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就憑我高興
雖然她不知道這位首相還能擔任幾年,不過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可以通過這個首相,接觸到最頂尖的那波人了。
首相一開始還對柏莎的巫師身份感到戒備。
聊到了後來,卻對柏莎放鬆了許多。
柏莎適當的透露了自己的身份——魔法界當世最偉大的巫師鄧布利多唯一的親傳弟子。
首相這才明白,爲什麼魔法部部長會說,柏莎以後的成就會超越他了。
而柏莎在言語中,將自己的立場放在了英國首相這邊。
這讓首相聽的心裏極爲舒坦。
自己人就是自己人,說話都不一樣。
於是,通過首相,柏莎又被引見了女王。
女王是個很有魄力的人。
在瞭解柏莎的情況後,當即給了她一個男爵的勳章。
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女王覺得,適當的投資有利於以後長久的發展。
當然了。
即便後來證明這個投資沒用,也不打緊。
不過是個男爵。
對平民百姓來說難如登天,但對女王來說卻是不難。
意外獲得男爵爵位的柏莎,驚喜過後便開始利用這點結交人脈。
這對她來說更簡單了。
因着她是突然崛起,又是女王親自授爵的。
所以大家都摸不清她的底細。
對她的態度很是慎重。
柏莎結交的過程中,也沒遇到什麼難事。
就這樣,不知不覺中,暑假就過去了。
柏莎再開學,已經是六年級的學生了。
鄧布利多見到她後,面色嚴肅。
“柏莎,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
“什麼任務?”
柏莎也認真了起來。
“伏地魔在前些日子,聯繫上了斯內普。”
鄧布利多自從把柏莎收爲學生後,就開始有話直說了。
對於伏地魔和食死徒的話題,不再藏着掖着。
“斯內普對伏地魔說他仍舊對其忠心耿耿。這麼多年都是潛伏在霍格沃茨,爲了監視我,爲了做臥底,好給他通風報信。”
柏莎瞪大了眼睛。
“哈?”
她忍了又忍,到底沒忍住:“您是說,在這種局面下,伏地魔仍舊敢於聯繫斯內普教授,並且相信了斯內普教授的話?!”
這是什麼絕世沙雕?
鄧布利多看出她眼底的震驚。
輕聲道:“伏地魔並不是信任斯內普。事實上,他根本不會相信任何人。之所以會信,也不過是爲了利用斯內普罷了。他或許猜到了斯內普是我的臥底,或許沒有。但這對他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表達出自己相信斯內普這件事,好讓斯內普做事。”
柏莎懂了。
也就是說,伏地魔纔不管你是不是臥底,只要能利用就行了。
“那麼,斯內普教授打算怎麼做呢?”
柏莎好奇的問。
鄧布利多頓了頓:“他打算做雙面間諜,見機行事。不過目前最重要的,不是他,而是德拉科·馬爾福。”
“馬爾福?”
柏莎挑了挑眉:“他怎麼了?”
“德拉科這個孩子,品性雖然有問題,但絕對沒有壞到一定程度。讓他去陷害別人,去打別人那是輕輕鬆鬆的。可如果讓他去殺人,害人性命,他絕對做不到。”
鄧布利多說到這兒,突然問柏莎:“你覺得,如果是你的話,能將他引入正途麼?”
柏莎只覺得一言難盡,她盯着鄧布利多,幽幽開口:“事實上,我在很久以前就有疑問了。”
“什麼?”
鄧布利多下意識的問。
“爲什麼分院帽要把學生分成四個學校呢?意義何在?是爲了讓四個學院互相對立嗎?這本身就不利於引導他們的思想。而且,上課的內容都是一模一樣的。這和分院根本沒有關係。所以,分院帽的意義是什麼呢?還有,霍格沃茨這麼大一個魔法學校,爲什麼沒有品德老師?”
“品德老師?”
鄧布利多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很是好奇。
柏莎便詳細的將品德老師的職責說了一遍。
然後問鄧布利多:“如果你從一年級時就開始引導斯萊特林的學生們,或許德拉科早就被掰回來了。”
鄧布利多被說的慚愧。
他只能解釋道:“是我沒想那麼多。以後會多加註意的。”
柏莎這才點頭:“好,那我努力把德拉科掰回來。”
她也不敢確定,自己能把德拉科給掰回來。
畢竟現在的德拉科,已經不是一年級時那個好哄騙的小正太了。
純血至上的思想在他腦海裏根深蒂固。
還有盧修斯……
不出意外的話,盧修斯已經重歸伏地魔的懷抱了。
不過盧修斯就是個牆頭草。
他是不可能死心塌地的跟着伏地魔一條道走到黑的。
除非伏地魔一直佔據着上風。
可是現在的局面對於伏地魔來說,可比原著差遠了。
盧修斯會怎麼做呢?
柏莎挑了個時間,見到了德拉科。
德拉科此刻正在找哈利的麻煩。
柏莎實在想不明白,德拉科爲什麼和哈利一直交惡那麼久。
要知道,盧修斯給德拉科的告誡裏,可沒有讓他和哈利作對。
可德拉科就是喜歡挑釁哈利。
這是爲什麼呢?
而此時,哈利一個人落了單,被德拉科帶人堵個正着。
任憑哈利的“除你武器”用的再嫺熟,也擋不住幾個人的圍攻。
哈利被德拉科打的頭昏腦脹。
“住手!”
柏莎見狀,直接上前將哈利救了下來。
上去就給德拉科的小跟班們一人一個大比兜。
“柏莎!”
德拉科看到柏莎出手,氣的直跳腳。
“你插什麼手?這是我和波特的事情,是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事情!”
“就憑我高興。”
柏莎面帶冷笑,將魔杖在眼前晃了晃:“就憑我和哈利是朋友,你如果想試試這魔杖的硬度,我可以成全你們。”
德拉科看着柏莎粗壯的魔杖,不由抽了抽脣角。
誰想挨這一下子啊!
“柏莎,這跟你沒關係。”
德拉科再次強調:“哈利惹到我了,這只是他付出的代價。”
“我知道。”
柏莎揚起下巴:“但是我高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