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清冷劍修七
畢竟遠古寒冰劇毒每個月都要發做一次,既然有辦法的話,白子瀟也不想非要逞強忍下來。
只是可惜紅月的嘴太快,他還沒得及阻止她,對方一句“魔尊”就已經說出了口。
白子瀟幽幽嘆了口氣,然後在紅月和紅仙女鬼的注視下,一秒換裝。
紋着崇陽宗印跡的月白色廣袖衫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以墨藍色打底,繡着金色邊緣的外衣。
與此同時出現的,還有一張覆蓋了大半張臉的面容。
紅月正驚異着,想要說些什麼,卻感覺手中被塞了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
下一秒,她只感覺自己身旁的空間都被扭曲了,巨大的吸力直接把她捲了進去。
隨後,那破開空間的亂流瞬間穩定下來,濃郁的魔氣席捲而來。
與之一起來的,則是白子瀟那淡淡的聲音。
“你拿着這個令牌,便可在魔域尋求千水宮的庇佑。”
紅月看着周圍荒蕪的夜景,心中頓時明白了這是什麼地方,隨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將令牌珍重地收了起來。
相比於在那邊的追殺和重傷,魔域顯然更適合她,而此刻又有了千水宮的令牌,魔域讓人擔憂的方面也不復存在。
千瀾魔尊的恩情,她記下了。
而還在那邊的白子瀟完全沒想到紅月在想些這麼,他之所以會這麼做,也不過就是想把礙眼的人踢走罷了。
至於紅線女這個鬼足夠安靜也足夠懂事,此刻已經退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更何況白子瀟也沒有破開鬼域屏障的方法,也就隨她去了。
當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真沒想到,我們居然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靴子踏在地上,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轉瞬間,白子瀟就貼到了凌寒凇面前,擡起對方的下巴,讚揚似地說了一句,
“眼神不錯。”
凌寒凇微微眯起眼睛,還掛着白霜的睫毛閃動了兩下,語氣冷然:“你是誰?”
明明是被以這種屈辱的掛在樹上,但偏偏和往常沒有什麼區別。
“你有什麼資格知道本尊的名字?唔或許,你可以猜一猜。”
白子瀟略微低頭,明明是清冷的音線,但語調又帶着一絲戲謔,談話間,帶着一絲淺香的氣息拂過凌寒凇的側臉,帶起了他的一縷髮絲。
“我拒絕。”凌寒凇直接扭過頭去,不去看白子瀟的眼神。
他甚至還閉上了眼睛,之後不管白子瀟說什麼,都不再回應,除了呼吸還在靈力循環還在,簡直就和一具屍體一樣。
白子瀟心中“嘖”了一聲,倒是有些難辦。
不過沒有關係,他就喜歡這種難辦的,越是難以搞定,他就越來興趣。
“有意思,沒想到難得來了中洲一次,還能遇見你這樣的人。”
隱藏在面具下面的脣角微微勾起,白子瀟輕輕一勾手,獨屬於紅線女的紅線就乖乖到了他手中。
說實話,那次的那個夜晚,他當時更多的是想快點把寒冰劇毒的寒氣排出去,其實都沒有好好感受過。
唔,現在條件正好,時間也正充裕,可以彌補上自己的遺憾了。
白子瀟舔了舔脣角,直接把擾人的紅線女收到了自己的儲物戒指中,然後光明正大地霸佔了對方的武器。
“凌寒凇。”白子瀟強行把對方的腦袋掰過來,“你看着我。”
凌寒凇只是緊緊抿住脣,那掛着白霜的睫毛,蓋住了對方的眼眸。
“算了,既然你不願意的話,那就不要再看見了。”
白子瀟也無所謂,反正他那裏的絲帶還有很多,就算每天一次,都夠他用的。
隨便扯了個墨藍色的絲帶,和上次一樣綁住了對方的眼睛。
只不過和上次不同的是,白子瀟又拿出來一個鏤空的金色小球,大小不過和乒乓球差不多大,但在裏面還有一個小鈴鐺。
手指強行撬開青年緊閉着的牙關,那個小球剛好能塞進裏面。
既然凌寒凇不想看他也不想交談的話那就讓他不要再看見再說話了。
反正他都已經給過機會了,是對方自己沒有把握住罷了。
白子瀟還順便扯過來一截紅線,繞在了那冷白色的手腕上,而後往上拉,將兩個手腕都捆在了一起。
他退後一步,看着自己的傑作,心中滿意。
這簡直就是完美!
原本在紅線女手中只能用來綁架的紅線,在白子瀟的手中,就可以阻隔住靈氣的運轉。
那此刻的凌寒凇,看不見也不能說,身上的靈氣被阻隔,幾乎察覺不到白子瀟的存在。
這樣的話,也就不知道自己將會面對什麼,或許會因爲一些“驚喜”,而產生某些有趣的效果呢。
白子瀟微微揚起嘴角,然後解開了自己的扣子。
原本是無風的夜晚,樹枝末端的樹葉卻在微微搖晃,水漬浸溼了紅線,顯出一種宛如血液一樣的瑰麗美感。
“唔呃”青年的脣間難以抑制地發出低低的聲音,卻被樹葉搖晃的聲音遮掩住。
今夜的夜晚,一片寧靜。
朝陽已經升起,白子瀟抱着昏迷的凌寒凇,找到了很遠的一家陌生旅館。
他開了一間甲等房間,幫對方把身上的痕跡弄好,順便留下了一些東西,隨後把人和物放在了牀上。
咳,雖然總有一種pc完後給錢的既視感,但讓白子瀟白嫖的話,好像又不太好
做完這一切後,他就回到了崇陽宗,假扮白子瀟的小系統也總算可以休息了。
不久後,凌寒凇也回到了崇陽宗,先是和宋副宗主彙報了一下,之後就走了出來。
只不過看上去,整個人都憔悴了一圈。
白子瀟假模假樣去慰問了一下,帶了不少東西,順便自責,要是當初他留下來,好歹能互相照顧。
凌寒凇果然一點都沒有懷疑白子瀟,甚至還反過來安慰他,說他留下來也沒用,那個賊人實力太強,他們在一起的話,可能被一鍋端。
這話說得賊人白子瀟十分感動,凌寒凇都成這個樣子了,居然還關心自己,這纔是真正溫柔的人啊。
咳,只不過感動歸感動,該利用的時候,白子瀟是不會手軟的。
接下來的日子中,或許是凌寒凇覺得宗門外面太危險,於是一直留在宗門內部,宋副宗主也是看出了對方的憔悴,不僅沒有給凌寒凇安排任務,甚至還幫助對方推掉了不少事情。
這倒是讓想要學習劍法的沈逸君開心了好長時間,畢竟在他的前世,凌寒凇就是憑藉自己的劍法,硬生生成了崇陽宗的掌門。
所以他經常白子瀟這邊的功課還沒有做完,就抱着鳳凰跑到了降霜峯,日日苦練。
白子瀟也不管他,反正他這次又沒啥任務,只要不妨礙他的事情,主角想怎麼成長就怎麼成長。
而且他還把那個女鬼帶了回來,沈逸君不在,正好方便了白子瀟。
於是就這樣,白子瀟在崇陽宗裏面過上了平靜的生活。
每天的任務就是教一教沈逸君,順便教一教跟在他身旁的紅衣女鬼,沒碰見凌寒凇的時候,就悠閒澆花,碰見凌寒凇的時候,有意無意撩撥兩句,最後再一臉無辜地離開。
每次都是這樣,搞得後者心思開始有些紊亂起來,而那個時候,白子瀟已經愉快地離開了降霜峯。
“鬼氣不是這麼使用的,你要這樣這樣這方面我也只懂了一個皮毛,不過我倒是認識一個朋友,到時候讓他來指導一下你。”
白子瀟躺在藤椅上,慢悠悠說道,同時手指上無意識繞着對方的紅線玩兒。
經過一人一鬼幾天的教學和討論後,這紅線被開發出了無數種用法,原本單純懵懂的紅線女鬼此刻也開始變得腹黑起來。
白子瀟看着乖乖纏繞在他身上的紅線,心中莫名一種期待感。
“多謝大人。”紅線女鬼朝着白子瀟盈盈一拜。
“倒也不必多謝,一切都是緣分罷了。”
白子瀟隨口回了一句,感受到外面有人進來後,手一揮,就把紅線女鬼和紅線一同收了起來。
來的人是林火火,一看見白子瀟,就苦着一張臉哀切道:“清漪仙尊”
白子瀟端起面前的靈茶抿了一口,道:“你這麼快就從溫南峯的後山禁閉中出來了?”
“您可別說這件事情了。”
林火火苦着一張臉道,隨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懊惱道,
“不對不對,還就是要提起這件事,我今天之所以來這裏,就是因爲這件事。”
白子瀟“哦?”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倒是來了點興趣。
那件事情不是結束了嗎?林火火又得到了一個在後山關禁閉這麼悽慘的懲罰,怎麼會再一次提起這件事?
只見林火火先是深深地嘆了口氣,然後開始左顧右盼,甚至在落水峯能站人的地方都瞅了一眼,直到白子瀟無奈說了一句“別看了,沈逸君現在應當是在降霜峯練劍,不在我這裏。”,林火火才停止了自己做賊一樣四顧的眼神。
他鬆了口氣,拍了拍胸口:“沒在就好,沒在就好。”
說完,湊到了白子瀟面前,憂愁道:
“清漪仙尊,在溫南峯狹小又黑暗的後山山洞中,我度過了我人生中最漫長的一段時間,在這段日子裏,我深刻反思了自己的行爲,井且已經清楚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或許人就是應該經常反思,我想起了以前的沈師弟,他”
白子瀟:“別整那些虛的,還有,你把身上燒雞的味道去一去會更有說服力。”
林火火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但語速飛快道:
“其實我就是想和沈師弟重歸於好,但是沈師弟因爲之前的事情,不理我了。”
白子瀟摸了摸下巴,他當什麼事情呢,原來是這樣啊。
其實依照他對沈逸君的瞭解,後者可能壓根沒把林火火以及他惹出來的一系列事情放在心上,沒搭理他只是單純想爲了復仇提高實力罷了。
當然,這些話他是不能對林火火說的。
於是白子瀟裝模做樣想了一小會兒,隨便給他提了一個建議:“既然你是因爲得罪了逸君的靈寵,那你與其討好他,不如討好那隻靈寵,這樣也更能體現你的反思錯誤結果。”
林火火眼睛一亮,一拍手道:“這是個好辦法,不愧是清漪仙尊,那小子就先走一步。”
說完,整個人就和他的名字一樣,風風火火離開了。
待對方出了落水峯外,白子瀟又重新端着那杯茶,靠到了藤椅上,準備享受接下來的悠閒時光。
但是沒想到,林火火還沒有走多久,一隻傳音千紙鶴就飛了過來,說是宋副宗主想讓他過去一趟。
雖然白子瀟不是很想去,但礙於他此刻的身份和地位,他還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施施然去了主峯。
一路上,白子瀟想了好多種可能性,最有可能的就是兩種。
第一種是,宋副宗主發現自己無法和根基強大的李副宗主抗衡,所以開始拉攏那些還沒有選擇派系的長老弟子。
第三種是,宋副宗主和李副宗主出於某種目的聯合起來,要對付沈逸君,於是就先拿自己開刀。
不過這都無所謂,白子瀟自身的實力擺在那裏,也就沒什麼心裏壓力,悠哉走到了主峯,而宋副宗主已經坐在那裏等着他。
“清漪仙尊最近看上去狀態不錯啊。”宋副宗主喝了一口茶,笑眯眯道。
“因爲除邪之事挺順利的,宗門裏又發了一筆獎勵。”白子瀟臉上掛起溫和的笑容。
“真是巧了,我也打算說起這件事,倒是沒有想到你先提出來了。”
宋副宗主放下茶杯,語氣親和,
“我想着你又是帶除邪之事,又是要教導逸君,這些本來都應該是我們宗門內長老的責任,總覺得讓你幹了,有些愧疚。”
“那副宗主的意思是”
白子瀟心下了然,宋副宗主可能是想拉攏自己,就算不是拉攏,那也應該是示好一類。
“我打算選一百個弟子,進入聖靈泉中修煉,需要三個長老陪同,不知你能否去?”宋副宗主道。
白子瀟略一思考,就同意了。
聖靈泉是崇陽宗的一個重寶,每時每刻都會產生大量的靈氣,它被放置在一個密閉的山洞中,每一年都會讓弟子進去。
而陪同長老,雖然說主要職責就是防止弟子們出意外,但在那種靈氣異常充足的環境中,對長老們的修行也是十分有好處的。
更何況,進裏面的弟子們都忙着吸收靈氣,哪裏會出什麼意外呢?
宋副宗主見白子瀟同意後,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兩人又交談片刻,便朝着傳送陣走去,同時一百隻潔白的千紙鶴,從主峯飛往了各處。
此刻,降霜峯附近的小樹林中。
“清漪仙尊還是太溫柔了,總是把事情想的太美好了。”
林火火一邊感慨,一邊打開了一個盒子,用手將盒子裏的透明色軟膏抹在一枚深綠色的妖丹上,
“哼哼,這可是我從師姐那裏要來的超強版瀉藥,就連化神期大能來了也要中招,今天我一定要那隻雞好看。”
說完,林火火又想起了自己和沈逸君那隻雞鬥智鬥勇的經歷,不由悲上心頭。
不久前,沈宗主還在的時候,沈逸君還天天黏着自己,一口一個“林哥哥”叫得可快樂呢。
結果沈宗主一沒,沈逸君不僅冷漠到了極點,還爲了一隻雞而和自己決裂。
林火火也明白,沈逸君經過這麼大的痛苦,肯定會有所轉變。
但爲了一隻普通的雞而不顧多年的情誼,這就不像話了。
弄完後,林火火拿着妖丹就上了降霜峯。
他甚至連理由都想好了,等到那隻雞被瀉藥折磨得死去活來時,就說是這隻雞血脈普通,承受不了這麼強妖力的後果。
他就這樣樂滋滋上了山,又看到了練劍的沈逸君。
趁着對方練劍沒注意的時候,一把抓過那隻雞,就把塗了超強瀉藥的妖丹塞進了它嘴裏。
正在睡覺的鳳凰被他這麼一驚,直接大叫起來,而沈逸君聽到聲音後,提着劍黑着臉就過來了。
“林火火,你又想幹什麼?”
林火火瞬間摸了一把淚水:“冤枉啊——我爲了給你的雞賠禮道歉,特意把一枚珍藏好久的妖丹送給了它,你聽這叫聲,這是高興的叫聲啊!”
沈逸君狐疑道:“你有這麼好心?”
林火火先是一愣,隨後哭得更大聲了:
“沒想到沈師弟你居然冤枉我,我不活啦!要不要我剖出我的心,給你看一看?”
說完,張大嘴巴,指着自己的嗓子眼,含糊不清:“不信你來看。”
沈逸君:
哪裏有人會從喉嚨那裏看見心臟啊。
沈逸君抱起自己的鳳凰,左看右看沒發現什麼,鬆了一口氣。
而在自己前世的記憶中,林火火也不是李副宗主那一派的,對自己還挺好,只是可惜死在了祕境中。
於是沈逸君打算抱着鳳凰回去,但沒想到的是,回過神來的鳳凰對於林火火吵到自己睡覺非常不滿,張開翅膀就撲到了林火火身上,刪了他一巴掌。
而林火火正是維持着手指喉嚨的動作,被鳳凰一撲,手指直接捅到了嗓子眼。
“你站住,我拔了你的毛!”
“林師兄住手——”
“咯咯咯咯嘎嘎嘎——”
兩隻傳信千紙鶴到達降霜峯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片混亂。
聖靈泉的消息阻止了進一步的混戰,相比於和對方打打鬧鬧,聖靈泉明顯更重要一些。
林火火抓着千紙鶴,對着沈逸君晃了晃:“沈師弟,一起?”
沈逸君冷淡地抱起他的鳳凰,點了點頭:“可。”
兩人就這樣結伴去了傳送陣,一陣天旋地轉後,兩人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白子瀟。
“師父!”
“清漪仙尊!”
兩人行禮後,便到了白子瀟身邊。
“嗯,你們來得算早,裏面還有許多空地,快去選一個自己想要的地方,不然一會兒人多了,就不好辦了。”白子瀟道。
“多謝師父/清漪仙尊。”
林火火和沈逸君走進了聖泉最中心,整個人都浸泡在充滿靈氣的溫熱泉水中,只感覺人生都得到了昇華。
“要是天天能來就好了。”林火火感慨道。
“確實。”沈逸君贊同地點點頭。
只不過前者是爲了享受,後者是爲了提高實力。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很快,聖泉就擠滿了人。
在龐大靈氣的沖刷下,不少弟子當場就突破了,上升幾個小境界那是遍地可見,甚至還有弟子直接突破一個大境界。
林火火看得是十分心動,然而可能是資質原因,他只感覺的身體裏面的靈氣更加純粹,境界是一個也不漲。
於是他準備去看沈逸君,發現對方也沒有突破,原本想要吐槽的話變成了安慰:
“沈師弟啊,這修仙呢,要講究緣分我才臥槽。”
林火火話語說到一半,突然感覺一股強烈的排出慾望直衝後門,神來了也擋不住的那種。
猛然間,他想起在降霜峯上,因爲那隻雞的衝撞,他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喉嚨。
但是他忘了,那個時候的手指,因爲塗抹妖丹的緣故,上面還有一層淺淺的超強瀉藥沒有弄下去。
沈逸君聽到林火火話說了一半就沒聲了,不由睜開眼睛。
然後就看見了他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見過的震撼畫面。
只見一道黃色的衝擊流猛地衝上了天空,大約有五米多高,然後像一個噴泉一樣,帶着異樣的味道四散開來。
而發出噴泉的地方,正是浮在水面上的林火火的臀部。
不不是一道,而是無數道!
每隔三秒,就有一道新的衝擊流發射出來,力道之大、流量之穩、氣味之濃、聲音之響,狠狠刷新了沈逸君的認知。
而此刻,衆人也反應過來,紛紛尖叫着逃離。
但是他們剛剛避開林火火黃色噴泉的攻擊範圍,還沒有來得及鬆口氣,就被一道新的黃綠色衝擊流打在了臉上。
衆人只見一隻雞一樣的生物,一邊從臀部發射出又短又小又細又快的衝擊流,一邊藉着衝擊的反作用力在聖泉上面飛速移動。
如果說林火火是一個巨大的穩定輸出武器,那這隻雞就是一個遊走在戰場上的補刀能手。
在場的人,一個都沒有逃掉。
此刻在聖泉外面站着的長老們,聽到裏面的叫喊聲,微微皺了下眉頭。
雖然他們在的位置不是中心,但靈氣還是挺濃郁的,本來想着借聖泉修煉,沒想到裏面那羣小兔崽子不知道又在搞什麼。
“希望不是又因爲位置打起來了,不然老夫讓他們好看。”一名長滿肌肉的長老冷聲道。
“說不準真是發生什麼意外了呢。”一名瘦弱的長老安慰道。
白子瀟和他們都不熟,就不說話,跟在兩人後面一起進去。
事實證明,他的這個決定非常正確,因爲那兩個長老剛剛進去,瘦弱的長老還沒有說話,就被一股黃綠色的衝擊流給打在了臉上。
長着肌肉的長老更慘,剛剛質問了一個字,嘴還沒有閉上,也被一股衝擊流打在了臉上。
白子瀟躲在他們後面,往裏面一看,就看見一片混亂的場景。
弟子們能行動的,都在四處逃竄,因爲突破而不能移動的,只能被迫接受,最後被薰暈了過去。
而林火火和鳳凰,就像兩個噴射戰士一樣,到處噴射。
白子瀟瞳孔地震。
這兩個是在幹什麼?
雖然他看不懂,但是他大爲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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