告費。 但這是雙贏的策略,周姿也知道,電視臺也需要一個術業有專攻的人。 這是第一個hr上商界,而且趙鴻儒的長相還這麼——與衆不同,應該算是很出人意料了。 曲然和趙鴻儒說了錄節目的事情,兩個人同意,臺長也答應了。 趙鴻儒去跟江景程彙報這事兒,是簽字的時候順便去的。 人家趙鴻儒從來不浪費時間,統籌方法學得特別好。 說曲然和他說了讓他上商界的事情,問問總裁的看法。 “我知道,是我向他們提議的,你去。”江景程正在看資料,隨口說了一句。 “江總——”趙鴻儒很明顯的意猶未盡,這句話顯得優柔寡斷。 在趙鴻儒的生涯中,從未有過這樣的情況。 江景程自然一下子就聽出來了端倪。 江景程擡起頭來,“怎麼了?” “今天曲然問我的性取向問題,是周主播讓問的。”趙鴻儒說。 “哦?”江景程放下了手中的筆,雙手交叉起來,饒有興趣,“你怎麼說?” “我猜跟那天的傳言有關係,另外,那天周主播看到我們倆在那裏看東西——您對她的態度和對我的態度截然相反,還有今天,您剛說的,您推薦我上《商界》。我表妹特意來問我的性取向。” “那你怎麼回答?”江景程問。 “我沒回答。” “那就不要回答。”江景程說,“吊着她。” “可如果這樣,總裁,那我的名聲——”趙鴻儒說到。 “我的名聲不也一樣?”江景程反問。 周姿懷疑的肯定是江景程和趙鴻儒,江景程心裏有數。 趙鴻儒是這周來錄節目的。 他和曲然本來就是親戚,曲然給她看過了大綱,兩個人溝通很快。 趙鴻儒的執行力相當強,一夜的功夫就準備好了。 錄播的這一天傍晚,恰好周姿也在,她在演播室裏看着採訪的情況。 不過這次,她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曲然的身上,她可不想再寫一次檢討。 挺不錯的。 趙鴻儒說起話來,井井有條,特別有內涵。 這次節目沒出什麼紕漏,周姿很放心。 趙鴻儒離開電視臺。 他離開的時候,周姿正站在自己的辦公桌前。 趙鴻儒還特意多看了周姿兩眼。 周姿就不明白了,看什麼? 他的性取向,曲然也沒問出子醜寅卯來,不過,周姿看他的身形,應該不是。 嗯,身形。 周姿看的是身形。 不過這種的生活證據都指向了,他和江景程之間——不明不白。 看周姿是看情敵來了? 晚上是曲然送周姿回家的。 曾晉又在周姿的家,和婉婉在玩。 看到周姿,他說了一句,“你回來了?” “嗯,盯着錄完節目才走。” “你過來,我和你說一句話。”曾晉說到,說着把周姿拉進了她的房間。 “你那天是什麼意思?故意和江景程噁心我?”曾晉把周姿抵在門上,惡狠狠地說。 他雙手舉着周姿的胳膊,壓在門上。 周姿想着,想找一個別人來着,沒想到江景程會去。 不過江景程去了,竟然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萬一是旁人,曾晉可能不會往男女朋友上考慮,畢竟之前,周姿作爲主播,也經常約嘉賓。 江景程一去,這齣戲越來越真了。 對曾晉的刺激很大。 周姿被他鉗制着,很難受。 曾晉二話不說,就在周姿的脖子啃起來。 周姿的聲音啞在喉嚨裏,低聲尖叫。 “爲什麼?我本來心都已經傷成這樣了?你爲什麼還要火上澆油?”曾晉臉上的青筋暴起,對着周姿惡狠狠地說,“愛一個人就要得到這種懲罰嗎?我愛你,我有什麼錯?你爲什麼懲罰我?” 周姿覺得,曾晉的話,有道理! 曾晉的眼睛中似乎霧氣飄渺,“你不喜歡我,可以直接說。爲什麼演這麼一場戲來騙我?你自己是痛快了,我呢?還是你仗着我喜歡你,在我面前爲所欲爲,認爲你做什麼都是對的?” “我——對不起,曾晉,我早說了,咱們兩個不合適,分手,可你不聽!我怕我會耽誤了你,你不必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周姿擡頭看着他。 “你以爲我想喜歡你嗎?我想喜歡一個懷了別的男人孩子的女人嗎?我也不想——可我陷進去了,有什麼辦法?”曾晉痛苦地說到。 周姿低着頭,“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 “你也沒錯。愛情裏誰都沒錯,誰都錯了!”曾晉說完,轉過身去,抹了一下眼睛的位置。 他大約,哭了吧。 曾晉值得更好的,周姿不值得。 片刻之後,曾晉拉開門走了。 周姿呆呆地一個人坐在房間裏,連婉婉叫她出去喫飯都沒有聽見。 飯後,婉婉是跟着外婆睡的。 周姿夢裏總是浮現出今天晚上的情景,曾晉,是一個深情的人,無奈所付非人。 周姿不想拖累他,孩子的事情還早,她不想讓曾晉蒙羞。 晚上睡覺的時候,周姿又夢見了曾晉,他在馬爾代夫對着周姿笑,對婉婉很耐心,不因爲周姿的婚史有絲毫的刻薄。 又夢到晚上的一幕,他咬自己的脖子。 沒醒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脖子很痛,醒了,照鏡子,才知道爲什麼那麼痛,都已經青了,特別重的那種青紫,估計要好得好幾天。 很大的一塊,她看出來曾晉的氣憤了。 因爲曾晉,周姿心情很沉重。 到電視臺的時候,是上午十點。 看材料,看上次趙鴻儒採訪的反饋,材料一張一張地看過去。 曲然“哇”了一聲,對着周姿大驚小怪,嚇了周姿一跳。 周姿皺了皺眉頭,“怎麼了?” “江景程給你咬的吧?看看,都紫黑紫黑地成了這個樣子了,看着都疼!他有多愛你!”曲然把周姿脖子上的絲巾往下撥弄了撥弄。 剛纔周姿在專心看材料,“傷痕”露出來了也不知道。 曲然這乍然一叫,可把周姿弄得特別炯。 “你別瞎說。我和他早就結束了,我懷上孩子就結束。我們倆沒有關係了。”周姿很正經地說到。 曲然更加詫異了,瞪着眼睛說,“那你這意思,你除了江總,還有別的男人?” “我——”周姿真是啞巴喫黃連,有苦說不出,“懶得理你。” 恰好左丹從周姿的旁邊經過。 這一幕也看到了,看到了周姿脖子上觸目驚心的青紫的顏色。 很大的一片。 的確如同曲然所說,江景程是有多愛她? 左丹的心裏在泛酸水,因爲江景程而起的酸水。 嫉妒讓她心裏心酸,心澀,特別不冷靜。 晚上去馮世綸給她買的住處的時候,左丹也狠狠地咬馮世綸的脖子。 馮世綸不是豐城人,是從別的地方調來的,他的原配在外地工作,大概知道馮世綸的人品吧,也知道這種人一旦成事了,權色交易找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他的夫人一直都沒有跟過來。 不過,在需要的時候,會營造一種恩愛的形象,各取所需的婚姻嘛。 今天晚上的左丹,讓馮世綸覺得很過癮。 “你這把我的脖子咬了,明天我怎麼見人啊?”馮世綸說到。 “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必計較呢。”左丹在牀上,如同一條蛇一樣。 “這個人可不一樣,他地位不同。”馮世綸說。 “誰啊?”左丹問。 “江景程。” 左丹的動作慢了一下。 江景程,左丹現在對他又愛又恨,恨他把周姿的脖子咬成那樣,爲什麼不是自己? 左丹的動作更深入了,“我也去如何?反正我是你的人的事,他也知道了。” “我聽說,豐城惦記江景程的女人挺多的,你確定要去?”馮世綸問。 左丹笑,“說得跟我也惦記他一樣。” 心裏想得卻是:像我這樣惦記他,惦記到心裏癢癢、痛到要死的人,該是沒有吧?反正他的心繫之人並不把他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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