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遊戲11
“哎,你們這是要上山去啊?”
不等身後的男人們搭話,客棧的老闆娘自顧自的繼續開口“砍樹可是個體力活,一兩個人是搬不動的,山上的樹又那麼粗。”
“村裏啊扛樹是有技巧的,剛好你們三個人,你扛頭,你扛中間,你扛後面…...這不省點力氣嗎!”
男人們互相對視一眼,臉上皆是一副受教了的表情。
阮瀾燭:"“三人抱樹…...”
耳畔響起男人低低的呢喃聲,凌久時眼神促狹的看了他一眼,並沒當一回事兒。
山上的天氣愈發惡劣,走上坡路時,腳底打滑摔得人仰馬翻的。
在一陣同仇敵愾的譴責謾罵聲中,衆人一齊往山上走去。
“咔嚓咔嚓”沉悶得到聲音在喧鬧的氣氛中顯得格外詭異,傅瓷打量着手中的斧頭,用盡全身力氣砍向精心挑選的大樹。
“小美女,還是哥哥來幫你吧!”
雙手麻木,虎口處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感,她下意識地看向手掌的位置。
只一下便叫她白皙的雙手通紅,虎口處更是磨出了血紅,看着格外嚇人。
“嘖嘖嘖,這麼好看的小手,當真是可惜了…...”
她黑着臉甩開男人的觸碰,正打算開口時,一雙冰冷的大手牢牢將她牽住。
阮瀾燭:"“不想死就讓開。”"他的嗓音是被濃茶烈煙燻染得到低音炮,聲線微啞,底色帶着一股危險,震得人心頭一顫。
“他媽的裝什麼逼,就一個小白臉,老子看你能活到什麼時候!”
男人臉色鐵青的繼續砍樹,好似將粗壯的樹幹比作了阮白潔本人,手下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
傅瓷:"“謝,謝謝。”
阮白潔輕笑兩聲,將她手中的斧頭擄走。
“轟隆隆”一聲,粗壯的樹幹落地,熊漆擦了擦額間的汗漬,視線掃過在場男子。
“你們來擡下去。”
見幾人遲遲不肯動彈,他的視線落在阮白潔和凌久時的身上。
“你們兩個呢?”
凌久時:"“哦,就來了。”"凌久時間有人喊自己,放下手中的斧頭就要往前走。
傅瓷:"“哥哥,我腦袋好疼…...”
傅瓷上前兩步走,身體軟綿無力地靠在男人的身上,身上帶着的淡淡花香瞬間侵蝕他的心神,凌久時抱歉的看了眼前方的熊漆,神色緊張,只顧着問她哪裏不舒服了。
傅瓷:"“頭不舒服…....”
她嬌靨氤氳,桃腮粉嫩,指頭輕輕按一下都會留個印子,皮膚又嫩又滑。
聲音軟嫩嬌嗲,卻又不過分做作,帶着股江南女子獨有的柔意,倘若有心誘惑誰,誰又能逃過這溫柔鄉呢?
凌久時:"“別怕,我給你揉揉。”
凌久時果真動作溫柔地撫摸着她的後腦勺,像是隻有戀人親密接觸時候纔會做的動作。她呆呆地愣了一瞬,那雙溫暖的大手四處煽風點火來到脆弱敏感的後脖頸,她猛地將人給推開。
凌久時:"“怎,怎麼了?”
男人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兒般,手足無措的盯着她看,沒有攻擊性的臉上滿是委屈。
傅瓷:"“有點癢…...”
她的面頰用上一抹不正常的緋紅,站在二人身後的阮白潔冷笑兩聲,邁着大長腿走到她身前。
冰涼的手指觸碰上光潔的額頭,男人壓抑着的嘲弄聲和不遠處的慘叫聲重疊在一起。
阮瀾燭:"“傅瓷,你說謊的技術倒是爐火純青。”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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