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7章 不回家麼? 作者:未知 沈沅好像意會到了什麼,拿出自己的手機,看江朝雲跟她說那個吳清約他的時候是哪天,然後她對着沈知躍說到,“這一天?” 沈知躍想了片刻,“對,就是這一天。” 時間回到那一天,黃昏時分,江朝雲就來了,他來的時候,沈知躍和陳澍青正在做飯,家裏現在,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江朝雲心情並不算好,晚飯自然是在沈知躍家裏將就了,喫飯的時候,便說了自己和沈沅,聚少離多,缺少溝通,很是苦惱。 沈知躍和陳澍青知道沈沅的工作性質,也並不能強求,也都知道江朝雲的產業都在美國,江朝雲說了,沈沅不在乎他,讓他們多勸勸自己的女兒。 除了“嗯”“嗯”,沈知躍和陳澍青並沒有別的什麼好安慰江朝雲的。 “你倆這事兒,可得解決解決了,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離婚也就不遠了。” 沈沅倒沒想這麼多,她想的是,他倒是找了一個好靠山哪。 找自己的父母當人證,從來沒見過他這麼能耐的人。 沈沅又問了江朝雲是幾點走的,沈知躍說走得時候挺晚了,得十一二點了,一直聊天,還下了一盤棋。 看起來那天是沒跟吳清在一起了,不過別的時刻,沈沅並不敢肯定,而且,江朝雲的爲人,也讓人不敢肯定。 正想着呢,她的手機便響了,這個號碼,她不認識。 接起來才發現,竟然是江延東。 江延東的地位,挺讓沈沅一本正經的,剛想叫“叔叔”呢,纔想起來,明面上,她現在和江朝雲是一家人了,所以,她叫了一句“爸。” “是,剛回來,也不回家來麼?”江延東問到。 沈沅想了想,便說,“要回家呢,因爲剛回來,還沒有跟朝雲商量。” “不用商量了,今天晚上來吧,都做好飯了。”江延東說到,“你跟朝雲說一下。” “嗯。”跟江延東說話,沈沅的口氣還是挺溫柔和氣的。 江延東掛了電話以後,沈沅便給江朝雲打電話了,說今天晚上爸讓兩個人回家去喫飯。 “是麼?是我去接你,還是你自己去?” “我自己去吧。” 晚上,江朝雲便和沈沅分別去了。 飯桌上,江延東自然說得挺好聽,不該說的話一句話沒說。 只說沈沅的事業心挺強的,從頂級演員做到了導演,他相信沈沅未來也可以的。 掌珠也說,“以後要是有什麼當媽的角色,需要人的,別忘了你媽。” 掌珠不過說說,江延東歪頭瞪了掌珠一眼。 不過掌珠興高采烈的,並不把江延東的態度放在心上。 沈沅卻當真了,“還真有,女主的媽啊。” “真的啊?”掌珠也特別詫異的神色,只是隨便這麼一問,沒想到竟然真有這種從天下掉下來的餡餅。 “真的,我一直沒找到人呢,如果媽你想演,我就給你留着了。”沈沅看了江延東陰沉的臉一眼,慌忙說到,“沒有感情戲,女主的爸爸死了,只有媽媽一個人。” 掌珠很失望地說到,“都沒個人配戲?那多無聊。” 江延東一拍筷子,不吃了,站起來走了。 他走了,對掌珠來說,根本就不是個事兒,她依然熱情不減地問沈沅很多拍戲的事情,說她沒有任何的演戲基礎。 “沒事,你把演戲的事情當真,你從心裏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你演起來自然不尷尬,湘湘的劇本還沒來,來了我單獨給您打印一份,您把自己的臺詞都摘出來。”飯桌上,沈沅和掌珠聊的挺開心的。 江朝雲一直在喫飯,沒人把他當回事。 江朝雲吃了飯,便離開飯桌,好像還喫味地說了句,“你們慢慢聊。” 他便去沙發上和江延東坐着了,江延東悄聲對江朝雲說,“你們這也不像兩口子。” 江朝雲笑了一下,“怎麼就不像兩口子了?她和媽聊的不是挺好的?” “那是和掌珠,不是你!掌珠一直對演戲感興趣,終於圓夢了!”江延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對着掌珠的背影說到。 掌珠一直笑着和沈沅說話,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今天晚上,你們兩個在哪住?”江朝雲又問。 “還能去哪?回家。” “別回家了,在這裏住吧。”江延東又說。 江朝雲看了沈沅的背影一下,說道,“好。您跟她說。” “這點兒事你也不好意思說?” 江朝雲又笑笑,好像在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 不過這事兒,江延東並沒有直接和沈沅說,而是讓掌珠代勞的,他給掌珠發了條微信,掌珠便說,“沈沅,你晚上給我說說戲啊。” “好啊,如果媽你不嫌棄,咱倆睡一張牀,我好好跟您說說,您這沒有演戲基礎的,得好好學學。”沈沅一本正經地說到。 聽到沈沅這樣說,江朝雲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又看了江延東一眼。 江延東心裏想的是:不會你們倆還沒有睡過吧?不過不可能,孩子都有了。 沈沅要和自己睡,掌珠沒拒絕,兩個人果然就徹夜長談了一夜,沈沅沒和江朝雲一起睡,江朝雲昨天一夜都沒有睡着。 果然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軟的不行,那就只能來硬的了。 第二天下午,江朝雲帶着沈沅回家,臨走的時候,沈沅還和掌珠聊得特別投機。 “聊得忘了自己姓什麼了吧?”車上,江朝雲的口氣特別不對味兒。 “媽要演戲,我是導演,說說戲怎麼了?”沈沅不在意地說到。 “你現在回家你,你家裏人不歡迎你,跟我回家去睡吧。”江朝雲又說,“也別矯情了,也不是沒睡過。裝什麼貞潔烈女?我估計,你也想了吧。” 沈沅的臉漲得通紅,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只說,“好啊。” 接着,她就低下頭問了路一塵那個吳清的電話。 她總不能去白去住一趟,不把這兩個狗男女修理一頓,她不罷休。 不多時,就收到了路一塵的微信,她說她當時去華盛頓的時候,是這個號碼,不知道現在換了沒有。 沈沅便嘗試給吳清發了條短信:我在法國期間,謝謝吳小姐對江朝雲的照顧。 吳清收到這條短信,挺詫異的,她奇怪的是:沈沅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