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你是想當妻還是想當妾 作者:未知 小朋友在喬詩語家裏看書,剛纔有個不認識的字,問了喬詩語,喬詩語告訴他了。 昨天晚上喬詩語去商場買東西,人家送了她好些衛生巾。 她覺得自己反正現在用不着了,衛生巾的牌子看起來還挺好的,她剛纔打電話告訴唐寧了,讓她一會兒來家裏取,她在家裏看着小朋友,走不開。 唐寧說,“看看你,多好,感謝江延遠吧你就。” 喬詩語往旁邊側了側身子,搞不懂唐寧這是什麼邏輯。 掛了電話以後,喬詩語坐在沙發上,想了很多。 希望不是她多想了,是她自己杞人憂天。 喬詩語和別人不太一樣,好人能想到她能想到,壞人能想到的,她也能想到。 因爲她天生聰穎,不走尋常路,也曾經使用過壞人的計謀。 所以,“善良限制了她的想象力”這句話,在喬詩語的身上,根本不存在。 如果孟昭華真的做到了人性中的“惡”的話,那掌珠的孩子危險。 人在錢財面前,很容易失去底線。 喬詩語看得很清。 江延東知道不知道? 他又有何對策? …… 今天天氣不錯,好像要下雨,挺陰涼的。 唐寧來的時候,心情也好,當着孩子的面,她悄聲對喬詩語說,“說了你還不相信,江延遠讓你省了多少衛生巾?每個月那幾天多煩。總也不乾淨,老擔心。” 喬詩語一直默不作聲。 眼看着快六點了,估摸着喬正業也該下班了。 喬詩語留唐寧在家裏喫飯,唐寧說不用了,家裏還有一個小豆丁,要回家。 喬詩語看到唐寧每日忙碌成這樣,還樂在其中的樣子,便感覺很欣慰。 喬詩語帶着那個小朋友送唐寧下樓,畢竟小朋友的爸爸媽媽也快要下班了,喬詩語打算就在這條路上讓孩子父母把孩子接走。 唐寧上了公交車以後,喬詩語拉着小朋友的手,慢慢地在路上踱着步子,孩子媽媽給喬詩語發微信了,五分鐘就到,讓喬詩語等等。 喬詩語說,“不急,注意安全。” 小朋友的頭好像一直偏着,在看什麼地方,喬詩語一直沒注意。 喬詩語又溜達了一圈,終於看到小朋友的不同了。 “你在看什麼?”喬詩語問,順着小朋友的目光看過去。 便看到路那邊有一個人,抽着煙,饒有興趣地盯着喬詩語和孩子。 好像盯了好久。 喬詩語的心裏漏跳了半拍。 剛想離開,便看到孩子媽媽從公交車上下來了。 孩子媽媽在和喬詩語寒暄:孩子怎麼樣?有沒有給您添麻煩,孩子這幾天表現好不好? 喬詩語的目光一直盯着路那邊,眼看着江延遠就要走過來了。 她心想:能不能快點說啊。 喬詩語現在的表現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捏得孩子的手心都出了汗。 孩子的媽媽還在和喬詩語客套,要給喬詩語錢,即使不收看孩子的錢,一天一頓的飯錢也要收的,孩子都說了,喫得可挺好,每天中午都有魚有肉,葷素搭配,比在家裏喫的好多了。 “真不用——”喬詩語眼看着江延遠要走過來了,更着急了,“中午做飯也不是我的功勞。” 喬詩語有些含糊其辭地應付了。 “不是你的功勞,也是你僱的阿姨啊。” 喬詩語心想,都是江景程的功勞。 看到江延遠過來了,喬詩語丟下一句,“我來事兒了,得趕快回家。” 孩子媽媽在後面還納悶呢,怎麼懷孕了還來事兒呢? 也可能說得“此事”非“彼事。” 孩子媽媽沒多想,帶着孩子回家了。 “懷孕了來事兒,你騙誰呢?”江延遠從後面跟過來,說到。 按腳步,懷孕的喬詩語肯定比不上江延遠。 江延遠抓住了喬詩語的胳膊,喬詩語走不動了。 “想跑?”江延遠把喬詩語拉進了自己的懷中,抱着她的腰。 喬詩語知道掙扎不脫,便說,“江總是幾個意思?準備一個城市一個女人?一妻一妾了?將來業務發展得大了,到哪個城市都不會寂寞,是不是?” 喬詩語在江延遠的懷中蹭,蹭得江延遠心癢癢。 “正有這個想法,你是想當妻還是想當妾?”江延遠湊在喬詩語的耳邊,咬着她的耳朵說到。 喬詩語笑笑,“實在對不起,沒這個榮幸,也沒這個想法!” “當真不考慮?”江延遠便又開始咬牙切齒。 “絕沒有半點兒虛言。倒是這個孟昭華來者不善,你沒看出來嗎?”喬詩語口氣帶着玩弄的不正經。 江延遠脣邊一絲略得意的笑,“所以,你是在挑撥離間?我既然讓她懷了我的孩子,自然是挺喜歡她的,你在挑撥什麼?” “江總喜歡便好。若喜歡她,以後便別來纏着我了。我再提醒你一句,讓掌珠小心。”喬詩語這句話便說得很正經了。 江延遠心裏詫異喬詩語的敏感通透,不過,在她面前,他還是特別不服氣,即便心裏明白喬詩語的意思了,嘴上也絕不饒她,“你挑撥的話,我需要相信嗎?” 喬詩語擡頭盯着江延遠,似乎在逡巡他,“你是傻子嗎?是笨蛋還是傻瓜?還是一個只有下半身的動物?怪不得被人甩!甩了一次又一次!” 說完,喬詩語的頭便偏向那邊。 “你——”江延遠的目光始終盯着喬詩語,目色逐漸變得猩紅,他更加攬緊了喬詩語的肩膀,俯下身子就在喬詩語的脖頸上啃吻起來。 喬詩語覺得好像是一頭兇猛的動物在撕咬着她,疼,麻。 下一秒鐘她就要斃命。 江延遠邊咬她邊說,“從來沒有人這麼說過我,你知不知道?” 和掌珠分手,是因爲當時他被喬詩語算計了,沒娶成掌珠。 和代瑋分手,是因爲家裏人都不喜歡代瑋,他自己對代瑋,感覺也越來越淺。 和對喬詩語的感覺,恰恰相反。 這個女人,彷彿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輕輕地抓住江延遠的心,讓江延遠感覺不到她的心,慢慢地越收越緊,到最後,她呼吸在江城,他窒息在豐城。 他着了她的魔。 “別人不能說,不代表我不能說。”喬詩語揚了揚頭,有些驕傲。 “這種事兒,別人不能提,你更沒有資格!”江延遠說。 “也是,有資格的人正懷着你的孩子,在孟家待嫁!”喬詩語一直偏着頭。 不看江延遠。 江延遠啃吻她脖頸,慢慢地便了相當地重。 他閉上了眼睛。 此時此刻,他心裏,恨透了她。 恨她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在發泄荷爾蒙,喬詩語並沒有動彈。 絲毫不爲所動。 江延遠更恨了,他的脣轉移到了喬詩語的脣上,狠狠地壓了下去。 江延遠一直閉着眼睛,他沒看到喬詩語的表情。 終於吻完了,江延遠喘着粗氣從喬詩語的脣上離開。 嫣紅的脣瓣,被人蹂躪的痕跡,莫名地又讓江延遠的喉頭縈繞某種情緒。 “你是種豬嗎?”喬詩語又問。 “什麼?”江延遠咬着牙,狠狠逼問。 “在大街上發情,隨便發情,隨便見到女人發情。你發情的次數和頻率還是太高了一些。還有,你太笨!”說完,喬詩語掙開江延遠的鉗制,便離開了。 江延遠看着她的背影,走得很快。 他恨極了。 她嫌他笨—— 按照江延東的說法,讓江延遠在豐城忍耐一兩個月,他估計一兩個月,孟昭華就會行動,讓江延遠看住她,不讓江延遠和喬詩語靠太近。 如果靠太緊,孟昭華可能會對喬詩語不利。 江延東坐等收網。 可江延遠沒忍住,在江城待了兩三天,處理了一下分公司的事情,又回去了。 江延遠和孟昭華有了婚約的事情,齊總沒覺得奇怪。 他本來就覺得喬詩語和江延遠兩個人夠嗆,差距太大。 而且,喬詩語一直冷麪孔對人,哪個男人受的了? 牀上肯定也不熱乎。 喬總跟江延遠說這話的時候,江延遠特別不以爲然。 “怎麼,熱乎?”齊總問。 “牀上事,你還是別問了。” 說這話的時候,是在機場,齊總送江延遠,兩個人在vip休息室。 頓時齊總來了興趣,“看樣子,喬詩語在牀上讓你挺滿意。” 江延遠不置可否。 腦子裏想起喬詩語在他身下時候,小鳥依人的樣子,疼卻不說,滿頭大汗也不說。 隱忍到性感。 江延遠回了豐城。 …… 這一日,孟昭華給掌珠打電話,說她不會挑孩子衣服,也都不知道挑哪些,讓掌珠幫着長長眼。 掌珠有了被人需要的虛榮感。 她年紀不大,卻有了兩個孩子了,老三還在肚子裏。 掌珠自然一口應了。 在掌珠的眼裏,孟昭華現在已經進入“妯娌”的行列。 雖然孟昭華沒有彭懿那麼談得來吧,但畢竟身份在那。 掌珠總覺得,和孟昭華談不到心裏去,總覺得和這種人,有些距離。 掌珠和孟昭華約好了時間,要去接上她,就在路邊。 孟昭華上車以後,掌珠皺了皺眉頭,“怎麼一股麝香味兒?” “哦,我昨天晚上在洗手間洗澡,不小心滑了一下子,腳崴了,貼了一塊膏藥。就在我的右腳腳腕上,你看看。”說着,孟昭華擡起腳來,給掌珠看了看。 “快摘了。你不知道麝香會讓孕婦流產嗎?一般孕婦哪有人這樣?你可真是心大。”掌珠說到,皺着眉頭,特別嚴肅的樣子。 “啊——這樣啊?那我摘了。”說着,孟昭華從自己的腿上揭下來了。 膏藥粘得自己的汗毛還挺疼的。 掌珠把車停在路邊,孟昭華扔到垃圾桶裏了。 掌珠去了幾個自己常去的嬰幼兒用品店,和孟昭華買了很多的嬰兒用品,便回家了。 前幾日,江延東跟掌珠說了,這幾日的出行,必須事事都向他彙報。 “爲什麼?”掌珠問。 “恐有變故!”江延東回答。 掌珠雖然嫁給江延東了,可以前乖滑的大小姐脾氣,並沒有變多少。 “你是說孟昭華——” “若你孩子丟了,她可是最受益的一個。” 掌珠點了點頭。 所以,掌珠想起今天的事情,便覺得後怕。 看起來,孟昭華是動了心思了。 “膏藥裏都是人工麝香,量很少,我估摸着,她是要試探你的,看看你這方面的知識有多少。可能你去接她的時候,她剛剛貼上,藉口也是現編的。一計不成,她必然再生一計,你小心點兒。”江延東說。 掌珠第一次覺得,電視裏的宮心計要在現實中上演了。 “那延遠?”掌珠覺得,延遠若娶這樣一個老婆,豈不是白瞎延遠這個人了? “延遠你放心。我們舉好了鋼叉,正等着這頭碩鼠呢!”江延東目光深邃地在倒酒。 深邃的目光深不見底,那是碰到不齒的對手的感覺。 “和江家鬥,她哪來的自信?”江延東的紅酒已經倒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