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她是你二嫂,離她遠點 作者:未知 餘掌珠和江延東視頻。 江延東問餘掌珠想他了沒有。 “纔沒有。” “也對,走了一週了。纔想起來跟我視頻,看出來我這個老公的地位了。”江延東坐在沙發上,氣定神閒的樣子,撫摸着下巴,看着餘掌珠。 那是一種要把餘掌珠吃了的神情。 江延東不說,餘掌珠都不知道,她走了竟然一個星期了。 這一個星期,實在太過驚心動魄,她以爲只過了一天。 “我有事兒找你。”餘掌珠說到。 “沒事兒就不找我?”江延東反問。 餘掌珠有些急,怎麼江延東曲解起她的話來,是一等一的高手呢? “我當代理總裁了!”餘掌珠說。 “猜到了。報道很多,也看了。” “你怎麼猜到的?” “用小拇指。” 餘掌珠很不悅,他用腳趾頭猜到的事情,她現在都想不明白。 她的智商究竟比江延東差了多少? “爸爸給我出了個難題。”餘掌珠又說。 “說說看。”江延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從背景看到,江延東又搬回芳甸堂去了。 也對,畢竟是他住熟悉了的地方麼,他本來也不喜歡去餘掌珠的房子住。 餘掌珠一五一十地把老大老二爭奪財產,餘世中順勢把集團推給她的事情說了,還說了集團內訌的事情。 餘掌珠沒有經驗,想問問江延東怎麼辦。 “分而治之,各個擊破,該利用時利用,然後讓他們自相殘殺!” 餘掌珠還是不懂。 “求我。” “怎麼求?隔着十萬八千里呢,我也肉償不了。”餘掌珠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紅。 “脫衣服給我看。”江延東說到,毫無不正派的神色,也毫無猥瑣的神情,就是那麼一本正經的樣子—— 就是那麼悶騷。 不過看起來,現在有點兒明騷了。 餘掌珠想了想,忍了。 反正她的身體早就是他的了,都摸過了,脫衣服,無所謂的。 餘掌珠脫了自己外面的真絲睡衣,露出了胸罩,她70d的罩杯,特別飽滿,白皙有溝,非常勾人。 江延東看了幾眼,手撫摸着自己的下巴,微揚了一下自己的頭,眼睛眯了一下。 “繼續。” “脫哪?” “下面!” 這時候的餘掌珠,是極想罵一句“去你大爺的”,可是,畢竟千金小姐的涵養在,再加上,她有求江延東。 所以,她脫了。 “你滿意了?說吧?”餘掌珠氣不打一出來。 “我困了!明天讓簡弘亦發給你,怕你操作不好。”江延東說完,就掛了視頻。 這時候的餘掌珠,終於脫口而出一句“去你大爺的”,耍她玩嗎? 不過幸虧關了視頻了。 餘掌珠本想穿上睡衣的,想了想,算了,裸睡得了。 可能今天晚上她放鬆了心情,也可能她剛剛和江延東視頻完,她竟然開始想和江延東的牀上事了。 她很想了。 此時的江延東在浴室裏洗澡。 冷水澆在他的身上,他撐着牆壁,深吸了一口氣。 想要她。 就現在。 想狠狠地把她壓在身下。 第二天,簡弘亦就給餘掌珠發來了一個很長的文檔,簡弘亦還說,“延東說,這是費了不菲的代價換來的。” 餘掌珠心想,江延東到底是明騷啊,還是悶騷,這種事兒也跟別人說? 不過估計餘掌珠的籌碼沒說。 如果說了,餘掌珠真是沒有臉見人了。 餘掌珠發現,江景程先前的結論已經驗證了:她需要跟江景程要錢。 餘掌珠就想,那天晚上,江延東可是和江景程祕密討論了兩個小時,難道那時候他們就知道餘掌珠會走到這一步? 細思極恐,真是細思極恐啊! 她有一個怎樣殺伐決斷的公公和一個怎樣運籌帷幄的老公啊! 餘掌珠看了,當晚就約見了他二哥的心腹,二哥的心腹是一個華人,畢竟在美國的華人向來都多。 她說,她知道二哥給了他不菲的待遇,不過,將來,這家公司很可能是餘掌珠接手,餘掌珠又把餘世中遺囑的內容跟這個心腹之人說了說,又說了之前餘家發生的事情,二哥已經徹底失去了父親的信任。 大哥和二哥雖然厲害,但畢竟不是父親的對手。 “哦,對了,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吧?”餘掌珠問到。 “知道,知道。江延東,鼎鼎大名的江延東。” “對啊,江延東,我和他現在很恩愛,讓他出資很容易。將來世亨集團是我的,現在我就在代理,所以,你幫我二哥做事,和我做對,對你的前途有什麼好處嗎?”餘掌珠穿着職業裝,本來清純的眸子,在經過了餘世中裝病那件事情以後,已經埋藏了很多的城府,萃萃生光,又清純,又有城府。 她向來也不是一個喜歡喫虧的人,經過大哥二哥的事兒,她忽然成長了一大截。 這個華人只看到餘掌珠眼神清澈,卻深不見底,眸光裏面是動搖不了的心智和堅定。 所以,他究竟在堅持什麼? 本來也是想着幫助二公子得到世亨集團,如今誰輸誰贏已經顯而易見了,他究竟在堅持什麼? 識時務者爲俊傑。 很明顯餘家的小姐得到了老爺子的支持。 又聽聞,江延東那是相當厲害! 他低下了頭。 餘掌珠用同樣的手段收復了大哥的心腹。 並且一人送了一套鄉下的別墅。 錢,她是跟江景程要的。 之所以留着這兩個人,因爲他們手上有技術,有資源,可以挾技術威脅總裁,現在還不是收拾他們的時候,還要爲餘掌珠所用。 餘掌珠暫時不會開了他們。 等到有一天,她翅膀硬了以後,這些東西,她怎麼送出去的,還要怎麼收回來! 別墅她寫的是自己的名字,這兩個高管只有使用權。 對這種不忠心,餘掌珠覺得最好的辦法是棄之不用,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 現在她的根基很淺很淺。 餘掌珠自從看了簡弘亦寫給她的用人之道,忽然之間就茅塞頓開,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脈,怎麼都停不下來了! 在美國已經十來天了,就跟江延東視頻了一次,還是有事求他。 餘掌珠發現,只要她不跟江延東視頻,江延東也不主動跟她。 餘掌珠有一種錯覺,兩個人除了那一紙結婚證以外,已經是兩個毫無關係的人。 除了在牀上以外。 公司的技術就是用人的技術,怎麼讓所有的人爲我所用,餘掌珠通過拿下這兩個“內應”,初初在公司樹立了威望,不過這種威望,也是牆頭草,餘掌珠還需要更加深厚的東西來支撐。 餘掌珠非常勤奮地學習公司的資料。 …… 那日,江延遠在走廊裏碰到一個人。 雖然都在一個公司,但要碰到某個下屬,機率其實是很低的。 尤其在你不在意的情況下。 那日,江延遠剛從外面打高爾夫回來,是中午下班的點,他拿着裝備準備放到公司,下午上班。 是和richard打的高爾夫,richard雖然七十歲了,但老當益壯,並且老奸巨猾,他在江延遠的面前,從來不提餘掌珠,就是帶着江延遠怎麼把公司做好。 每句話都是餘世中發自肺腑的,對江延遠,他不曾隱瞞。 所以,江延遠在美國生活得還愉快。 餘世中應該是刻意不提掌珠。 餘掌珠接掌了世亨的事情,江延遠已經知道了,全公司都發了電郵,他自然知道! 回到公司,看到喬詩語正從對面走來。 江延遠緊緊地皺了一下眉頭。 他看見這個女人心裏就窩火,就覺得生活處處都荊棘密佈。 看到江延遠,喬詩語也毫無準備,愣在了那裏。 她現在就是一個做數據的基層運營人員,和江延遠沒有任何的交集。 餘掌珠來了美國的事情,喬詩語也知道了。 現在兩個人,孰高孰低,立見分曉。 一個是高高在上的代理總裁,一個是扔在人堆裏也找不到的基層人員。 這差距,很諷刺。 不過也是真正的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她要什麼都沒有,除了賤命一條。 喬詩語脣角一絲冷笑,走到了江延遠面前。 而且,喬詩語極其善於鑽營,有一種鑽營的黑暗,她知道江延遠什麼時候來公司,走那條路線,她就躲着那條路。 所以,一直以來,相安無事。 這次撞見,純屬意外。 “江總,這次又來了這家公司,不是我設計,也不是我提前準備好的,是我在美國投了簡歷,正好人事看到了,我在這家公司曾經工作過,他們對我印象都不錯。還有,我和你的事情——”喬詩語湊近了江延遠的耳朵說,“美國公司的人不知道。” 好像美國公司的人不知道,是對江延遠天大的恩賜一樣。 江延遠也冷冷地笑笑,“都現代了,還談長辮子清朝的事兒,你有意思嗎?我不過玩了個把女人而已,就這樣。” “江總能這樣想,那最好了。我就是在江總手底下討生活,我出身貧寒,賺錢不容易,我現在不想跟任何人鬥,江總,在美國開除一個人代價可是很大的。此後,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可好?我努力工作,您努力當您的總裁。行嗎?” 江延遠沒動靜,嘀咕了一句,“真是沒臉沒皮的厲害!” 這話,喬詩語聽見了,她只是習慣性脣角上揚了一下,彷彿聽這話挺多了。 聽得多了,她便真的沒皮沒臉了。 江延遠懶得搭理她。 今天江延遠有份文件要集團老總簽字。 說實話,江延遠不大想去。 曾經,她是他的戀人。 現在她是掌管着幾十個他這樣公司的頂頭上司。 這種身份轉變,江延遠有些接受不大了。 不過,最終還是去了。 餘掌珠的辦公室,在最頂層。 一聲輕盈而俏麗的女聲“進來”,一下子把江延遠拖入了過去。 餘掌珠正在焦頭爛額地看公司的資料。 在管理人方面,餘掌珠可能有天賦,也可能之前有過在埃森獵頭工作的經驗,所以這個領域,她不陌生,但是,公司也是實在龐雜,她涉獵又淺,做起來頭疼得很。 餘掌珠是等着江延遠進去半晌以後,才擡起頭來。 她也愣了片刻。 “延遠,怎麼是你?”餘掌珠錯愕。 “怎麼不是我?找總裁簽字。”江延遠說到。 今日的餘掌珠,和昔日的餘掌珠也不一樣了。 全黑色的真絲襯衣,衣領上的邊緣上,是兩顆鑲邊的菱形寶石,沒戴胸針,再戴上胸針,就顯得太喧賓奪主了些,長髮在後面溫婉地放着,柔軟得彷彿一縷清泉。 “我今天真是焦頭爛額,很多事情,我都不懂,延遠你過來。”餘掌珠對江延遠說到。 江延遠過去了。 “你看看這個,我們要不要和這個供應公司簽約?他們催了好幾回了,還有,投資這個,我對投資市場缺乏瞭解。”餘掌珠很是氣急。 江延遠走到了餘掌珠的身後,剛剛走過去,就聞到一股少女的馨香。 這種少女的馨香,讓江延遠想起昔日和她在一起的點滴。 “慢慢來。別急。很多人一輩子都做不到你這個位置。”江延遠在安慰餘掌珠。 不過是不經意的一瞥,江延遠便看到餘掌珠辦公桌下面的雙腿,她的兩條腿都側放在左邊,很淑女的方式,穿着一件暗紅色的及膝短裙。 和昔日的穿着也不一樣了。 “你要幹什麼?”餘掌珠擡起頭來,看到了江延遠那張年輕又陽光的臉。 “來簽字,這份文件我都審閱過了,你可以簽字。”江延遠說了句。 餘掌珠還是把文件從頭到尾瀏覽了一遍,江延遠都簽過字了,就剩餘掌珠了。 餘掌珠簽了。 這個字兒,餘掌珠以前也不會籤,都是一筆一劃地寫。 是前幾天,餘世中找了一個書法家,一筆一劃地交餘掌珠寫的。 所以,籤起字來,瀟灑又漂亮,延遠的字竟然被比下去了。 餘掌珠長吁了一口氣,說了句,“我餓了,要不要去喫飯?” “好啊。” 餘掌珠拿起自己的外套,披上,下樓,開車和江延遠去了餘世中推薦給餘掌珠的一傢俬房菜,挺高檔的,人也少。 “你不是從小在美國長大的,怎麼喫中餐?”江延遠問到。 餘掌珠一邊拿着菜單,一邊說,“這不是碰上你了嗎,而且,我喫爸做的飯也喫習慣了,覺得中餐真是博大精深,我以前喫什麼都可以的。” “是麼?”江延遠說到。 剛纔,餘掌珠的一個“爸”,還是讓江延遠浮想聯翩。 他知道不是因爲他,掌珠叫江景程“爸”,而是因爲二哥。 這傢俬房菜的菜單都是手寫的,字跡遒勁有力,照片都、是拍的現成的菜,而且在旁邊都寫明瞭這道菜是怎麼做的。 看起謙遜又大度,其實也體現了主人的高傲和不可一世:即便告訴你怎麼做,你也照樣做不出來! 餘世中恰恰就是看中了這家餐廳老闆的這份野心和低調。 不過,他沒告訴餘掌珠,他爲什麼喜歡這家餐廳,只說菜好喫。 餘掌珠年紀小,很多事情,要慢慢體會。 江延遠也沒有體會出來。 兩個人喫飯的時候,談了很多公司的事情。 私事,餘掌珠彷彿忘了一般,一個字沒談。 兩個人回公司的時候,在樓下停車,恰好又讓喬詩語看見了。 喬詩語又笑開了,這兩個人如今都在美國,離得又這樣近,這是擺明了再續前緣麼? 這要是讓江延東知道多好。 他的老婆在外面勾三搭四。 若江延東只是江氏集團的總裁,沒什麼,他向來也不怎麼上班,公司的事情都是簡弘亦在管,他現在還接手了奧美,所以,要離開就沒有那麼容易了,他是奧美高價挖去的,雖然收入比不過他當江氏總裁的十分之一,但好歹是一份事業,不能隨便離開的,畢竟奧美不是他的。 這兩地分居,餘掌珠和江延遠,本來就是戀人—— 喬詩語簡直盼望着看好戲的那一刻。 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下午,餘掌珠又在公司裏忙碌了一下午。 第二天凌晨,她便聽到樓下一陣吵嚷的聲音。 家裏就只有餘世中和餘掌珠兩個人,再有就是阿姨的臥室。 餘世中和阿姨都在樓下住,在樓上住的只有餘掌珠。 吵鬧聲特別大,餘掌珠看了看錶,才四點鐘。 餘世中每天晚上八九點鐘睡覺,早晨四五點鐘起牀。 大嫂來的時候,餘世中剛醒。 她一來就哭哭啼啼,說沒法活了,餘威的公司不景氣,兩個孩子都是上的貴族學校,眼看就青黃不接了,哇哇地哭,和潑婦罵街差不多。 餘掌珠穿着睡衣,在樓上看了,沒說話。 餘世中不知道怎麼安撫住大嫂了。 餘掌珠也睡不着了,坐在樓下和爸爸說話。 “您怎麼哄住大嫂的?”餘掌珠問。 “我說你接任集團只是暫時,將來財產會另外安排。”餘世中很頭疼,“只有這一家公司,你大哥是不滿足的。你大嫂哭訴就是向我傳達這個信息。” 餘掌珠就說麼,剛纔她站在樓上,看到大嫂用惡毒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餘掌珠此時想的也是:若有來生,她一定託生到一個普通人家裏。 回美國這段時間,眼看着兩個哥哥和父親鬥爭的白熱化。 餘掌珠一點兒幻想都沒有了。 至少不要這麼有錢。 沒錢就沒有念想。 上班的時候,又開會。 餘世中今天不舒服,頭疼,沒去開會。 以前只要開會的時候,餘世中都去旁聽的,這次他讓餘掌珠一個人鍛鍊。 江延遠也參加會議了,不過,他在會議桌一個不顯眼的位置,畢竟只是一家公司的總經理麼。 好多的術語,餘掌珠都不懂,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不懂也得裝懂,裝很累的。 開了一上午,餘掌珠特別累。 她很想回家。 看到餘掌珠灰頭土臉的樣子,江延遠說,“我送你回家?” 餘掌珠扶着自己的額頭,沒說什麼,把車鑰匙給了延遠。 她的手裏只拿了一大疊材料,準備回家自己學習。 路上,餘掌珠一直在後面歇着,特別累,幾乎都要睡着了。 江延遠從後視鏡裏看到了她,長長的睫毛,俏麗的小臉,很疲倦。 到了家,餘掌珠說到,“爸,我上樓睡覺,別吵我。” 餘世中還一手扶着額頭,坐在沙發上。 剛纔想睡一覺的,怎麼都睡不着,看到延遠拿着掌珠的車鑰匙進來,他問,“你送掌珠回來的?” “是。” “延遠坐。”餘世中很想找個外人說說心裏話,說說這幾個兒子的不是,可是家醜不可外揚。 兩個人說了兩個小時,江延東進門了。 江延遠看到江延東來,詫異地叫了聲,“二哥!” 江延東看到江延遠,問,“你怎麼在這裏?” 餘世中說,“今天早晨我家老大的媳婦來鬧了,我讓延遠來陪我。” 輕鬆地迴避了江延遠送餘掌珠回來的事實。 “掌珠呢?”江延東又問。 “掌珠天還不亮就被吵醒了,又開了一上午的會,累了,在樓上睡覺。”餘世中說。 江延東朝着樓上看了一眼,“我去看她。” “新婚夫妻初分開,是不容易。”餘世中說話的時候,江延東已經在樓梯上了。 推開了餘掌珠的房門,餘掌珠果然在睡覺,睡的特別熟,一隻手輕輕地撐着一邊的臉。 江延東撫弄了一下她額前的短髮,餘掌珠蹬了一下被子,露出了自己的黑色襯衣。 這種衣服一上身,憑空顯得她高貴大方。 掌珠,本來也不是尋常女子能夠比得了的。 餘掌珠又睡了半個小時,才醒來。 她醒來的時候,江延東正坐在她臥室的寫字檯前,看她拿回來的資料,厚厚的一沓。 餘掌珠只能看到背影。 她剛剛睡醒,頭腦還不是很清醒,以爲是延遠,叫了一聲,“延——” “遠”字還沒開口呢,江延東便回頭。 他聽到她叫“延”了,不過叫的肯定不是他,因爲她從來沒有叫過他“延東。” 餘掌珠看到江延東,說到,“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想老婆了。還有,以後除了老公,叫我ethan。” 餘掌珠思前想後在想江延東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後來才明白了,江延東肯定知道剛纔餘掌珠叫的是我“延遠”,不是延東,他爲了區別開來,讓餘掌珠以後叫他“ethan”。 以後,只要她一開口,江延東就能夠聽得出來是叫的誰,餘掌珠想找藉口都找不着,只要以後餘掌珠喊錯一個字,就會落到江延東手裏了,江延東非剝了她的皮不可。 餘掌珠想知道延遠走了嗎,問江延東又不好問,就起身了。 江延東拿着這些資料,也要去客廳,剛剛開開門,便看到江延遠站在門口。 “二哥?”江延遠叫了一聲。 江延東打量了江延遠一眼。 此時餘掌珠坐在牀邊上,在穿拖鞋。 “她是你二嫂!以後,離她遠點!”說完,江延東就拿着資料下樓去了。 江延遠站在原地,腦子裏空落落的。 一門之隔的餘掌珠,聽到這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