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3章 他很不平衡 作者:未知 看起來,並不是因爲她的名字好聽,也並不是聶以恆對她有任何興趣,只是因爲她的名字中的“錦”字,是那個女人名字中的“錦”字。 如果不是楊錦那麼那麼喜歡聶以恆,她幾乎就要爲聶以恆和苗錦的故事抑鬱了,好感人啊,這個男人,深愛一個女人,愛了五年,那個女人卻結婚生子了,不過也是造化弄人,如果不是聶以恆詐死,說不定兩個人就真的成了啊。 世間最難過的事情,莫過於緣盡情未了,愛而不得。 楊錦真的要感謝邱東悅。 楊錦認爲,很明顯,聶以恆和東珠,就是爲了報復苗錦的。 她認爲,聶以恆那種人,這一輩子是不大可能再愛上什麼人的。 竟然和東珠,這是有多巧合? 楊錦想到東珠在聶以恆家裏的囂張樣兒,便覺得東珠就是個笑柄。 是聶以恆用來報復苗錦的笑柄。 楊錦笑了笑,看起來,她還是有機會的麼,只要東珠知道了這件事情,肯定會知難而退的,楊錦又看到了希望。 “楊小姐,做好了嗎?”姓趙的問到。 “這就做好了。”楊錦心裏非常開心,知道聶以恆從苗錦結婚開始,心就容不下任何人了,東珠就是個工具,實在太令她高興了,還有,五百萬的客戶,她的獎金就得有多少? 在姓趙的去找楊錦的時候,裴允年去找聶以恆了。 裴允年知道東珠接手了世亨集團,無論是從才情還是從相貌上,東珠都是唯一一位能夠配得上自己的女人,而且,裴允年對東珠來說,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讓裴允年對東珠刮目相看,自然有一種別樣的感情。 原來裴允年是特別自信的,他以爲東珠對聶以恆,就是玩玩,東珠愛玩,他知道,他放任她玩,卻沒想到,竟然玩着玩着要結婚了。 裴允年並不曉得這裏面有沒有聶以恆的蠱惑,因爲只要結婚,才能更深切地刺激到苗錦,聶以恆破罐破摔,估計這一輩子不結婚也無所謂,不過和東珠,自然要快點兒結婚的好,裴允年當然要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不能讓東珠無辜當了犧牲品。 他認爲,他既是爲了自己,也是爲了東珠。 裴允年的車停在聶以恆家的樓下,早晨聶以恆一下樓,就看到裴允年了。 聶以恆想,最近閒不住的人怎麼這麼多?又來了一個找他的。 “聊聊吧,聶中校。”裴允年把菸蒂踩滅在腳上。 這是他第一次很認真地看聶以恆。 聶以恆的身上,沒有任何銅臭的氣息,渾身是軍人威風凜凜的勁兒,即使沒穿軍裝,可也能看到那種氣勢和氣魄,威武不能屈,看着身材特別好,有一種鬼神都怕見的正義凜然,這種氣質,極少人有。 想必也是這種氣質,吸引了苗錦和東珠。 裴允年在爾虞我詐的商場待習慣了,整日見到都是城府很深的人,如今見到聶以恆,一身正氣和貴氣,他好像是最不怕陽光的那個人,可他自己,偏偏缺少陽光,這多矛盾啊。 裴允年的心裏就犯了嘀咕,這個人,會是報復苗錦的那個人嗎? “聊什麼?”聶以恆皺眉,他抄兜從口袋裏掏出車鑰匙,準備走人。 “東珠準備撂挑子不幹了,想威脅她爸,她執拗地要來潮汕。”裴允年說到。 這些,聶以恆已經知道了,東珠曾經跟他說過。 “這些我知道,不用你跟我說。”聶以恆說到。 “你又知不知道,我是東珠的第一個男人?”裴允年說到。 他明知道,在聶以恆面前說這些,有失厚道,但他還是說了。 他喜歡東珠,很愛很愛東珠。 就見聶以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回身,手一下子扼住了裴允年的咽喉,他的眼神猩紅,“你他媽的信不信我宰了你?” 裴允年並不懼怕,他有東西能夠拿捏得住聶以恆,“聶中校這種從地獄歸來的人,殺誰我都不驚訝!只是,你覺得,你和東珠配嗎?你一年薪水有多少?百十來萬?你可知道,這些只是東珠幾分鐘的收入。將來,你覺得談錢的時候,你會——” 裴允年的這些話,又讓聶以恆想起了邱東悅的勸說之詞,“苗苗從來不爲錢發愁,她要天上的月亮,她爸從來不給她摘星星,我覺得嫁人還是要門當戶對——” 這種對比讓聶以恆的雙眼猩紅猩紅的,早以爲邱東悅的勸說,他拋諸腦後了,卻原來,並沒有,只要有一個合適的契機,那些勸說,又出來了。 曾經的狀況,他並沒有改變,或者說,改變了,不過在東珠眼裏,只是一百萬的差距,在她看來,一百萬不過是一塊錢。 聶以恆“咔”捏了裴允年的脖子一下,“別他媽的挑撥離間!” 裴允年便又笑笑,“你和她們家的男人們都不一樣,她們家的男人們,也都是一百萬當成一塊錢的主兒,成功,有教養,金貴,都是如同阿衍那樣的。他們看中你,不過是因爲你的不一樣,你像個跳樑小醜一樣,到時候,大家都會知道你是空架子,整個人上流社會也都會取笑東珠的。” 聶以恆聽到阿衍,便想起苗苗。 應該說,裴允年這句話,特別刺激聶以恆。 “別不把門當戶對當回事,現在東珠爲了你要來潮汕,已經和家裏鬧翻了,你還有喪門星的潛質。”裴允年又說。 “滾!”聶以恆對着裴允年說到。 說完,聶以恆就上車了,在車上,他點了一根菸,裴允年的話又在他的腦子裏,“我是東珠的第一個男人——” 聶以恆很奇怪,自己竟然有了這種念頭。 他對這些其實並不在意的,而且,他也沒有刻意問過東珠這些。 東珠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可他並不是她的。 這些,讓聶以恆的心裏好不平衡。 他討厭自己像個小女人這樣,對這些事情,斤斤計較,可他就是計較了。 聶以恆抽了一根菸,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裴允年在身後,看到聶以恆的車絕塵而去。 裴允年心想,還有更毒的在等着你,他期待楊錦趕緊上線。 聶以恆去了辦公室,沒有心思工作,總是盯着窗外。 譚漾進來了,輕聲咳嗽了一下。 “有話說話。”聶以恆說了一句。 “和東珠談婚論嫁了?”譚漾問。 “是。” “東珠挺在乎你的,讓你去廣東,讓他們全家人來看你。”譚漾又說。 “是。” “東珠家到底是幹什麼的,我看她氣宇軒昂,可不像是小門小戶裏的。”譚漾又說。 “富二代,她自己也厲害。” “到底是什麼身份?”譚漾又問。 “豐城江家的人。” “江家?”譚漾愣了愣,“有這個關係你早說,咱可以利用利用,打開咱們公司的銷路。” 聶以恆轉過頭來,看了譚漾幾眼,然後,不屑地轉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