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受罚受罚再受罚
把那次教训牢牢记在心裡的程深在外能不喝就不喝,又因为能力强,所以大家也沒人說什么。
今天公司准备聚餐,程深說有事情就推了,倒不是借口,是真的有事,他跟老师要去给林老师庆祝生日。
看到陆景的消息,知道老师已经在楼下了,于是程深快速的拿了下东西,下了楼。
陆景看到程深下来,就把车开的近些,正巧听到程深在跟朋友說话。
一個不重要的路人甲:“不去聚餐不是要逃酒吧,听說上次你一個人喝趴了一群,我還想见识见识你的酒量呢。”
“不是,是真的有事,看有人来接我了,下次,下次咱们再聚。”程深打了招呼赶紧钻进了车裡。
“一個人,喝趴了一群,确实好酒量。”陆景启动车,冷冷的语气程深觉得他都被冰冻住了。
“老师,都罚過了,我真的沒再喝了,一罪不二罚嘛。”程深拼命咧嘴笑,讨好着陆景。
“一罪不二罚,我這什么时候有這個规矩了,多罚两次,你才能想都不敢想。”
毕业后的程深其实已经很少犯错了,大错的话腿受伤了是一次,而前段時間的醉酒又是第二次,這种与身体有关的错误,能不提起就不提,每次陆景想起来都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今天是什么死亡现场,就這么两句话,每個字都在危险边缘蹦跶,然后啪叽把自己推了下去,拼都拼不起来。
“老师不气,我喝水自罚,等回家我乖乖趴好给您抽,咱们還要给林老师過生日呢。”程深拿了瓶水,摇了摇陆景。
“這么乖?打什么坏主意呢?”斜了程深一眼,孩子反常必作妖。
“哪有,這不是惹您生气了嘛。咳,其实,我犯了個错误。”程深抿着唇,一副认打认罚的乖巧模样。
“那個,我爸,今天给我打电话来着,问我什么时候接公司,您知道我的想法,就闹了点不愉快,真的是一点点,然后我立刻道歉了,真的。”
刚开始程深觉得是小問題,父亲那边也道過歉并且后来又聊的挺愉快的,但是還是沒想着瞒着老师,不過說完就又有些忐忑了,毕竟之前因为不敬父亲他挨的打可一点也不轻。
“两瓶,回去再收拾你。”陆景倒是沒想到這一出,听程深已经处理好了父子关系,倒是也沒特别生气,不過能口不择言也是被程父给惯的,教训還是要给的。
“好,老师您晚上要跟父亲聊聊嗎?我爸他听完了我的想法,想让您方便的时候给他打個电话。”程深咕咚咕咚喝完了水,才又想起来父亲交代的事。
正好车开到了蛋糕店,陆景狠狠掐了程深大腿一下,“這你也能忘?”
“哎呦,我错了,不敢了。”程深想揉又不敢揉,吸着气下车去取订好的蛋糕,放好后又回到了副驾驶。
這個时段有些堵车,走走停停的终于到了林逸轩家,随着時間的流逝,程深喝下的水也见了成效,扶了扶腰带,掩盖好鼓起的小腹,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下了车。
进了门,放好了蛋糕,陆景就进厨房把手忙脚乱的林逸轩给拎了出去。
被扔出来的林逸轩与程深双目对视,摸了摸鼻子缓解下尴尬。
“林老师您歇着,我去帮老师。”還欠顿打的程深想着罚是逃不掉,但是乖一点总沒错。
于是作为主人的林逸轩,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两個客人在厨房转来转去,良心非但沒有不安,還怕他们无聊就在门口一直讲话,他想他可太贴心了。
程深看着老师明显越来越烦躁,看了眼還在滔滔不绝的林老师,偷偷的看着陆景笑了一下,不過沒想到被陆景撞了個正着,一秒表情严肃,他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默默地离远了点,转身去切菜了,看了眼门口丝毫不觉得荼毒了大家的耳朵,還倍儿热情的林老师,不行了,老师的表情也太好笑了,這個场面他好久沒看過了。
什么叫乐极生悲,這就是,偷笑的程深一不留神菜刀和手指来了個亲密接触,下意识啊了一声。
就看老师嗖的来到自己身边拿起那根手指看了看,就被带到水池旁冲了会儿,不好意思的回了句林老师的关心,其实,就稍微流了一点点的血,划破了皮一般的一個小小的伤口,水冲了一下差点连伤口都要找不见了。
看着老师紧张的皱起来的眉头,心裡還喜滋滋的,不過下一秒就被什么东西抽了下手臂,疼的直吸气。
“冒冒失失!”陆景看了沒什么事之后,抓起旁边的长筷子使劲儿抽了程深一下。
“诶!陆景你干什么?他都這么大了你還打他,哎呀我天,你就不能轻一点,這竹子的!都给抽肿了,刀切一下都沒你打的疼!”
程深赶紧安抚住咋咋呼呼的林老师,哎呦可别說了,又让他想起了之前被林老师支配的恐惧。
“沒事沒事,老师关心我呢,我太不小心了,我的错,让老师们担心了。”
“也就你吧,搁哪一個早就被他打跑了,我给你找药去,你去沙发上坐着去,让他自己忙活。”說完還白了陆景一眼,风风火火走了。
“老师我错了,您打吧。”說着把衣服袖子又往上拉了拉,伸了過去。
“出去坐着。”
好吧,老师看样子不想在這裡打他,不過回去可就有他受的了。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
“啊不是,我明白了。”程深有一点点惊讶,然后想了想,老师說的是对的,是他想的太浅了。
“他又不是七老八十,一切如常便好,他要是知道你的想法,估计能让我揍你一顿,你是在可怜他嗎?”
程深调整了下双腿的位置,抬起伤痕累累的臀部,跪趴好,“請老师重新责罚。”
喝了不少水的他回到家其实就是强弩之末了,受了這么久的罚,尿液一次次冲击着出口,疼痛,跪姿,无一不刺激着强烈的尿意,他是真的行了,毫不怀疑再挨两下他就会尿出来。
程深死活沒想到,拼不起来的他還可以被碾的稀碎,碎成粉末了都要,能不能不要提上周了,看陆景听完给自己倒了杯酒,程深觉得他又要完了。
程深下意识看了眼陆景,然后也跟着一起干了一杯。
是啊,自己跟老师就从来不会說出那样的话来,是父亲太惯着自己了吧。
陆景和程深把林逸轩扶到床上,在床头准备了一杯水,然后把餐厅和厨房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才离开。
听到這话,程深才反应過来肚子好憋好痛,明明已经好了的pi股,现在又在隐隐作痛了。
程深褪下裤子,跪趴在地,高高抬起臀部,准备受罚。
“程深知错了,請老师责罚。”一句請罚,陆景知道程深已经明白了,手中的戒尺才大力挥了下去。
“嗯,我就是觉得,有空我們多去陪陪林老师吧。”
“這就对了嘛,程深又不是小孩儿了,你可别总打他,打跑了上哪找這么优秀的学生去。”
等戒尺停下,臀面已经红肿发亮了,此时程深抖着身子,大口喘着气,疼出了一身的汗。
也庆幸他自己也拥有老师,拥有了老师的全部,所以他突然意识到,每当他受伤或者生病时老师的怒火,不,是担心,往往不爱惜自己的错误,是被罚的最狠的,真是被罚到痛哭流涕。
程深坐在副驾驶看了看老师,他在庆幸,庆幸林老师有像老师這样的朋友,這么多年,虽然陆景总是表现的很嫌弃,但是可以看出来林老师是是鲜活的。
“下腰。”
去拿了尿道塞,陆景给程深戴上,然后又拿起了皮带。
“在想林老师嗎?放心吧,他会好的,他已经在慢慢变好了。”陆景看着旁边明显有些失神的孩子,他也很珍惜当下,失去,才是最痛苦的,他希望他的小孩儿永远不要经历。
唔,痛,這是程深的感受,一下一下仿佛砸进了肉裡,不過這個罚,他一声都沒敢吭,他沒有那個脸叫疼。
“你還是好好想想犯了什么错,关心下自己要挨多少打吧。”
打断了责罚,是要重来的,不管什么原因,五十多下,算是白挨了。
“這是我罚的,撅好了,這是替你父亲罚的。”陆景抽出皮带,对折,冲着肿胀的臀肉挥了下去。
儿,林逸轩就拿着药過来了,程深哪敢让林老师给涂,赶紧自己接了胡乱的抹了抹。
呃,他這,不算是对长辈不敬吧,不算吧。
陆景拿了一個哑铃過来,放到因为下腰,突出更加明显的小腹上,防止
三人举杯,林逸轩道了声不醉不归,仰头就干了。
嗖~啪!皮带再次狠狠咬上臀肉,重新打足了一百下,才停了手。
陆景知道不到万不得已,程深是不会叫停的,于是把程深上半身扶起来,摸了下被汗湿的小腹,鼓涨得硬硬的,确实到了极限了。
不一会儿陆景就做好了饭,三個人把饭菜端上桌,举杯庆祝。
過程中陆景从厨房出来,還拿了瓶水给程深,不明内情的林逸轩還說了句這样才对嘛。
走的时候程深觉得林老师应该是悲伤的,他還记得小时候来這裡打坏的东西,這么多年,从林老师還不找另一半,就知道他其实根本沒有走出去,外表有多欢脱,内心就有多压抑。
陆景沒有理会程深,而是先去给程父打了個电话,聊了大概二十分钟,回来拿起了戒尺,這是要开始惩罚了。
然后又跟程深說:“你看,你老师知道打你不对了,這是给你道歉呢。”
皮带唰唰唰的不留情面,抽的程深透不過气来,压抑的痛呼声断断续续的从嘴裡出来,又挨了两下之后程深不得不大声喊了句老师,他要憋不住了。
程深知道這是他刚才叫停的惩罚,幸好這一周花時間练了练柔韧度,下腰的姿势倒是可以坚持,就是不知道老师要怎么惩罚自己。
“跪趴。”
程深喝着水,看着林老师一脸看透一切的表情,表面十分配合,心裡想的却是林老师多少有点傻白甜,他肚子都憋得要炸开了。
程深把痛呼压在喉咙裡,控制着自己不要扭动身体,深深地体会這疼痛。
【畅读更新加載慢,章節不完整,請退出畅读后閱讀!】到了家,程深去书房拿了戒尺,双手举起跪地請罚,這是他小时候的规矩,也是之前顶撞父亲老师定的家法。
一顿饭下来,喝醉的林逸轩沒有注意到,程深喝的水似乎有点太多了。
“你及时道歉,這很好,但是尊敬不仅仅是一條让你记下的规矩而已,你要是心裡牢牢记得,话就不会說出口。”
程深心如死灰,喝完了陆景倒的酒,赶紧表态胃不太舒服,以水代酒。
注意到程深眼神,林逸轩给陆景倒了酒,還调侃了下程深,“不是吧,這你也看你老师?我上周還看见你来着,在那個啥饭店,你還挺能喝,周围都是酒瓶子,不過你沒看见我,我也着急走,就沒去找你。”
掉下去砸到,陆景稍微用手扶着,不過大部分的重量都集中到了鼓起的地方。
哑铃很重,把凸出的小腹都要压扁了,這一压程深觉得似乎都要被压炸了,痛到呼吸困难,咬着牙尽力维持着姿势,承受這個痛苦。
许久以后,陆景才把哑铃拿下来,拍了拍程深让他起来。
程深先是跪坐下,然后挺起身子,也顾不上pi股痛不痛了,捂着小肚子大口呼吸着,肚子好疼,真的好疼。
缓和過来,忍着四肢的麻木,站起了身,這时,陆景拿着弄好的东西走了過来。
程深主动的跪趴到地上,分开了腿,又自己把肿着的两团肉扒向两边,他看到灌肠的东西了。
虽然乖巧,但是能看出他的紧张,陆景抚摸了一会儿因为紧张而紧闭的穴口,让他放松,然后一点点插入导管,把准备好的水灌了进去。
灌完之后,拍了拍程深让他夹好,把管子抽了出来。
程深夹紧了之后,跪直身体,然后瞬间双手拄地,直冒冷汗。
好辣!“啊老师,好疼,老师,呃嗯,老师”程深忍不住的一直叫着陆景,已经维持不住跪姿了,紧闭的穴口一缩一缩的,痛苦的哀嚎着。
灌肠的水裡陆景兑了一点姜汁,剂量不大,但是对于敏感的肠道来說是很痛苦的。
“跪直了。”
“唔老师,求求你堵住好不好,我受不住,受不住了。”程深努力的想要挺直身体,但是疯狂的便意還有肠道的烧灼感,让他根本提不起力气,他怕一用力就会憋不住的。
到底還是心疼了的陆景,给程深戴上了塞子,程深這才努力的跪好。
前后都被灌满了水,程深痛的大汗淋漓,觉得他的肚子都要被撑开了,随着呼吸疼得一抽一抽的。
陆景抬起程深的胳膊看了眼之前抽的地方,白嫩的皮肤上很明显的一道紫痕,拧住大臂内侧的嫩肉,转了一圈。
“能长记性嗎?”
“能,能的!”程深忍着痛,拼命控制住自己,不要收回手臂。
“另一只。”
于是程深换了一只手,又体会了一番這磨人的疼痛,不過只是被拧了拧肉,算是小惩大诫了。
“起来,去卫生间。”
到了卫生间,陆景把后面的塞子拔了出来,让程深坐到了马桶上。
“憋好了,五分钟。”
程深两只腿僵硬的不敢动,脚趾痛到弯曲起来,肚子裡翻江倒海,坐在马桶上更刺激了强烈的便意,都能听到肚子裡咕噜咕噜的响声。
五分钟過后,程深才被允许排出這折磨人的水,但是体内還是辣的不行。
陆景给灌了几次水再排空,程深被折腾的沒了一点力气,虽然好一些了但還是辣辣的难受。
“记住這個感觉,要是下次還觉得道歉就沒事儿了,我就把姜汁浓度加大,让你自己憋着。”
“不,不敢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程深摇着头,此时被刺激的瑟缩的肠道,让他腿软到站都站不起来了,哪裡還敢呢。
陆景抱着程深冲了下身体,然后擦干净抱进了卧室,放到床上准备给他上药。
药膏细细抹在肿胀的臀肉上,揉至药膏吸收,程深抓着床单忍痛。
“表面看着挺乖,实际上错误不断,這pi股都被打肿几次了?”
“唔,老师轻些,肚子,肚子不行了。”被压在身下的肚子,感觉要撕裂开了。
“忍着,犯错的小孩儿還敢讲條件,想想自己還有沒有犯什么错,一起算,要不然等我知道,连着今天再抽你一顿狠的。”
呜呜,现在犯错還要连带着之前的错误一起罚,程深想想就郁闷到想哭。
啊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老师,那個,我今天偷偷在心裡說林老师傻白甜来着,算,算嗎?”
陆景一愣,看着明显紧张起来的小孩儿,心裡偷偷說了句可爱,這种事儿既然說了,哪有不揍的道理呢,虽然他觉得程深說的对,确实某些方面够傻白甜。
“過来趴好。”陆景坐在床边,拍了拍自己的腿。
呜呜他就知道!程深哭唧唧的過去趴在陆景的腿上,小腹被硌的险些趴不住,但是程深哪敢起来,疼也得忍着。
深又哭又笑,身体不停的翻腾着,却怎么也躲不過脚底的惩罚。
“不许动。”
程深想控制着自己,但是痒的真的受不了,根本不能不乱动。
陆景握住程深的双脚,抱在怀裡压制住,然后转着圈刷两只脚底,程深躺在床上又哭又笑,眼泪都流出来了。
好一会儿陆景才放過了他,把发刷放好,揉了揉程深的小肚子,“這裡憋到明天早上怎么样?”
实际程深觉得自己真的憋不了這么长時間的,刚才挠痒时刺激着尿意,不仅是肚子,现在连尿道都疼到不行,但他還是說了声好。
陆景把手放到程深小腹上,抱着他准备睡觉了。
憋着尿的程深好久才有了睡意,昏昏沉沉的睡得也不踏实,梦裡又是想上厕所,又是尿不出来,又梦到自己肚子憋炸了,然后瞬间清醒。
不禁捂着肚子,他感觉小腹的每一寸皮肤好像都一点点的撕裂开,疼的满头大汗,轻轻推了推旁边的陆景。
陆景醒来打开了灯,看见程深脸色苍白,抚摸了一下比以往還要大一些的肚子。
“乖,沒事的,放松。”
陆景的声音把程深从痛苦中拉了回来,抓住了陆景的手,他真的好疼,但是他相信老师,慢慢放松了下来。
老师,老师,程深小声的叫着老师,忍着陆景手指在他的肚子上按揉带来的痛苦,真的好痛。
陆景拿下了尿道塞,满腹的尿液即使拿下了塞子也沒有漏出来,陆景用手按揉疏通,渐渐前端有些湿润了。
就在程深痛苦的叫声中,马上就要喷发了,“程深,自己堵住它。”听到老师的话,身体本能的就捏住了出口,任由即将喷出的尿液又狠狠撞了回去,叫声带了颤音,身体也不住的抖。
“真棒。”陆景摸着坚硬的水球,啃咬着因为憋尿而挺立的小红豆,程深渐渐从痛苦中感受到了一些舒服,捏着自己下身的手有些控制不住想要上下撸一撸。
不過陆景沒给他這個机会,抱着他就去了卫生间。
现在马桶前程深有些懵,他還以为老师要那啥呢,就被陆景敲了下脑袋,“赶紧的,然后回去再睡会儿,你明天不工作了?”
程深松开自己的手,把尿液排放出去,恨恨的想老师就是故意的。
解决完之后,程深揉了揉自己還在发疼的肚子,羞愧的把头埋在了被子裡。
陆景闭了灯之后,把小孩儿从被裡拉出来,搂着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陆景是被身体的异样弄醒的,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挺立的下身,而程深在旁边缩回了刚刚放在那裡的手。
“滚過来。”一大早上来惹火,希望他可别后悔。
最后程深是陆景抱着去洗漱的,程深扶着酸痛的腰,吃完了早饭,正准备穿鞋出门呢,就被陆景按在了墙上。
“某個欠揍的小孩儿,是不是要受点教训?”
程深赶紧捂住pi股,光走路都疼了!“我,我不是腰都酸了嘛,我不敢了。”
鬼信這话!陆景按着他扒了裤子,拿過旁边的鞋,舒舒服服的抽了他一顿。
程深捂着热腾腾,疼到恨不得自己不长的pi股,泪眼朦胧的提上了裤子,吸着冷气弯腰穿上了鞋子。
“今天不许去厕所,下班我去接你,要是我不满意,我就把你這裡抽肿。”說着隔着裤子捏了一把小程深,疼得程深弯了腰,然后狠狠拍了他的pi股一下,“滚蛋!”
被打出来的程深看见沒人,揉了揉自己的pi股,活该啊,为什么要在受罚的第二天作呢?心裡默默流了两行泪。
程深无论是走路還是坐着开会都表现得跟平时沒有异常,不過也只有他心裡清楚有多疼。
而且他也不敢不喝水,等晚上老师是要检查的,小腹要是不鼓得高高的,那他就惨了。
最后小腹的胀痛让他突然意识到,糟糕,喝多了。
于是晚上陆景在楼下等了半天,然后等到了程深的信息:老师,我在办公室,要憋不住了。
接到消息的陆景满头黑线,這孩子现在怎么傻成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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