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舞女薰以及初到F國(二合一)
但是就是這樣一件大事,其在互聯網上的熱度,僅在4月30日這天,超過了李立文的新書,而在其他時間,《伊豆的舞女》這本書的熱度,牢牢地把持着熱搜第一的位置。
明明是一個新時代的開啓,但是熱度卻還有一本書高,這個情況的發生,着實讓全R本的政界和新聞界一片譁然。
要知道,從如今的眼光來看,平成時代的序幕,恰是那持續三十年的經濟泡沫破裂後,R本經濟大蕭條時期的開端,而‘令和’時代的到來,本應預示着嶄新篇章的開啓,卻未能在網絡上引發預期中的熱烈討論。
這讓不少評論家和學者開始反思,他們認爲這種反差揭示了社會心態的變遷。
種種跡象表明,在新舊交替之際,人們似乎更關心個人情感的共鳴,而非宏大的時代敘事。
而《伊豆的舞女》之所以能引起共鳴,或許正是因爲它觸及了人們心中柔軟的角落,讓人們在閱讀中找到了情感的寄託。
2019年5月1日凌晨零點,新天皇正式繼位,‘令和’時代到來。
上午10點時,《伊豆的舞女》重登R本互聯網熱搜榜首。
“祝賀李桑!又寫了一部劃時代的鉅著!”
“涉世未深的少年對偶然相遇的舞女懷有深情,沿着南伊豆秋雨紛飛的山間小徑,從修善寺經由湯島、湯野,一路輾轉至伊豆本島南端的下田港。榮吉與千代子早逝的嬰孩,鋪墊着一段悲傷的故事。相愛是人世間的一種幸運,然而對於“我”和薰子來說,這幸運卻遙不可及。李立文的文字依舊空靈而充滿情感,讓人在嘆息之餘,不禁生出對美好回憶的淡淡離愁。”
“和《雪國》一樣,同樣都是悲和美的結合體,同樣都是物哀與悲劇的極致!”
“李立文的文字像是一場美夢,空空落落的就把人抓住了。”
“李立文先生的文字影像感極強,我有種錯覺是在看紙上的電影。”
“爲什麼一名華國人,會比我們R本的作家,還要懂R本的文化?”
“真丟人!今天明明是令和時代到來的第一天,結果互聯網上全是吹捧一名華國人寫的書!”
“笑話,人家寫得好爲什麼不能吹,你有本事你寫啊?你寫出來讓我們吹一下!”
“就是,爲什麼好的作品總是外國人寫出來的?而我們本國的作家寫不出來?這難道不值得反思一下嗎?”
“八嘎!一羣日奸!”
“八嘎!一羣自大狂!”
炸了,R本徹底的炸了。
5月2日,《伊豆的舞女》這本書在R本引發了前所未有的網絡罵戰。一方面,有人認爲作爲R本人,應該更多地閱讀本國作家的作品,而不是過分吹捧一名華國人所寫的書;另一方面,也有人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對此現象,時政評論員宮本小藏指出,這種現象背後反映的是深層次的社會焦慮與認同危機。在互聯網的匿名性作用下,這種焦慮被逐漸放大,進而演變成了一場關於文化自信的激烈爭論。
《我們國家爲什麼出不了像李立文這樣的人物?》
《爲什麼我們國家的作家,寫不出像《雪國》、《伊豆的舞女》這樣的作品?》
《明明是我們R本的故事,爲什麼是由華國作家寫出來的?》
《自大的R本人,是時候反思自己了!》
就在網絡上,《伊豆的舞女》大殺四方的同時,在線下,這本書也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在當初《雪國》爆火後,全R本的男性都在尋找一名叫駒子的藝伎,而這次《伊豆的舞女》爆火,則讓全R本的男性,開始尋找一名叫薰的舞女。
於是,全R本的酒館,酒吧,KTV等娛樂場所,又又又又雙叒叕火了!
不愧李立文!
……………………………………
《伊豆的舞女》的故事情節這麼簡單,但是爲什麼會這麼火?
東京大學的文學系教授石川野門在接受《R本經濟新聞》記者採訪時解釋道:“《伊豆的舞女》這本是劇情看似非常的簡單,就是一名20歲的青年,在獨自旅行時遇見一行巡迴藝人的故事。”
“然而,深入閱讀後,你會發現這實際上是一個悲劇性的故事”
“在小說中,李立文先生多次暗示主角‘我’與舞女薰之間身份的懸殊。這種身份差異賦予了這段關係深刻的悲劇色彩。”
“悲劇似乎是底層社會的永恆主題。”
“那些生活在貧困與寒冷中的人們,爲了生計四處奔波,他們的生活岌岌可危,生命彷彿草芥,短暫如朝露。”
“李立文先生通過他驚人的筆觸,描繪了‘我’與舞女薰之間純真而朦朧的愛戀,但是隱藏在這個感情之下的,是離別後的苦難留白。”
“悲劇早已刻在舞女的命運之中,”
“畢竟,薰,她只是一名舞女。”
“而‘我’也僅僅只是一個學生。”
“在書中,舞女的阿媽早已看透了這一切,因此在甲州屋阻止‘我’與舞女去看電影,以扼殺這段沒有未來的愛戀。”
石川野門頓了頓,然後接着說道:“這是一部關於人生、愛情、性、道德、自由等方面的小說。”
“在李立文的筆下,舞女薰其實已經不再是一個可以被姓名所框定的真實的人,而是被他昇華成一個符號,代表着每一個少年心中那個純潔姑娘的形象。”
“所以與其說大家是在讀書。”
“更不如說是,大家都在祭奠那個快要被忘卻的初戀。”
……………………
5月7日,《伊豆的舞女》總銷量突破100萬冊。
R本《朝日新聞》:《伊豆的舞女》真正的價值,在與它通過一位女性的形象,深入探討了人類生命中最基本的問題”
《每日新聞》:《村下春樹:這是一本很有力量的作品,充滿了感性與智性》
《產經新聞》:《偉大的時代,鑄就偉大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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