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我對你的情意,你懂?

作者:未知
林珥對掌珠已經比較熟悉了,兩個人聊的也比較好。 掌珠喜歡林珥乾脆利落的性格,當然,林珥的專業水平也很高。 林珥看到掌珠來了,便關上了門出去了,讓掌珠好好地和殷覓聊天。 掌珠說了,她把代瑋介紹給延遠的事情,現在不知道是對還是錯,讓她覺得自己裏外不是人。 “還有啊,”掌珠握住了殷覓的手,雖則是她握着殷覓的手,但掌珠覺得,彷彿她還是那個幼兒園的小朋友,手被殷覓握住,“這次啊,他沒生氣,並且,行蹤都跟我彙報了,是不是代表着,我和他相處得越來越好了呢?我敬他,也怕他——” 掌珠在和殷覓說心裏話。 也因爲殷覓聽不見,所以,掌珠才安心。 自從江延東回國,掌珠便每日都回家睡覺,也視頻,但一般情況下,江延東很忙。 鮑成山就比較活躍了,加入俱樂部以後,他給了掌珠幾張票,都是有他打球的時候。 陸越澤並沒有加入到鮑成山的俱樂部,所以,掌珠很少見到陸越澤。 本來對籃球不感興趣的掌珠,現在,竟然也看得入了門,她覺得三步跨欄的動作很帥,三分球最能吸引人。 如同江景程超級自信,不信鬼神一樣。 鮑成山也超級自信,他心無雜念,所有的小情緒小心思,鮑成山都沒有。 所以,和掌珠相處的非常愉快。 慢慢地,掌珠總結出來鮑成山的特點了,她覺得鮑成山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 婉盈是好眼光。 偶爾,婉盈會給掌珠發微信,讓她看好鮑成山,畢竟搞體育的,在外面,很容易拈花惹草。 餘掌珠非常自信地說了一句,“不會的!” 鮑成山自信,在愛情方面專一,對婉盈很癡情。 餘掌珠對着婉盈說了以後,還說,婉盈真是好福氣! 因爲鮑成山很單純,所以,掌珠和鮑成山在一起,沒有什麼壓力,感覺很放鬆。 這一日,廣告部在開會,副經理突然從外面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對着餘掌珠說,“掌珠,掌珠,江總回來了。快些去。” “去?哪?”掌珠的心跳得很快。 江延東爲何突然回來,她不曉得。 但他回來了,她很開心。 “總裁辦公室。” 掌珠想了很久,他回來都沒讓她知道,而且現在是辦公時間,他向來在外面一本正經的理智模樣,會讓掌珠去嗎?掌珠去了,他會不會不高興? 不過,十幾日不見他,掌珠按耐不住自己的心了。 雖然總裁辦公室她向來不怎麼上去的,但是這一刻,她克服了所有,跑到了三十五層。 敲開門,江延東疲倦的一聲“進”。 直到餘掌珠走進去,江延東還閉着眼睛在閉目養神。 餘掌珠看到他的手邊,茶葉已經放在杯子裏,還沒倒水。 掌珠拿起杯子來,去給他倒上了滾燙的熱水。 江延東眼睛還沒有睜開,便要去摸茶杯,睜眼,看到茶杯不在原來的地方了,正冒着熱氣,又看到掌珠在他身邊。 他沒說話,側了側身子,把掌珠攬到自己的身前。 頭在掌珠胸部的位置拱着。 彷彿兩個人根本不用說話,千言萬語,便只在不言中一般。 掌珠笑的也很真,她的手撫摸着江延東的頭。 這樣纔不像父女了,這樣,她纔像他的女人了。 他在外面累了,倦了,家裏還有她,給他端茶倒水,伺候他。 掌珠覺得這樣的日子,很好很好。 江延東外面的西裝脫了,只穿着裏面的襯衣,上面的一顆釦子未扣,風塵僕僕的模樣。 看起來剛從機場來了,就來公司了。 “我不在的這幾日,都做什麼了?”江延東問。 “沒做什麼,去看看殷覓,鮑成山給了我幾張票,去看了機場籃球賽。”掌珠說到。 “許是因爲你是二嫂,你的小妹夫要巴結你。”江延東又說。 掌珠只是笑了笑。 掌珠的心裏一直不明白了,怎麼她和陸越澤,江延東那麼深的醋意,反而鮑成山,就這般說笑了? 江延東抱起掌珠,去了總裁室裏面的單間。 這個單間,掌珠在的時候,利用率很低的,有時候整天都不來這裏。 但是這裏,江延東整理得很整齊。 一番酣戰之後,江延東手撐着頭,側看低喘着粗氣的掌珠。 許久未見,只是小做。 掌珠在扣着自己的扣子,“以前的時候,我這裏的利用率很低的。” “是麼?我也是最近才發現,這裏還有個單間。若是你,你會和誰利用?”江延東打趣掌珠。 “我?”掌珠想了想,笑言,“和鴨子!” 江延東目光看了餘掌珠一眼,“還想繼續?” 掌珠慌忙告饒,“不不不,求您饒了我。我受不了了。” 江延東起牀扣自己的襯衫,掌珠也在穿自己的裙子。 這件裙子是一件長裙,垂墜的布料顯得質地很好,因爲拉鍊在後面,每次都不好拉,自己穿的時候,往往拉鍊都要拉好久,不過這次,江延東在麼。 所以,掌珠走到了江延東身後,“幫我拉一下這件衣服的拉鍊。” 江延東彎腰看了一下,便給掌珠拉拉鍊。 裙子的腰貼合着掌珠的腰身,細腰不盈一握,如果用力,會拉着掌珠的肉了。 “扶着椅子。”江延東說。 掌珠微微彎身,扶着椅子的把手,江延東小心翼翼地拉拉鍊。 掌珠圓翹的臀,對着江延東。 “這個動作,真讓人浮想聯翩。”臨出去以前,江延東說了一句。 掌珠微微臉紅,赧然地走出去了。 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有人來總裁辦公室,掌珠還在下意識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和頭髮,看到來人,彷彿偷情被抓了一般,掌珠沒臉見人地跑了,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一下午,掌珠的脣角都噙着笑。 她很開心。 江延遠這次比江延東早來了幾日美國,不過這次,他沒來世亨,去的是代瑋的公司。 因爲代瑋要和他終止合同。 違約金已經打給他了,說他是個大騙子。 江延遠申明瞭好幾次,“我騙你什麼了?” 代瑋都氣得漲紅了臉,“騙我什麼,你知道!” 違約金,代瑋已經給江延遠打回去了,一副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樣子。 代瑋和掌珠,其實在某些方面很像的,因爲家事,從小的教育,都很像。 江延遠從來沒想過,掌珠他搞不定,代瑋他搞起來同樣困難。 代瑋玉石俱焚,不對江延遠讓步。 在戀情還未正式開始的時刻,他就因爲和喬詩語的事情,遭遇了諸般滑鐵盧。 二哥能夠搞定掌珠,可他搞不定代瑋。 江延遠心煩意亂地去了江延東家裏住。 掌珠這幾天沒去,因爲江延東說,這幾日,家裏熱鬧了,延民也來住。 江延民來江延東的家裏是因爲餘元公司的事情。 雖然家裏世世代代經商,江延民也有經商的天賦,學的又是相關專業,可畢竟剛經手,很多事情都要問二哥。 這一天晚上,江延民帶着好幾個問題,來了二哥的家裏。 江延遠已經在在沙發上坐着了,氣死沉沉的模樣。 江延東不在,應該是在樓上。 江延遠追代瑋遇到了滑鐵盧,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追女人遇到滑鐵盧,自然非常失落。 他是堂堂的江家三公子,以前追他的人,中國排到了美國。 二哥追掌珠雖然也不順利,但好在結局不錯,而且,掌珠也不敢這麼對二哥。 他和代瑋,讓江延遠一直以來的驕傲和自負都受到了挫傷。 他已經受了兩次挫傷了。 戀情還並沒有開始。 而且,代瑋非常絕情。 掌珠至少沒有和他鬧過彆扭,是因爲餘世中出來了,他不得不讓位而已。 掌珠的性子,比起來代瑋,還是柔許多的。 代瑋渾身都是刺,讓江延遠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折。 解釋更是徒勞,畢竟代瑋以前沒有談過戀愛,眼裏自然容不得喬詩語曾經和江延遠睡過這樣的沙子。 “三哥怎麼了?”江延遠把一份材料放在茶几上,問到江延遠,“受什麼挫折了?” 江延遠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頭,苦惱異常。 江延東扣着襯衣釦子從樓梯上走下來了。 江延遠的事情,不說他也知道,碰壁了,還很嚴重。 “解釋不聽,我們還沒開始,誤會便越來越多。”江延遠說到。 “解釋不聽,那就搶。”江延東坐到了沙發上。 江延遠之前已經把來意和二哥說過了,二哥在翻看着材料。 “搶?”江延遠現在心情還在低谷,“如同你搶掌珠那樣?” 那日,掌珠翻看手機,翻看出來的打車記錄,延遠一直耿耿於懷。 但是他天性豁達,既然認爲掌珠跟二哥更合適,他也沒有多做計較。 江延東擡頭看了江延遠一眼,今天,他不跟江延遠計較。 他現在春風得意,掌珠對他沒有二心,他確實沒有發火的必要。 而且,還是這樣的延遠。 “三哥,你這樣說不合適。存在即合理,掌珠跟了二哥這麼久了,越來越好,這就證明掌珠和二哥更合適嘛。”江延民打着哈哈。 江延遠覺得自己說得這句話,確實失禮了,慌忙說到,“對不起,二哥,我心情很差。自從被姓喬的女人算計上,我這一輩子完了,當初覺得對不起掌珠,每日都擡不起頭來,現在在代瑋面前又丟了人!” “沒關係。”江延東翻看着手裏的材料。 那時候,雖然江延東極力剋制,可他也曾經和掌珠上過牀,並且之前也上過不止一次。 只是延遠不知道而已。 所以,扯平了。 “代瑋是小女子,興趣愛好都和掌珠有一拼,讓掌珠幫你,可好?”江延東問。 江延遠點了點頭。 江延民也在奇怪,二哥這麼愛喫醋的人,如何會讓掌珠幫助延遠了,延遠可是掌珠的初戀情人。 是二哥改性了? …… 話說那日餘添從殷覓的病房裏出來,在走廊裏碰見一個人,長髮披肩,身材非常好,她不過偶爾的回頭,便看到餘添了。 但是,餘添並沒有認出來是誰。 是前面的女子,放慢了腳步,等到餘添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她說了一句,“看完了?” 餘添仔細打量這個女子,沒見過,也確實不認識。 但她肯定是認識自己的。 而且,這個女子,長相純美,面上肌膚緊緻,是一張高貴臉。 是男人看了,身上就發緊的那種高貴臉。 “林珥?”餘添問。 林珥笑笑,“還好你能認出我來,我不是很尷尬。” “今年多大了?”餘添問。 “二十五了。” “從哪畢業的?” “醫學院。怎麼?要給我相親麼?長相次於你的我可不要!”林珥說到。 餘添站在原地,心想,這是什麼意思? 到了樓下,餘添看到林珥發動了一臺車子,好像還是跑車,絕塵而去。 看起來家事不錯,估計當護士就是種情懷! 倒真是有意思了! 林珥回了家,媽正在看電視劇,狗血的三角戀,但人家因爲編的好,處處都是高潮,所以,騙了林媽媽不少的眼淚。 “回來了?”林媽媽用毛巾擦了擦眼淚,問林珥。 “嗯。”林珥把包掛上,“媽,您又在看這種連續劇,沒營養!” “再有營養媽就越來越胖了!”林珥媽說到,“這個男人,勾引已婚婦女,渣男,女人到手了,就不珍惜了,又去找新目標了。大家都罵這個已婚女人,怎麼就沒人罵這個男人,一個巴掌拍不響,這種男人,就是人渣——敗類,該沉譚,該千刀萬剮——” 林珥莫名地想起餘添,想到媽的說辭,不禁渾身打了個寒顫。 可能她在醫院見餘添見的比較多,他對殷覓,算得上好——是很好。 並不是那種絕情的男人。 雖然也曾遺過精,肌肉也曾經硬過,不過,他三十歲,正是男人最好的時候,也情有可原,再說了,愛情也不是隻有愛,要有性啊。 她作爲護士,瞭解得可多了。 “林珥,最近有沒有中意的人呢?”媽媽忽然問到。 “沒有。” “還惦記那個臭小子呢?”林珥媽媽又問。 “哪個?” “你初戀啊。” “媽,”林珥詫異地問到,“這都上輩子的事情了好麼,您還提什麼?他在我心裏早就死了,哦,不對,對一個人最大的懲罰不是死去,而是永遠地忘記,他在我心裏早就癱瘓了,和——” 林珥剛要說,和殷覓一樣的。 那麼漂亮,那麼陰柔的一個人,不還是迴天乏力? 可她還在懲罰餘添,讓餘添一輩子不得安寧! “林珥,我可告訴你,將來你可不能找個這樣的男狐妖,害人啊,害人——”媽媽頗有感觸地說到。 林珥瞥了一眼電視,演這個角色的男人,還是挺帥一人,到了媽媽的眼睛裏,這輩子可就起不來嘍。 林珥一直在想,如果是餘添,他會同意麼? 看起來,餘添性慾挺強一男人,不知道林珥能不能受得了他,這種男人,都沒夠的,到了牀上,那纔是惡魔。 林珥因爲自己的這些想法頗爲怪異而紅了臉。 最終,她給自己的答案是,若是餘添,她可以的—— 他對殷覓好,代表他不是一個絕情的人。 馮麥冬倒是真的原配了,可這種男人,纔是真的要不得。 林珥因爲自己的這些想法,頗覺得臉紅,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餘添。 “林珥,最近你爸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 林家,林父的性子最爲冷酷和急躁,反觀母女兩個,則都比較圓通,所以,這件事情,林父讓林母跟林珥說。 “什麼事情?”林珥坐在了沙發上,拿了一個蘋果啃起來。 林母朝着林珥這邊靠了靠,“你也知道,我們家是第一代移民,我和你爸白手起家不容易,能到今天這個地步,簡直燒了高香了,最近呢,你爸想給一個船王供貨,他們的需求量很大的,這個項目做下來,你的車可以再換個十輛八輛的沒問題,咱們家也可以住進大別墅,你不是一直想住別墅嗎,咱家充其量也就是暴發戶,和人家世家的富豪比不了,該犧牲點兒就得犧牲點兒,別心理不平衡。” 林珥在喫蘋果,沒說話。 林母環視一下四周,“這雖然是高級住宅,說白了還是住宅,咱家能不能更上一層樓,就看你了。” 林珥不解的眼神看着母親,“我?” “自然,聽說船王的兒子看上你了——”林母小心翼翼地盯着林珥。 林珥的嘴不動彈了,“船王的兒子?今年得六十歲高齡了吧?” “瞧你說的,沒有沒有,也就三十來歲,爲人正派,作風很好。”林母臉上堆着笑。 “他怎麼知道我?” “好像有一次他贊助了醫院,正好看到你了,然後打聽,知道了你的名字,後來你爸爸恰好要和他合作,所以——” “所以,拿這個來威脅爸爸?”林珥又說。 她怎麼不記得訪問醫院的人,有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帥角色? 估計就算是帥,也有限,估計比起餘添來,要差很遠。 “是——”林母很爲難地說出來這個字。 “媽,你是什麼觀點呢?”林珥又問。 “我的觀點——船王的兒子找你,是因爲你爸爸有求於他,如果你能嫁給他,你爸爸就一輩子都不用求了。”林母說這話的時候,特別慷慨。 林珥鄙夷地看了林母一眼,如果不是親媽,她肯定會說,“狗嘴裏吐不出來象牙!” “好,我去。”林珥說。 林母又滿臉堆笑地說,“這才乖嘛,爸媽的好女兒,貼心小棉襖。” 林珥鄙夷了一下,她讓媽通知船王的兒子了,兩個人約在了當街的咖啡廳。 那家咖啡廳,林珥常去,環境不錯,她選了靠窗的位置。 話說這一日,掌珠領了江延東的任務,找代瑋出來,讓代瑋消氣,順便也看看代瑋是什麼意思,畢竟代瑋私自終止了合同,已經是很嚴重了。 女人生氣的時候,就是逛街。 今天掌珠決定了,只要代瑋看上什麼,她下血本了。 反正延遠也是自家人,無妨的,到時候,再找延遠要。 代瑋最近一直不開心,被江延遠兜頭那麼一套,整個人連工作的心思都沒了。 兩個人沿街逛着。 “我看你這副樣子,好像是戀愛了。”掌珠對代瑋說到。 “誰戀愛了?江延遠?他也配?”代瑋如同吃了槍藥一般,反駁掌珠。 掌珠撫着代瑋的胸口,“消消氣,消消氣。延遠可非常苦惱呢,他那也不是故意的,是被喬詩語算計的,跟上輩子的恩怨有關。延遠爲此苦惱了好久,再說了,都過去了,延遠也不是因爲愛她才上牀,男人是第一次,也不好,什麼都不懂。你就當有個人免費給你把延遠培訓出來了,再說,延遠一直也很討厭喬詩語,延東好像也討厭,江家叔叔更討厭。大家都喜歡你,這難道不讓你心裏的氣消點兒?” 掌珠以前也從未說過這麼長的話,爲了代瑋,拼了老輩子功夫了。 “那你們家江總是第一次嗎?”代瑋的氣果然消了消。 畢竟延遠不是因爲愛才跟喬詩語上牀的,而且江家都討厭姓喬的,所以,她反問掌珠。 掌珠正在喝奶茶,心想着,剛纔剛說了男人第一次不好,這不等於是打自己的臉嗎,再說了,江延東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啊,她也不知道,不過總不能前功盡棄,她說,“自然不是——” 代瑋的步子定住了,“他不是?” 掌珠騎虎難下,“不是。” “和誰啊?”代瑋又問,“聽說和別人上過牀的男人都靠不住的,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掌珠的臉色已經有幾分尷尬,“誰知道和哪個野女人。” “那你們家江總總是出差,一出差就是十幾天,回來會要你嗎?”代瑋又問。 掌珠明知道代瑋是在轉移話題,但她還是紅了臉,赧然低頭,“要的——” 還挺狠的。 每次都挺狠的。 掌珠正在想着怎麼回到和代瑋的話題上去,就聽到旁邊的玻璃窗在敲,敲得特別大聲。 掌珠和代瑋詫異地歪頭,看到一個眼睛靈氣,面相喜慶而且一張高貴臉的女子。 那個女子似乎看到掌珠,喜氣洋洋的模樣。 可這個女子,掌珠根本不認識,一頭霧水,以爲這個女子是在招呼代瑋。 代瑋也不認識。 那個女子正在跟一個男人在喝咖啡,男子長相一般,但卻自有一股成功男人的氣場,很自信,那股氣場,縱然隔着玻璃,餘掌珠都感受到了,比江延東差點兒。 “掌珠,我很惦記你三哥——”玻璃窗外那個女子,很大聲地說到,“告訴他,我很想他。” 掌珠心想,誰啊?惦記她三哥? 三哥的高中同學,大學同學?見過掌珠,掌珠卻沒有印象? 掌珠只能含混地點了點頭,和代瑋走開了。 林珥對面的男人,笑笑,“我知道了,林小姐不喜歡我,用這種方法讓我知難而退。不過林小姐肯賞光出來,我很開心了。可我不明白,如果這位姑娘不來,你要怎麼做?” “很多啊,我已經約好了一個同事,到時候冒充我男朋友給我打電話;或者我望着某樣東西出神,讓你知道我心思不在你身上!不過相信吳先生這麼大度,而且光明磊落的人,相信是不會爲難我爸的哦?”林珥又說。 吳先生低頭笑笑,“你如此拿捏我,我若難爲,是不是顯得我太小氣?” “那最好,那吳先生,今天咱們先到這裏?”林珥準備走人了。 掌珠沒認出來她,那最好。 畢竟整日捂着大口罩,戴帽子,剛纔又隔着玻璃窗,能認出來的機率也確實太低了些。 代瑋對着掌珠說,“這個女人是不是二啊?” “我看不是,她聰明的很,不喜歡那個男人,就把我三哥拉出來當墊背的,還故意讓對面那個男人聽見。”掌珠說到。 兩個人進了商場,挺高端的一家商場,畢竟是代瑋、掌珠這些富二代逛的地方麼。 又恰好,這一日,陸立青和陸越澤來挑籃球服。 在門口,碰到了。 陸立青一直對掌珠懷有不能言說的情緒,不過礙於江延東的身份,讓自己的情緒偃旗息鼓,此刻,他脣角噙着笑。 掌珠不想搭理他。 “來逛街?掌珠?”陸越澤說了一句,“我們去四層,男裝部。” 言下之意,掌珠你就別去四層了。 餘掌珠覺得陸越澤好聰明,而且好體貼人啊,他怎麼知道掌珠不想見陸立青的? 掌珠和代瑋去了三層。 逛了一天,掌珠出了不少血。 兩個人回了掌珠家。 江延東竟然在那裏,而且,三哥也回來了。 江延東並不怎麼關心代瑋的情緒,挺關心掌珠的,問她累不累。 掌珠說,挺累的,還跟三哥說,有個女人在相親,把三哥當成墊背的,說想三哥了,讓三哥想想,記得不記得是誰。 餘添也沒放在心上,可能就是那麼一說。 代瑋不知道怎麼又扯到了陸越澤的身上。 “那個陸越澤,腦子是真管用啊,一句話,就讓我們避免了尷尬。”代瑋說到。 掌珠有些心虛,不想提什麼,代瑋就說什麼。 代瑋不知道掌珠和江延東鬧過的這些彆扭。 江延東看了掌珠一眼,說到,“掌珠,我對你的情意,你不懂?” 掌珠怯懦着脣,不知道如何開口,良久她纔回答,“懂的,我懂。” 江延東不過一個側目的空兒,便看到代瑋在打量他。 他不曉得代瑋爲何打量他,便說,“代瑋情緒可好點兒了?” “嗯。好多了。” 江延東便知道都是掌珠的功勞,撫摸了一下的頭。 “肯原諒延遠了?”江延東又問。 “纔沒有!”代瑋轉過頭去,生氣地說。 江延東便高深莫測地笑,“別那麼快原諒,原諒得太快,說明不愛!” “我——”代瑋這纔是百口莫辯。 江延東的意思,代瑋已經愛上江延遠了是嗎? 這種心思被江延東看出來,代瑋想死的心都有了。 江延東現在還納悶,剛纔代瑋盯着他看什麼。 他並不知道,今天上午代瑋和掌珠的談話,代瑋盯着他看:這樣一個男人,他的第一個女人到底是誰?是哪個幸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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