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她多跟我一年

作者:未知
江景程的故事,並不是講給喬詩語的,是講給江家所有人的。 但這個故事的內容,在座的人,只有江景程懂,喬詩語懂。 江景程停頓在曾經給孟昭華講到的地方,喬詩語知道,前面所有的內容都是鋪墊,在於引起孟昭華的興趣,讓孟昭華誤以爲講的就是她自己的故事—— 雖然事實上講得也的確是孟昭華自己的故事。 那麼看起來,江景程對孟昭華的心思也是和她一樣的。 尤其在經過了延遠被孟昭華綁架這件事情以後。 喬詩語心想:江景程果然好心機。 一般的人,的確比不上。 講完了故事,開始商量薇子的百歲該怎麼過。 是周姿說的,薇子的百歲,要在江家的後花園過,畢竟是江延遠的第一個孩子麼。 周姿問喬詩語意下如何。 “既然您這樣說,便這樣好了。”喬詩語回答。 周姿很滿意。 江景程也放下心來,心想:這次,總算能見到孩子了。 這次讓薇子來江家的後花園百日,是周姿主動和江景程提議的,爲的就是滿足他的心願,上次純屬是逗江景程,這次不能再逗了,畢竟事關後代。 喬詩語並沒有什麼好準備的,反而是江景程和周姿,作爲東道主,一直寫請柬,邀請別人。 生日那日,喬詩語打扮停當,從樓上下來了。 阿姨抱着薇子,說,“太太,薇子今天有些發燒。” 喬詩語皺了一下眉頭,“我試試。” 說着,喬詩語的額頭碰在了薇子的額頭上,說道,“是有點兒燙,不過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了,不能因爲薇子發燒打亂,薇子是一定要去的,最多中午的時候看看情況,再抱回來。” 阿姨也覺得這個辦法很好。 阿姨似乎情不自禁地說了句,“太太,你今天好漂亮!” “是麼?”喬詩語淡淡地說到。 畢竟是第一次參加江家這麼重要的場合,她生怕失了分寸,讓大家以爲江延遠娶了個掉鏈子的媳婦兒,所以,挺慎重的打扮了一下。 江延遠剛從外面進來,剛纔他出去,買了一些薇子百日需要的東西,準備回來換衣服。 看到喬詩語這般樣子,目光一時沒有移開。 喬詩語穿了一身棕色呢子的連衣裙,及膝的,露出她細長的小腿,以前,她都是穿到腳踝的長裙,雖然女人的裙子及膝不算短,可她突然露出大白腿來了—— 上身穿了一件類似披肩的東西,兩邊有刺繡。 整個人又復古又漂亮,和平日裏完全是兩個人。 烏髮在後面高高盤起,碎髮在前面不整齊,亦不凌亂,甚至這次喬詩語還打了粉底,抹了口紅和腮紅,描了眉,是一副勾人女妖的模樣。 她可是從來都不化妝的,平常給別人的感覺就是“隨意”。 是那種看起來隨便的“隨意”。 現在,江延遠甚至懷疑,喬詩語往日不打扮,就是爲了今日一鳴驚人。 以前是一個清秀乾淨的女子,現在高貴而矜持,嫺雅而乾淨。 想必大家若是看到了這樣一個喬詩語,感覺和江延遠都是一樣的。 有一口悶氣在江延遠的胸口,好像多年的寶藏,突然要被別人看了。 這是他的寶貝—— 他的一口氣,便是喘不上來,特別不甘心。 他讓阿姨抱薇子先去,司機在門口等着,他有話要跟喬詩語說。 喬詩語略詫異,不過想想,這種大事,他有話要交代也正常。 “怎麼了?”阿姨走了,喬詩語站在樓梯口,一手扶着樓梯,有一隻腳有意無意地蹭着後面的臺階,整個人看起來又性感又慵懶。 “怎麼穿成這樣?”江延遠問。 喬詩語低頭看了看,“怕丟你們江家的臉,丟你江總的臉。” “粉飾過了,不像你。”江延遠微皺着眉頭。 他此時站在一步之遙的位置打量她,白皙的頸子,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脖子上掛了一條不知道什麼時候買的項鍊,總之不是江延遠買給她的,應該是她自己買的,披肩裏面的衣服類似抹胸的東西。 真是好大的膽子,抹胸都敢穿了。 可見,平常不打扮,不是不懂。 她好像只是懶於跟那些妖豔賤貨比化妝的能力,如今化出來,生生地高出來一個頭。 打扮起來,又潮又性感。 也可能覺得江延遠是俗人,不打扮給他看。 喬詩語低頭看着自己的打扮,“我覺得剛剛好。” 江延遠咬了咬牙,“哪裏剛剛好?項鍊誰買給你的?” “項鍊?前幾日我自己買的。不過你給我買的祖母綠戒指,我戴上了,丟不了你的人。”喬詩語擡了擡手,晾了晾那枚戒指。 閃着質感的光和古老的光。 “去樓上把衣服換了。”江延遠命令。 “哪裏不得體?”喬詩語又低頭。 “都不得體,去樓上換了!”江延遠的火氣不知道怎麼突然冒出來的,可能是喬詩語突然自己買了那條項鍊開始的。 “孩子走了,我不放心,我覺得我這身——” 還沒說完,就被江延遠一把打橫抱起,把她抱去樓上。 喬詩語並沒有反駁,她是真以爲江延遠抱着她去換衣服的,總之,他便是個孩子脾氣,她換了就好。 所以,當江延遠把她放在臥室的地面上,一把拉下她的抹胸,喬詩語猝不及防的。 她還是如同那天晚上一樣,使勁兒地捶打着江延遠的頭,“江延遠,一直以爲你是個孩子,原來你還沒斷奶!” 江延遠把喬詩語壓在了牀上,“是沒斷奶。你上次也說了,我想喫便喫,我想吃了,你不給,你怎麼這麼虛僞?” 江延遠的話語是壓在嗓子裏的,帶着無窮無盡的要爆發意味。 “江延遠,你別亂來。你若亂來了,我得洗澡,費時間!”喬詩語擲地有聲的聲音。 “那就洗吧。”江延遠把喬詩語的裙子也扯掉了。 這次時間不長,可能江延遠是真的憋壞了。 畢竟喬詩語剛剛生了孩子沒多久,畢竟之前兩個人也就三五次。 完事以後,喬詩語換了身衣服,剛纔那身衣服,已經不成樣兒了,一點兒型都沒有了。 喬詩語換了一身帶荷葉邊的白襯衣,下面換了一條窄長裙,同樣端莊典雅。 但絕對沒有剛纔那身衣服性感吸引人。 換完了衣服,她便往外走。 江延遠從後面扶了一下她的腰,她落入了他的手掌。 畢竟剛剛做完,喬詩語的腿有些虛浮。 “準備去哪?”江延遠問他。 剛纔做完,他沒穿原來那身衣服,順手換了身衣服。 所以,他不過是在脫衣服和換衣服之間的空檔,隨意幹了這件事兒。 這讓喬詩語很生氣。 “打車去參加孩子的百日宴。” “不跟我一起?”江延遠脣角一絲促狹的笑,盯着喬詩語。 說完,便叉起喬詩語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喬詩語想掙脫,他便五指使勁兒,喬詩語“啊”了一聲。 再想掙脫,他鉗得更緊了。 到最後,索性喬詩語不動作了。 上車以後,他給喬詩語扣上安全帶。 喬詩語的頭偏向外面,“沒見過你這樣的。” 挺鄙夷的口氣。 卻說江景程卻收到了一個電話,是孟昭華打來的。 孟昭華在電話裏哭哭啼啼地說到,她知道今天是延遠女兒的生日,她想來,想問問江景程,送點兒什麼合適。 江景程抄兜站在窗前,他如今是挺煩孟昭華的,明目張膽的恐嚇和威脅。 如今已經威脅到他頭上來了。 他江景程豈是坐以待斃的人? 她知道江景程不會讓她去,故意這麼嚇江景程。 她以爲江景程會害怕,可人人的智商都沒有她想得那麼低。 “你來?你肚子裏懷着延遠的孩子,你來,這合適麼?你們這不是妯娌,也不是二喬的,你是想來了別人笑話你,還是打我的臉?另外,你上次綁架了延遠,你是有什麼臉面要來的?”江景程說到,脣角是那一抹陰毒的笑容。 這種笑容,他好些年都沒有過了。 他很久不曾這麼恨過一個女人了。 這個女人,想着心如蛇蠍,可是她又沒有蛇蠍的心腸,智商低廉而不堪一擊,於是搞得一切不倫不類,把自己弄得像是一個低智商的低能兒,特別招人厭惡。 還不是招人恨的那種,如果讓人恨的牙癢癢,那是她的本事。 可顯然,孟昭華沒有這種本事。 “江叔,我不是綁架延遠,我就是——我想讓延遠和我多待一會兒,或許我的手段有點兒不地道,可我,真的是很喜歡很喜歡延遠的,江叔——我想去看看孩子。”孟昭華說到。 “不行!”江景程說道。 “那江叔,我心裏煩,您能繼續給我講那個故事嗎?我很想聽。”孟昭華繼續說。 “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江景程擡腕看了看錶。 掛了孟昭華的電話以後,江景程又給手下的人打了個電話,讓他們看好孟昭華,位置他要到了才能告訴手下,千萬不要讓孟昭華來孩子的百日宴會。 屬下很快就位,江景程很快來了河邊,是剛纔孟昭華告訴他的,他出了門,孟昭華才說。 孟昭華在這一點上,也挺狡猾的。 孟昭華坐在江邊的椅子上。 “綁架了延遠,你是怎麼有臉叫我的?”江景程說到,心裏想的是:這個女人,能死多難堪,就死多難堪! “江叔,我不是故意的,我媽總罵我,我心裏煩,您能開解一下我嗎?繼續給我講講那個故事,好嗎?江叔。”孟昭華擡起淚眼朦朧的雙眼。 江景程一直沒坐下,他在擡腕看錶,他不能第一時間看到那個小人兒了——江喬。 最近,他開始心心念念起那個小人兒,總之不知道不爲什麼。 可能是人倫的原因,也可能是別的。 總覺得江喬這個小人兒不平常。 “上次講到哪了?”江景程明知故問。 “男人有了心儀的女人。” “哦,對了。有了心儀的女人,這個男人強姦了這個心儀的女人,想讓這個女人懷上他的孩子,因爲只有懷上了他的孩子,她纔是屬於他的,他沒料錯,果然懷上了,可是心儀的女人不想承認孩子是他的,這個男人便生氣,不甘,於是,起先那個女人一勾引,男人便報復性地跟這個女人上牀了!”說完,江景程又擡腕看了一下表。 就叫孟昭華一直在掉淚。 早知道是這樣,可江景程親自說出來,她還是覺得很殘忍。 這的確是她自己的故事,她一直不想去相信的故事。 喬詩語和江延遠的車到達了江景程的家,兩個人下車。 江延遠一直握着喬詩語的手,和外人介紹喬詩語的時候,始終和她十指相扣,喬詩語掙脫不開。 只能乾笑。 加上腿虛浮,喬詩語穿着高跟鞋,覺得不太得勁兒。 江延遠拉着喬詩語,和所有的賓客打招呼,畢竟是他們的孩子。 江延東今日也回來了,他自己回來的,集團有事,掌珠和孩子們還在美國。 本來打算待兩天就走的,恰逢老三家的千金過生日,便想多待一天再走。 “你讓給孩子買的沐浴露,買了,另外,孩子百日,我這個當大伯的,總得送點兒像樣的禮物,是不是?我前幾日剛給孩子買了一顆紫晶,以後每年一顆。”說完,江延東掏出一個精美的盒子,遞給江延遠。 “二哥果然是最豪的,這件東西怎麼也得好幾千萬。”江延遠打開盒子,看了一眼,對江延東說到。 “相比較,你就小氣了,給小喬買顆祖母綠,也就一二十萬吧。”江延遠一眼瞥見了喬詩語手上戴的戒指。 喬詩語一直目瞪口呆。 剛纔江延遠說好幾千萬的時候,喬詩語已經咋舌了。 剛纔江延東又說她的戒指一二十萬。 可上次她說一兩萬,江延遠不是說一萬八嗎? 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二哥說的是,我們現在紙婚還不到,我準備以後她多跟我一年,我便在後面加一個零,多跟一年,就多加一個零,直到七老八十,我加不動了爲止。剛開始就弄太貴的,往後我承受不住。”江延遠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對江延東說到。 江延東瞥了喬詩語一眼,然後拍了拍江延遠的肩膀,“那可是好多錢——” 說完,江延東便離開了。 江延遠繼續拉着喬詩語的手和賓客寒暄。 喬詩語一直側目江延遠。 他好像對剛纔自己的話,絲毫不察覺,也好像沒有察覺到喬詩語的注視。 彷彿受到了江延遠這宣誓一般的誓言,喬詩語心裏也慢慢地變了慎重。 剛開始,她和江延遠結婚,確實兒戲的成分居多。 他買給自己的鑽戒,十八萬? 喬詩語很想問,是人民幣嗎? 喬詩語的手機響起來,是阿姨的。 剛纔薇子在客廳裏,周姿和賓客們在看寶寶的,現在看完了,已經抱到周姿裏的臥室裏去了。 阿姨說,好像薇子的發燒,越來越嚴重了。 “你先把孩子抱回家。大家看過了孩子,孩子回家了,應該不會注意到的。”喬詩語跟阿姨說,“我一會兒去跟媽說一聲,也就走了。” 說完,喬詩語鬆開了江延遠的手,便離開了。 阿姨剛纔抱着孩子上了車,走了。 喬詩語進去跟周姿解釋了一下,也走了,江延遠在暫時應付。 當江景程到家的時候,薇子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所以,這次,江景程的計劃又落空了。 喬詩語回到家看到薇子的臉已經燒得通紅了。 喬詩語咬了咬牙,對孟昭華的恨又多了一層。 若不是她,孩子不至於是這種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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