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射鵰+神鵰1
全真教內,演武場上,一身道服的林西在那裏練劍,她終究還是拜在了道姑門下,只是沒想到這個道姑不是古墓的。
“哎,你是不是不打算做任務了?都三個月了,你就算偶爾去後山轉悠轉悠,也能遇見李莫愁。不從小培養,等她長大了可不一定聽你的。”
系統有些着急了。
“急什麼?”林西收了劍,擦了擦頭上的汗,轉身離開了演武場。
“不說李莫愁還小,就是現在,你覺得我有時間去後山?這麼遠的路你是打算累我嗎?”林西看了一眼自己的五短身材說到。系統好像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一時無語。
聽不見系統的聲音,林西來到了藏書閣。
“師妹又來看書了?”看守藏書閣的師兄一邊記錄一邊笑着說到。
“是啊,師兄今天裏面的人都嗎?”林西隨口問了一句。
“人不多,你進去吧!”
林西點頭進了藏書閣,這裏珍藏了大量的道家經典,她拿起一本,如飢似渴的看了起來。
至於她爲什麼會認得這書上的繁體字,這個是因爲原身學過的緣故。
這些日子,林西斷斷續續的接收了原身的記憶。
原身從小就被母親當男孩撫養,也因此在她三歲的時候就開始啓蒙了。
又因爲家裏後宅的不安寧,在原身母親去時候,原身就被得寵的姨娘給算計賣給了人販子,也就是原身身邊的丫鬟得當,想方設法的吧把她救了出來,想帶她投靠沾一點親戚關係的古墓派,沒想到那個姨娘竟然會一直追到這裏。
幸好孫不二辦事回來的時候走了後山,要不然林西不死也是得重傷。
等孫不二回來的時候,藏書閣纔開始對林西徹底開放,喜得林西每天做完功課就會跑到藏書閣去。
這麼一晃,三年過去了。
“師父,您這是要出門嗎?”
林西扒着窗戶,露出小腦袋看向正收拾東西的孫不二。
這三年的相處,林西早已將孫不二當成最親近的人了。
雖然孫不二的性子很不討喜,但是對於林西這個徒弟,她還是很負責任的。孫不二點了頭,把包袱放在一旁,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功課做完了?”
“做完了,師父,您這是要去哪兒?我能一起去嗎?”林西翻身從窗子進到房間裏。
孫不二皺了皺眉,“不行,你年紀還小,等你再大一些師父再帶你出去,這段時間你還是好好練功吧!
“是,師父。”林西癟了癟嘴,心裏對外面的江湖很是嚮往。
見徒弟聽話,孫不二嘴角揚了揚,她拿出一個薄薄的冊子放在了桌子上,“這是《先天功》,你先拿着,有什麼不懂的,等師父回來了再好好給你講解。”
先天功?林西擡頭看向師父,這麼高級的功法就這麼給她了?
“師父”
孫不二擡手製止她說話。“小西,你放心吧,這是我和你幾位師伯商量好的,你是我全真教最出色的後輩,總不能放着好的功法不讓你學,留着落灰吧。”
“師父!”看着師父這麼爲她着想,林西心裏很是感動。
“師父,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把全真教發揚光大,不負您和衆師伯的信任。”林西握着小拳頭,眼神堅定的說到。
孫不二欣慰的把冊子塞到林西的懷裏,揮了揮手,讓她下去。
全真教後山,林西拿着自己的佩劍練劍,至於《先天功》她已經全部背了下來,只是句子拗口的厲害,一時間她還沒弄懂。
“你是什麼人?藏在這兒意欲何爲?”林西冷聲喝到,只見她的劍正架在一個小姑娘的脖子上,彷彿下一刻就要殺人一般。
“這話該我問你吧,你敢在我古墓派的地界練劍,是當我古墓無人了嗎?”小姑娘強忍恐懼,嘴硬的反問一句。
“古墓派的?”林西上下打量她一番,收了劍,轉身離開。
“你……”小姑娘氣的跺腳,憤憤的看着林西離開的背影。
第二天,林西又來到這裏,練完劍她隨手抓了一隻兔子在這裏烤了起來。
“要是再有點蜂蜜就好了。”林西晃了晃手裏的烤兔,有些遺憾。
“我這兒有蜂蜜,能換你一半的兔子嗎?”昨天的那個小姑娘藏在石頭後面,看着火上正烤着的野兔咽口水。
林西的眼神閃了閃,點頭同意了,“行啊,反正我一個人也喫不完,就分你一半。”
“什麼叫分我一半?這是我用蜂蜜換的。”小姑娘一看林西同意了,也不藏了,施施然走了出來。
來到火堆旁,她呼吸着香氣,又咽了咽口水,隨後拿出一隻小小的瓷瓶,遞了過去,“給,這是蜂蜜,應該夠了吧?”
“夠了!”林西接過蜂蜜就開始往上面塗,到底是多了一些蜂蜜的清香,味道也更好了。
烤好了,林西用手裏的劍,把野兔一分爲二,誰也不佔捨得便宜。
拿起屬於自己的那一半,林西一口咬了上去,“嗯,真好喫。”
“嗯嗯,好喫,比蜂蜜好喫多了。”說完她又咬了一口。
“對了,我叫李莫愁,你是全真教的道士嗎?叫什麼名字?”李莫愁邊喫邊說。
李莫愁?
林西看了看身邊的小姑娘,原來這就是李莫愁啊?還不是赤練仙子的李莫愁,還真漂亮。
不得不說,就算現在的李莫愁看起來跟林西一樣大,也能看出她以後的美豔來。
“嗯,我師父是清靜散人孫不二,我叫林西。”林西邊喫邊說。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有了一個,只有他們兩人知道的祕密,漸漸的李莫愁和林西的關係越來越好,具體表現就是,林西來後山練劍的時間越來越長了。
“莫愁,你怎麼看起來不高興啊?”林西收了手裏的劍好奇的問李莫愁。
李莫愁看了林西一眼,氣呼呼的吧把手裏的劍一扔,坐在石頭上,“你還說,也不知道師父是怎麼了,竟然偏心一個才撿回來的小賤人,我怎麼也是她養了好幾年的徒弟,她爲什麼就不能偏心偏心我?”她說着說着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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