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184>對二十一世紀米國極權主義現實的體現和論證》
2022年註定是不平常的一年,在這一年,文學界迎來了其史上最偉大的批判現實主義鉅著——《2184》的誕生。
《2184》當之無愧是一部反極權主義的警世之作,因爲它一針見血地點明瞭:對純粹權力的崇拜、對人的控制尤其是對人的思想的控制,是極權主義核心的、唯一的精神動力。
那什麼是極權主義?
極權主義:是一種政治學上的術語,用來描述一個對社會有着絕對權威並盡一切可能謀求控制公衆與私人生活的國家之政治制度。
在《2184》中,李立文一針見血地指出:對權力的崇拜、對人的控制,尤其是對人的思想的控制,構成了極權主義核心的、唯一的動力源泉。
大洋國,就是一個極權社會。一切權利和自由都在監控之下,歷史可以篡改,事實可以修正,戰爭和仇恨成爲統治工具,格式化的語言迷失自我,所有的思想都被馴化歸一。
不僅如此,除了專制、暴政之外,極權主義最顯著的特徵就是不平等、不公平,充滿了等級和特權,正如同如今的米國。、
金錢將所有人分爲了上等,中等,以及下等。
上等人的目的爲了保住自己的地位,中等人的目標是爲了和上等人調換位置,而下等人就是單純的幹活。
在歷史的長河中,中等人會以自由與平等爲理由推翻上等人,把下等人爭取到自己的陣營裏,等中等人成功之後,他們則成爲新的上等人。
新上等人羣體又會創建新的不平等,如此循環往復,構成了一個永無止境的權力遊戲。
而在這場遊戲中,只有下等人從來都沒有實現自己的目標。
階級之間的循環往復成爲社會的常態,而思想的統一化和個體的消失則成爲維持這種循環的關鍵。
畢竟,有國家就意味着有統治,有統治就意味着有奴役。
統治階層無法僅憑單一的暴力手段維繫其統治地位,他們必須同時運用欺騙、愚弄以及奴化教育等策略來鞏固思想控制,爲民衆戴上沉重的精神枷鎖。
他們致力於讓民衆永遠處於信息閉塞、無知的愚昧狀態,同時確保民衆有基本的生存需求得到滿足,使他們沒有過多的慾望,卻依然能夠進行勞動。簡而言之,只要人民處於一種混沌無知、無慾無求的狀態,社會便能實現長久的穩定與安寧。
大洋國深信“無知即力量”的原則,致力於遏制知識的傳播,以防止人們發展出獨立思考的能力。因此,傳統的知識教育功能被其他教育所取代。這種教育融合了決策功能中對社會規範的強調,最終導致了可怕的“人性改造”。
在“人性改造”的影響下,大洋國的所有人最終都淪爲行屍走肉,他們不再有自己的思考,不再有自己的思想,不再有任何感情。所有的親情、友情、愛情,都已經消失殆盡,父子、兄弟、夫妻、姐妹之間,人與人之間已經毫無信任和愛可言。
而這,也正是小奧奉行的“快樂教育”的根源。
在書中,奧勃良在書中甚至對溫斯頓爲他們辯護的猜想,諸如“極權是爲了大多數人的幸福”和“一時的作惡是爲了善的到來”,感到是一種對他的羞辱。
在奧勃良以教師的耐心引導、醫生的同情憐憫、牧師的虔誠神聖對溫斯頓進行他所認爲的思想矯正和靈魂救贖時,我們目睹了一個匍匐於權力之下的信徒,他將權力帶來的陶醉、喜悅和快感視爲生命的甘泉,將對集體權力的依附視爲生命不朽的祕訣,一個權力拜物教的忠實追隨者。
當奧勃良運用“雙重思想”這一分裂心智的策略,顛倒黑白,混淆是非,不禁讓人聯想到廣爲人知的辯證法和普遍適用的“雙標”原則。
不僅如此,爲了在被改造者心中樹立起荒謬絕倫、違背基本人性的意識形態,奧勃良們不敢公平地展開思想觀念的較量,而是依賴於訴諸生理機能的酷刑折磨和源於生理本能的應激反應,摧毀理性和人性的基礎,使人格和靈魂無法從純粹的生物體中站立起來。
他讓你自我憎惡,最終別無選擇地成爲一個“非人”,一個“死者”,而奧勃良們卻將這一切表現得彷彿是偉大導師的精神指引。
將邪惡的生理手段用於邪惡信仰的目的,這便構成了自人類誕生以來最爲不可饒恕的罪惡。
“建立專政不是爲了保護革命;反過來進行革命是爲了建立專政。迫害的目的是迫害。拷打的目的是拷打。權力的目的是權力。”
“這是一個恐懼、叛賣、折磨的世界,一個踐踏和被踐踏的世界,一個在臻於完善的過程中越來越無情的世界。我們這個世界裏,所謂進步就是朝向越來越多痛苦的進步。”
“以前的各種文明以建築在博愛和正義上相標榜。我們建築在仇恨上。”
“在我們的世界裏,除了恐懼、狂怒、得意、自貶以外,沒有別的感情。其他一切都要摧毀。”
可以說,極權主義並非逐漸陷入鎮壓迫害的惡性循環,而是從其誕生之初,就將人類引入了邪惡的深淵。
當忠誠不再是出於自願的選擇,而是被刻入靈魂深處的強迫,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如同孤島上的人,彼此之間無法溝通,無法理解,唯有對權力的恐懼和服從。
而這樣一個以權力崇拜爲意識形態的極權主義體制,它帶給人類的結果就是邪惡戰勝正義、獸性戰勝人性、醜陋戰勝美好、卑劣戰勝良善、奴役戰勝自由。
此外,李立文在其著作中特別強調了一個核心理念:戰爭是極權主義的溫牀,因爲它爲權力集中提供了看似正當的理由。即便是在國內民衆對戰爭反應遲鈍的情況下,大洋國竟然可以向自己的城市發射導彈,造成經濟損失,並激起民衆簡單而盲目的仇恨以及對“老大哥”的依賴。
權力的控制不僅限於生產領域,還包括對人們語言的控制。大洋國的一項重要工作是編纂新的詞典,建立一種被稱爲“新話”的語言體系,在這種語言中,不存在“多詞一義”的現象。
通過限制語言的詞彙量,極權主義實際上控制了思想的豐富性。當一種感覺變得越來越明顯,但我們絞盡腦汁也找不到恰當的詞語去描述它時,我們可能會懷疑這種感覺的普遍性,甚至難以面對並分析這種感覺。
控制語言只是手段,通過語言控制思想纔是極權主義語言政策的真正目的。
在李立文的《2184》中,作者不僅對極權主義進行了尖銳的批判,還深刻揭示了極權社會中個體的異化與自我喪失。
小說生動地展示了個體在極權統治下如何被剝奪自由意志,被迫接受一種被設計好的“真理”。
主人公溫斯頓的掙扎與反抗,最終被證明是徒勞的,因爲極權體制已經滲透到社會的每一個角落,包括人的內心深處。
《2184》的出版,在文學界引起了巨大反響,並對現實世界產生了深遠的影響。人們開始反思現代社會中權力的運作方式,以及個人在其中的位置。雖然小說中所描繪的極權社會帶有誇張和虛構的成分,但也不乏現實世界的影子。
正如同2022年的米國,儘管沒有像《2184》中描述的那樣極端,但權力的集中、信息的控制、對個人自由的侵蝕,奉行的快樂教育以及上層的各種醜聞,已經讓人感到不寒而慄。
極權主義的陰影似乎在米國社會中找到了滋生的土壤,提醒着人們必須時刻警惕權力的濫用,以確保不會失去珍貴的自由與人性。
如果不加以剋制,未來的米國將會像書中的大洋國一般,走向一個更加壓抑和控制的未來。
——《<2184>對二十一世紀米國極權主義現實的體現和論證》,米國社會學家學者,羅伯特·艾索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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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一小時後,整個米國都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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