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學院的首席二
誰能想到提升修爲的月華果在沒成熟時,果肉裏面具有強烈的催情氣味呢。
白子瀟親手捏碎了果子,那些氣味主要就衝着他撲過來,當時人就已經意識不清了。
“唔”維爾緩緩睜開眼,藍色的眼瞳中滿是茫然,他看了看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我們昨天是做過這種事情,怪不得早上感覺不對勁。”
白子瀟:
所以你壓根沒有認識到自己發生了什麼嗎?
怪不得跟個沒事人一樣上下學,這傢伙的常識也太缺乏了吧!
白子瀟忽然想起,如果維爾壓根不知道這種事情是個啥,那他就無法用這種方式來羞辱對方!
白子瀟:!!!他的利器不能用了!
不行,他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白子瀟一把搭在維爾的肩膀上,神情嚴肅。
“維爾,我跟你說,正常來說,兩個男人不應該做這種事情的。”
維爾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但我現在對你做了這種事情,你肯定感到十分痛苦。”
維爾又點點頭,確實,他醒來以後身體特別疼,尤其是腰那裏。
“一個男人經歷這樣的事情,你此刻應該覺得十分屈辱,因爲我踐踏了你的尊嚴,懂嗎?”
“懂了。”維爾面色嚴肅點頭。
白子瀟滿意了。
既然白子瀟說是兩個男人不應該做這種事情,那爲什麼他會覺得是他踐踏了自己的尊嚴而不是自己踐踏了他的尊嚴呢?
維爾腦子飛速轉起來,明明動的是對方,自己就在哪裏躺着,爲什麼他會認爲自己是處於下風的那個?
最後維爾終於發現了關鍵點——那就是他最後昏過去了,而對方全程清醒。
白子瀟這是對自己能力的蔑視!這是在踐踏作爲他首席的尊嚴!
維爾握緊拳頭,藍色的眼睛裏燃起火焰,這次自己輸了,下一次一定要贏回來。
火焰草找到後,兩人又回到了學院,此刻已經是天黑,白子瀟打了個哈欠,一旁等着他放學的女僕將一件厚實的皮毛搭在他的肩膀上。
帝國魔法學院是有宿舍的,但白子瀟作爲一個傲慢的貴族少爺,怎麼能和平民一樣住宿舍呢?
維爾則是在學院門口就和白子瀟分開了。
今天已經虐過了,明天該虐什麼呢?
白子瀟摸摸下巴,忽然想起來今天早上自己說的那句話。
當初爲了用腐朽的金錢羞辱清高的首席,他許諾對方“以後你的學費和花銷我全包了”
既然這樣,那還是趁早去跟學院導師講一下,讓他把維爾的費用記在自己頭上。
白子瀟辨認了一下學院裏的各種建築,吩咐女僕在原地等待片刻,就擡腳就走進了校園。
然後他就迷路了。
帝國魔法學院裏面的路是錯綜複雜,而原主又壓根不屑於到處轉,導致白子瀟不一會兒就在裏面轉暈了。
“這裏應該就是我要找的地方了吧!”白子瀟把目光從眼前高大的紅色建築上收回來,擡腳走上了高高的階梯,他身邊是同樣急匆匆上下樓梯的學生們。
就算不是也沒關係,有人在就代表他可以問路啊。
白子瀟推開大門,眼睛掃過裏面的一排排房間,眼尖地看到一點亮金色。
維爾?他不是回宿舍了嗎?
嘶,難道說自己迷路迷到人家宿舍裏面了?
轉身就走的白子瀟卻在聽到一聲尖叫聲後停下了腳步。
“你們不要過來啊————滾開!”維爾尖銳的叫聲傳入耳膜,此外還伴着嘲笑譏諷的聲音。
白子瀟頓時又轉了回去。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幾個笑得最大聲的學生看到白子瀟,突然一下子結巴了:“白白白”
“白子瀟。”白子瀟好心提醒這個人,畢竟他的名字在這個西幻魔法世界確實有些拗口。
他伸手握住維爾冰涼的手,一隻碩大的毛茸茸黑蜘蛛從維爾的手背上爬到了他的手上。
“哦呼,小東西還長得挺別緻。”白子瀟兩根指頭提溜起大蜘蛛,鑑定爲普通的蜘蛛後就沒了興趣,轉頭看向維爾,“維爾,你剛剛怎麼了?”
“別別過來!”維爾臉色蒼白,一雙眼睛死死盯着白子瀟手中的蜘蛛,白子瀟往前走一步,他就往後退一步。
“那個白子瀟我們也不知道維爾他怕蜘蛛。”剛剛嘲笑維爾的人一張臉漲得通紅,但這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不信。
那學生心中暗罵自己,爲啥忘了維爾現在已經有靠山了呢?
偏偏白子瀟點點頭,表示明白。
學生們鬆了一口氣,飛快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還特意反鎖了門。
白子瀟眯起眼睛,提着蜘蛛腿抖了抖。
維爾也跟着抖了抖,藍眼睛裏滿是恐懼。
白子瀟對於誰霸凌維爾,又如何霸凌維爾不感興趣,他只要能夠做出渣事就行。
但剛剛的事情給他提了個醒。
根據自己的劇本,只能夠得出“維爾是個清貧的天才學生”,所以自己才能根據自尊心強的特點,用金錢羞辱對方。
但一個人不可能只有一個特點,就像之前的“對成年人生活毫不瞭解”“恐懼蜘蛛”這些人設點一樣,自己並不瞭解,所以也無法做出對應的渣事。
“以後你就和我住在一起好了。”白子瀟隨手把黑蜘蛛往前一扔,又引來維爾一聲尖叫。
如果自己能和主角受天天住在一起,就能天天觀察他,然後就能get到維爾的所有弱點。
白子瀟不禁給自己點了個贊,我可真是太聰明瞭。
於是維爾一臉蒙圈就被強行拽走,等到被拽上那輛熟悉的豪華馬車時,這位天才首席的聰明大腦才反應過來。
“等等等,你說什麼?”
金色的呆毛一晃一晃的,襯着下面那雙茫然的藍色眼睛。
維爾眨眨眼,不敢置信,語氣艱難:“你的意思是說,你也要來住宿舍?”
“不是我要去住宿舍,而是你要來我家。”白子瀟從窗外折了一根小樹枝,然後用它把維爾的呆毛撥過來撥過去。
不管他怎麼撥得過分,那根呆毛依舊能夠緩慢地恢復原樣,然後依舊固執地立在這裏。
就像是它的主人一樣,不管有着多麼奪目的天賦,但性格上其實是一個固執又遲鈍的傢伙。
維爾本來想說些什麼,但看着白子瀟認真的眼神,最後還是選擇了閉嘴。
魔法馬車不愧是這個世界上高級的產物,一路上平穩且迅速,白子瀟打了個哈欠,今天遇到的事情有點多,到了晚上感覺人都已經困了。
好在馬車在他睡着的前一秒就到了那個城堡。
白子瀟隨便看了一眼已經黑下去的天空,他收回目光,踏上了地上的紅毯,而維爾跟在他身後,神情有些拘束,也有些好奇。
他早上離開地太倉促了,都沒有怎麼好好看白子瀟的家。
然後他就看到了一位他早上並沒有看見過的優雅女士。
她一身華麗繁複的禮裙,巨大的裙襬上繡着熱烈而巨大的玫瑰花邊,潔白如霧的紗籠罩在上面,多了一絲朦朧的美。
漂亮的褐色長髮被盤起,一粒粒珍珠落在秀髮上,配着翠色的翡翠和藍色的寶石,在燈光下閃着柔和的光澤。
那雙同樣漂亮的褐色眼睛正望向這裏,眼裏滿是柔和地看着前面的人。
“我的兒子,今天過得還好嗎?”
然後那雙褐色眼睛落在了維爾身上,柔和瞬間變成了嚴厲,語氣也帶着不容置喙的強勢。
“你是誰?”
“母親大人,是我的朋友。”白子瀟簡單朝對方點點頭,在他的記憶中,原主和自己的母親莎莉女士就是這樣相處的。
莎莉女士對兒子柔和卻帶有強烈的控制慾,原主則是對她禮貌而沒有親近。
莎莉還想說什麼,白子瀟直接拽住維爾的手,快速地走上鋪着紅地毯的長長旋轉樓梯,找到自己的房間並且從裏面反鎖住了門。
“那個這樣真的好嗎?”維爾看着緊緊關閉着的紅木門,彷彿還能看見樓下一臉生氣又無奈的貴婦。
“正常,你以後就和我住了,習慣就好。”白子瀟攤手,他的記憶裏莎莉女士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別管那麼多,不同的家庭有不同的相處模式,我媽她就是這個樣子,習慣就好。”
“說的也是”維爾收回目光,垂下睫毛,喃喃道,“我母親她算了,不說了。”
維爾的母親?
白子瀟敏銳地察覺到對方語句中的遲疑和迷茫,在心裏的小本本上圈出來這個關鍵點。
雖然原劇本中並沒有提到對方的母親,但能讓維爾以這種語氣提起,那肯定不是正常狀況,說不定這個又是對方的一個弱點或者軟肋。
比方說,她媽媽其實是魔界在逃公主或者重病不治馬上就要撒手人寰那種。
等有機會瞞着維爾去打探打探消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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