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後記23
對哦!
這還在西格瑪面前呢,不適合整這些少兒不宜的。更何況,西格瑪還是小天使一樣的性格,看不得這些髒污。
但是……
這兩個傢伙剛剛電話裏的時候還對着西格瑪一口一個廢物的,估計他還沒趕來的時候也沒少對他弟罵罵咧咧。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整這「非術士者非人」的死動靜呢?
上一個這樣的,可是一家都被揍到懷疑人生了,至今還被重點觀察中呢。
西格瑪本來就有些自卑,聽到這樣的話心裏指不定怎麼難過呢。
……雖然他一開始還以爲沒才能什麼的,其實只是對方在凡爾賽,直到後來發現他貌似還挺真情實感的。
總之都是黑心老闆的錯,又是那種「你這麼沒用,除了我們公司還有哪家公司要你」之類的職場pua話術吧?
呸!
狗東西,活該進橘子!
每日辱罵√
總之,這麼說來……
雖然□□上是沒受傷,可西格瑪的心靈卻遭到了重創啊!
本來還在試圖勸自己暫且放過這兩個傢伙的琉生,越想越火大了起來。
事實證明——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而琉生……他就是不忍不讓,也始終覺得喫虧的是自己。
不殺是吧?沒事兒,就這麼輕易解脫確實也太過便宜他們了。
琉生十分冷靜,輕輕拍了拍橫在自己嘴上的手,平靜的聲音有些含糊:“好了,唔知道,不會殺他紋的。”
西格瑪頓時鬆了一口氣,緩緩的鬆開了手。琉生也相當配合,沒有墨跡直接就解除了術式。
因爲長時間的窒息,臉色都有些青紫了的水谷兄弟頓時大口大口地喘起了粗氣。
“哈、嘶……哈哈哈!”
水谷和也不顧傷痛,彷彿突然不怕疼了似的大笑了出來:“你這種人,居然是咒術師……”
可笑,實在是太可笑了!
狼居然僞裝成了牧羊犬,混在了羊羣裏……他都有些好奇了,這個中原琉生究竟可以忍到什麼時候?
“你會成爲我的,遲早會的……”水谷和也臉色潮紅,臉上還不斷冒着細汗,不知是痛的還是興奮的:“詛咒師纔是你的歸宿啊!”
等到中原琉生徹底爆發的那一天,咒術事物科的那羣人,表情一定會十分的美妙吧?
真讓人興奮,能夠預知到這種事情,就算現在會被殺掉也無所謂了。
……不如說,如果他的死亡可以讓中原琉生覺醒,那就更不錯了。
“……哈?”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腦補了什麼奇怪屬性的琉生有些茫然,挑了挑眉,露出了看傻子的眼神。
“啊對對對!”他彎腰拎起了地上兩個人的後領,一手一個,拖着就想往已經有些破敗的旅館內走去:“所以我對你們做些詛咒師該做的事情,這不過分吧?”
“……嗯!?哥哥!”西格瑪發現自己這口氣似乎鬆得有些早了。
他怎麼就忘記了呢?積極認錯,死不悔改、陽奉陰違等等……
可都是他哥最擅長的事情啊
“放心,不會讓他們死得太容易、咳……”意識到自己一不小心說出了心裏話,琉生瞬間改口:“我是說,不會死人的、呃……”
沉默了一會兒,他發現不管怎麼說都會越描越黑……不,本來就沒想幹好事,應該說是怎麼用語言修飾都無法掩蓋事實才對。
那就乾脆不演了吧,琉生放棄得飛快。
“我去解決旅館裏面的咒靈,順便跟他們玩一點小孩子不能看,但是沒有人員傷亡的遊戲。”他晃了晃手裏的兩個人,滿臉真誠:“放心,不會很久的。”
“對了,別離玉藻前太遠,要是冷就讓祂變大,把尾巴當被子好了。”
小狐狸雖然不聽他的話,但卻十分喜歡西格瑪,任抱任擼還會嚶嚶嚶……
十分的沒良心:)
巧了,這玩意兒琉生也沒有。
善用式神的他十分隨意的就決定了玉藻前的命運。
“好,我會的。”西格瑪無奈的笑了笑,試圖讓過度擔心的兄長放下心來,同時指着水谷和也提醒道:“旅館裏面的咒靈好像是被解封的鎮壓用咒物吸引來的,位置他知道。”
“嗯?”琉生有些茫然的應道:“我知道了……”
現在連家旅館都需要放咒物鎮壓了麼?這麼神奇?
旅館需不需要咒物鎮壓不知道,但比起旅館,琉生貌似更加需要被鎮壓一下。
——
聽着旅館中傳來戛然而止的淒厲慘叫,切原赤也終究還是沒忍住戳了戳西格瑪,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個,就是你哥哥?”
這麼兇殘?跟你完全是兩個極端啊!
“……是呢,他只是玩個小遊戲而已。”西格瑪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真的。”
只是遊戲而已,絕對沒有對那兩個詛咒師做些什麼的意思。
你聽嘛,他倆只叫了一下就閉嘴了,興許是磕到頭了呢……對吧?
衆人:“……”
雖然我們還不至於去同情剛剛還準備殺死自己的人,但你死鴨子嘴硬的樣子看着真狼狽。
——
窗的動作仍舊是一如既往的快,來的還是老熟人。
旅館前正百無聊賴的趴着休息,尾巴還時不時晃悠一下的巨型狐狸絨毛裏掉出來了好幾個人,其中就包括了西格瑪:“矢野先生!”
雖然毛茸茸很好擼,但形象還是要顧及一下的。
矢野央愣了愣:“你怎麼在這裏?”
現在下班時間抓個詛咒師還得帶家屬嗎?還在擼大狐狸……
“大概是……暑期合宿?”西格瑪有些遲疑。
旅館,合宿……
矢野央心中升起了一股非常不妙的預感:“……就是說,你本來就在這裏?”
所以,被詛咒師盯上的無辜高中生包括了西格瑪?
他就說琉生這種下班之後眼中就沒有領導和工作的人,怎麼會大半夜跑出來抓詛咒師呢……
感情是這麼回事兒啊?這下事情貌似有些不太妙了。
“你碰到詛咒師了?受傷了嗎?”
“沒有?”西格瑪有些茫然。
怎麼所有人都覺得他會受傷?不說他身上又是武器又是防具的吧,他……應該也沒這麼柔弱?
矢野央心裏吊起的這口氣鬆了,但又沒完全鬆,就比如——
“咒靈解決了,咒物的封印也重新加固過了,找個隱祕點的地方藏好就行。裏面還有救的現在都在一樓大廳,裏面情況不是很好看,就別讓新人進去處理了……”
從旅館裏出來的琉生將找到的咒物往矢野央那邊一丟,嘚吧嘚吧的解釋着狀況,試圖趕緊結束事情帶弟弟回家睡覺。
下班時間突然增加的工作,根本不值得他浪費太多時間!
“等等,你又用反轉術式幫他們治療了?這是違規的!”矢野央打斷道。
說了好多次了,不要在普通面前使用咒術,清醒着看到了的那沒辦法,但不清醒的能瞞就瞞着!
說好了咒術事物對普通人不公開呢!?
“……害,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啦。”琉生將來接他們的大面包車門打開,把立海大的高中生們一個個塞了進去:“反正最後都會騙他們說是集體幻覺的嘛~”
幻覺裏面斷個腿斷條胳膊什麼的,跟現實裏有什麼關係?
或許這次編的謊話裏面,還得加上兩個投放致幻藥物,喜歡肢解屍體的變態殺人犯。
“行吧,反正我說的你也從來不聽……”矢野央面容苦澀,顯然是習慣了琉生的叛逆,而後又略帶沉痛的問道:“還有個問題,人還活着嗎?”
“……哈?”琉生愣了一下,神色有些迷茫。
啥?啥人?
不都說了,能救的現在都在一樓的大廳躺着了嗎?
思索了良久,琉生恍然大悟——這人該不會指的是……那兩個詛咒師吧?
“哇!原來他們也算人的嗎?”
活是活着啦,就是、咳……這些無所謂,反正至少人確實是還活着嘛~
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就開始了奇怪的表演——
“當然還活着啊!”琉生滿臉無辜的朝着對方眨巴眼睛,隨後甚至還十分嬌羞似的,一隻手擋住了臉,另一隻手輕輕戳了戳對方的肩膀:“討厭啦,你可真不會開玩笑,別把人家說得跟什麼殺人狂魔一樣嘛~”
一番動作下來,嬌俏得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個十分合格的jk了。
“抱歉,所以現在人到底是個什麼狀態?”矢野央纔不信這騙人的鬼話,推了推眼鏡,環伺一週:“需要提交虛假報告的話,我只能說盡力而爲,畢竟看到的人實在是太……”
“等等,先暫停一下!”琉生比了個停止的手勢,略顯遲疑的問道:“說真的……你是不是還挺討厭我的?”
爲什麼要以他殺了人爲前提啊?雖然好像確實是……
不對!纔不會吧?
他要是真的動手了,根本不會留下證據!就比如那個領域展開什麼的……
“……多了。”矢野央十分熟練,話鋒一轉,下意識的就背了出來:“您這說的是哪裏話,我怎麼會討厭您呢?不止是我,窗的成員們都特別尊敬您,甚至還有別的輔助監督試圖搶我工作呢。”
“真的嗎?這還真沒看出來。”琉生面色有些困惑,提出了質疑:“而且,你這客套話……是不是還對五條老師說過?”
跟之前五條悟爲了證明自己沒有被討厭,特意讓所有人圍觀一遍的聊天記錄不能說一模一樣吧……只能說分毫不差。
姑且禮貌性的問一下,請問這是你們輔助監督敷衍咒術師的統一說辭嗎?
還說什麼尊敬我,你甚至都不願意爲我想一套跟別人不一樣的說辭!
“……”矢野央露出了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失禮了。”
——該說是失策了纔對。
請問五條悟你是不是有毒?就這點東西都要給學生炫耀?
“沒關係,把我的報告一起寫了就原諒你。”琉生覺得自己大度極了。
“恕我直言,你的報告自己有寫過嗎?”
“啊,這個……要怎麼說好呢?”琉生臉上突然揚起了甜蜜的微笑,對着矢野央wink了一下:“在你沒接手之前,應該還是寫過的。”
這副模樣,一看就知道他心中不僅沒有一絲愧疚,反而還美滋滋的。
“……”矢野央沉默了良久,最後嘴角勾起標準的職業微笑,輕扶眼鏡,順便還禮貌性的豎了箇中指:“承蒙厚愛。”
就是因爲這個,所以才賴上我了是嗎?
果然,論起沒良心他終究還是比不過琉生。不愧是五條悟的弟子,在這方面也是一脈相承。
跟伊地知的共同話題好像又多了點兒,過兩天約他一起喝一杯吧……
“不用謝。”琉生像是絲毫沒有察覺到對方的口不對心似的,「啪」的一下關上了車門,朝着駕駛位上被兩個人之間的日常鬥嘴給整懵了的窗成員說道:“出發吧,高中生還在長身體呢,要早睡早起纔行。”
衆人:“……”
謝謝關心,但一天不長應該也沒事兒。
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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