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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靈珊怎麼會走,她看令狐沖臉上流下冷汗,急忙拔出劍開砍她,“你快放開我師兄!”
說着一劍就朝楚真劈過來。令狐沖不能施以援手,暗自着急,都怪他自己,警惕性太差了才讓別人有機可乘!但他又哪想的到,有人抓住別人手腕就能吸去內力呢。
楚真身子一躲,避開這華而不實的一劍,輕飄飄的說:“我放了,你別亂砍。”
見她鬆開手,嶽靈珊擋在令狐沖面前,關切道:“師兄你沒事吧?”
令狐沖幾乎站都站不穩,苦笑道:“作爲一個普通人我沒事,作爲一個拿劍的我可糟了,丹田一點內力都沒有了。”
“啊?”小師妹傻眼。
心理素質真好,上次任我行被吸走內力都嚇了好一會才緩過來,他倒還有心笑,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楚真也懶得嚇他們,“你的內力被我吸走了,短時間內不要東跑西跑,等我解決一些事就把內力還給你。要是你碰到任盈盈,她讓你幫忙你就如實相告,等個把月之後再幫她報仇,明白了嗎?”
楚真又轉頭對嶽靈珊說道:“你師兄沒有內力,你武功不濟,要是你師兄想做什麼你一定要攔着他,不然被殺了別怪我頭上。”
吸了內力還能還?聽她的意思,她並不是想殺他們,言語中還有爲他們好的意思,真是個怪人,令狐沖不再計較內力的事,“姑娘說會還我便信你,就是不知你和盈盈的關係,還有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是任我行的祖師爺……你說我跟任盈盈什麼關係,這首滄海一聲笑就是我教她的,至於我爲什麼要這麼做……你不會懂的。”
楚真不知道這種方法能不能管住令狐沖,反正他沒有內力,等於廢人,就算天生再怎麼豪情也得量力而爲,被她插手後,令狐沖不會偶然遇見東方不敗,東方不敗也不會動情,這條感情線被她一開始就扼殺。
這下能省不少事,三角戀什麼的最討厭了,楚真沒有再說什麼,抱着琴離開。
嶽靈珊扶起令狐沖,低語道:“真是怪人……”
不是怪人,是被逼急了,死多了,能不反抗嗎?
東方不敗聯合了扶桑人,搶走了朝廷和荷蘭國買的軍火,東廠人出動上黑木崖來想和東方不敗談判,讓他們知道好歹不要和朝廷作對,事與願違,不禁沒有要回軍火還被日月神教給了個下馬威。
東廠總管被送了一箱金子,回去後再也不敢和日月神教作對。
教訓完朝廷狗,東方不敗非常暢快,加上他練了葵花寶典,武功大增,頗有天下無敵的勢頭,喜上加喜,他披了一件外衫,飛身到黑木崖下的一方碧潭旁,看着碧潭上的一汪清月,舉起酒壺,大肆喝酒,大肆縱聲歡笑,等稍有醉意時才停了下來,躺倒在潭水邊。
一安靜下來,他才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琴音,是何人半夜撫琴?
東方不敗撐起身子,四下張望。
只聞琴音不見其人,但這琴聲是好的,東方不敗仰頭喝了一口酒,似乎又要醉倒,他的眼睛迷濛,大聲道:“是何人在彈奏,出來!”
琴聲戛然而止,東方不敗手搭在膝上,豎起耳朵聽風聲。前方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接着從樹叢裏走出來一位白衣女子。
月光灑在她身上,她的臉好像月光一般,單薄的身體抱着琴,好似在下一秒就會乘風歸去。
她盈盈一拜,聲音有些清冷,說:“參見教主。”
東方不敗看了她一會,身子又鬆了下去,懶懶道:“本座怎麼從來沒有看見過你?”
“妾身是被扶桑武士擄來的流鶯……”她低眉垂首。
“流鶯啊……”東方不敗問,“爲何半夜在這裏彈奏?”
楚真答,“思念家人,無法紓解痛苦,故半夜彈奏聊表心情。”
東方不敗冷笑,厲聲道:“一個被賣了的流鶯竟然說想念家人!剛騙我,你不怕我殺了你嗎?”亂世中,那些青樓女子大部分都是被自己父母賣了的要不然就是從小被人販子拐走,怕是父母臉都記不住,她竟然這麼說。
楚真沒有驚慌,“妾身十二歲時,遇上歹人,父母皆被歹人殺害,無錢葬父母、養活自己只有賣身。多年來,時時想起他們,生恩大於天,不敢忘。”
她語氣一頓,又道:“教主不會殺我的。”
父母皆被歹人所害,是個從小父母雙亡的……
東方不敗一時有些恍惚,想起多年前的噩夢,心中還隱隱作痛,他已經相信了她說的話,但女子又說他不會殺她!可笑,他東方不敗沒有不敢殺不會殺的人。
他的手慢慢運氣,既然她說他不會殺她,他就殺給她看,東方不敗正想動手,就看見對方墨色一樣的眼睛,裏面似乎蘊藏着無盡的話語。
心裏無故一震,難以言喻的感覺席捲了他,讓他無法再動手,他竟然連她的一根毫毛也不想傷害,這是爲何?
他一拂衣袖,把楚真捲了過來。
“可憐人兒,你叫什麼名字。”
他伸臂攔着她,楚真順勢躺在他的懷裏,黑色的長髮相互交纏在一起。
“教主叫我阿真就好。”
“阿真,你剛纔彈的叫什麼?再彈一曲吧。”
“滄海一聲笑。”楚真倚在他懷中,彈奏這首曲子。
東方不敗聽到興起,心中被帶的豪情萬丈,懷抱美人,耳邊有好歌,手中有好酒,唯有他東方不敗!
“哈哈哈,好一個滄海一聲笑。”他大笑,拍手稱快,一手抱着楚真,一手舉起酒壺,仰頭只管喝酒。
酒液傾倒而下,漏在了楚真的肩頭,一件白衫被浸溼,垂在胸前的長髮也帶上水光,鼻尖全是酒的醇香。
她垂頭微笑,宛如這碧水中的一捧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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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大婚
第二日,楚真還是在原地彈奏,半刻鐘後,身後出現一個熟悉的氣息,他附身,她便嗅到失魂散的味道,東方不敗側頭,望着楚真的側面,道:“今日你又爲何在此彈奏。”
“昨日爲紀念父母,至於今日……”楚真對着東方不敗莞爾一笑,“是爲了知音。”
東方不敗一撩袍子坐了下來,他喜歡她的回答。
世間上知音難求,他東方不敗缺的就是一位知音。
東方不敗好感度:50,戀愛點數:
第三日,她點了驅蟲的香爐,琴架在腿上,不到半刻鐘,東方不敗悄然而至,手裏拎了一壺瓊花酒。
第四日,當楚真抱琴而來時,東方不敗已經等了一會。
第五日,東方不敗要她教他彈奏,楚真要了他的酒壺,一邊飲酒一邊教他彈奏,東方不敗很聰明,隨意撥弄了幾下就掌握了音律,可以彈個簡單的曲子。楚真也很聰明一壺酒不到一會就見了底,東方不敗舒暢的大笑,承諾明天會多帶兩壺。
第六日,東方不敗心情似乎不太好,楚真沒有多問,直接拿過他的酒,擡頭便倒入口中,她喝酒時不像女子,自有一股英姿煞爽,脖頸被酒液沾溼,透明的液體勾勒出鎖骨優雅的線條。他撐着頭,在她喝醉時伸手把她接入懷裏。
至此,東方不敗好感度:75,戀愛點數
隔日清晨,楚真在東方不敗的牀上醒來,他屋子的擺設和以前一模一樣,她雙腳落地穿上鞋子,洗漱乾淨,一切輕車熟路。
空氣中還有失魂散的味道,楚真傾身,雙手推開窗門,一陣清風立即吹了進來。
楚真靠在窗口,頓時神清氣爽,也不知道東方不敗是爲了什麼,就算功力再高強也不用整日在房間點上毒藥吧……
正想着,房門被一個穿着紅衣的男子推開,他瞧了一眼悠閒自在的女人,開口道:“看你精神不錯。”昨天可是伶仃大醉。
楚真回道:“睡了一夜好多了,多謝教主。”
昨晚裝瀟灑的後果就是宿醉,今早起來還有些頭疼。
“我命人熬了些醒酒茶,你等會不要忘記喝。”東方不敗走來,在她身上披上一件竹色外衫。
“妾身知道了。”楚真露出個溫柔的笑容。
心中有些意動,東方不敗伸手把楚真攬進了懷裏,楚真沒有掙扎,依然是溫柔的靠着他。
楚真就在東方不敗的住處住下,對此不僅是那些教衆、扶桑武士,連東方不敗自己都很驚訝,‘她就該他住在他這裏’這種想法佔據了他的思維,一切都順理成章起來。
一天夜裏,東方不敗讓人在黑木崖上點燃所有燈火,橙色的光芒在星空下閃爍着,平時只會打打殺殺的教衆都被篝火照出一絲暖意,他們神色好奇,齊齊的望着高處的那兩人。
一個紅衣的男人,一個紅衣的女子,女子膚若凝脂,氣質出塵,她溫順的躺在東方教主的懷中,代替了詩詩姑娘的位置,而東方教主手裏握着方扇,氣勢非凡的俯視衆人。
“今日是本座和阿真的好日子,也就是日月神教的好日子,大家縱情喝酒,縱情喫肉,縱情歡樂!不醉不歸!”
東方教主的話一處,即使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最近,這麼神祕的阿真姑娘一直和教主同吃同住,大家心裏早就明白了,教主現在當面宣佈,以後大家就要用夫人的禮節對待這位姑娘了,不論怎麼說是件放鬆的喜事,一時間,教衆紛紛舉起酒碗恭賀他們。
同樣驚訝的還有楚真,東方不敗根本沒有提前通知過她,只是帶來了一套情侶裝,然後把她給帶到這裏來了。
見她臉色並不好看,東方不敗放柔了聲音,對她說道:“你不高興嗎?”
楚真離開他的懷抱,直起身子,實話實說,“妾身……不開心。”
“爲何?”
“雖然我是個流鶯,但是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不明不白就成了親。”
東方不敗把這話琢磨了一番,回憶起他娶其他夫人時只有比這個更粗暴的,難道她不滿意?
“咱們是江湖中人,一些繁文縟節何必那麼講究,阿真你父母早亡,所以纔沒有上門提親……阿真你是嫌棄我辦的婚禮太過簡陋……?”
“這麼多人蔘加,一點也不簡陋……”楚真想了想,從手上取下一根玉鐲子,“這是我母親臨死前給我的,不值多少錢,但妾身寧願委身青樓,也不願意當了它,今天……我就把手鐲贈給教主你了。”
親手接過楚真的玉鐲,東方不敗心裏五味雜陳,他娶楚真不過是因爲想獨佔她一人,可內心的愛意並沒有多少,如今,楚真卻真心實意的待他……
他第一次有些後悔自己揮刀自宮,不能給阿真幸福。
接受了對方的玉鐲,東方不敗一時想不到什麼回贈給她,幸好阿真是體貼的女子,她話題一轉把這件事一帶而過。
時間一點點過去,看了幾個表演,夜就大黑,大多數人都喝的昏昏沉沉,再待下去也沒意思。
楚真打了個哈欠,“教主我們回屋吧,夜深了。”
“好。”話音一落,楚真輕呼一聲,身體凌空被東方不敗抱了起來,“我們回房。”
一些還清醒着的教衆立馬歡呼,鬧着要鬧洞房,但誰敢鬧東方不敗的洞房?他們話鋒一轉又整齊的恭祝教主、教主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楚真面上裝的害羞,心裏都快笑噴了,你們東方教主都自宮了,他們竟然還祝賀他們早生貴子,馬屁拍在馬蹄上,一羣人腦子都有坑呢。
果然,東方不敗沉下臉,殺氣四溢,一干教衆喝酒喝暖的身體立馬冰冰涼。
被抱着一路回了房,還是黃花閨女的楚真一點也不驚慌,完全沒有危機感。
東方不敗推開門,把她放在牀上。
“教主……”楚真眼神溼潤的望着他,一副早已飢.渴.難.的模樣。
但,東方不敗顯然不能給她什麼,他坐在楚真的旁邊,臉色沉沉,楚真又倚在他肩上,“教主你怎麼了?”說着,手柔若無骨的撫上他的胸口。
東方不敗深吸一口氣,楚真望着他的臉,手不停的摸下去,肌肉緊實的胸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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