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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火氣,剛纔她不計較她嘴髒,她倒先下毒手了。阿紫見一擊未中又見她轉過身來報仇,連忙向遊坦之身後躲去。
但楚真出手極快,一巴掌甩了過去,阿紫摔倒在地捂着臉恨恨的看着她。
“你很討厭,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就殺了你。”
阿紫被對方冰冷的語氣嚇到,捂着臉向後退去,遊坦之連忙擋在她面前。
楚真搖搖頭,不再管他們兩個,幾步走到喬峯面前,輕聲喊道,“喬大哥……”
喬峯望着面前的女子,低聲道:“……阿真。”
無形中,兩人之間似乎有什麼在暗自涌動着……楚真擡頭,看見喬峯的戀愛點數由0升到20、40、60、85一路飆升至90……
楚真:=口
察覺到什麼,喬峯皺起眉頭,楚真:??
他拉過楚真,手掌貼在她背後,“那鐵面人的掌力太過陰寒,我運功幫你逼出寒毒。”
“哦……”楚真低頭,感覺身後一股熱氣徐徐的傳進身體,被遊坦之攝入的寒氣悉數被逼了出來,楚真只覺得身體十分溫暖利爽。
待他們運完功後,周圍的人都已散去,早看到楚真和喬峯在一起後,他們就知道沒戲,絕對打不過兩人的。
等候在一邊,一直癡癡呆呆的段譽回過神來,輕聲說道:“這位……楚姑娘,我、小生段譽,在下,可否問……姑娘師承何派,爲何會使凌波微步?幾月前,是否出現在無量山下?”
話一出口,段譽又覺得唐突,這麼貿貿然就問一位姑娘這麼多問題。
楚真瞧了他一眼,平淡道:“我自然師承無崖子,凌波微步是剛剛學的,幾月前沒出現在無量山下。”
段譽失落的低下頭,他能肯定楚真就是那個女子,真是她不願意對他說真話,他覺得很傷心。
不想多跟段譽牽扯,這傢伙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先後禍害了鍾靈、木婉清,還是把他交給王語嫣,讓心裏有表哥的王語嫣慢慢磨他。楚真還是喜歡喬峯,明明不重美色卻又深情至極,就算阿朱死了多年,提起阿朱還是心口疼痛。
“喬大哥,這裏好無聊,我們走吧。”
“嗯,我同你一起走。”喬峯想到楚真的陪伴,內心止不住的激盪。
活了幾十年,頭一回知道面對一朵喜歡的鮮花應該有何種溫柔的姿態,他的心裏有一家柔軟的一塌糊塗。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天龍八部就結束啦(?﹃?),下一步寫東方不敗還是法海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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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遠遠離開
楚真帶着喬峯去找虛竹要把百年功力傳給他,豈料虛竹死活不肯。
說什麼,那是施主辛苦得來的不管他這個小和尚的事,再說他是出了家的和尚怎麼能更俗世沾上關係,他不想要多大的武功,不想要做逍遙派的掌門,只想常伴佛祖左右,一心念經。
“日後,你說不定有大的機緣有心愛的女子,你不後悔?哎,做和尚有什麼好的。”楚真勸到,這小和尚以後可喜歡夢姑了。
虛竹大驚失色,雙手合十,唸了句阿彌陀佛,道:“施主快莫這麼說,小僧可不敢犯色戒。”
他現在還年輕,又沒碰見個什麼事才這麼堅定,楚真不跟他廢話,抓住他的手把無崖子的功力傳給他,又把戒指戴在他手裏,“以後的事就靠你啦,虛竹小和尚。”
之後,喬峯不明白她爲什麼非要把功力傳給虛竹,楚真告訴他,虛竹以後會是個大人物,作用很大。
他又問她是如何知道他的以後,還有之前,她爲什麼那麼肯定馬伕人說謊,楚真眨了眨眼睛,道:“哎,喬大哥,我們那麼熟了我就不想再隱瞞我的真實身份了。”
喬峯好奇的豎起耳朵,“阿真你的真實身份?”
“是啊……其實我是……天上的神仙!”楚真哈哈大笑,搖着扇子向前走去。
他愣了楞,嘴角微微翹起,追上她,又問,“百年功力,你不後悔嗎?”
楚真搖頭,認真的講到,“有喬大哥你保護我,我還有什麼怕的,莫說是百年就算千年我也不稀罕。”
喬峯心中又是一陣激盪,只覺得人生中得一阿真,足以。
身份既被拆穿,楚真換回女裝,捨不得裝帥用的扇子,還是放在手心裏,於是江湖中無名公子又多了個別稱:白扇無名,帶頭大哥這條線索暫時斷了,楚真陪着喬峯去塞外雁門。
去那雁門懸崖看看石壁上到底刻的什麼,喬峯的父親留下了什麼遺言。
兩匹好馬,快馬加鞭,走了好久,兩人終於走到了雁門石壁。
喬峯跳下馬,快走幾步,這雁門石壁下萬丈深淵,雲霧封谷,只有一塊大石頭矗立在懸崖之上,想來這就是他爹爹刻字的地方,臨時前,他到底刻了什麼呢?
他向前大跨一步,回過頭一看,只見一片諾達的石壁上,四周乾乾淨淨光滑如鏡,而中間的位置卻有被劃過的痕跡,很多紊亂的刻痕,什麼字跡都被刮乾淨了,在他來之前就有人把遺言去掉了!
他向前大跨一步,回過頭一看,只見一片諾達的石壁上,四周乾乾淨淨光滑如鏡,而中間的位置卻有被劃過的痕跡,很多紊亂的刻痕,什麼字跡都被刮乾淨了,在他來之前就有人把遺言去掉了!
喬峯這幾個月的努力似乎都白費了!他心中孕育着一股滔天怒火,他恨,他恨自己是個契丹俘虜!他怨,怨他被漢人養大,平白背上污名!
“啊啊啊啊啊啊!!!!”喬峯朝着這無字石壁大吼,巨大的喊聲響徹整個雁門。
他還是發泄不夠,連連運氣,揮掌打向石壁,石壁轟隆隆的響,無數石塊從上面丟下來,楚真站在旁邊,覺得地面都被他的掌力所震動。
喬峯又想起數天前,他追蹤黑衣人,那黑衣人丟給他了一張羊皮紙,羊皮紙上畫着一個狼頭,上面寫着這是契丹族人都要紋的標誌,而他的胸口也有這麼一個一模一樣的狼頭!他明明知道的,他心底知道的,他是個契丹人啊!!!!
又是一陣發泄的大叫,喬峯跪倒在地,雙目赤紅,眼底隱隱有淚意。
楚真看着不忍,蹲在他身邊,輕輕摸了摸他的背脊,現在喬峯猶若一頭受傷的孤狼,而他向旁邊縮了縮身體,沉聲道“你走罷,離開我,我是豬狗不如,殘忍卑劣的契丹人,我……我配不上你。”
他雖然極力用平靜的聲音,但楚真還是聽出了他不平穩的聲線和自卑、晦暗的情緒,楚真心底已算,手貼在他泛紅的手背上,柔聲道:“喬大哥,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說過,不管你是契丹人還是漢人,我都會跟在你身邊,你去哪我就去哪,你別趕我走,好嗎?”
楚真安撫了喬峯狂躁的心,他若是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承受着無窮無盡的痛苦,那阿真就是他黑暗中的光。
喬峯怔怔的,半響後,一把抱住了楚真。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寫蕭峯的番外,順便把後面發生的事寫出來。
然後還要寫前面幾個的番外。
我看在今天能寫完不=。
☆、第41章番外·蕭峯
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喬峯終於知道了所有的真相,殺死譚公譚婆趙錢孫他們的那個神祕人就是他的父親——蕭遠山,他的真名叫做蕭峯,是個貨真價實的契丹人。
多年前的恩怨在少室山一了百了,原來少林寺的主持方丈智燈大師纔是多年前的那個帶頭大哥,就是他殺害了他的母親,差點害死他的父親,而真正的罪魁禍首卻是慕容博,慕容復的父親。
蕭遠山仇視的望着慕容博,對他說:“我的好兒子,和我父親一起,殺死他們替你母親報仇!”
喬峯漠然的看着慕容復、慕容博兩人,他該憤怒,他該聽從他父親的話,他是個熱血男兒,現在卻提不起一點氣力。
父親看着搖頭嘆氣,罵他沒用。他深以爲然,是他沒用,否則阿真怎麼會死?
他這麼沒用,身負仇恨,身份尷尬,就不應該苟活在世間,但他不會去死,他要用餘生來哀悼阿真的死去。
最後,掃地僧忽然出現,化解了父親與慕容博的仇恨,他們雙雙歸隱少林。
而他終究還是一個人。
他抱起楚真的屍體離開少室山,沒有人攔他,沒有人敢攔他,他一路策馬奔馳來到他第一次遇見阿真的地方。
他找了一塊花草繁盛的空地,親手埋下她的屍體,又劈了一木頭立在楚真墳頭上書:吾妻阿真之墓。末了,喬峯又種了一棵小樹在她墳旁陪伴她。
阿真啊……阿真…………
蕭峯徹底消失在武林,他遠行來到塞外,發現契丹人中也有英雄,宋兵裏也有禽獸畜生,正如阿真活着時所講的。
駿馬飛馳,牛羊遍地,草原蒼蒼茫茫,很多牧人驅趕着小羊,也有士兵騎在馬背上練習射箭。
他還遇到了和他一樣在胸口紋上狼頭的族人,蕭峯心想他總算找到了他的根。
在塞外待了幾年,蕭峯又回到中原,塞外是他的家,而阿真的家在中原。
他還是想不起來,很多年前是否真的救過他,如果救過,他會感謝多年前的那個自己。
再回中原時,很多事情都變了,虛竹成爲縹緲峯的主人迎娶了西夏公主,段譽繼承大理國無心正業娶了王語嫣,多次溜出來玩耍,也結識了些江湖女兒卻也沒過分的行爲。
江湖中很多門派興起很多門派消亡,唯一不變的便是爭鬥、爭鬥、爭鬥。
喬峯又向南來到江南水鄉,這裏人傑地靈,說的盡是吳儂軟語,與他本身彪悍的氣質格格不入,一路上吸引了衆多目光。
他頂不過這些注目禮,低頭鑽進了一家酒樓。
“小二,五斤好酒!”
“好叻!”小二隻以爲他是宴請客人的,提了五斤好酒,卻見他一碗一碗竟全是自己倒了自己喝,從未見過這麼豪爽的客人,小二眼睛都看直了。
酒一下肚,蕭峯一路的風塵都被吸取,說不出來的舒坦,於是又喚道:“小二,再來三斤酒。”
江南的小二嚇的跌了個趔趄。
“酒喝多了傷身,客人還是少着點喝吧。”
粗聽這聲音竟與阿真的聲音有七分相似,蕭峯拍了拍頭,莫非自己喝過頭,產生了幻覺,不然怎麼聽着像阿真?
那聲音沒停繼續道:“借酒消愁愁更愁,有什麼說出來要好些,何必喝這麼多酒?”
他沒聽錯,是有人跟他說話,蕭峯忍不住會答,“我天生愛喝酒卻不是爲了消愁。”
“哦?”那女子語調一轉,霎時好聽,“我方纔看見客人眉心始終攏起,面色罩着一層鬱色,所以才大膽定論閣下有愁心事,原來是我眼力不好。”
蕭峯心想,他是有愁心事,而且這愁心事是永遠好不了了,他開口朗聲道:“姑娘不妨進來說話。”
包房門呀伊一聲被輕輕推開,跟他說話的那女子竟然穿着一身鵝黃色衣衫,言笑晏晏,說出來的和氣好看,眉眼微挑略有惑人之色,而她的脣形和阿真也有相似之處,蕭峯一時呆愣,眼睛一花,好似看見阿真站在他面前對他微笑。
他的酒灑在地上,沒頭沒腦的喊了一句,“阿真不要離開我!”
那女子嚇了一跳問,“阿真是誰?我叫蘇鶯,是這家酒樓的老闆娘。”
蕭峯清醒過來,歉然,“抱歉我失態了。原來是老闆娘,失敬失敬。”
老闆娘撲哧一笑,“我一個開酒樓的有什麼好敬的,我看客人你眉宇間俊朗不凡,說話中氣十足,在江湖上一定是個鼎有名的大人物。”
他搖了搖頭,“我不是。”
“哦?”她又哦了一聲,“我竟然看走眼兩次,真是讓客人見笑了。這樣吧,這一頓就算我請,你喫好喝好。”蘇鶯開這個酒樓多年,什麼人沒見過,還從未看走眼,眼前之人的行爲動作,一定不是個普通人,想必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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